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孜别克族传统食物馕
乌孜别克族老人演奏民族乐器
乌孜别克族姑娘
叼羊活动
乌孜别克族是新疆特有的少数民族之一,总人口为10569人(2010年),散居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许多县、市,其中大部分居住在城镇,少数在农村。主要分布在伊犁、喀什、乌鲁木齐、塔城等地。城市人口主要分布在南疆莎车县与北疆的伊宁市。木垒哈萨克自治县大南沟乌孜别克民族乡是全国唯一的乌孜别克民族乡。
乌孜别克语与维吾尔、哈萨克、塔塔尔等语言同属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葛逻禄语支。乌孜别克人很早就使用阿拉伯字母为基础的拼音文字。1949年以后,语言文字的使用逐渐发生变化,南疆的乌孜别克人与维吾尔族杂居,基本使用维吾尔语,而生活在牧区的乌孜别克人,因长期与哈萨克族杂居,基本使用哈萨克语。
起 源
乌孜别克族的名称,最早来源于14世纪时蒙古帝国的组成部分、四大汗国之一的金帐(钦察)汗国的乌孜别克汗,在元史上称为“月即别”、“月祖伯”等。乌孜别克汗信奉伊斯兰教,在汗国内推行崇信伊斯兰教的政策,受到教众拥戴,国势一度强盛,声名大振,由此被称为“乌孜别克汗国”,居民被称为“乌孜别克汗人”。15世纪时,金帐汗国瓦解。部分居民迁到楚河流域,留在这一地区的各种来源不同的牧民被泛称为乌孜别克人,组成了乌孜别克联盟。15世纪末16世纪初,这部分乌孜别克游牧部落南下,进入了中亚农耕区,占领了布哈拉、撒马尔罕、希瓦、乌尔根奇和塔什干等城市,和当地操突厥语、从事农业的居民相互融合。但是,乌孜别克部落联盟中的许多部落仍保留了原有的地域名称。因此,历史上,我国对中亚乌孜别克人的称呼也大都冠以地名,如撒马尔罕人、浩罕人、布哈拉人、安集延人等,都是明、清两代对中亚各地乌孜别克人的称呼,其中以安集延人之名使用最为广泛。
乌孜别克族的先民很早就从中亚迁入我国新疆。中亚河中地区与我国新疆毗邻,两地地理环境相似,由于经济生活的需要,两地居民有经常性的交往活动。乌孜别克古代长诗《亚迪卡尔》,详尽地叙述了约在14、15世纪钦察克普恰克乌孜别克人有组织地迁居新疆的艰辛过程。元代,金帐汗国的乌孜别克人沿着古代“丝绸之路”经新疆到我国内地经商。从16世纪至17世纪,乌孜别克人商队以新疆叶尔羌为中转地,经营丝绸、茶叶、瓷器、皮张、大黄和各种土特产。有的还途经阿克苏、吐鲁番至肃州(今甘肃酒泉),将货物转销内地。自此,来自中亚的乌孜别克人开始居留于新疆一些城市,而且人数逐年增多。
18世纪50年代,清政府平定了准噶尔贵族集团的叛乱,与浩罕建立了外交关系。此后,除喀什噶尔、叶尔羌、阿克苏之外,南疆其他城市甚至在北疆也都有了定居的乌孜别克人。在历史上,乌孜别克族的商业活动对促进我国新疆和中亚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起了一定的作用。在之后的不同时期,直到20世纪初,仍不断有安集延人迁入并定居新疆,这些人中除商人外,还有农民、手工业者和知识分子。
生 活
乌孜别克族的服装以男女都戴各式各样的小帽为特点。现代乌孜别克族男子一般都穿带有花纹的长衫“托尼”,无纽扣,右衽斜领(右衽有的带有花边),长及膝盖。腰间束以各种绸缎、花布及棉料绣织而成的三角形绣花腰带。青年人的腰带色彩艳丽,老年人的较为淡雅。托尼多选质地较厚的绸料——伯克赛木绸或金丝绒,也有用毛料做的。女子穿手工做的高筒绣花皮靴,称为“艾特克”。妇女的连衣裙称“魁纳克”,宽大多褶,不束腰带,也有穿各式各种短装的,颜色十分艳丽。妇女不论老幼,都留有发辫,爱戴耳环、耳坠、戒指、手镯、项链、发卡等装饰物品。男子喜欢腰际携挂工艺精美的小刀。
乌孜别克族人遵从伊斯兰教在饮食方面的禁忌,吃羊、牛、马肉及其乳制品。馕是乌孜别克族的主食,用面粉略加盐水稍稍发酵后烤制而成。或在面内加入牛奶、清油、羊油或酥油,称作油馕。还有用羊肉丁、孜然粉、胡椒粉、洋葱末等佐料拌馅烤制的肉馕。乌孜别克族的许多食物可用手抓食。现代乌孜别克族人吃饭大都改用筷子和勺子,但有些妇女和孩子,尤其在牧区,仍以手抓食。抓饭是乌孜别克族用来招待宾客的风味食品之一,逢年过节、婚丧嫁娶的日子,都必备抓饭待客。抓饭用大米、新鲜羊肉、清油、胡萝卜、洋葱做成。或用葡萄干、杏干等干果来做,俗称甜抓饭或素抓饭,营养极为丰富。
乌孜别克族实行一夫一妻制婚姻,姑表、姨表和堂兄妹之间可以通婚,也允许与信仰伊斯兰教的外族人通婚。新疆的乌孜别克族由于人口较少,又长期与其他民族混居,所以大多与其他民族通婚,如记者在塔城走访的一户乌孜别克族家庭中,就有5个不同民族的家族成员。
