在开了张江春云“乱流行动”服务店的帐篷里,一位脖子整齐的短发,非常干练的中年妇女忙碌地工作着。她是在封现任总工会主席陈春霞。(威廉莎士比亚,温斯顿,勋,勋,勋,勋)这次和她一起做志愿者,现任总工会副会长莫春梅和办公室主任冰冰也封了。

外面朔风呼呼,但里面春意盎然。

“有人倒下了!有人摔倒了!”

陈春霞过去正在给铁器大军的小女孩喂姜粥,突然外面传来尖叫声,放下手中的碗,像莫春梅一样快步跑出帐篷。

这时,冷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距帐篷十几米远的地方,两个骑摩托车的青年倒在潮湿的路面上,大声喊着哎呀,哎呀,痛。他们骑的摩托车掉在几英尺远的地方,两圈还在呜呜地空转。

陈春霞、莫春梅和冰冰急忙向摔倒的司机跑去。

陈春霞蹲下来扶着其中一个人问。“你怎么了?”" "

从摩托车上摔下来的两个青年是两个兄弟。年长的人叫罗耀祖,他弟弟叫罗耀宗。刚才罗耀祖开着摩托车,看到前面路上满是积水,车头向左转弯,想绕过那积水,当他再次向右转弯,试图保持向前直线前进的方向时,双手太僵硬,不听话,地板打滑,摩托车失控,侧倒,过快的惯性速度使摩托车向前滑行了十米以上。坐在后面的罗耀宗还算可以,摔倒的时候被他哥哥压着,问题不算大。但是罗耀祖从车上摔下来的时候,身体直接从地面擦了很多米,所以他伤得更重。

罗耀祖生病了,紧紧地闭上双眼,张开牙齿,用手捂着脚,不停地喊。“哎呀!哎呀!”

陈春霞紧张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罗耀祖听到有人问,才睁开眼睛,指着膝盖,痛苦地说。“哎呀,我的脚疼。”

陈春霞低下头,看着罗耀祖掉到地上,身上雨衣已经擦成几块了,穿着的牛仔裤在膝盖上磨损,露出大洞,鲜红的血从伤口涌出。惊奇地说:“啊,你轻轻摔倒了。快点,我们扶你去那边的医疗服务点。单击

妹妹罗耀宗摔得不像哥哥那么重,他从地上爬起来咬紧牙关,转身向服务点的帐篷走去。

冰冰帮助他们扶起摩托车,用力推到帐篷旁边的广州五羊本田摩托车修理店检查修理。

陈春河和莫春梅分别在左右搀扶着罗耀祖的腋下,艰难地走进春云“湍流行动”服务点的帐篷,让他坐在火炉前的椅子上。

罗耀祖对着火炉大口喘气。

凤开县人民医院来做志愿者的赵医生,连续三年春运期间在这里做志愿者,刚才听到外面喊着,走到帐篷门口看到罗耀祖受伤了。现在陈春霞扶伤员进来给罗耀祖做检查。

与此同时,来自县妇联的两名年轻女性志愿者递给罗耀祖兄弟两人一杯热茶。

罗耀祖两人气喘吁吁地喝了过热的茶后,莫春梅问罗耀宗。“弟弟,你想吃点什么,面包还是快餐?”" "

罗耀宗饿了,随便回答。“我还是想吃速食面。”

“好的,请稍等。”莫春梅一声从帐篷里出来了。

陈春霞小声问罗耀祖:“你想吃什么?单击

罗耀祖回答说。“我想喝一碗姜粥。最好是甜的。”

“好吧,你先在火炉前暖暖身子,休息一下。我出去给你盛一碗甜甜的姜粥。”陈春霞走出帐篷。一会儿,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甜姜粥,递给罗耀祖,说。“大哥,先吃碗姜粥,暖暖身体,赶走寒气。”

罗耀祖从早上到现在开了几个小时,这个时候已经又饿又渴,接过姜粥尝了尝,觉得姜粥的冷热程度正好,甜度也很合适,张大了嘴巴。(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甜蜜,甜蜜,甜蜜,甜蜜,甜蜜,甜蜜。

