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志 孔子“农山言志”考

有一张孔子圣地的图片，是孔子举办的一次采访。面试的有三个人:鲁兹、自贡、颜回，考场设在山顶。弟子们依次回答孔子提出的同一个问题，讲述各自不同的志向和生活追求。

当然，鲁兹是第一个出现的。鲁兹说:如果两国开战，我将挥舞战刀，带领三军杀敌，把敌人挡在千里之外，让他们丢盔弃甲，逃之夭夭。

接下来是子贡，他说:如果两国开战，我就用三寸不烂之舌从中斡旋，让两国握手言和。

最后颜回出来了，颜回说:武功比不上鲁兹，论文比不上子贡。但如果让我治国，我就以礼治国，以德治国，让人民安居乐业，从根本上消除战争，把军费花在改善民生上，以达到社会文明和谐，国家长治久安，世界永久和平。为什么要打？

通过面试，鲁兹主修政治，自贡主修演讲，颜回主修美德，比鲁兹和自贡高一个档次。

这个故事的主题可以在《孔子家语志四八》中找到:孔子北游山农，子路子公等颜元。孔子环顾四周，叹了又叹，说:“凡事皆可思。二儿子三儿子各有各的看法，我来选。”子路进曰:“愿得白如月，红羽如日，天上钟鼓声震，旗色缤纷。如果你是一个团队里的敌人，你会忙上千里，旗开得胜。只有你能，你才能让二儿子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大师说:“勇敢！子贡回复说:“赐愿，使齐楚共战野，两垒相向，尘相见。这是一场非常激烈的战斗，他被授予了一顶白色的王冠。与此同时，陈说，他讲道理讲利益，讲道理讲国家的疾苦，但只给了他权力，让丈夫和二儿子向我学习。”大师说，“辩论。”颜回反而退缩了。颜回对他说:“文武之事，然后二儿子，谈就够了，可是怎么回何云。孔子说:“虽然每个字都有自己的志向，但男孩会说出来。”他对他说:“回闻与烟藏用不同的手段，姚洁不治国，与其类异，他愿得到圣的辅佐，并应用他的五教与指导。德也。”鲁兹抗拒他的手，对他说，“主人的选择是什么？子曰:“不伤财，不害民，不用复杂之言，则颜之子也。”。"

本文不仅体现了孔子师兄的贡献能力，而且阐述了儒家博大精深的政治思想。孔子兄弟中，鲁兹以勇猛著称，子贡擅长辩论，颜回以德取胜。鲁兹、子贡说的是功勋，颜回说的是贤德。颜回的伟大理论赢得了大师的心。与《论语》等文献中关于这类师徒表达志向的记载大体一致。颜回境界自然优于鲁兹、自贡，这个故事其实是讲孔子的。通过孔子要求三位弟子陈述人生志向，表达了以礼治仁为中心的儒家社会伦理。

通过搜索古代文献，这个故事有三个不同的版本:

《韩诗传》卷七:孔子游京山，鲁兹、自贡、颜元紧随其后。子曰:“君子登高，必有福报。孩子，如果你愿意，你不能说你想要什么。”丘开导曰:“若欲重振戟，挥三军，留乳虎在后，则敌先我后，救两国之患也。”孔子曰:“勇者也！”子贡曰:“两国有难，壮士当头领，尘埃落定。我们会给一个撑不住脚的士兵和一桶粮食来解决两国的困难。”给予者会拯救，给予者不会死亡。”孔子说，“辩手！“颜回不会的。子曰:“何乐而不为？颜元道:“二儿子已经许愿了，所以不敢许愿。孔子说:“各有不同，各有各的东西。“回到你的愿望，邱会启发你。”颜元曰:“吾愿有小国也。主制以道家为基础，臣以德为基础，君臣合一，外与内相对应。列国的首领，常从公义转到风中，有能力的和年老的帮助他们。教民，以德治民，以四野治民，不放兵，四科为主。天下咸赢永宁，鳍状肢飞蠕动，各有所长，取长补短。因此，隋军是优越的，他的大臣是低劣的，他什么也不做，在中间移动，慢慢来。说义赏，说武者死。那么，怎样才能挽回，给我们一个困难的解决方案呢？”子曰:“圣者！大人出门，小人躲；贤者升贤者降。如果你重掌大权，你就会被给予，被给予你所能做的！”

