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中国去南疆

2015年初,张普超在调兵山市蒸汽节认识。他说:“南疆老线要关停了。这几天你要赶紧去看!”偏偏操作很不愉快,在想是不是要找个蒸汽机车最多的地方,比如阜新,三道岭,白银。听到这个消息,我立刻决定先去南疆线,再去三道岭!

但毕竟是临时决定。之前没做什么攻略,只好打电话给王天成,一个多次拍南疆线的粉丝。王天成说:“听说现在货车都搬到新线了。老线只有公交车,但如果是我,我还是会去的,因为去南疆的主要是公交车!”

那天晚上,我赶到沈阳站买票。新疆方向的票已经卖完了,最西边是Z194到太原的软卧。我正要存钱,然后我想:“我愿意买软卧,为什么不坐飞机?”一张支票,两天后,不到1000元的北京到乌鲁木齐的机票,很快就买到了。去阜新、平庄、元宝山拍蒸汽机车。1月29日上午,我从北京北站跑到首都机场,不到5个小时就到了乌鲁木齐的地窝堡机场。在市区坐了大半天的火车和BRT,提前40分钟到了乌鲁木齐南站,但知道进了站还要经过两次安检。当时内地的“二次安检”还是“新”。经过长时间的折腾,我在开车前的最后一分钟跑到站台,门关着,服务员帮忙敲门,我就差一点上了K9756的火车。

飞往新疆

飞越天山

乘车进入天山

1月30日凌晨5点,大巴抵达焉耆。作者打车到河静,然后坐小巴到巴伦台。没有班车了,所以我不得不试着搭一程。巴伦台是一个枢纽,218国道向伊宁方向与216国道向乌鲁木齐方向交汇。也许是道路崎岖,司机怕出事。218国道这段禁止夜间通行,巴伦台收费站前有十几公里的“长队”,一直到上午十点才放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与南疆铁路平行的216国道,交通量不大,平均半小时只开一辆车。作者停在路边,开着一辆蓝色的卡车和一辆白色的依维柯,但他们没有停下来。大约一个小时后,只有铁路工务段的一辆皮卡愿意载作者。皮卡往山上开了五六公里,作者却突然看到刚刚经过的白色依维柯撞上了路边的悬崖,走了两公里,又看到蓝色卡车冲进了一条河沟,九死一生,因此错过了两辆车。

一声长啸传来,在平行的南疆铁路上,一列油罐车飞驰而过。看来南疆老线已经不接卡车只是谣言。在下新光站附近,南疆线上的“天山展线集团”第八条展线——下新光展线映入眼帘。工务段的师傅们去车站办事,也给了作者一个仔细欣赏展览线的机会。这是一条螺旋形的展览线,只有两辆公共汽车在这里相遇。乌克兰局、图书馆段的双机“老虎”将上行大巴拉进广信隧道,调头,升高高度,然后驶进隧道上方的下新光站停车。下行巴士从山上下来,通过下新光站进入广信隧道,然后从车站正下方的隧道口通过,前往巴伦台。

清晨,穿过巴伦泰的货运列车,左边的土路是216国道,一条国道居然破成这个样子

列车从较低的展览线开来

列车从上展览线开来

上新光站路口

过了一会儿,皮卡继续向山上驶去。路过一座铁路桥下,师傅对作者说:“你看上面!”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铁路过桥后进入隧道,隧道另一端的出口几乎在同一位置,只有几十米高,进出洞的路线相互垂直。这是“天山展线集团”的第七条展线——上新光展线,也是一条螺旋式的展线。

