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偶然发现容容会“喊人”,喊的第一个名字其实是——GE
几经考验,她被抱在宋面前,她面带微笑,嘴里的口水亮晶晶的,发出轻轻的格格声。有时远远地看着宋,他会边跳边喊。宋显然很得意。人家见了她,她说:“我姐就叫我哥……她顺手捏了妹妹酒窝上的肥肉。她的脸颊变红了,脸色略有变化。她向我寻求帮助。但她并不恼火——只要她哥哥在折腾她,她似乎就已经听天由命了。
心里说一句话,妹妹出生的时候,她不止一次后悔——她散漫了,看着我一次次“夺走”我的人身自由,一点点还给自己。和朋友出去吃饭到很晚,偶尔休息一周左右,去北京看个戏……都可以。每次享受我的“单身生活”,我都很怀念,但我不怀念。总觉得他长大了,我们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姐姐出生后,作为一头牛,我被绑在姐姐的嘴上。所谓“由奢入俭”,再一次睡不好觉,走不了多远,出去吃饭,匆忙赶回家。我很不习惯,所以经常生出一丝遗憾:为什么?并且给自己一个咒语,一套至少三年。
然而现在,我没有后悔,尽管我还是很自由——因为每次看着两个人的互动,我都觉得“还好,我们有两个孩子”。
以前周末早上6点会听到小脚敲打地板的声音,现在也不例外。只是以前宋来我床上抱我,现在第一句话是“蓉蓉起来了吗?”然后窝在我身边,静静等待榕树起床。
榕树看到哥哥时,眼睛眯了起来。松松于是冲过去,把蓉蓉的肉脚放在鼻子上。“我闻到了。蓉蓉的臭脚呢?”。我在旁边,困得要死,暖得要死。
宋走在路上,常常会有很多出乎我意料的小瞬间。他会对我说:妈妈,就算你生气了,和蓉蓉说话也要温柔点。因为她还年轻,你不温柔她会吓一跳。生气的时候可以对我温柔点,但平时要温柔。
没想到,他已经把小蓉蓉放在了同一个小自己面前。
看到我新买的胸针,我问:妈妈,这个真漂亮。1000元够吗?我说够了,他说:等蓉蓉长到你这个年纪,我给她买一个…
没想到,大象钱包里的总金额不到100元。通常,你得考虑买一杯橙汁。他会舍不得放弃。他已经想到愿意花巨资给蓉蓉买礼物了。
虽然蓉蓉是前阵子出生的,但每次开始在屁股上便便便便,宋都会戴上口罩和自行车头盔,站在三米开外,紧张、厌恶、好奇的看着换尿布。
虽然我们在蓉蓉忙的时候,他也交叉着腰,皱着眉,眼里有泪。“你都在蓉蓉身边,没人陪我。我不再爱你了。”
虽然我在给他讲一个很中肯的故事,但是我妹妹给我打电话,他气得挥舞着拳头,想打我妹妹,却不情愿的接了回去。
虽然就在前几天,我在家里和他玩,睡在房间里的妹妹开始哭了。我正要站起来,松开我的腿,看着我,我的眼睛充满了恳求…
但是他已经越来越习惯于生活中一个小肉球的存在,习惯于和妹妹分享,习惯于在和妹妹的互动中寻找新的乐趣。
至于蓉蓉,我觉得她哥哥已经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偶像。当她哥哥看书时,她不得不去袖手旁观,啃着手指,微笑着看着,不时地拉着松松垮垮的书,说:“妈妈,我也想学文化”。
小的时候我哥管——我偷偷拍照片,我让宋给我姐穿袜子,她姐扭来扭去。你发现宋的小把戏了吗?看着榕树无奈的表情,我在她身边轻笑。不要沮丧。可能找男朋友还得过哥哥这一关。
宋经常像揉肉饼一样揉她。我总是害怕,害怕她会受伤,她似乎总是漠不关心。吃着吃着,被揉着,胖脸笑得稀烂,嘴巴咯咯笑,陶醉而疯狂。我和我爸在旁边,相视而笑。
有一次,宋难过的时候,他受到了鼓励——你在没有妹妹之前,总是有一个完整的爸爸妈妈,生来就和你分享爸爸妈妈的妹妹,不可能一直和她在一起。你觉得对你好还是对她姐姐好——宋低下头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真的赚了一大笔。
而且我想想,我觉得我妹妹真的是大赚了一笔——她生来就比哥哥多了一个爱她的人,多了一个关心她的人,而且是同龄的伴侣,地位更近,更有同理心。我想念我的母亲。我童年的梦想之一是有一个哥哥。
虽然养两个孩子的路不容易。来自精神、身体、经济的压力很多。今天录下的甜蜜,可能会在两人年龄渐长,妹妹动作更有力时被打破。我早料到姐姐可能会哭着说“哥哥给我添乱”,而哥哥会哀叹“蓉蓉真是个熊海子”。
然而,跌宕起伏,这就是现实生活。
有人介绍我的时候,她说她家有两棵树,一棵松树,一棵榕树。好吧,我希望我家的两株小树,能在世界上并肩而立,互相洒下阳光,互相给予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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