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狼疮治疗 全球首例：CAR-T治疗一次治愈肿瘤和红斑狼疮

见《深圳客户》，深圳新闻网，2020年6月28日。王芳芳住在湖北宜昌，患有系统性红斑狼疮已有20多年。更糟糕的是，自2019年6月以来，她的右腿一直疼痛，只能坐轮椅。当地医院发现她全身多处骨骼和淋巴结病变，确诊为高侵袭性肿瘤——弥漫性大B细胞淋巴瘤。

2019年8月中旬，在亲戚的推荐下，王芳芳第一次来到深圳的北京大学深圳医院就医，并有幸获得了在医院细胞治疗中心参加血液肿瘤临床试验的机会。

2019年9月中旬，王芳芳接受了复合双靶点CAR-T细胞免疫治疗。治疗一个月后，她体内的淋巴瘤完全消失；治疗两个月后，她不再需要坐轮椅，可以自己走路；经过9个月的治疗，除了原来的淋巴瘤，她体内的难治性狼疮抗体全部转为阴性，意味着她的红斑狼疮已经临床治愈。

截至目前，根据国内外已发表的文献，这是世界上首例采用复方双靶点CAR-T细胞免疫疗法同时治愈弥漫性大B细胞淋巴瘤和难治性红斑狼疮的病例，是深圳在肿瘤临床研究和治疗领域的又一重大突破。

同时患有两种难治性疾病的外国妇女前往深圳就医

20多年前，当王芳芳年轻时，她患有系统性红斑狼疮。从那以后，她不得不每天服用激素和其他药物来控制病情。尽管多次尝试停药，但每次停药都会加重病情，药物的长期副作用会导致各种并发症，如体重增加、脱发、骨质疏松等，这也让艾米·王芳芳非常苦恼。她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停药。

然而，更糟糕的事情发生在2019年6月。从那时起，她的右腿开始疼痛，病情迅速发展。很快她就不能自己走路了，需要一个轮椅。她在宜昌当地医院被病理诊断为弥漫性大B细胞淋巴瘤。肿瘤位于右膝关节，直径十几厘米，侵犯股骨、左腹股沟淋巴结和骨髓。这种淋巴瘤在红斑狼疮患者中并不少见，两种疾病之间有一定的相关性。

没有治疗，刚刚40出头的王芳芳无法接受。病理诊断后，医生建议她接受进一步的化疗以巩固治疗效果，但王芳芳拒绝了。原来她在治疗红斑狼疮之前尝试过化疗，化疗药物的副作用让她不愿意再尝试。

这时，一位在深圳工作的王芳芳亲戚推荐她去北京大学深圳医院就诊。2019年8月中旬，在亲戚的建议下，她第一次来到了北大深圳医院。

一次性治愈两种难治疾病

据北京大学深圳医院王芳芳及血液科主治医生张医生介绍，患者入院后一般情况较差，病情广泛，已侵及骨髓。根据诊断和治疗标准，血液学小组给王芳芳减少了化疗剂量。然而，由于她患有活动性系统性红斑狼疮，在治疗过程中出现了许多并发症，如持续粒细胞缺乏症、持续发热和全身骨痛。

因为无法忍受化疗，王芳芳要求放弃治疗。考虑到患者同时患有侵袭性淋巴瘤和活动性系统性红斑狼疮，标准治疗可能难以控制疾病的长期缓解。最后，经过多学科讨论和医院严格的伦理审查和医学评估，王芳芳加入了该小组，参加了CAR-T细胞免疫治疗的临床试验。

张博士介绍，CAR-T细胞免疫疗法是:首先采集患者的外周血，从中提取患者自身的T细胞；然后将患者的T细胞转化为CAR-T细胞，具有准确识别肿瘤细胞并进行体外培养扩增的能力；扩增后的冠状动脉T细胞被再次注入患者体内，以准确杀死肿瘤细胞。输血后密切监测患者，尤其是控制前几天可能在体内发生的剧烈反应。

2012年以来，美国成功采用CAR-T免疫疗法治疗世界首例。CAR-T细胞疗法的蓬勃发展标志着肿瘤治疗模式的转变。特别是在治疗复发难治的B淋巴细胞肿瘤和多发性骨髓瘤方面，显示出显著的疗效，被认为是最有前途的肿瘤治疗方法之一。世界各地的许多临床研究中心已经全面展开临床试验。