上新灯光展览线

中午,皮卡到达了胜利大桥站,这是一个位于山和洼地中间的四线站。216国道和301省道在车站西南交汇。如果是在夏天,四周绿草如茵,清澈的小溪川流不息,一派山和草原的宁静景象。然而冬天的胜利桥只有冷清。大师的目的地到了,作者却要继续前行。作者拍了几张照片后,停了一辆灰色的车,里面坐着一对哈萨克父子,他们在动。车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家具,父亲挤在一对杂物中间,驾驶姿势非常尴尬。即便如此,他们也只是“闪”了一下就把副驾驶的位置让给了作者空,同意以“每公里一元”的价格带作者去德文托盖展览线。最后作者用30块钱付了车费。

胜利大桥站

来自山区的巴士

火车穿过冰川

山里的一个岔路口

美丽的山路

大巴沿着301省道行驶,半个多小时后,上了盘山公路的一段,夔县大坂上空的道路开始了。奎贤大坂海拔3200多米。空空气稀薄,寒风刺骨。甚至在六月,大陆已经是炎热的盛夏了,这里经常下大雪!现在是冬天,更不用说了。“看,铁路在山下!”哈司机突然对作者说。我看到白雪覆盖的山谷,细细的铁轨,像一条长长的黑线,蜿蜒在群山的褶皱中。天山展览线集团第六条展览线Huste展览线就在公路下面。但是盘山公路停车太危险,作者不得不放弃拍摄计划。对了,南疆线最长的隧道,长6152米,海拔近3000米的奎贤隧道也在附近,南疆线的制高点就在这个隧道里面。

Devin togai

过了夔县大坂不久,一座高耸的弧形铁路桥出现在我们面前,双机HXN5牵引的卡车在桥上蜿蜒而下,这是德文盖展览线乃至整个南疆铁路的标志——哈尔加哈特桥。该桥长567米,高30米,曾是中国西部最大的曲线铁路桥。在此之前,作者在其他粉丝拍的照片中也多次看到过这座桥,但今天亲眼所见,却被它强健、矫健、美丽的身躯深深震撼!德文托盖延长线是“天山延长线群”中的第五条延长线,呈“扁平的S”形。德文托盖站位于延长线的第二层,而哈格哈特桥位于第二层和第三层延长线的交界处。德文托盖和祖鲁穆泰是“天山展线集团”最大的两条展线,也是仅有的两条完全露天的展线。

哈尔格哈特桥的第一印象

文德脱帽展览线

德文特盖展览线夜景

告别哈萨克父子俩,作者来到汽车推荐的蒙古牧民王凡天成家里住下,才说要在150块钱住一晚,作者砍到100块钱。后来我告诉作者,他家先后住过一个瘦高个和一个胖子。“胖”显然是王天成,“瘦高”不知道是谁。晚上,我收到车迷徐四的短信,问作者是否在附近看到一块刻有“田里擦神之地”的石碑。他还说:“上帝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会落下这样一个碑,号召人们向无与伦比的真正车迷学习!”“擦擦神”指的是李刚,一个自己多次拍摄南疆线的车迷。当然,石碑只是个笑话。

只有热屋,后面是铁路

作者晚上呆在床上

凯尔之家制作的烤肉串

德文托盖展览线的位置在行政上属于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那里冬季日落时间接近20:00。在日落前的最后几个小时,作者爬到了展览线北侧的山顶拍了一辆车,途中被车站工作人员盘问,详情如下。山顶不是荒凉,而是“很热闹”。一大群马,目测有几百匹,在山顶悠闲地吃着腐烂的草。天快黑了,作者把相机贴在石头上,冒着零下20多度的寒风,等着火车来,露出了展览线的夜景,但因为没有三脚架,画面还是有点晃动。然后作者拿着手电筒,在崎岖的岩石中摸索了近一个小时,然后在晚上10点下山回到凯尔的家。听到作者的经历,我惊呆了,说:“山上有狼,尤其是冬天。马和羊跑到山顶吃草,狼也跟着上山。幸好我没让你遇见!”