莫春梅也把腌制的速食面送到了罗耀宗面前。

陈春霞看到罗耀祖狼狈的样子,问道。“你们今天早上从哪里开车来的?”" "

罗耀祖回答说:“江门的海。单击

陈春霞去过江门市,“江门离这里不远啊!”说。

罗耀宗回答说:“我兄弟都在江门外海的马原工业区食品工厂打工,今天早上5点多骑摩托车出发了。”

罗耀祖把姜粥碗从嘴角放下,说道。“我们骑自行车走了6个小时。下车休息一下,烤了炉子,现在3763精神好多了。”

陈春霞问:“你想回到哪里?单击

罗耀祖随口回答说:“广西南宁。单击

陈春霞惊讶地说:“啊,广西南宁,这里骑自行车很远!”" "

莫春梅追着问。“你们家乡在南宁市中心吗?”

“不,”罗耀宗挥着手说。我的家乡不是南宁市,而是南宁市的天灯县。" "

陈春霞又说。“现在我们从凤开县骑摩托车到南宁是什么时候?”

罗耀宗回答说。“如果路上顺利的话,大概晚上10点左右吧。”

陈春霞又问:“哟,还很远,老家天游县在南宁,还远吗?”" "

罗耀祖抬起头,看着广西的方向说。“南宁市到千灯县有130公里左右的距离,但我的家乡不在县城。”

罗耀宗手指朝西,插嘴说。“我的家乡在距天灯县城西北50多公里的华龙乡。从南宁骑摩托车回老家还需要4个小时左右。单击

陈春霞的话表达了关心。“啊,还有这么远的距离!到南宁已经晚了,还要走那么远的路,你们怎么能赶回去呢?”

罗耀宗说了他的计划。“我们已经有计划了,打算在南宁找个便宜的酒店住一晚,天一亮再去。”

罗耀祖吃了生姜粥后,又吃了三个馒头说。“哦,天啊

气这么寒冷,现在来你们这里喝了碗热姜粥驱驱寒,又有馒头填进肚子里,全身的气力也回来了。

陈春霞见罗耀祖在讲话的时候不时用手捂住胸口,关心地问:“你胸口怎么样了?”

罗耀祖一边搓揉着胸口,一边回答道:“不知怎的,胸口处觉得阵阵疼痛。”

莫春妹心疼地说:“刚才见你们的样子,摔得可重哩。”

陈春霞望见罗耀祖那副痛楚的表情,怔了一下,征求曹医生的意见:“曹医生,他们要在南宁再住一个晚上,要明天才能再骑摩托车返回老家去。他现在觉得胸口疼痛,你说要不要再到县人民医院用仪器检查一下?”

曹医生用手捏着下巴,仄着脑袋想了想,说:“你的提议很好。他现在胸口疼痛,有两种可能,一是刚才摔重了,引起胸部的肌肉受挫疼痛,另一种可能是摔伤了内脏,或者胸骨折断,如果真的是内脏出血或胸骨折断,延误病情问题就大了。”

罗耀祖听后,脸上露出惊惶之色:“啊,如果真的是胸骨折断或内脏出血,我回到农村后春节怎样过呢?”

罗耀宗的脸上浮起一堆阴暗的浮云:“是呀,我们老家离县城的医院很远,加上春节期间,那些医生都休假去了,如果耀祖哥的身体真的有问题,过节的时候内脏的病患发作那就麻烦了。”

陈春霞征询道:“曹医生,依你的意见是要到县医院找仪器检查一下?”

岑钊冰也说:“是呀,曹医生,别让他们带着病患回家去。”

曹医生点头说:“对。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这样吧,最好还是到我们县人民医院用仪器检查检查。”

罗耀祖听到陈春霞和曹医生的对话,也紧张起来,说:“如果有条件,最好现在就能够到医院检查一下,以免有后遗症。”

罗耀宗附和道:“是呀,如果到医院检查,身子里面有问题就及时医治;如果没有问题就放心了,那么整个春节我们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长岗“暖流行动”服务点离封开县人民医院有30多公里的路程,罗耀宗他们所骑的摩托车已经摔坏了,正在由五羊-本田摩托车修理站维修着。

