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节跳动游戏 张一鸣退出游戏群，字节跳动难舍游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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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2月，张一鸣一本飞行书的截图在社交网络上广为流传，该书抱怨员工在工作时间谈论游戏。从几个分散的截图来看，这项有趣的工作以员工返回和张一鸣离开团队而告终。翻翻网上的热门评论，可以看到劳动人民吃瓜开心舒服，背后也有嗅觉敏锐的看客，隐约捕捉到一些关键信息:字节跳动的游戏野心还只是在增长。

此前有媒体报道称，从不喜欢玩游戏的张一鸣现在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去试水。字节跳动就像一个正在赶着慢慢抄作业的孩子，从不掩饰对游戏市场的向往。其实这个野心最早可以追溯到2018年。当时，颤音、西瓜、火山的发源地字节跳动，以现场游戏为切入点，变相进入游戏领域。

但接连发生变化:2019年，腾讯宣布禁止字节账号播放自己的游戏；今年11月，颤音因腾讯投诉收到DOTA2等非腾讯游戏直播；曾经在今日头条上线的游戏小程序曾经惨淡，商业亮点总是只停留在门槛低、流量依赖的休闲游戏上。

张一鸣显然没有放弃。从去年开始，字节跳动开始了商业并购和人才招聘的模式。上海莫里纳、上河网都在其中，连完美世界的高管都跳槽了。值得一提的是，有两座大山，腾讯和网易，横跨在前面，雄伟、完美、繁华。恐怕字节跳动的日子不会更好了。

流量支撑着休闲游戏的无奈

今年春节期间，字节跳动在游戏领域异军突起。在当时的十大免费游戏榜单中，字节跳动发布或代理的游戏有6款，几乎覆盖了整个榜单的前五名。事实上，早在2019年，字节代理的很多小游戏就在排行榜上大放异彩。

根据官网数据，字节跳动旗下游戏平台Ohayoo已经发布了150多款游戏，月活跃用户达到8000万，逐渐下载量超过60亿，其中休闲游戏占大头。仅从数据来看，字节跳动的游戏产业似乎不可小觑，但事实并非如此。

不难看出，免费休闲游戏支撑着字节跳动游戏的“天空”。从目前字节系统投资或收购的游戏公司来看，这种模式可以更好的理解。无论是光年之外，还是姚记科技，其努力都集中在休闲放松的小游戏上。前者的《声跳球》和后者的《小美斗地主》都为字节跳动在游戏界创造了一个亮点时刻。

为什么字节跳动的偏好如此明显？不一定是偶然的，与字节制的流量属性有着天然的、不可分割的关系。诚然，流量基础是互联网巨头撼动游戏杠杆的支点，字节跳动也不例外。据悉，2018年，三分之一的字节广告业务将引向游戏。

《颤音广告粉丝报告》显示，游戏业务是颤音广告占比最高的，一度高达34.48%；App Growing 2019年2月发布的手机游戏购买市场分析显示，超过40%的手机游戏广告会选择字节跳动平台。

如此巨大的资源池不仅吸引了许多游戏公司，也诱惑了字节跳动本身。值得一提的是，如果要靠自己的流量生态，就意味着字节跳动在未来的游戏市场中或多或少会受到内容的影响。

以今日头条为例，相关数据显示，男性占头条用户的10%以上，35岁以上用户对头条的使用偏好较高，70%的用户分布在三四线城市。换句话说，中年男性在头条流池中占据堡垒地位。

正如《玩蓝月亮》一度被视为中年男人的“精神天堂”，字节跳动的大多数游戏都坚持“简单”、“爽”甚至“免费”的原则。以《小美斗地主》为例，粗糙的界面，白嫖式的奖励，以及不时弹出的励志广告语，都迎合了用户的喜好。

当然颤音也不例外。虽然我们意识中颤音的本质被定义为“网络名人天堂”或“青少年娱乐圣地”，但在游戏领域似乎已经奄奄一息。根据DataEye数据统计，媒体游戏购买清单显示，微信购买游戏中有很多龚都游戏；TapTap的70%是次要的；颤音的前十购买游戏有一半以上是稍微夸张的《达叔传奇》《霸王传奇》等传奇游戏。

不可否认，字节跳动是在这种流量背景下介入游戏市场的，从轻松简单的休闲游戏入手可能是最无奈的选择，这也是为什么很难说其商业模式能否破解的原因。

游戏野心很难克服真正的困境

从某种角度来看，休闲游戏只是字节跳动权力游戏市场的一个阶段性缓冲。看来拥抱重磅游戏也能有资格在国产游戏中抢占话语权。在这方面，字节跳动也“说不，但诚实”。

毕竟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字节跳动的休闲游戏大多是免费的，收入主要靠广告。虽然有几款游戏已经连续登顶免费游戏排行榜，依靠流量和用户分享来刷存在感，但获得的收益远不如那些让玩家疯狂氪金的重磅游戏。