《韩诗传》卷九:孔子与子贡、鲁兹与颜渊游于荣山。孔子叹了口气:“二儿子三儿子各有各的看法，他们会看的。你的责任是什么？”他回答说:“白羽毛像月亮，红羽毛像太阳。打钟鼓的，天上有气味，落在地上，使他们攻击，他们却能这样做。”子曰:“勇者！礼物是什么？”他回答说:“素衣得了冠，使两国之间，不捧大小兵，斗之粮养，两国视若兄弟。”子曰:“哎，辩手！我该如何回报你？”他答道:“鲍鱼不与兰子藏，违者不与尧舜待。”二儿子已经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孔子说:“我有一颗可鄙的心。”颜元道，“但愿明王和主能把它弄成这样，这样城就死了，沟池就不砍了，阴阳调和了，家就给人吃饱了，投水库的兵就把它当农业装备了。孔子说:“哦，伟人！起源，只是你攻击？给，便便。你是做什么的？“我希望王冠能杀死我的儿子。”

《说袁志吴》:孔子北游，东至山农，鲁兹、自贡、颜元不在。孔子叹道:“上下看，人哀。”如果你有两三个儿子，你会有自己的意见，邱会听他们的。鲁兹说:“愿白翎如月，红翎如日，钟鼓之声，闻天在上，旋舞旌旗，落地在下。”。如果派遣部队打击它，它也将熙熙攘攘数千英里，它将能够独自听到它。"让我丈夫的第二个儿子来照顾我。"孔子说:“勇敢就好！生气！”子贡曰:“吾亦愿齐楚共战邙阳之野。两个基地对等，旗鼓相当，势均力敌。给我一个戴白冠的愿望，告诉我白刃之间，解决两国问题，独耳给我。”让丈夫的第二个儿子离我远点。子曰:“辩之耻也！长生不老真好！颜元没有单独说话，孔子说:“回来，来，如果你是一个人，为什么不呢？”颜元道:“二儿子已经说了些文武之事。你敢，你敢？子曰:“无心之失，先言之。颜渊曰:“闻鲍鱼、之事，藏于不同之地，尧、舜、桀、纣为不同之国。二儿子的话和二儿子的话不一样。愿得明王与主，使城不修，沟池不跨，剑戟不思农器，天下免战。“那么，为什么要怒攻，为什么要给贤贤？”子曰:“美是善！”么么么最好！”鲁兹举起手问道，“我想听听主人的意见。孔子说:“我要的是颜的计划。“我想穿我的衣服，而不是燕的儿子

以上四段主旨相同，情节基本相同，结构顺序基本相同，要素基本相同。背景:孔子学徒期间；地点:山上；人物，孔子与鲁兹，颜回，自贡；内容，关于表达意愿的对话；情节:孔子随弟子行，孔子问志，弟子言志；主题，儒家政治理想。时间:孔子尚有为官之心，孔子周游列国之前。

比较四个版本，《韩石外传九》记载简略，似抽象，意义不全；《韩诗传第七卷》与其他三个版本最大的不同，大概是出于解诗的需要；《孔子家语》有明显的加工痕迹，《说苑》似乎是最早的。《说武》中“太尉必听其言”、于田“、鲍鱼，隐异之道，尧舜目中无人，治异之国”，“大大咧咧之言”，语言朴实，辞藻陈旧，修饰较少。还不如孔子家语的语言修饰。开头所谓的“上上下下让人心酸”是不够贴切的，可能是早期版本的原因。所以我们认为《说苑》这段话可能是直接从原文献中提取的，是其他三个版本的物质来源。

从不同版本的对比可以看出，孔子家语的立意更清晰，语言更准确，对原始材料进行了整理、改编和修饰。在塑造孔子形象时，我们树立了孔子的高大形象，突出了孔子作为教师的地位。在与弟子的对话中，孔子作为老师的地位得到了加强。其他三版未发现“时方”、“晋”、“福晋”、“退而不正”等修饰语，《说苑》中“我要的是颜氏之计”等字样被删除。我想穿上衣服跟着颜的儿子。".可以推测，《孔子家语》的故事诞生于《说苑》，是对故事中圣人形象的改进，应该是由孔子的后人编辑的。

