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 林彪指挥的四平攻坚战：万岁军与远征军的殊死拚杀

1947年6月14日晚20时，东北民主联军在四平街开始总攻。在攻城司令第一纵队司令李天佑的指挥下，近百门大炮突然一起轰鸣起来，大地突然雷鸣，许多炮弹像冰雹一样击中四平城。我看到四平街的山在晃动，火光熊熊，整座城市瞬间变成了一团烟雾和火焰，墙壁也被打得有缝隙。当阵地前方准备进攻的民主联军官兵看到如此壮观的场面时，不自觉地捂住了耳朵，张了张嘴，心中震惊。

在这次四平围攻战中，东北民主联军总司令林彪集中了全部第一纵队和邓华纵队(即由西漫军区独立的第一、二、三师组成的西漫纵队，邓华兼任司令员，陶铸兼任政治委员，又称辽吉纵队)，全部分为第六纵队第十七师，分配到东北民主联军炮兵司令部直属的5个炮兵营。8万多人的7个师组成了一个攻城小组，由第1纵队司令员李天佑统一指挥攻城行动。林彪亲自指挥东北民主联军(欠11个师)第二、三、四、六纵队，独立的第一、二、三、四师，东满独立师17个师，第一骑兵师、第二骑兵师。部队部署在四平南、东南的姬神线、中长路附近，阻断沈阳北援四平、长春南援四平

在攻城火力上，林彪可以说是花光了所有的钱，把东北民主同盟炮兵司令部直属的四个骨干炮兵团的近一半转移到四平，集中空前的96门大炮，攻击敌人的一个目标。这些炮大部分是日本山炮和野战炮，一小部分是缴获的美军榴弹炮，还有12门高射炮，都是在东北民主联军炮兵司令朱瑞的领导下积累起来的。抗日战争时期林彪在苏联负伤，见识过苏联红军“大炮兵”的威力。林彪坚信，当密集而猛烈的炮火席卷全球时，任何一支军队的意志都会被它强烈地震撼。

如此猛烈的炮火也深深震撼了国民党军队四平守备司令陈明仁。他甚至走到城墙上观看，只看到天空空被刺眼的火光映得一片漆黑，城内城外的爆炸点一个接一个，比节日里的烟火还要精彩。陈明仁感慨道:“我打了20多年仗，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猛烈的炮火。林彪身体硬！”但是陈明仁仔细观察了火炮射击的轨迹，发现是大面积散开的，并没有集中火力突破。他判断东北民主联军不善于组织炮兵的配合，大大降低了攻城炮的威力。经询问，发现市内主要防御工事除部分房屋起火、部分通讯线路被炸毁外，并未受到多大破坏。所以，陈明仁坚定了留着它的决心。

攻城的炮兵准备持续了17分钟，然后开始向前延伸。这时，前方指挥所发出统一的突击信号，进攻部队立即集中重炮和重型火器向四面八方猛烈开火，压制守城敌人。与此同时，第一纵队第一、二师、第一纵队第三师、邓华纵队的步兵发起进攻，从西南、西北、东南方向直捣四平城。

众所周知，李天佑指挥的东北民主联军第一纵队，就是未来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十八军，著名的“万岁军”，其战绩不用说了。陈明仁守城骨干部队71军在抗日战争中打了多次硬仗，并参加了中国远征军序列中的滇西反攻，打败了日寇，也是经历过多次战斗的强大力量。现在两个强者相遇，是谁？

在林彪的督促下，东北民主联军自上而下地学习和研究战术，已成为惯例。经过不断的总结、练习、再总结，形成了一套为军迷所熟悉的基本战术原则，即“一分两翼”、“三三制”、“四快一慢”、“四组一队”。民主联军的突击部队在向敌人冲锋时，通常采用“三三制”结构，即每个步兵班组织成三个战斗群，每个战斗群三四人，以三角形队形冲锋。每个班组成一条散兵线，互相配合，交替跳跃，寻找敌人的空隙，奋勇前进。但是四平国民党军的火力点并没有被民主联军之前的炮兵准备大幅度破坏，依然猛烈地发动，在阵地前方编织出密集的火力陷阱。民主联军先头突击部队立即伤亡惨重，倒在冲击路上的壕沟、外壕、铁丝网前。后续部队立即组织机枪、平射炮、60炮打击敌人的武器炮台，在有死角的地方派爆破工爆破，继续发动冲击。在火光和不断的爆炸声中，特种兵部队不顾伤亡奋勇前进，顽强地炸开了敌人的黑暗堡垒，冲破了外围的战壕。在城市边缘附近的撞击路线上，有许多被击落的官兵尸体。

