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三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还有一个妈妈。”
-日剧《母亲》
母亲节看这样的剧,相当于自虐,但又忍不住被隐藏的真相所感动。剧中所探讨的“母爱”关乎女性,也是一部在关注女性成长与生存的同时,关注并思考“家暴”这一社会现象的作品。
其中,日本童星芦田爱菜饰演的慕道非常令人担忧,但她的笑容治愈了无数观众。而最能理解的部分,是“母亲”凌原奈绪写给怜南的信:
“20岁的你会是什么样子?我们认识的时候你104cm,现在你穿着高跟鞋来找我。你还喜欢水蓝色吗?你有喜欢的人吗?”
他们的故事也以一封信开始。
1.绑架案
老师让学生给死去的鸭子写信。
但是七岁的小女孩打破了这个童话:鸭子是不看字母的。
这样一个年龄不合适的言论引起了代课老师的注意,然后通过多次接触和家访,她发现了小女孩的遭遇——被妈妈的男朋友虐待,妈妈选择了忍耐,被忽视,被隐瞒。
代课老师没想到,一个无意的把日记推迟十分钟还回来的行为,竟然救了小女孩一命。
她问清醒的女孩:“你有地方可去吗?”
女孩喃喃道:“我想去婴儿收容所。我才七岁,104cm能去吗?”
代课老师本人,住在孤儿院,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亲生母亲抛弃。
也许是过去触动了她,或者是我们天性中的母性。为了避免再次伤害到女孩,临时代课老师凌源乃绪选择带她私逃。
这段疗伤之旅从海边开始,一直到海边的尽头。通过两种不同的心境和背景色,谁能说凌源乃绪不是在一点点接近和温暖小女孩的过程中,也在被治愈和温暖?
他们的旅程被迫结束。然而,被送到儿童收养中心的慕道·连南每天晚上都会收拾书包,等妈妈来接她。
她说:“妈妈,请你再绑架我一次。”
显然,她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女儿,“母亲”也不是世俗意义上的母亲,但恰恰是“母亲”的身份所给予的温暖和保护,才是连南这里所认可的。
对了,这个时候爱南方叫跟着美:凌源跟着美。一个七岁孩子该有的纯真爽朗的笑容,洋溢在他的脸上。
2.虐待儿童案件
虐童是整部剧的关键。
在故事的背景播出、记者的口述,甚至在连南的母亲穆的记忆中,都有一则关于虐童的新闻报道。
不过剧里并没有给出太多这种行为的场景。每次进屋都屏住呼吸,都是经过连南的悉心照料。她母亲在一次又一次发现异常后的妥协和她在窗户后居高临下的半张脸已经让人不寒而栗。
你可以说,懦弱最终参与这种行为的陶木仁美,是一个失去了资格的母亲。
然而,她也是一个爱女儿的母亲。她告诉电视上的虐童新闻:这样的父母根本不是人。
我也为了一个人养女儿,努力推迟同学聚会。
她什么时候有抛弃女儿的想法了?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母爱有一天会被取代。
因此,当我们再次见面时,慕道·仁美可以鄙夷地看着凌源乃绪,说:“连南根本不喜欢这些。她喜欢的是我炒的南瓜。”
记忆一闪而过,连南日记里那些最喜欢的东西一一对应:冰淇淋汽水是母女之间的秘密“食物”,两条辫子是妈妈梳的。
而自行车后座和转弯坡是妈妈带她回家的路。
连南从壁橱里出来,拥抱了慕道·仁美:“妈妈”。
但她接下来的话是:“听我说,连南走了。”
在妈妈想抛弃她的海边。
在她半夜呼救得不到有效回应的那一天。
在那个零下四度的雪夜,被我妈当成垃圾扔在路口。
3.纵火案
妈妈有妈妈。
在和连南一起前往凌源乃绪逃亡的路上,一直提供帮助的大大咧咧的婆婆看向月亮和叶菜,原来是多年来一直寻找的亲生母亲乃绪。
与乃绪生母有关的纵火案是剧中最薄弱的部分,甚至在纵火案的中心——凌源乃绪生父,也是一片横扫的阴影。
也是一种“家暴”,也是母亲带着女儿逃跑的一种方式,只是免于不得不让她坐牢七年。不难猜测,奈旭一直是被保护方。
但在人群中,她装作不动声色的擦着肩膀,听到女儿咳嗽几声,她就急了。在满月绿叶蔬菜的不安中,她在关心和爱着她的女儿。
作为女儿,凌源乃绪是幸福的。
因为除了养母对她的关爱之外,还有生母默默为她守护的爱。
解开所有这些线索的机会源于凌源乃绪成为《慕道流向南方》的“母亲”。
关于母爱
好在故事的结局很温馨。
但是为什么没有经历过婚姻和怀孕的凌源乃绪却成了最像母亲的母亲,而她的生母陶牧仁梅却成了剧中最刺痛人的存在?生存的压力是因素之一,但不是作为母亲的“豁免”理由。
或者,如果连南的生父没死,慕道·仁美没和这样的男朋友交往,连南的生活会更好吗?
答案不确定。这是整个故事最绝望的部分。
诚然,《母亲》是一个标题,并不指向善、恶、美、丑。这样的形容词,就像剧中,凌源乃绪是母亲,凌源藤和月圆叶菜是母亲,陶木仁美也是母亲。
那么,母亲是什么意思呢?
妈妈有没有通用的标准或资质?也就是除了出身和血缘的证明,母亲的身份代表什么?
而我们会成为什么样的母亲呢?
这也是即将成为母亲的女性面临和考虑的问题。
文本|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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