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灵山10岁女童卖百香果失踪，男子杨光毅因强奸罪二审结果

广西灵山一名10岁女孩在卖百香果时失踪。杨曼光义因强奸罪于2019年7月12日被判处死刑。法院发现，杨光义强奸女孩后，扎了她的眼睛并杀死了她，并从出售百香果中拿走了32元。

2020年4月7日，广西高院二审以杨光义自首为由，变更杨光义“死刑缓期二年执行”。根据判决，广西高院认为“一审法院查明的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定罪准确，适用法律正确”，但未考虑杨光义自首等情节，量刑不当，故变更上述判决。

日前，该案的改判结果引发热议。5月10日，最高法院决定复核该案终审判决。5月11日，女孩一家向广西高院提出申诉。

百香果女孩被害，二审判凶手死缓，家人投诉。由新京报社会新闻部制作

在杨晓燕被杀之前。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广西10岁“百香果”女孩被奸杀，凶手一审被判处死刑

据新京报报道，2018年10月4日，广西灵山一名10岁女孩去邻居家卖百香果后失踪。灵山市公安局10月6日报告称，犯罪嫌疑人杨光义于同年10月4日承认在灵山市博鳌镇辛平村强奸并杀害10岁女童杨晓燕。

2019年7月12日，法院以强奸罪判处杨光义死刑。根据判决，2018年10月4日，杨晓燕卖完百香果回家。走到竹林里，被杨光义奸杀。与此同时，杨晓燕忍住了，大声哭了起来。杨光义掐住杨晓燕的脖子，刺穿她的眼睛，割断她的喉咙，止住了她的哭声。

在与杨晓燕通奸后，杨光义把杨晓燕塞进蛇皮袋，拿走了在杨晓燕卖西番莲所得的32元钱。之后，他把蛇皮袋拿到沙岭，泡在水坑里，然后搬到附近的山坡上丢弃。据法医鉴定，杨晓燕死于机械性窒息，原因是在被他人强奸和伤害的过程中，胃内容物回流到气管和支气管。

2018年10月6日，杨光义在父亲陪同下向公安机关自首。12日，他被捕。

一审法院认为，被告人杨光义暴力强奸幼女，致人死亡。犯罪动机极其卑劣，手段极其残忍，情节极其恶劣。据此，被告人杨光义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杨光义提出上诉，称犯罪时没有杀人的主观故意，可能患有精神病，不能进行起诉和辩护，请求法院从轻处罚。

事故附近的地形图。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二审改判死刑，引起争议。最高法院介入了对该卷的审查

今年4月7日，广西高院二审改判。

二审法院认为“一审法院查明的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定罪准确，适用法律正确”，但由于未考虑杨光义自首等情况，量刑不当。

杨光义对自己犯罪行为的性质有明确的认识，能够控制自己的犯罪行为，并承担全部刑事责任。但鉴于杨光义向公安机关自首，如实供述犯罪事实，对案件侦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杨光义被依法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判决前几天公开后，引起热议。5月10日，最高法院发布消息称，将重审此案。

5月11日，受害人的叔叔陈先生向新京报记者表示，其家人已提出民事赔偿31万余元，现已结案，进入执行阶段。“我还没收到一分钱。”。

陈先生补充说，杨晓燕的父亲早年为救溺水的人而牺牲，他的母亲50多岁，在村子里抚养了5个孩子。在二审改判之前，由于经济拮据，该家庭没有聘请律师进行民事赔偿。“但二审结果出来后，我们非常吃惊，找了律师。”

广西高级法院二审刑事判决书。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5月11日，广西高院回复新京报记者称，二审刑事判决中，考虑到投案自首等情况，对上诉人杨光义判处死刑缓期执行，但减刑受到限制。

严重病例的随访

一旦最高法院决定重审，死刑很可能会被改变

最高法院考试试卷是什么意思？后续程序会怎么样？这和当事人的投诉有什么关系？通过阅卷调查决定再审，被告人是否可以被判处死刑？宣布死刑是否与“上诉不加刑”原则相冲突？记者今天就上述问题采访了中国政法大学刑事诉讼法教授洪道德:

新京报:调整最高法的音量意味着什么，后续程序会怎样？

洪道德:调卷意味着最高法院认为本案二审判决有问题，应当审查。后续程序有三种可能:一是最高法院指定其他高等法院再审，二是最高法院提出案件审理，三是广西高等法院指定案件再审。

新京报:家属今天投诉。最高法院介入调查时投诉是否与再审有关？

洪道德:最高法院10日决定调整试卷，家属11日提出申诉，说明最高法院对试卷的审查不是根据家属的申诉做出的，后续再审决定也不是根据申诉做出的，而是根据最高法院认为二审判决存在问题做出的。

但也有可能是，最高法院介入审查后，发现了目前尚未披露的其他事实，二审改判确实没有问题，法院认定的改判事实和理由有充分依据支持。在这种情况下，也有可能最高法院在调整试卷后做出不再审的决定。

新京报:很多人都知道刑法中“上诉不加刑”的原则，那么如果再审，是否可以再次判处死刑？是附加刑吗？

洪道德:目前，是否可以增加再审，法律上没有明确规定。一般最高法院“不增加再审处罚”，但也有例外。如果最高法院决定重审此案，很有可能会重审并判处死刑。

新京报:从目前的判决来看，二审以“自首”改判死刑是否合理？

洪道德:自首确实是一个从轻发落的阴谋。但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办理自首和立功若干具体问题的意见》:“虽有自首或立功情节，但犯罪情节特别恶劣，犯罪后果特别严重，被告人主观恶性，人身危险性大。或者为了逃避法律，逃避惩罚而准备投案立功，才犯罪的，可以不从轻处罚。”

新京报记者李一帆王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