比如王者荣耀，有数据显示2020年除夕夜达到20亿水，单赵云皮肤一天就有1.5亿水流量。据悉，字节旗下的游戏将军之一“黑夜与光年”行动非常迅速。仅在今年11月份，就连续测试了3款重磅游戏，全部在研，共有10余款。

但是字节重的游戏性能并不抢眼。TapTap中热血街篮的分数只有4.2分。虽然曾经冲击过游戏排行榜前100名，可惜没有持续多久，人气也远不如《小美楼主》或者《声跳球》。

字节跳动的比赛R&D能力脆弱，这可能已经成为众所周知的事实。和曾经进入游戏市场的阿里一样，字节跳动提升R&D能力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收购。然而，现实摆在我们面前。在国内稍微发展起来的游戏公司或者独立工作室空要么被腾讯和网易招进来，要么靠自己的实力吃饭，“五桶米不舍”。

据不完全统计，2020年腾讯仅在中国就投资了19家游戏公司，其中乐友科技投资高达90亿。而《原神》的母公司米哈友，也曾因为不缺钱，先后拒绝了腾讯和字节跳动抛出的橄榄枝。

2019年3月，字节跳动以人民币1.1亿元收购上海莫利那。虽然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公司有几部代表作，但仔细研究，《择日》最受认可的R&D和发行方是腾讯，莫汉本身的参与也只是屈指可数；“全民无双”在市场上默默无闻，《武林决战》因为是页面游，逐渐被越来越多涌向手游的玩家淡忘。

另一方面，目前字节跳动怀里的游戏IP很少，腾讯自然不需要赘述，无论是网易的西游系列还是曾经在搜狐畅游的天龙八部，分红后的剩余价值还是能让很多游戏公司贪婪。

不幸的是，流动的“地主”字节跳动家里没有余粮。

模仿原神能梦想出海吗？

有句话叫张一鸣“潜伏”在原神的聊天群里。一方面是游戏新手的试玩；另一方面，这是字节跳动对原始神的羡慕和模仿。

虽然《原神》在国内的口碑大多是两极化的，但仍然无法阻止海外玩家的追捧。12月，第三方手机APP和手机游戏智能平台SensorTower发布了一份报告。今年11月，申远吸引了超过1.05亿美元的海外应用商店和谷歌游戏。据悉，日本玩家在三个月内为《原神》获得了超过9800万元的氪金。

Miha Tour还得益于“原神”的超级吸金能力，营收达到去年同期的7.8倍，在全球手机游戏发行商营收排行榜上排名第五。

从时间线来看，字节跳动想在海上玩游戏的想法出现在去年12月。当时属于Byte的《我的功夫特别牛》在日本上线，一度高居日本App Store游戏免费榜榜首，进入韩国App Store游戏免费榜前十。

今年9月，“一家企业信息查询平台”的数据显示，字节跳动在爱和互娱持股5.9%。值得注意的是，爱和互娱虽然不是国内知名的游戏公司，但背后有着丰富的出海经验。比如有代表性的RPG手游《安置少女》，根据Sensor Tower的数据显示，今年6月该游戏的营收环比增长18%，在海上营收排行榜上排名第八，总营收近4亿美元。

因此，字节跳动似乎将海外视为游戏的主战场。回顾国内游戏市场，留给字节的机会非常少。据公开信息显示，截至2019年10月，腾讯和网易共占90%的市场份额，剩下的10%依次被几家公司和独立工作室瓜分。换句话说，中国的第一和第二名已经被巨人占据了很长时间，字节跳动成为“第三名”的机会微乎其微。

海外真的能成为字节跳动奥运会的“天堂”吗？和国内的现状没什么区别。据统计，2020年上半年，我国自主研发游戏海外营收达到75.89亿美元，同比增长36.32%；在韩国或东南亚，只有国产手机游戏占比超过30%。

在国内巨头们为生存而苦苦挣扎的时期空，从来没有一个字节跳动人想去国外寻求机会。更重要的是，海外国家并不想偏爱国内刺激的重磅游戏。在欧美的Google Play和APP STORE排名前100名中，85%以上的畅销产品是轻休闲手游。

诚然，虽然字节跳动是休闲手机游戏的忠实粉丝，但这类游戏因其低入门技术而成为无数国内游戏厂商追逐的“热点”。七麦数据总结“上半年中国手机游戏行业七大关键词”，“超级休闲游戏”赫然上榜。

未来不会像字节跳动预期的那样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