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远门舍不得孩子心情 儿子将要出远门「散文」

临近春节，一场大雪越下越大，刚下完雪的那一天空蓝得像洗了一样。今年的腊月收藏和往年一样热闹。集市上的人三五成群，公路两旁两排高大的杨树枝被积雪覆盖。风一吹，雪就时不时的落下来，打在行人身上，几个孩子惊喜的尖叫。路很滑，人走的很慢，有说有笑。到了年底，忙碌了一年的农民终于可以喘口气休息了。

沥青路上的雪被汽车压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时有电动车掉下来的声音。收藏品中的人挤满了，哭声和号角夹杂着杀猪的嚎叫。买完年货，费了好大劲才挤出人群。回到家，儿子正一本正经地接电话。电话好像要出国了。儿子放下电话，愣了一会儿:“爸，签证下来了。领导说明天就走。”儿子的话很大声，可能有点激动。我点了一下头，心里觉得神清气爽。盼了半年签证终于下来了。

儿子突然想走，我却很担心。我儿子太小了，刚满18岁。年纪轻轻总觉得不愿意出去工作。但儿子执意要去，也懂事，想为父母分担压力。现在年轻人结婚买房买车要彩礼。数字惊人，晚上睡不着，想来就来焦虑。世界变了，让人跟不上；人变了，变得很现实；人情变了，一切都变得金钱至上。

我熬了一夜，迷迷糊糊像做梦一样。儿子的影子不时在我眼前晃动，梦见儿子在一艘大船上，风很大。桅杆被风吹得左右摇晃，一个大浪冲到船头，船上的人都站立不稳。我环顾岸边，吓出一身冷汗。船摇晃着漂走了，一盏孤灯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几只乌鸦把我吵醒，知道是梦，但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为什么我们要等到离别才珍惜世间的感情？我忍不住起身，轻轻走到儿子的房间。一缕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昏暗的灯光下，照在儿子稚气的脸上，儿子裹着被子睡得正香。摸摸儿子，一种仿佛是告别的味道激荡着我的心。夜很静，只有心跳和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很静。父子俩要分开了，我忍不住流泪，像滴水的声音，落在我的鞋上。儿子，爸爸不能放弃你。每天在家比较好，但是很难出去。爸爸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会面临什么，你会怎么样。一切由你决定。十八年来我从未离开过父母。我不知道哪一年我会再见到你。眼前少了一个人，心里一片沉甸甸的牵挂。

我要走的时候，儿子翻身了。原来他没睡。儿子知道我在他身边，眼里含着泪。我父子相对无言。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但似乎都发生在我的心里。也许，当你深爱的时候，你的情绪很容易固化。那一刻，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一切都变得苍白，你父亲默默的爱着，在寂静的午夜里沉默着...

擦干眼泪，可能，我想太多了，儿子又壮又壮，在国外努力应该没问题。放手吧。希望儿子一路走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小小年纪就把自己放逐到另一个社会环境是很无奈的。社会发展太快，生活要求越来越高，生存压力越来越大。儿子，你还年轻，人生路还长。"路很长，修远很忙，所以我会上下搜索."。你不适合用这样的豪言壮语来鼓励你。梦露在《汉书·付瑶》中说:“活着不能用财，穷了不能自欺，要听天由命。我们每个人都不能选择来到这个世界，留在这个世界上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在所有的人中，我们只是沧海一粟。世界永远是那个世界，我们终将在历史岁月中消失于尘埃。也许，这就是生命自然循环的规律。

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在我口袋里缝了针和线，从花园里抓了一把黄土放在小布袋里让我随身携带。说万一水土不服，只要捏一点家乡土泡一杯开水喝，那就是世界上最灵验神奇的药方。也许，这就是水土一方哺育另一方的原因。想家的时候，虽然没有水土不服，但是打开小包看了几遍，用舌头尝了尝，真的知道土的味道，散发着乡愁的味道。从前我回到故土，回到家乡的农村，回到眼前的老井，回到村后的大沽河，在我眼前跳过。小包里的土跟了我两年。也许，是妈妈赋予了这片黄土灵性。一想起这件事，我就想起我妈。回到家也没扔掉，就拿回原处，撒在花园里，心里放下了。

儿子，我知道我留不住你。几年后我会回来的。就算外国不是我们的来源，中国就没有你的位置了吗？天亮了，你就要走了。你手机里有我的照片。闲暇的时候想我，打开手机看着我，就当我在你身边。如果你和我有联系，我会在那个时候想起你。当夜晚安静寂寞的时候，我一个人开车在高速公路上，我也会想起你，想着你的心里似乎有一股暖流悄悄涌动；一想到你，我就累，就振作。别想了，忘了自己吧，孩子，你永远在我心里，我会永远等你，等你回家...

2019年2月2日上午在莱西(原文)

任家来(红日)，山东莱西人，1967年10月出生。他喜欢阅读和写作，许多文学作品都在报纸网络平台上发表或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