“我们这个时候该如何到医院做检查呢?”当听说封开县人民医院离这里有30多公里远时,罗耀祖的心往下一沉,感到绝望,随即与弟弟罗耀宗四眼相望,并无一策。

陈春霞神色严峻地说:“到封开县人民医院做检查这件事不能拖,越快越好。”

一旁的岑钊冰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陈春霞想了一下,吩咐道:“钊冰,你到外面去看看,叫警车送他们到县人民医院。”

“好的,”岑钊冰应声后走到了“暖流行动”服务点的帐篷前,没有多久就返回来了,对陈春霞说:“陈主席,帐篷外没有交警的车辆。他们全都到公路上巡逻去了。”

“陈主席?”罗耀祖听到这话,才知道面前这位中年妇女是主席,好奇地指着陈春霞,小声地问岑钊冰,“请问,她是什么主席?”

岑钊冰是个直言快语的人,脱口而出:“她是我们县总工会的主席。”

罗耀祖转头望着陈春霞,道:“啊,原来你是一个官。你这么热情对待我们这些务工的,可不容易呀!”

陈春霞摆了摆手,回答说:“我哪算什么官?!我只不过是一个人民勤务员。现在更准确地说,我也是一位志愿者。”

罗耀祖说:“志愿者?陈主席,你太谦虚了。”

“我这是实事求是,”陈春霞仄头想了一下,说,“钊冰,既然找不到警车,那就用我们的汽车吧。”

“用你们的汽车?”罗耀祖蹙起了眉头,说,“我们全身都是泥水,会弄脏你们车,这样怎好意思呢?”

陈春霞落落大方地说:“我们的汽车弄脏了没关系,抹抹就会干净,但如果你身上真有伤病不及时医治,后患就大了。”

罗耀祖还在犹豫:“这……”

陈春霞催促道:“别再推搪了,看病要紧,你们快点跟我上车去县人民医院吧。”

罗耀祖见不好再推辞,感激地说:“这太感谢你了。”

于是,曹医生给他们写了处方与检查证明,陈春霞带着罗耀祖兄弟俩走出帐篷,来到公路那边,坐上陈春霞她们的白色汽车,径直往封开县人民医院开去了。

汽车剪开了雨幕飞快地向前奔驰,不到半个小时,就开进了封开县人民医院的大院。

有了曹医生开的检查处方与证明,又有陈春霞主席的带领,封开县人民医院对这些受伤的返乡铁骑人士有了特别的照顾,开通了快速检查通道。

经过X光透视,彩色B超等仪器的细心检查,证实罗耀祖的胸内并无骨折,内脏也没有受损出血,他胸部的疼痛只不过是肌肉的疼痛而已。这样,他们悬起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罗耀祖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下子可好了。”

陈春霞的脸上绽开了笑靥,说:“是呀,这个顾虑消除了,你们可以快快乐乐地过春节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罗耀祖拿着医院检验的结果单,皱起了眉头,有点担心地问陈春霞:“这一趟上医院检查要收多少钱?”

陈春霞摆了摆手说:“不用钱。”

罗耀祖诧异地问:“啊,看病检查不用钱?”

陈春霞见他疑惑之心未除,向他解释道:“我们这里的政府知道你们这些外出务工人员骑摩托车春节返乡实在不容易,早就制定了政策,对你们摩托大军在路途中受伤进行医治是免费的。”

“啊,你们这里的人真好!”罗耀祖讲这话时声音有点哽咽,可见他感动的程度多深。

罗耀宗见他的哥哥检查后身子里面没有什么大问题,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未进医院前,我真是担心死了。害怕刚才在路上跌跤跌得太重,会给耀祖哥哥留下后遗症。现在经过医院的仪器检查平安无事,一切都好了。”

罗耀祖望着天空,说:“我们还要赶回南宁,现在就返回长岗暖流服务站取回我们的摩托车。”

“好的。”才走了几步,陈春霞望着罗耀祖所穿的牛仔裤上破了的大洞,说,“哟,你的裤子现在破成这个样子。”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罗耀祖只好认了,说:“这次我回家所带的厚裤子就只有这一条。我出外打工惯了,裤子有个破洞没关系,顶多再坚持一天就可以回到家里了。”

陈春霞带着劝慰的口吻说:“你不能再这样坚持下去。”

罗耀祖纳闷地问:“为什么?”

