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日周第二杂文||做好官真难——关于吕日周的话题之二

当官难

-关于吕日周的第二个话题

洪| |浙江

吕日周很有名。说他是好官，估计没多少人不同意。

当时他就任长治市委书记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让所有市民自由出入市委大院。然后，一场“舆论风暴”席卷全国，震惊了中国人民。

没有几十万字恐怕很难表达吕日周的价值，但可以总结如下。

他拆墙使长治城比农村更绿，运河水比河水更清。连市政大院都可以当公园，随便进。太行公园和动物园不接受门票。他总是把人民填在心里，自己去农村搞调研，自己清理垃圾，自己在农民家里吃饭住，自己去破产企业，自己和工人一起吃饭工作，年底和农民一起过年，自己掏腰包请工人吃饭，自己深入煤矿，沿着只有两英尺高的隧道，下到连当地基层干部都从尽头下去的600多米深的井下检查工作。

他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带头接受舆论监督。他严厉批评和愤怒地斥责官僚主义的缺点，试图通过舆论监督敦促地方领导干部深入基层，使他涉及到副书记和副市长，做人们总是想做但不敢做的事，说人们总是想说但不敢说的话。

以长治日报的一篇报道为例。报纸的头版突然刊登了吕日周对有关报道的三条指示。其中一项指示是针对秦县新店镇一家企业批评市委副书记王金茂和副市长常范堂的报告作出的。吕日周写道:“当一个干部不能只关注他的荣誉时，他应该关注国家经济和人民生活，不管他的荣誉或耻辱。我告诉过金同志要认真处理新店镇事件，但没有看到创新的处理方法和效果。”经过一番批斗，陆说:“希望两位马上深入，什么车都可以坐，但不能坐小卧铺。”

吕日周一声令下，市委副书记王金茂骑着摩托车，而这位副市长经常坐长途汽车到数百英里外的现场，而其他人则乘坐各种交通工具跟着他。据说一个干部坐牛车去的。

当要求舆论监督他人时，吕日周首先将自己付诸实践，并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接受监督。他一年209天骑自行车到基层；定期和不定期去广场与市民交谈，坐在办公楼外的台阶上接待来访人员；他宣传书记办公会议和常委会的纪要，希望通过舆论工具宣传程序；他以“实事求是最后一个，不搞欺诈最好”的决心，发动全城，挤出各种统计报表中的“水分”。

在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中，吕日周表现得宽宏大量，中流砥柱，大义凛然。这个特别有价值。在他任职期间，长治市160多名干部被剥夺了工作，回家卖红薯。《长治日报》成为中国第一份舆论监督的报纸，几乎批判了地方各级官员。这些名额涉及35名市级干部、106名县级干部、319名司级干部、150多名一般干部，其中包括269名被撤职、警告、开除、降职和经济处罚，15名被移交司法机关处理，使长治市的一些干部过上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

在真正的官场上，连没当过官的人都知道一二。他吕日周使其他各级官员难堪和不安，动摇了官员的根基，使官员愤怒。需要多大的勇气。没有“甘愿放弃一场灾难”的勇气，是不可能突围的。

那些官僚干部，总是喜欢脱离群众，贪图安逸享受，追求腐败，总是为此“非常难受”，指责他标新立异，运筹帷幄，哗众取宠。甚至有媒体说他独裁，“好心”劝他:“人治少法治多，体制要用来改革。”

仔细分析之后，吕日周的人治多了一点，法治少了一点。但这能怪吕日周吗？我们真的能向吕日周要这个吗？如果我们稍微了解一下国情，我们就很清楚，吕日周不可能创造这样的奇迹。

曾经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做女人难，做女人更难。”按照我说的，如果你保住工作，谈艺术美德，不断的画脸，不黑着一颗心去捞不义之财，为什么做女人(甚至是名女人)很难？相比之下，像吕日周这样的好官员真的很难做。否则，女人怎么可能无处不在，手指数都数不过来，但是像吕日周这样的官员身上的毛太多了，很难在全国找到第二个？

吕日周是个好官员。我们应该以和平的态度对待吕日周。

他最大的贡献不在于经济改革，也不在于政府改革，而是留给我们一个深刻的启示:在现实社会中，脚踏实地、轰轰烈烈的执行，远比不切实际的制度更迫切，更受人民欢迎，更有价值。几年后，当大环境逐渐变成气候，各种“制度”变成真正的制度时，这种“执行”就会剥去人治的色彩，好官也就不难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