在一纵二师的进攻方向，由于新立屯附近的小红窑要塞等敌据点已被提前扫荡，突击部队进展迅速，于20时45分突破防线，在四平街西南角开了一个洞。附近的国民党军闻风而动，拼命冲上去堵截缺口，与二师突击队展开激烈白刃战。经过一些残酷的战斗，第二师第四团消灭了缺口附近的敌人，并继续迅速入侵城市。在二师左翼，一师由于前期战斗组织不力，未能按计划清剿海丰屯周围的敌人据点，事后又未向纵队报告，造成上级不了解情况，未能查清楚战斗隐患。结果进攻发动后，一师一团被躲藏在红楼、大红瑶要塞的敌人抵抗，未能渡过外护城河，伤亡严重，进展缓慢。第二师部队进城后，就跟着炮火前进。无论炮弹落在哪里，他们都冲向那个地方，追逐炮弹，进行深度攻击。国民党军队利用街口堡垒和路边房屋拼死一战，与民主联军展开逐街竞争。后来敌人发现只有民主联军向新立屯方向冲进城内，又因城内街道狭窄，兵力打不开，进攻边缘被冲得鱼贯而入，于是组织部队发动猛烈反击。第二师的突击部队与敌人正面相撞，双方反复拔河。

一师代理师长江拥辉下了死命令，督促先头部队于6月15日凌晨2点从海丰屯突破城市边缘，然后内外夹击，消灭红楼据点和大红瑶要塞内的敌人，从而扩大了突破。第一师的后续部队能够持续跟进，与第二师并肩攻击城市西部的敌人核心驻军。进攻四平西北部的邓华纵队，由于前期准备不足，也未能摧毁主要突破方向外围的敌人据点，导致长期进攻，停留在城市外围。由于缺乏炮兵支援，在城市东南进攻的1纵3师未能取得突破，甚至未能吸引驻军。这样，陈明仁才得以从城西、核心、东面向西南方向收兵，重点阻击第1纵队的突破。

经过一夜激战，第一纵队第一、二师突击队在市区站稳脚跟，但控制面积不大。为了防止破晓后敌人继续大规模反击，突击队本着攻防兼备的原则，继续扩大突破，控制重点，巩固占领区。果然，天亮后，在陈明仁死后的指挥下，敌第88师司令员彭鄂组织部队对第1、第2师发动连续猛烈反击，同时集中炮火封锁突破口，试图切断城内外民主联军的联系，试图把闯入城内的民主联军挤出去。沈阳和长春的敌人也分批出动数十架次，依次轰炸和扫射四平周围民主联军的阵地。城外民主联军的炮兵虽然竭尽全力压制城中守敌，但炮弹都是从后方运来的，路途遥远，运输困难，补给不足，越打越少，不得不大大降低炮火强度。四平虽然敌人防御的火炮很少，但战前储存了大量弹药，有飞机空支援。炮弹很多，没有压制。相反，他们变得越来越咄咄逼人，对攻城部队构成了极大的威胁。就这样，进入城市的1、2师部队陷入了苦战。

国民党军队在陈明仁的严令和督军的迫害下，对城西南的突破口发动了反攻，同时发射了大量燃烧弹。1、2师部队在硝烟和炮火中坚决抗击敌人，打得异常英勇。我看到穿过该地区的街道和小巷布满了沙袋，露台的窗户布满了喷射的火焰...双方从一条街到另一所房子竞争，刺刀裂开，手榴弹像冰雹一样飞来飞去，喊着杀声和惨叫声，血流满大街...

