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 谈谈蔡京

在蔡繁衍生息的三千年里，还有一个更为显赫的贵族家庭，可谓是一个王冠和人才的聚集地。据莆田蔡氏族谱记载，仅宋代就有60余人，其中载夫3人，尚书2人，中国古代传记16人。濮阳蔡世家大族成就斐然，在福建省乃至全国独树一帜。

其中，最突出的表现是两个部落:方博的蔡襄家族和季芳的蔡京家族。这里所说的三位宰辅人，指的是蔡京、蔡卞、蔡佑，还有蔡襄的家兄蔡阙。蔡确在宋神宗时代担任宰相，因支持王安石变法、持有神宗子哲的王位而被贬死在岭外。蔡襄和蔡京的曾祖父是兄弟。蔡京在任时，曾在宋徽宗面前说，蔡襄的孙子蔡典是“我的侄孙”。可以看出他们血缘很近。而蔡廷，也是朝廷大臣，和前四位是一个种族。蔡襄和蔡杜菁是北宋的大臣，历史对他们的评价是两极的。南宋理学大师称赞蔡襄“前无贬义言，后无异议，名垂千古。”这是一个很高的评价。然而，蔡京在元朝统治期间备受争议，褒贬不一。元朝编纂的史书把他列入《奸臣传》。

《蒲族谱》在简述蔡京家世概况后写下最后一段:“据《续子简》，宋高宗绍兴三十一年，南宋大赦，高宗上书:‘蔡京、童贯、岳飞、后裔诸家，被国军拘禁管制，命其循规蹈矩，国书门下者邀。结果，飞天的妻子和儿子林等。，都得出了如何回归的结论。”被贬的蔡京后代也获得赦免，再次获得自由。宋孝宗主干道修建四年后，即蔡京复建七年后，蔡京的尸骨从长沙移至丰亭故里，按照宋丞相的等级进行了墓葬的预制和重葬。《蒲族谱》第五章《古今族谱文选》二十六章的序言，我粗略地看了一下，却没有一章提到“复蔡京，复蔡京”二字。我对蔡京守口如瓶，从不提及任何事。至于“拨乱反正”的责任，只能落在当代蔡史家的肩上。只能从历史层面扭转蔡京一案，从蔡京孙辈的灵魂上抹去一层历史阴影；在政治和法律层面很难“纠正错误”。幸而在《福建仙游县风亭文化研究》上看到郑副教授写的《靖康县蔡京家世艰难》一文，是给蔡京写的一篇长文，值得蔡氏家族的人认真阅读。受到这些文章的启发，并参考《文选》中提供的内容和相关史料，也谈谈对蔡京的一些看法。