陈春霞告诫道:“现在天气这么寒冷,如果你再开摩托车逆风而行十多个钟头,冷风从裤子的破洞直吹进肉里,我看你即使回到家中,膝盖也会受风寒冻坏了的。”

同行的岑钊冰附和道:“是呀,去年我的膝盖也被冷风吹过,害得我酸痛得好难受,到医院看病弄了一个多月才见好转。”

“这……”罗耀祖觉得陈春霞和岑钊冰的话说得有道理,但在这个场合下一时间是无计可施。

陈春霞想了想,对罗耀祖说:“你刚才跌那一跤伤得不轻,先在医院休息一下。”

岑钊冰伸颈而问:“陈主席,你要到哪里去,要不要再用车?”

“不需要用车,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陈春霞言罢,快步走出医院。

在医院门口不远处有一间服装商店,陈春霞进店后精心地左挑右选,最后挑选了一条厚厚的黑色棉裤,付了120元,又急匆匆地赶回医院,拿着那条棉裤,递到罗耀祖的面前:“喏,这棉裤给你。”

“给我?”罗耀祖以诧异的目光望着陈春霞,并没有伸过手去接,“啊,原来你刚才出街去是为我买棉裤。”

陈春霞将棉裤塞到他的手中,友善地说:“天气寒冷,你快点拿去到那边换上吧。”

罗耀祖两眼泛出疑惑之光,问:“这棉裤合我穿吗?”

陈春霞点了点头说:“小兄弟,你放心,我看你的身材跟我儿子差不了多少,这棉裤的号码是加大码的。”

罗耀祖用手比画着:“我平日穿的裤子是大号的。”

陈春霞解释说:“我考虑到,如果棉裤将身子勒得太紧,你骑摩托车时就会不舒服,因为棉裤要套在其他裤子上,所以特意买了稍大一点的。”

罗耀祖感激地说:“啊,陈主席,你考虑得真周到。”

岑钊冰附和道:“我们陈主席历来做事都是很细心的。”

陈春霞淡然道:“可能是我们女人做事稍微会细心一些吧。”

罗耀祖望着手中的棉裤,伸长脖子,问:“陈主席,这棉裤要多少钱?”

陈春霞摆了摆手:“我们之间别提什么钱。”

罗耀祖一时间不明所以,又问:“怎么啦?”

陈春霞落落大方地说:“这棉裤算是我送给你的。”

“送给我?”一位陌生人将这价值上百元的棉裤送给自己,这确实令罗耀祖大感意外,“陈主席,我跟你互不认识,怎好收下你的棉裤呢?”

陈春霞的话语饱含深情:“你们从家乡那么远跑到广东打工,平日工作不容易,要回一趟家乡跟家人团聚更不容易。你们在封开县境内遇到了困难,我们是应该挺身而出帮助你们的。现在春节快要临近,这就算是我送给你的新春小礼物吧,算是一点小心意。”

罗耀祖接过那棉裤,还未穿到身上,一股暖流从心底涌了上来,直冲心扉。一条棉裤,虽然算不上是十分昂贵的物件,但却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呀!面前这位热心肠的中年妇女,虽然她说自己不是什么官,自己也不知道面前这个县工会主席究竟是什么级别的官,但说到底她也确实是个官。自己只不过是外省的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农民,在势利眼的人看来是社会的底层人,是一个“卒仔”,自己从来都是为那些当官的服务的。如今,这个素昧平生的当官人竟然如此诚心诚意地为自己这个农民服务,在这里是一个多么好的风气呀!罗耀祖觉得喉咙处有些发痒,两眼眨了眨,一滴泪水从眼眶处流了下来。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一回,罗耀祖这个堂堂男子汉,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感动的热泪,哽咽地说:“在这里遇到你们,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

陈春霞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出门在外,谁也免不了有个闪失。在困难的时候大家能够互相帮助就尽量帮助。这条棉裤只不过是小小的意思,你别再讲那么多客气话了。”

今天的亲身经历,让罗耀宗感慨地说:“路过你们这里,大家对我们都这么关心,把我们当作一家人,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你们。”