到15日晚，第一纵队第一、二师第一梯队突击队已伤亡过半，丧失了继续突击的能力。李天佑命令两个师的第二梯队在15日夜进入战斗，利用夜晚加快纵深发展，不间断地攻击敌人。接下来的战斗更加残酷和激烈。1师2师二梯队团加入进攻后，打败了反击的敌人，继续向纵深发展。由于城市街道狭窄，突击部队无法打开，所以他们不得不采取密集的队形沿着街道前进。进攻道路两侧，有红砖建筑，每一栋建筑都是国民党军队的武器点，周围的射击圈都被打开了。熊熊大火和照明弹把街道映得明亮如白昼，但机枪和自动火器的死亡火焰却喷得到处都是。民主联军的突击队经常暴露在敌人的雨水中，倒在大楼前的街道上，造成重大伤亡。由于缺乏后方炮火的压制力量，无法有效清除屏障，突击队不得不派出爆破小组沿街爆破。由于敌人防御上的猛烈炮火和极其坚固的建筑，爆破组伤亡巨大，几乎每一栋建筑都要经历多次重复爆破。即使爆破成功，冲进大楼的突击队员也会和还击的敌人战斗。一轮又一轮，刀劈枪，一步一步追杀，到处碎骨，到处尖叫哀嚎，整栋楼很快就成了尸楼的血楼...

四平守敌战斗疯狂到让李天佑等攻城将领大吃一惊。目前最重要的是巩固突破，打退敌人的反冲击。第一师师长江拥辉和第二师师长何东生不顾危险，奔赴前线指挥战斗。因为激战日夜不停，一、二梯队伤亡太大，李天佑下令第三梯队加入战斗，以保持持续进攻和发展的能力。第一纵队的指战员和战士以不可战胜的精神与敌人进行了血战，一个接一个地击败了敌人的反击，并逐步扩大了占领区。国民党军队也伤亡惨重。88师司令员彭鄂亲自指挥两个营的部队进行反击。最终伤亡殆尽，彭鄂负伤，他的两个营长全部牺牲。16日白天，由于邓华纵队独自突破四平西北外围的二麦路防线，88师难以抽调兵力南下支援，国民党军对1纵队的反击被削弱，但炮兵封锁和飞机轰炸仍得到加强。第一纵队两个师伤亡惨重，在敌人炮火威胁下难以在白天进行大规模作战，不得不将攻击转向空防备敌人火力攻击，积蓄力量准备夜间作战。

6月17日凌晨，李天佑在前方指挥部向林彪、罗荣桓汇报了头三天的作战情况:

“我们13日开始在主攻方向消灭敌人外围据点，14日黄昏在强大步兵下取得突破。经过三天三夜的巷战，战胜了敌人的反冲锋，我军第一、第二师各付出了一千五百多人的伤亡，但是占领区仍然很小，俘虏不到一千人。基本教训如下:……”

李天佑在报告中明确陈述了四平攻坚战的残酷和激烈。他担心因为东北夏夜时间太短(只有8小时)，部队集结后几波就亮了，所以发展程度不大。白天敌人的空火力很猛，城内突击队占据小面积，难以移动，伤亡甚至大于夜间作战。加上敌人的火力攻击，我军打到哪里火就烧到哪里，难度很大。这样的恶性循环导致攻击力伤亡越来越多，却很难有所进步。

林彪、罗荣桓接到李天佑的报告后，认真研究，决定改变部署，以扩大突破领域，加快向纵深发展。他们打电报给李天佑:“凡我进攻兵力或多或少的地方，必须特别注意近距离作战，逐步逼近敌人。”同时命令邓华纵队调整一个师支援第一纵队纵深突破，总预备队第六纵队第十七师全部投入深度作战。

六纵十七师有着独特的战斗风格。部队的老基地很多都是擅长爆破技术的山东煤矿工人。经过转嫁帮助和转嫁，全师大部分人员都能熟练运用爆破方法对敌作战。而且17师学习战术经验丰富，形成了自己的打法。在东北解放战争中，17师在越南战争中变得越来越老练，并逐渐以擅长解决关键问题而闻名。林彪很欣赏十七师，喜欢把它单独调出来，与苦难作斗争。这个“彪悍的老虎”加入四平攻城战后，情况会改变吗？李天佑PK陈明仁，军队万岁vs远征军，最后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