蔡京是一个颇有争议的历史名人:一面称赞他治国有方，一面又称他为在国家犯错误的奸臣。北宋中后期，在新党与元佑党的斗争中，蔡京被推到风口浪尖。元佑党的重量级人物对蔡京的打击更大，想迅速将其干掉。而党内元老和司马光是党的两大铁柱，他们对蔡京的治国能力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蔡京的能力超越了党内斗争，是新旧交替。吕公著还说蔡京是他见过的最优秀的人才，并把孙子托付给蔡京。但老党一批大臣却错误地指责蔡京是卖国贼，说北宋灭亡的责任主要在蔡京，圣贤李纲并不认可这种指责。北宋府即将崩溃时，蔡京失势，主张割地议和的投降派领袖李邦彦掌权。北宋灭亡的主要原因应该是宋徽宗父子。在金兵强大的时候，宋徽宗赶紧让位于他的儿子赵桓和宋钦宗，他们掌权，解散了鹰派，重用了投降派。明清之际，大儒王夫之在《论宋》中说:“必然亡之，内禅定于钦宗。”秦宗即位第三天，太学弟子陈东写了一篇论文，要求蔡京、童贯、王符、朱戈、梁思成、李延为“六贼”。文中“六贼”之首蔡京列举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牵强附会，而其他“五贼”则有具体罪名。宋钦宗上谕处死“五贼”，但蔡京一开始被撤职，后来他逐渐加重刑罚，最后决定流放海南岛连州。一位80岁的老人因病流亡，在湖南省潭州去世。临死前写了一句绝望的话《西江月》:“80年代初谢你，三千里外无家可归；走自己的路，看中国的眼泪。金殿五曾拜相，玉堂宣麻十次；忆往昔繁华，这一次一直在做梦。”这个词概括了他辉煌的一生和悲惨的结局。蔡京被誉为“六大盗”之首，虽然没有什么大罪，但因为他身居高位，备受瞩目，五次执掌20年。王夫之在《论宋》中说蔡京是个弄臣，收藏书画等古玩供宋徽宗玩，而宋徽宗则视蔡京为弄臣。“六大盗”中，童贯、王符被王夫之称为“混混”。蔡京的悲剧在于，他处在一个民族矛盾、阶级矛盾、新旧党争尖锐的时代，与走得太近，处处倾心于的喜欢，为的奢华生活提供物质条件，比如为建行宫收藏民间书画艺术品， 并且鼓励部下到民间搜刮。但他一生也做了很多好事，如支持王安石变法，重视农田水利，进行货币改革和教育改革，制定茶盐酒专利法以适应国家经济发展的需要。 特别是州县，有住宅养老院、安济房、楼泽园。莆田木兰北大型水利工程建设等。设立养老院、安济房、楼泽园是封建专制王朝前所未有的创举，受到朱的高度赞扬，认为这些社会救济机构“极其贤惠”。蔡京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遭受“千古骂名”，源于南宋末年宋理宗时代道家对新学的全盘否定，并将王安石及其继承者蔡京列为“历史罪人”，在学术界影响很大；明代施耐庵的《水浒传》把蔡京说成是汉奸，影响深远。《宋史奸臣传》把蔡京列入其中，成了定论，“千古骂名”根深蒂固！

蔡京的苦难涉及很多后人。蔡京有八个儿子，除次子早逝，五子被元兵徐俘虏外，其余23人被流放到遥远的地方，如江西、湖南、广东、广西等地。长子蔡佑，没有罪。北宋灭亡前夕，他护送宋徽宗南下，然后担任应星的副手，保护忠于惠宗和钦宗的惠宗。然而，他在流放地广东雷州被判处死刑，罪名是策划“惠宗光复”，他的第三个儿子蔡仪也在流放中被判处死刑。显然是封建专制王朝“集体惩罚”的结果。

濮阳蔡世家大族的文化基因并没有因为流放而湮灭。蔡京的第四个儿子蔡泰，自被流放到广西白州后，已著书多年。蔡京五子蔡秀被金兵俘虏后，还写了《北猎录》，很有史料价值。蔡拓的儿子蔡渠，在江西原州被官员和士绅称为智者。江西、广东、海南、广西等地有很多蔡京后裔。可惜他们不敢承认自己是蔡京的后代。他们被称为蔡襄的后代，他们把蔡襄和蔡京的家谱合并成一个家族。南宋大臣文天祥不同意这种做法。他说:“今天，他的家谱不是两个家族中的一个。这是莫峻之后，他引进北京混的。人情远了。”到目前为止，蔡京还没有家谱。在封建专制的时代，蔡京的后代因为家庭成分太差而不敢承认自己是蔡京的后代，更不敢为祖先说公道话。封建王朝早已崩溃，文字狱不复存在，学术自由之风早已温暖了中国大地。期望蔡的孙子们敢于站出来认祖，为蔡京保家卫国，对蔡京的功过作出正确的评价。蔡友和蔡仪的非正常死亡也有一个合理的说法，他们应该在世界上留下一个清白。

蔡云贵教授，原广东省作家协会党组书记、副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