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味袜子 原味......

原创......

文本|小虎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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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突然在软件上收到一条消息，问我能不能买我穿过的袜子。好奇的我问他一个男人的袜子要多少钱，他说给我90。奇怪，也许是他撒网广，一个是一个，但还是有点受宠若惊。我没找他要照片，他也没找我要，我们就同意了。反正我就是在他面前脱了袜子，然后和他聊了几句。我觉得就是下楼找快递这么简单。

年纪大了，比起对方长得好看不好看，我更关注的是有趣不有趣，但到目前为止，似乎更难找到有趣的而不是好看的。

然后问题来了，因为我爱洗澡，穿了三天袜子就没事干了，好闻的只是淡淡的汗味，不酸不臭。我跟他提过，他让我穿去健身房，当时健身房已经关门调整了。第五天健身房开业，我挑了一双最老的跑鞋去健身房健身，然后小熊跑了半个小时。

那股酸味从那天开始有了征兆，三天后就要盛开了。看起来有点黄有点硬，闻起来像高中宿舍的一个角落。这种味道对我来说很空。比如墙角立着一只黄色的袜子，它的纤维被汗水打成浆太久，笼罩着远离陌生人的光环，生命力顽强。

我们约好在镇上的财富中心见面。他说他提前一个小时到达是为了缓解紧张。他一直在观察广场上的人群以缓解情绪。我能理解我三十多岁还是一个神经兮兮的人，每次还是会紧张。我不适合419。毕竟我一紧张就很容易在床上做坏事。就像安陵容第一次觐见皇上，闺房的乐趣因为紧张而原封不动的退回，留下了不好的名声。

我找了个显眼的地方，一边玩手机一边等他过来。当他在我背后悄悄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转过头，面面相觑。他非常害羞。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他不是28岁，只是22岁。我拍拍他的背。“没事的。成年了真好。”我带着他，想去一个我之前发现的秘密地方，一个商场里的老店，像废弃的工地一样被拆了。

“我们先走吧，我还是有点紧张。”他躲开了，让我想起了刚刚进入圈子的自己。

然后我们走了快一个小时，我的小腿都酸了。我调侃他是不是故意让我出更多汗脚，他笑了。最后，我们回到了相遇的地方。但他不喜欢“工地”太乱，想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地方。于是我们两个在商场里逛来逛去，推开一个又一个楼梯间的门，但过了一会儿，总会有人经过。

最后，我们乘着逃生灯微弱的绿光，在一条走廊里上了顶楼。我们发现有一张长椅，地板上有一张软垫，防火门是锁着的。这个地方可能是一些保安或者业务人员来抽烟休息的地方。出于好奇，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看有没有用过的避孕套，这可能会让我更兴奋。但除了两个未开封的百威瓶和散落的烟头，没有任何野炮的痕迹。

“帮我脱鞋。”我在长椅上坐下，开始s上半身。我可以在这样黑暗咸咸的氛围里做任何人。

他跪下，解开我的鞋带，慢慢把我的右脚拉出来，把鞋底压在他的鼻子和嘴上。那一刻，他的身体开始放松，然后兴奋起来，发出令人满意的声音。“真香！”他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这个词。

“你能发誓吗？”他说。

我开始说一些从小电影里学来的凶话，一边骂他，一边把脚趾头塞进他嘴里，好像在一点一点地摸索他的底线。

我从来没有深入研究过S/M或者爱情/脚，只是淡淡的觉得一主一奴愿意去玩，去获得快感。但我很快意识到，这种在痛苦中寻求快乐的游戏并不简单。

首先，我骂过我的话。

我一直在小心翼翼的选词，不想骂到出格，也不想听起来好笑。我只会重复“你喜欢我的脚吗？”骚b！大声点！“等等。他用手抓住我的脚，把它们放在他的脸上，就像一艘迷路的船看到了一座灯塔。他的呼吸穿过纤维，在我的脚趾间游走，感觉温暖而湿润。我突发奇想，伸出另一只脚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脸，他开始颤抖，发出一种无辜却舒服的气息。整个过程他都没碰我屁股。他亲了我小腿几次，以为会顺势而为，其实没有。

“你能踩我一下吗？”他说。

“怎么踩？”我很好奇。

“我躺在那里，你能踩我的头吗？”他是认真的。

然后他躺在那里，我小心翼翼的踩着他的背。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给人很大保健的小姐姐。我脚保持平衡，一脚踩在他头上。我怕我73斤的体重会让他身体受不了。脑子里全是踩西瓜的画面，思绪很零碎。

“使劲踩，没事的。”他在底下说。

一种奇怪的自信从脚尖蔓延开来。我不喜欢被欺负的感觉，但是我想说，我可能是沉迷于控制别人的感觉。

我开始慢慢变坏，直到他呼出的声音变形，像一个几乎没有电池的随身听。“操，说，你是婊子？”我差点吐出煮好的口水，但还是乖乖地咽了下去。恐怕戏剧太多了。如果自己吐了，那就搞笑了。

开始出现一些调侃的想法。我想捡起一只鞋扔下楼梯，但我害怕他会认为我是在任性行事。你看，太敏感太细腻的人，很容易把自己逼上绝路。我害怕给别人带来不适。

“毕竟你是第一次玩，还没有经验。慢慢来，没什么。”他似乎看穿了我。

“你疼吗？”我问，对女人情有独钟。

“不疼，很舒服。”他说。

“那你记得给我表扬。”操，我怎么这么碎片化？

踩上去就没有格局了。如果没有格局，就会变得不可持续。最后我让他用嘴帮我脱袜子。他拿在手里，一遍又一遍地闻着。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折叠起来，放在口袋里。“我明天带它去考试。”他说。

我不想问更多的问题。我摸着他的后颈说:“加油！”

出来时，街上仍然熙熙攘攘，没走几步就到了停车的地方，来不及说什么。他似乎也急着要回去。他说再见的时候坚持要我的支付宝，说要给我钱。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说送他，他再三要求，我就送了。然后我们各奔东西。

路上，支付宝的提示响起，然后收到一条信息，“做个奴隶，起来当朋友。”外加一张笑脸。

有意思。我一边走，一边打开交友软件，突发奇想。我在用户名前加了个S，想着回去把那三双皮鞋擦干净，好好学习。如果我的技能不是压倒性的，有可能多一个天赋，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