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宫花园
元朝统治者决定以燕京为新的统治中心时,首先考虑的是宫殿建筑。在燕京市,统治者的旧宫殿建筑已经被完全摧毁,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在燕京市东北部,曾经有一座统治者的宫殿——万宁宫,保存完好。于是,在谋士刘的帮助下,决定在此基础上再建都城。从至元四年(1267年),经过近20年的建设,出现了一个新的首都。在这个首都城市,最耀眼的建筑是富丽堂皇的皇宫。故宫的正殿叫大明殿,建于元朝11年(1274年),元朝几乎所有的重大政治活动都在这里举行。
忽必烈建元大都城
大明寺后面有一组建筑叫燕春亭,是皇宫皇后的住所。燕春阁的大小比大明殿略小,而高度则比大明殿略高。燕春亭也是前屋后睡的模式,有御床供皇帝和皇后休息。燕春阁两侧有辞赋殿(又称东暖殿)和名人殿(又称西暖殿)。这三座宫殿的内部装饰也非常华丽,墙上挂着珍贵的貂皮,画着龙凤。在大明殿和燕春亭周围,有玉德殿、陈清殿、东乡殿和西乡殿等宫殿。其中,延春阁西室和育德殿供奉佛像,可随时举行佛教活动。因此,元朝的统治者非常虔诚地信仰佛教。大明寺西侧是太岳池,太岳池西侧有一组宫殿建筑,即皇太子居住的东宫。
元世祖王储英年早逝。元世祖死后,他的皇孙蒂穆尔即位,史称元成宗。因此,东宫改名为龙符宫,它的母亲仍然住在那里。元成宗死后没有孩子,大都城发生了宫廷政变,元武宗兄弟赢得了皇权,于是他们在龙符宫后面建了一组宫殿,叫做“盛兴宫”。大明寺、燕春亭、龙符宫和盛兴宫构成了元朝帝都的主要建筑。
大明寺鸟瞰图
在这三组建筑的中间,有波浪荡漾的太岳池,太岳池的中间是万岁山,成为宫中的花园。这组建筑是古代皇帝根据神话传说中的空中仙境建造的,他们被赋予了追求不朽的使命。宋代曾在东京东北修建根月宫,根月宫内还建有万岁山。
金朝统治者效仿宋徽宗,在金东都东北修建了万宁宫,后来成为元大都的宫殿。万岁山上,除了山腰的仁至寺外,山顶的广寒寺俯瞰着整个帝都,甚至整个都城,气势极其雄壮。在宫殿的正殿大明殿建成之前,许多重要的活动都在这里举行。万寿山上还有陆金亭、虞弘亭等建筑,万寿山脚下有一天寺,建于团城之上。
大都城内外还有另外三个皇家园林:一个叫灵奇,是北京最早的皇家动物园,靠近大明殿,养着各种珍禽异兽,供元朝皇帝和后妃随时享用。另一个皇家园林位于大都城南部,俗称“下马飞停”,元朝统治者年老时在此狩猎游玩。飞的是天上飞的猎鹰,地上的猎犬。元朝统治者最喜欢的猎鹰是海东青,它是从东北的深山密林中捕捉驯化而来的。
当时的“下马飞停”是一片面积很大的湿地,每年春秋两季都有候鸟栖息,成为元朝统治者射杀的猎物。大渡城(今北京通州)东南还有一个皇家园林,是元朝修建柳林宫的地方,是面积较大的湿地,也是元朝统治者年老时狩猎的主要场所。
二、庙堂
大都城内外,除了皇宫花园,最重要的城市建筑是坛庙和衙门。大都的主要寺庙有太庙、社稷庙、郊庙、夫子庙。元世祖登基之初,曾在燕京市建祠堂,作为祭祖之地。大渡城建成后,根据古都“左祖佑舍”的规划原则,祠堂从燕京市迁到大渡城新城的齐华门(今朝阳门),用于祭祀元太祖、元太宗等先人。反而是在帝都西侧建造的社交祭坛。
社坛建在大渡河新城的平泽门(今阜成门),是后来修建的,严格按照古代的法典体系修建。郊区祭坛位于大渡河新城(当时叫理正门)南门外,用来供奉天地日月山川的神灵和神灵。因为元朝采用了一起祭祀的模式,所以没有像以前的金朝那样设立天、地、日、月四坛。
夫子庙最晚建成,位于帝都东北部,就在今天北京夫子庙的位置。在元朝统治者眼里,孔子已经不是凡人,而是神人,就像释迦牟尼和道君老子一样。因此,他被封为“大成至文生王旋”,并在岁时建庙祭祀。(待续)
结束
数据来源于北京市社会科学协会编制的《北京历史》(插图版)。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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