陈春霞热情地说:“你们离开家乡来到广东打工,我们是工会系统的,虽然身在异处,但是大家还是一家人哩。”

岑钊冰搭上话来:“你们在家乡快乐地过完春节,返回厂里好好工作,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

罗耀祖颇有感触地说:“陈主席,你们说得对。”

陈春霞趁机向罗耀祖做交通安全的宣传工作,提醒他驾车行驶的时候要时刻谨记生命至上,安全第一。

罗耀祖经过这一次的遭遇,深深地明白了陈春霞的话,频频点头:“陈主席,你说得对,今天我亲身经历的这次教训实在太深刻了,会令我终生难忘。我回去还要向我的朋友讲述途中你们对我的关心,也要向他们讲述安全行车的重要性。”

从县人民医院回到长岗春运“暖流行动”服务点,五羊-本田的师傅已经修好了罗耀祖刚才跌坏了的摩托车,并加满了机油。

罗耀祖兄弟又踏上了回家的征途。

陈春霞与他们兄弟俩交换了电话,在服务点前挥手作别,嘱咐他们回到家中给自己来一个电话以报平安。

罗耀祖兄弟启动了摩托车,载着广东人民的关心与温情,冲开了迷蒙的雨幕,朝着魂牵梦绕的家乡飞驰而去……

返程的摩托车大军从广西进入广东省的第一站是封开县的封川春运“暖流行动”服务点,骑士们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是全面进入吃喝拉撒的时候了。在帐篷里吃姜粥,饮热茶,检修车辆,这时候,遇到一个最大的难题就是找卫生间。由于服务站设置在公路旁,男骑士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找一处有东西遮挡的地方来解决临时问题。但是女同胞却为此皱起了眉头,因为公路两旁都是有人居住的民居,并没有稍微隐蔽的地方。

陈春霞是一个办事细心的女性,来到春运“暖流行动”服务点后,发现了这种情况,知道人有三急,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实质性问题。所以她的心比那些骑士们更急。

岑钊冰问道:“陈主席,我们到哪里可以找到让过往骑士们如厕的地方呢?”

陈春霞信心满怀地回答:“有山就有路,有水就有桥。世间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我们分头去做群众的工作,看哪一家肯腾他的地方出来。”

于是陈春霞和县总工会的同事分头挨家挨户走访,看哪一家愿意腾出地方来做公共卫生间。无端端的拿自己家当作公共厕所,这是一般人不肯轻易答应的。

经过几天的走访,向路边的户主做解释,做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终于找到场地作为公共卫生间,供那些返乡人员解决燃眉之急。

陈春霞除了在单位处理好日常事务外,春运期间,绝大多数时间都带着副主席莫春妹、办公室主任岑钊冰等同事到暖流服务点去,在她影响下,她的儿媳妇黄伟宁也主动参加进志愿者的行列中来,在暖流服务点帮助洗米、煮粥、捧茶、分粥等。

在春运“暖流行动”中,陈主席以身作则,带着总工会一班人,哪里有需要就出现在哪里,倾尽全力地为过往的铁骑大军服务,为他们解决了不少困难,获得他们的赞誉。

国家交通运输部、国家公安部、国家安监局、全国总工会联合发文,表彰了2014年春运“情满旅途”活动先进集体和先进个人,陈春霞和肇庆市总工会党组书记蓝达青被评为“先进个人”。

肇庆大地上这些善良质朴的人,用自己的爱心,用实际的行动,用无微不至的关怀,送上最为诚挚的温暖,让这些返乡过节的外来劳务工的心在朔风劲吹的寒冬腊月里“春暖花开”。

作者简介

何初树,广东江门人,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东省作家协会小说创作委员会会员、广东省作家协会“第八届广东省鲁迅文学艺术奖”初评委、广东省第九届政协委员(文艺界)、肇庆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

曾在海内外刊报发表作品710篇(部),合计800多万字,出版长篇小说《西江方世玉》《决战凯旋门》《禅宗六祖传》等、长篇传记文学《空降农民》《金坚玉洁——陈树人》等20多部。作品曾10次获国家级大奖,19次获省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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