北京大学深圳医院是深圳最早具有干细胞治疗资质的医疗机构，其血液科有多年的造血干细胞移植临床实践。早在2016年，北京大学深圳医院血液科经伦理委员会多次审核，已获准开展CAR-T细胞临床试验，并申请了多项针对复发难治性血液肿瘤患者的临床试验。符合要求的患者，经医生充分评估和伦理审查后，方可参加CAR-T细胞临床试验。此后，北京大学深圳医院血液科完成了30多项CAR-T细胞治疗的临床试验。当传统的治疗方法无效，生命处于危险之中时，所有的病人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了医院。绝大多数患者接受了CAR-T细胞治疗，病情得到控制或不再复发。

2019年4月，北京大学深圳医院血液科完成了世界首例应用CAR-T细胞免疫疗法成功逆转皮肤T细胞淋巴瘤的病例。这件事被媒体报道后，很多患者看到了生命的希望。王芳芳是其中之一，所以当她得知她可以参加CAR-T临床试验时，她很高兴，尽管她知道这种治疗有风险。“我患红斑狼疮已经20多年了。每天都要吃药，不能工作，对生活影响很大。我很感谢这些年来家人对我的照顾。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会尽力治疗。”回忆起当时决定参加临床试验的心情，王芳芳说。

据张医生介绍，的这种疾病非常特殊，因为患者除了侵袭性淋巴瘤外还有高滴度的红斑狼疮自身抗体，而且它们是相互关联的。只控制肿瘤可能达不到长期疾病控制的目的。北京大学深圳医院血液学团队与合作多年的松禾免疫生物医药有限公司进行了充分的讨论，最终为王芳芳设计了一种复合双靶点CAR-T细胞免疫疗法。

复合CAR-T是指CD19和BCMA的抗原受体同时安装在同一个T细胞上，从而同时治疗淋巴瘤和红斑狼疮，降低疾病复发的几率。如果这种治疗成功，王芳芳将成为世界上第一个用CAR-T细胞治愈红斑狼疮的病例。

2019年9月中旬，连续两天，这些经过改装和升级的复合材料汽车被重新引入王芳芳。令医疗小组惊讶的是，在王芳芳的抗逆转录病毒治疗非常顺利。输血后，患者没有出现严重的并发症，甚至没有常见的高热。在整个治疗过程中，王芳芳只有持续不到一周的轻微低烧，没有其他不适。治疗期间，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很好。并且复杂的CAR-T细胞在她体内成功扩增了4个月。

输血后一个月，王芳芳氏弥漫性大B细胞淋巴瘤完全消失。她不再需要轮椅，可以拄着拐杖自己慢慢走。复合CAR-T细胞回输两个月后，王芳芳已经完全脱离拐杖，可以自己走路了，这让她很开心，更让她惊喜的事情还在后面。

2019年10月底，接受CAR-T细胞治疗一个月后，右腿王芳芳氏淋巴瘤完全消失，不需要轮椅，可以慢慢行走。

到2020年6月，王芳芳的B细胞恢复到正常水平，与红斑狼疮相关的自身抗体全部变为阴性，这意味着王芳芳的免疫功能得到了重建，完全达到了治疗前的预期，红斑狼疮已经临床治愈，她不再需要每天吃药。

2020年6月，接受了9个月的CAR-T细胞治疗后，王芳芳行走自如，完全康复。

“没想到治疗效果这么好。非常感谢北大深圳医院血液科的医疗团队。”王芳芳说:“我现在的生活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同。我不需要吃药。我只需要按照医生的建议定期复查。”目前已停药9个月，黑发再生，身体形态、体力、精神状态良好，对未来生活充满期待。

根据国内外已发表的文献，这是世界上首例采用复合双靶点CAR-T细胞免疫疗法成功治愈弥漫性大B细胞淋巴瘤和红斑狼疮的病例。"美国血液学会第61届年会报道了我们的情况."张医生对说:

“通过临床试验，我们一直在不断探索疗效更好、风险更小的CAR-T细胞疗法，希望能给更多患者带来希望。”北京大学深圳医院血液科主任张洪宇总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