漂亮的双机“老虎”

一楼和二楼展览线的公交车行驶

卡车在二楼和三楼的展览线上行驶

二楼和三楼展览线的公交车行驶

三层展览线

雪山下的火车

穿过山谷的火车

雪地上的狼爪印

1月30日上午出门,看到我热,就把马钉上了。看到作者,我牵着马问:“你会骑马吗?”之后,作者骑着这匹马,又在德文托盖展览线逛了一天,骑马、打车,也是一种独特的“奔跑”体验。下午14点30分,从库尔勒开往Xi安的K170次列车经过了德文托盖展览线,这是经过南疆旧铁路线的最后一班车。而不是用双机“老虎”,是被乌克兰局和图书馆科的双机HXN5拉的。

钉马掌

1马力和10,900马力

德文特盖站

最后一次通过德文特盖展览线的7557次列车

最后一列通过德文托盖展览线的K9787列车

火车来到半山腰

最后一次通过哈格哈特桥的K170列车

火车——K170,最后一辆经过德文托盖展览线的公共汽车

收拾好行李,作者拦了一辆大卡车,维吾尔族司机很热情,满口答应带作者去乐惠。在老的平行南疆铁路线上,双机HXN5还带着一系列卡车隆隆驶过,看起来不像是第二天就要停运了!还看到公路旁立着“国光站货场”和“星源站货场”字样的招牌,知道“天山展线集团”的二、三、四展线——星源展线、国光展线、阿拉沟展线就在附近,但没有机会参观。晚上9点,我到达了乐惠。

傍晚,南疆老线上的货车还在路过,没必要停跑

坐大卡车走301省道。这条省道的质量比216国道好得多

祖鲁穆泰

乐惠毗邻天山北麓,是距方圆仅两公里的一个小镇,属托克逊县管辖。位于镇东北角的渝火车站比镇上有名得多,是南疆铁路天山段的起点,也是沟通南疆的“咽喉”。20世纪90年代以前,阿乐惠镇极为辉煌,常住人口超过10万人,工厂、矿山、企业、部队、学校、医院、商贸城等设施一应俱全。1996年,百年一遇的洪水过后,附近的工厂、驻军、学校等。陆续搬迁或撤出,现在只剩下一千多名居民。

月尔沟站

月尔沟站的货运列车

2月1日凌晨,笔者步行至南不远处的天山展览线集团第一条展览线——祖鲁穆太展览线。月儿沟站西北角是库尔勒机务段所属折返段。以前南疆老线上的火车需要在月儿沟站接车修。段里停着一排排的西瓜,老虎,HXN5。这些内燃机车在天山上拉火车无数次了。现在荣耀也逐渐渐行渐远,HXD3C和双机HXD3C分别代替他们拉客和拉车。有趣的是,在折返段,一辆编号为5003的东风5港内燃机车停在乌克兰洪毓段,车身上还挂着国徽,不知什么原因被抛到了这里。

月尔沟折返段

折返段在天山脚下。这些内燃机车在天山上拉火车无数次

带有国徽的东风5号港口

首次南疆新线K9788列车

在新线上,双机HXD3CA牵引的货车要注意的是,所有牵引货车的双机是前车举后弓,后车举前弓

月儿沟站下行出站后不久,南疆铁路就一分为二,南疆新建电气化复线,北疆旧非电气化单线。两线先折向南,平行五公里左右,新线前出现一座桥,铁路直插天山。旧线东转,两次经过新线下,向蜿蜒的祖鲁木平台展线进发。“祖鲁木太”是天山之间的一条山沟的名称,其展布线横亘在沟口的广阔冲积扇上,呈“W”字形,是一条四层的巨大展布线。祖鲁木站位于展览线二楼,距离月尔沟站只有一个区间。展览线周围都是岩石沙滩,强风频繁。所以Zulumutai停车标志设计成空的网格,防止被风吹倒。弯弯曲曲的铁轨被车轮打磨过,枕木上堆满了公交车车窗留下的新鲜垃圾和机车掉下来的黑色油渍。昨天,柴油发动机的隆隆声在山前回荡。但是,今天和未来,这里真的没有车了!东线上,尖端电力机车引领列车飞驰而过,直线、超长隧道、超大桥梁将在前方。在祖鲁穆站,提交人遇到了另一次警察讯问,这将在下文详细描述。