乌孜别克族人注重父慈母爱,子女孝顺。乌孜别克族十分讲究礼节、注重礼貌。人们之间,相助为乐,舍施为荣,友善为快。年长者被称为“阿喀”(哥哥)、“阿恰”(姐姐),年轻者被称为“吾康”(弟弟)、“森额尔”(妹妹)。这些称呼充满着浓烈的人情味。平常人们见面,都要热情问候。按传统习惯,男子见面时,把右手放在左边胸前,点头鞠躬,并致问候;平辈女子相见时,双手抚胸鞠躬问候,有时还拥抱。长辈一般吻幼者脸颊并互致问候。现在握手礼已经越来越流行,有的场合两种礼节并行。
乌孜别克族人尊重老人,崇尚学识,老人享有很高的威望和社会地位。众人相聚时,要让老人先说话,出门时要让老人先走;骑马时,如果两人共乘一骑,一般都请长者骑在前面,晚辈坐在后面;吃饭时,老人坐在上座,小孩坐在下席;晚辈不在长辈面前饮酒吸烟;路上相遇,年少者为年长者让路。有学识的人被认为聪明、灵异,同样受到尊敬。乌孜别克族人热情好客,尤其对远道而来的客人更是热情款待。
文 化
乌孜别克族是新疆能歌善舞的民族之一。
乌孜别克族的民间音乐曲调婉转悠扬,一般速度比较急促,演出的形式主要是独唱,有的歌手自奏自唱,表达情感十分自如。民歌歌词内容极其广泛,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
乌孜别克族的乐器种类很多,大都为弹拨乐器和打击乐器,主要有“咖尔乃”“唢呐”“都塔尔”“斜格乃”“纳嘎啦”“塔尔”等弹拨乐器以及手鼓、撒帕依等打击乐器。
乌孜别克族的舞蹈以优美、轻快、多变著称,快速旋转时双臂动作均在腰部以上,舞姿舒展、爽朗,以单人独舞的形式较多,其中传统的手鼓舞具有十分别致的风格,引人入胜。
乌孜别克族具有悠久的书面文学传统,保存了大量乌孜别克文字的文学作品,流传较多的是叙事长诗、寓言、谚语、格言、传说、故事、民歌等。
《阿勒帕米什》是流传广、影响大、有口皆碑的英雄史诗。《坟墓中出生的孩子》是一首广大乌孜别克族人喜闻乐见的叙事长诗。《母驼和羔羊》《猴子和木匠》《乌龟和蝎子》是乌孜别克族最为著名的寓言诗。这些诗都善用比喻,引用谚语明辨是非,在轻松愉快中阐明哲理。
作家文学的产生,把乌孜别克文学乃至整个中亚文学推向了新高峰,对形成和巩固乌孜别克文学语言产生了巨大影响。20世纪乌孜别克族文学中蜚声文坛的诗人和文学家有福尔开提、纳苏茹拉·卡热、许库尔·牙里坤、比拉里·艾孜则、萨帕洪·扑拉提等。
泰来提·纳斯尔是新中国成立后成长起来的乌孜别克族诗人。1959年,年轻的泰来提·纳斯尔随新疆军区歌舞团进京参加国庆十周年庆典活动。在周恩来总理接见在京各文艺团体招待会上,他把乌孜别克人民由衷的感激之情写成诗篇现场朗诵,得到周总理的亲切鼓励。这件事激励着他在漫漫文学创作之路上走下去。
迄今为止他出版有《战士之歌》《莱莉花》等诗集和小说集《岁月》,创作有电视连续剧《放牛娃的书》等。其诗作《军队的女儿》荣获第二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奖,作品还获得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多种文学奖项。泰来提·纳斯尔又是一位歌词作家和作曲家,由他填词并谱曲的具有浓郁民族特色的歌曲《望着她》《花期》《红苹果》《欢唱》等,音乐的旋律甚至飘出了国界,在中亚的乌兹别克斯坦也颇有影响。
现 状
改革开放以来,素有经商传统的乌孜别克族,大多加入了商会或商务集团,开展市场调研,有计划地组织货源,通过政府协助开展跨国贸易交流。国家推行的全方位开发和沿边开放战略、兰新铁路复线正式运营、新疆现代交通和通讯网络初步形成,都为乌孜别克族经商者提供了空前的机遇和现代化手段,加强了他们与各地的横向联系,使乌孜别克族成为了我国同中亚诸国之间进行贸易和交流的重要桥梁。
久负盛名的乌孜别克族传统小手工艺和制品也重新焕发了生机。乌孜别克族青年积极学习外族生产技艺,改进生产工艺,严格加工程序,把分散的个体劳作转化为有分工、有协作的集团生产,积极宣传,大力拓宽市场销路。
崇尚文化、虚心好学的乌孜别克族在社会主义祖国大家庭中无论科技、文化和教育都得到了较快的发展。今天,乌孜别克族的知识分子在文化、教育、卫生、商业等战线上大显身手,有许多人成为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及文艺团体的骨干力量。
(本版文字由本报记者陆培法、阿尔达克采访整理,部分摘自《民族问题五种丛书》之《中国少数民族》卷。本版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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