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嘉树南方有嘉木

黄启建/文

我经历过白天熙熙攘攘的西湖和声音构筑的“西湖印象”，我见过雷峰塔的夕阳，我曾经想到过曾经在这里敲响的南平晚钟。不过在我看来，杭州西湖的早晨更有独特的魅力。

晨光渐渐驱散湖面上的雾气，新开的荷花闪着清辉。从白蒂到苏堤，从北山街到鼓山路，35人一组的绝大多数是做早操的老人。打一种中国传统太极拳(太极拳)，打扑克，下棋，喝茶，看报，静静的看湖边的水鸟，一起用吴语聊天，在树荫下跳广场舞，这种安静的场景偶尔会被一两个晨跑的年轻人打破。老年人，松弛的眼睑裹着休闲的眼睛，举手投足都表现出肌肉的衰退，皮肤在少睡多醒的颜色下堆积着斑点。但是，他们显然很享受晨光，晨练似乎也很守时。西湖岸边的樟树和柳树，仿佛是静静欣赏湖水的老人，柳树甚至把紫色的根从石缝里伸进湖中，去抚弄海浪。拥有2000多年历史的古老西湖，属于清晨的杭州老人。

据相关数据显示，2016年杭州60岁以上老年人口占总人口的五分之一以上，80岁以上老年人口占老年人口的近五分之一，不仅老龄化程度高，而且具有明显的老龄化特征。在全球人口日益老龄化的当今社会，杭州这样的老城区老龄化问题尤为突出。清代著名诗人袁枚生于杭州。他辞职隐居后，退休之家叫“绥远”，自称“绥远老人”，享年82岁。万科地产在杭州良渚文化遗址附近以“嘉树随园”的名义建了一个老年社区，大概是带着它悠闲的养老心情。被誉为中国第一个集中式老年公寓项目，按年龄分为充满活力的老年社区和老年护理中心。对于老年人的日常生活、精神文化需求、配套服务等有很多设计上的考量和细节，堪称高端养老地产模式中的里程碑。社会的共同关注必然导致养老领域越来越广。

老龄化问题是世界性的。在把老龄化视为现代危机的日本，第一批老年机器人“护理员”于2018年初推出。这似乎是MoMo的养老方式，反映了日本人口严重过剩和“少生孩子”的困境。由不同导演于1958年和1983年执导的电影《奈良的歌谣》，讲述了古代日本信州一个贫穷山村的故事。女主角阿林波和丈夫一起去世后，和她的孩子和孙子们生活在一起。她69岁还长着一口好牙，这对于食物匮乏的村子里的老人来说是一种耻辱。她用石臼打碎牙齿，以节省食物，防止家人饿死。村子里有一个习俗，每个70岁的老人都必须向这座山致敬。她被儿子抬进珍山，在所谓的访山中被遗弃等死，为的是祭拜山神。在物质丰富的现代，扎山悲剧当然不可能重演。但在现代，探索老年人生存状态的文艺作品层出不穷，表达了《老无所依》的尴尬、孤独终老的恐惧和他在软弱中的顽强进步，形成了强烈的社会警示。

每一个正常的人生都要经历青春、成熟、衰老的过程。人生的衰老是不可避免的，可怕的，无奈的。在梅州农村，我见过孤独的老人去养老院，也见过带着很多孩子的老人选择顽强地独自生活，夜晚孤独凄凉。在城市里，通过清晨的广场舞，我或多或少的知道了每一个有老人的家庭里和谐的节奏和不和谐的音符。但是，抛开生活故事中尊老恨老的纠结，抛开“蚕食老人”的贫穷，我坚信，违背“回馈”意义的行为，永远不会构成社会的主流。孝是中华民族自古以来传承和发扬的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正如孟子所说:“人皆亲而成长”，孝文化起源于家庭，作为一种处理人际关系的道德观念，传播到社会，升华为对国家的忠诚和热爱。尊老孝，必然会成为代代相传的世风。

智能化促进了为老年人提供安全感和医疗保健的过程。我国颁布了发展智慧健康养老产业的行动计划，各地充分利用信息技术和互联网技术构建养老服务体系。对于和孩子异地生活的“老漂泊者”，他们的社会保障和医疗待遇也是备受关注的。建立关爱机制，为空老巢、留守老人、丧失独立能力的老人提供心理咨询和精神慰藉，也成为社会福利活动的新常态。可以预见，老年人的安全感将在我们的社会中形成一个良好的生态环境。

曹操在1800年前写了一首诗《龟虽然生》。“龟虽生，犹有次；蛇骑雾，终尘埃。”表现了面对衰老和死亡的坦然态度。它的“盈利和收缩期，不仅在天上；“滋养生命的快乐可以永远获得”的诗句，表达了养生保健、养老调养身心、延年益寿的态度。构成活体的细胞不断生长和老化。可见抗衰老是一辈子的事。如何达到身体机能和心理状态的平衡，保持气血通畅，心灵通达，都是养老延年的必要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