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猴脑 回忆一次亲眼目睹的“生吃猴脑”经历……

前几天在微博上看到一张猴子肉的照片，价格是180元一斤。网友们的评论很多，大部分都是对“广东人没东西吃”这种做法的愤慨。没过多久，我的胃口就开始不舒服了。毕竟达尔文先生曾经说过他是同一个祖先，几乎是食人的。其实吃猴肉是有进步的，活着吃猴脑更残忍，这是南越代代相传的饮食文化。

93年去广东考察项目，有好几天是丰盛的海鲜大餐，就提出了本地的东西。主人很热情，带我们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到了一级公路旁的一个餐饮度假村。点菜的小女孩带我们去看了看。孩子，这就像一个动物园。孔雀、大蛇、山猫、天鹅都在。穿山甲属于主食。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拿到的。

在蛇笼上方，有一只小猴子被一条粗链子拴着。我注意到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然后转过头去，捂着脸瑟瑟发抖。当地朋友过来跟我说这是为了生活吃脑子，用粤语大声说:“很补！”打电话给老板开始安排，我坚决拒绝。我真的不能享受它。像往常一样，宴会非常热闹，不可避免地有一桌美味佳肴。宴会上，一位老板吃着猴脑，饶有兴趣地介绍了自己的亲身经历。

他说，当商品供应充足时，会有一个大笼子，里面有十几只猴子。厨师过来的时候，好像死神来了，浑身都在发抖。客人们通常在猴子里互相看一眼。猴子们转过身，不敢看对方。厨师大声喊道。目标一旦选定，就完全不用费心了。没被选中的猴子会立刻跳上去把倒霉的扔出去。

桌子是方形的，中间有个洞，没火锅大。可以打开，把猴子放进去，就为了抱着它的头。这种猴子是专门为吃而发现的，通常有一个大脑袋和大眼睛。猴子来的时候吓坏了，头上盖了一块干净的白布。服务员拿来一根绳子，把他的四肢牢牢地绑在桌子的腿上。桌上放一个酒精炉，上面放一个小铁锅，里面的油滚烫。

厨师说，以前是当场用铁锤敲碎头骨，因为太血腥了，无法进行改造，然后把猴子头顶的白布掀开。原来猴子头顶的毛被剃掉了，露出一个大洞。可能是麻醉的原因，齐天似笑非笑，还眨了眨眼。厨师看起来像个医生一样专业专注，把一大勺滚烫的油倒进猴子头上的洞，那里的烟立刻冒了出来，发出嘶嘶声。猴子痛苦地挣扎着，但没有成功。

食客选择自己喜欢的调料，用钢勺挖。据这个人说，味道没有想象中的豆腐好，但是很腥，很滑。另外，猴子临死前的尖叫声强烈刺激了他的神经，他害怕了，再也吃不下了。他说猴子不是完全死了，它会在哪里眨眼睛，然后就有点暗淡了。

听了他的话，我完全失去了吃饭的兴趣。我出去散步，和老板聊天。他说，目前除金丝猴等我国珍稀猴种外，普通猴不列为国家保护动物，吃猴脑不人道，但不违法。这家伙还说:“这是我们的传统，以后恐怕就不好吃了。”

我去看了特别的桌子，有股腥味。我觉得是死者的愤怒造成的。回来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很沉闷，同伴哆哆嗦嗦睡着了。我一边觉得肉和食物很卑鄙，一边品味着“买卖就是杀戮”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