如前所述，虽然四个版本之间有差异，表达语言也不同，但结构顺序和主题基本相同，说明流传的记述忠实于原著。在中国古代典籍中，肯定有一些内容是后人整理并发挥的，或者以古人的名义，在元宋时期盛行疑古之风，甚至很容易被破为假书，或者以一点点否定全书。事实上，我们的民族非常重视文化的传承，对文学有着强烈的尊重意识，对文化有着强烈的坚守，这大概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中民族语境从未被打破的唯一原因。如果没有充分的证据，就不要轻易否定古代经典的真实性。

在人物塑造方面，就像战国秦汉时期写的很多孔子与易慧三弟子相处的故事一样，孔子有固定的角色类型，与孔子说话的顺序也是固定的。他总是从易慧排队，他的水平往往从低到高。鲁兹憨厚，子贡乖巧善良，颜回的善良“像个傻子”，来自背后。也许，这是受《论语》中的《公羊传》和《高等》的影响，孔子让他的弟子们表达他们的愿望，而鲁兹总是第一个发言。人物的象征化对后来的小说和戏剧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如《西游记》中的四大师徒和《三国演义》中的刘。人物性格的鲜明对比自有其文学色彩。如果说鲁兹是一个军事英雄，子贡是一个知识分子的老师，那么颜回就是一个理想社会的设计师。因为颜回赢得了大师的心，其实间接说明孔子是一个理想社会的设计师。

在纽约联合国总部矗立着一座名为“铸剑成犁头”的青铜雕塑，它是苏联在1957年向联合国赠送的。这座铜像是叶夫根尼·武契蒂奇为纪念第一次世界和平会议的召开而创作的。雕塑中的人一手拿着锤子，一手拿着要铸成犁的剑，象征着人类要求结束战争，为了全人类的利益，把杀人武器变成生产工具。它代表了全世界人民几千年来渴望和平的美好梦想。很多人都知道联合国总部的“铸剑为犁”雕塑。读完颜回的这句话，他们惊讶地发现，早在2500年前，我们的祖先就提出了“铸剑戟为农具”的思想，这不禁阻止了我们“思在时代，无所不能”。

受孔子和弟子游的启发，钱钟书在《管子·辨》中提出了“山农心境”的概念，认为人登高就悲，这其中包含着丰富的文化心理内涵。在孔子的语言中，攀登的悲伤不仅让人哭泣，还能唤起灵感。胸中固有的欲望是由攀缘刺激出来的，“悲”与生命意识密切相关，是人类普遍具有的一种悲情。

但是，孔子北行的农山在哪里？

四版都是以孔子北游山农为开头，没有提到是哪个国家。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在鲁的领土上，而不像在其他国家。一些学者对孔子的鲁外之行进行了考察，并查阅文献进行考证，否定了在鲁外的可能性。因此，许多学者认为是在鲁。杨朝明《孔府语译》注为“山农，山之名，在鲁之北”；的《孔子家语译本》也认为应该在鲁的地盘上。文章里说你应该北上，应该是鲁北面的一座山。

曲阜北部有石门山和九仙山，石门山位于曲阜东北角，道路比较远。孔子和他的弟子们似乎是一次相对悠闲的徒步旅行，应该离鲁的首都曲阜不远。曲阜城北只有一座山，叫九仙山，离曲阜20公里，山青水秀。九仙山南端有一座小山，现在叫龙山。龙山东北两里有个村子叫龙尾庄。四版中，侬、经、容三字读音几乎相同，可以互相借用。龙和农业押韵一样。龙山，或山农，很可能是以现在的名字流传下来的。

作者简介:

郭伟，曲阜孔子学院国学讲师，济宁市读书协会副主席，中国孝文化协会理事，中国古代礼法推广人，镜女红十字会理事，中国“挪威的森林”公益项目志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