月儿沟站下站,新线和老线平行

旧线从新线下穿过

沙漠上巨大的展览线——祖鲁穆泰展览线,你可以看到三层四层的展览线

祖鲁穆台车站大楼

接下来,作者在乐惠镇漫步。沙漠边缘的小镇到处都是漂浮的黄土。街道、房屋、市场到处都是厚厚的土黄色,到处都是破墙。在干涸的河边,一个村民正在喂养一群出生在沙漠深处的鹅。虽然它们是水鸟,但几乎一生都没有浇水。鹅的羽毛被灰尘染成了焦黑色!小镇西南角,有一座唐朝留下的烽火台遗迹。像南疆的老线,曾经辉煌过,但也进入了历史。

废弃的村庄

几乎一辈子都没有在水里淹死过的鹅,全身漆黑,满身灰尘

唐朝遗址

中午,笔者乘坐7558次列车离开月尔沟站,提前在网站12306上订票。但是月儿沟站既没有售票处,也没有自动取票机,票拿不出来,只好取消,火车上加了票。不到两个小时,龙盘展览线的遗迹出现在我们面前,吐鲁番站到了,这次南疆之行结束了。

7558次列车进入月尔沟站

龙蟠展览线遗址

“边界特征”

新疆地处我国西北边陲,民族众多,治安形势复杂,处于反恐前线。军队、警察、人民的警惕性很高。作者在拍摄南疆线时有很深的体会。

在德温盖展览线,笔者站在三楼展览线旁拍摄K595列车,司机报德温盖站。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一辆皮卡驶出车站,去了作者刚刚检查过的地方。然而,作者改变了他的飞机位置,爬上了哈尔加哈特桥旁边的一座小山。皮卡的人四处看了看,看到作者在山上,就派了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穿着保安制服的老人。他走了差不多两公里,费力地爬上山,问作者为什么要回车站。车迷王天成也表示,前段时间在哈尔加哈特大桥桥下拍到自己的车,被桥上的火车司机举报到德文托盖站,还被车站派人盘问。

K595列车经过德文托盖展览线,司机在此举报了作者

第二天,在从Zulumutai展览线回来的路上,作者开着一辆依维柯。两个汉族警察和一个维吾尔族警察下了车,都拿着“81杆”步枪,但枪口指向地面。据他们说,Zulumutai站回应他们,看到一个人在铁路附近走,就报警了。还行,因为作者是汉族人。警察解释说他是车迷后,连身份证都没查就走了。此时南疆旧线已经关闭,但气氛依然紧张,可以算是“边疆特色”了。

据说90年代以前,南疆越尔沟至库尔勒一段由军队直接管理,每座桥梁隧道旁都有士兵站岗。如今,大部分部队已经撤离,只留下写有“祖国”字样的岗亭残骸

看见就是说再见

回来的路上,作者顺道经过三道岭、白银、海石湾、嘉阳、西峰,还去了阜新、平庄、五九、九台、抚顺、调兵山市、元宝山,才进入新疆。在这个“操作”过程中,笔者几乎是看了中国现有的“活蒸汽”。当时,所有的能量都放在蒸汽机车上。去了几次新疆,只去了三道岭。而近在咫尺的兰新线双机东风11拉的特快列车,并没有引起作者的注意。然而现在三道岭的蒸汽机车还在,只是后两个不见了!

之前作者有很多机会看一看南疆的老线,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关机前两天来到天山深处,突然意识到南疆线好漂亮,但是没有足够的时间仔细记录。第一眼就是告别。看到旧线停止运行的那一刻,拍下最后一列火车经过天山展线组,可以算是见证历史。

2018年5月4日,吐鲁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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