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哈尔滨的一个ATM机房里,一个流浪汉被两个男人无故殴打。一个人拿起酒瓶,把剩下的砸在流浪汉头上十下,踢了几脚离开。流浪汉的头是血的。几分钟后,两人返回继续暴力。现场到处是血,两个人心平气和的离开喝酒。
睡觉的流浪汉被两人殴打,造成闭合性颅脑损伤,于3月11日入住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ICU病房。但是流浪汉在3月13日悄悄离开了医院。有人推测,无家可归的人可能担心没钱治病。
由于重伤无家可归者生死未卜,媒体于3月21日发布“寻人令”,号召全市寻找重伤无家可归者。目前,殴打流浪汉的两名男子已被警方行政拘留。
睡觉的流浪汉被打了
流浪汉李的生死牵动着哈尔滨人的心。他安然无恙,却在3月11日晚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当天晚上,由于没有固定的住处,他在哈尔滨市道外区华树街和南至路交叉口的工行ATM机房临时开了一家地铺。
事故发生时,李已经睡着了。
晚上九点半,两个人走进李休息的自动取款机室。一声不吭,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直接把一个啤酒瓶抡到了李的脸上。另一个黑衣人出去看风。
由于用力过猛,暴力男的啤酒瓶掉了两次。在踢了李几下之后,这个暴力的黑人走出了自动取款机的机房,在玻璃门外观察了一下。整个过程持续了1分30秒。
被袭击的李光着身子坐了起来。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两个人又在9点32分进了ATM房。两个人把破纸袋放在李的头上,一个继续用啤酒瓶砸李的头,另一个用脚踢李的上半身。
经过一分多钟的暴力,这两个暴力分子在9点33分放过了李,离开了提款机房,再也没有回来。
两人离开近11分钟后,当地警察赶到现场。警方称,当晚接到市民举报“两人用啤酒瓶殴打流浪汉,满脸是血,看不到”。
警察说,李光着膀子坐在地上,头在流血,旁边的脸、身体、衣服、被子都被鲜血染红了。“他头上的血喷了出来,我马上用手捂住他,毛巾都湿透了!”
警方还发现,因为受伤,该男子无法站起来,不断捡起身边的废纸擦拭脸上和身上的血迹。警方随即将李送往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救治。
无故打人是为了解闷
根据目击者提供的线索,警方在不远处的天鹅电影院前逮捕了两名站在街上喝啤酒的暴力男子。
经询问,这两个人,一个姓贾,一个姓张,是朋友。第一个用瓶子打人的贾某,来自哈尔滨市武昌。他因抢劫被判两年监禁,并于上月获释。
两个说不认识那个流浪汉,打他解闷。贾坦言,前几天,因为家人要求他赶紧找工作,他和家人吵了起来。然后来哈尔滨找朋友张玩,这几天两个人都在网吧打游戏。
事发当天,他们刚刚上网完毕,准备回家。当他们走到自动取款机室时,他们看到一个流浪汉睡在里面。感觉“无事可做”,经过深思熟虑,他们决定“扮演一个发泄愤怒和解闷的人!”。
后来贾和张打流浪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去对面吃羊肉串喝啤酒。
记者了解到,两名肇事者已在哈尔滨道外公安局门前被公安大队拘留15天。
流浪汉悄悄离开了医院,引来了寻人令
李3月11日住进ICU,3月13日悄悄离开医院。
根据医生的诊断,李的伤情为“闭合性颅脑损伤,左右前额各4厘米处有伤口,并有少量颅内出血”有人推测可能是担心没钱治病。
医生说,因为李受了重伤,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3月21日,媒体发布寻人令,呼吁好市民帮忙找到这个流浪汉。别让他就这样死在大街上,我们会帮他治疗的。
关于“流浪汉”李的特点,介绍说,他身高1.7米左右,胖瘦适中,头部有伤,身穿黄色军大衣,经常在银行的自动取款机房里休息。
为什么无家可归的人不想住在救助站?
2003年8月,由于广州“孙志刚案”的发生,《城市生活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办法》取代了带有明显强制色彩的《城市生活流浪乞讨人员收容遣送办法》。毫无疑问,这不仅是法治的进步,也是我们社会的进步。但是,我们必须正视这样的现实。新方法实施多年后,城市里仍然有许多无家可归的人露宿街头,拒绝帮助。为什么他们宁愿挨饿受冻也不接受帮助?
救助站的工作模式是不是还有待改善,还是像那些无家可归的人说的,因为“习惯了自由,不愿意被约束”?
住在救助站虽然多了点规矩,但和高架桥下的“地铺”没什么区别。如果你愿意,你还可以得到一张回家的免费火车票。关键是这些都不是强制的,所有人来去自由。
救助站不再是让无家可归者“闻之色变”的遣返站。然而,许多人来这里只是为了一张免费的票。这是否背离了救助站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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