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前》如果真的爱对方,就要给予祝福

马世芳:《日落之前》来自李健最新的音乐专辑。今天,我要隆重欢迎来自北京的歌手、词曲作者和音乐家李健。欢迎光临。

李健:你好,什邡。

马世芳:听你的“日落前”就像听你的专辑一样。我觉得在华语乐坛,经历过一些江湖风波的成年人,能在心里感受到的原创歌曲数量,似乎是比较少的。你的专辑提醒我的是,当你步入中年,你对生活有了一些体会。

李健:是的,我认为音乐随着人的成长而成长。人长大了,音乐也要跟着长大。

马世芳:这是你的第六张专辑。

李健:第六张原创专辑。

马世芳:在其他采访中,我也提到我想让整个音乐看起来简单一点。能用减法思考吗?

李健:是的,因为我们知道如何减少越来越多的噪音,我们不需要多余的乐器和声音。

马世芳:所以我刚在日落前听到这首歌。我读到这首歌的灵感是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而且是很特别的婚礼。

李健:是的,我发现我身边越来越多的人结了两次婚和三次婚。其实我以前也觉得……其实我们年轻的时候,离婚是很不光彩的事情。好像再婚或者再婚的人都很低调。不过我最近考虑过,这算不了什么,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是幸运的,一开始遇到的每个人都是最合适的,或者说每个人都需要一个缘分才能遇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个人。有的人可能将就,有的人还在辗转反侧。其实很难分辨对错,因为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但只要真心相爱,就应该给予祝福,所以这是对我之前那个时代一个观念的反思。

马世芳:李健和我应该被认为是同时代的人。你生于74年,我生于71年。当然,70年代出生的一代人经历了海峡两岸截然不同的时代,但我在想,你经历了80年代的诗潮时代。然后改革开放后,就像地震一样,像风暴一样变化。

李健:是的。现在回想我的童年,包括我的青春,只持续了二三十年,但我觉得好像不止这些年,好像是七八十年,甚至是我的前世,改变太大了。我记得余华说得很好,大陆40年经历的,就是欧洲400年经历的。所以我们可以追到一个既可以说是幸运的一代,又有点不同情况的时代。其实每一次,对每一个创作者来说,我觉得都应该是最好的时候。

马世芳:我想是的。我经常在节目上说,大家对台湾大环境有很多抱怨,也有很多愤怒,但换个说法,不一定是这个时代能激发出一些优秀的作品。

李健:是的,这些作品实际上与伟大的时代背景有关。大陆正处于转型期,人们正在经历观念和生活的变化。很多人觉得无所适从,有的觉得无所适从,有的觉得如鱼得水。所以在这个时候,比如80年代的诗歌热潮,很难想象当时的诗人像今天的流行歌星一样红,崔健就是在那个时候诞生的。然而,在90年代,似乎所有的文学作品和艺术都处于调侃和解构王力可说的状态。但是现在这些词在中国好像已经失去了那么多魅力,包括电影。新电影以新的方式出现。所以每一代人,每一个阶段,每一个十年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人的思想包括意识形态。

马世芳:如果我们把这个尺度放在现代中国,不会是十年,但好像是两三年一波。

李健:比如我们今天对互联网的态度,比如纸质媒体包括唱片的情况,都不一样。

马世芳:没错。应该从哪里入手?就当观众不认识你吧。

李健:没问题。希望如此。

马世芳:让我们从头开始。你的家乡在哈尔滨?

李健:哈尔滨,东北人,出生在一个半年是冬天的城市。

马世芳:那么在整个成长过程中,你是如何第一次接触文学作品的,或者说你是如何第一次接触流行歌曲和最早的流行歌曲的?

李健:让我想想最早的流行歌曲。在我的时代,应该是张明敏。你知道吗?那么第二年和第三年应该是ChristianRandPhillips。

马世芳:张明敏,我的中国心。率先去大陆,上央视。

李健:他应该被视为那个时代的第一偶像,那个时代的偶像。然后我就真的进入了中学时代。不知是哪扇门打开了,港台歌曲如洪水般涌向大陆。我记得那个节目叫台湾的Tide。由赵咏华主持,我印象特别深刻。这是第一次看到像王杰、张汤姆和唐安琪这样的人,因为他们可能早就渴望那种音乐了。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他们似乎高兴得哭了,甚至说吃不下。当时也是因为这么一首歌,这么一个环境,我去学吉他。吉他和其他歌手一样,是入门级的乐器。

马世芳:我听到很多朋友提到那个节目。你的家人给你买了第一架钢琴吗?

李健:我妈妈给我买了第一架钢琴,非常贵。当时是90多人民币。

马世芳:那时候很贵。你父亲当时一个月挣多少钱?

李健:这几乎是一架钢琴的价格。

马世芳:所以他花了一个月的工资给你买了一架钢琴。

李健:准确地说,我妈妈花了一个月的工资。我妈可能比我爸挣的多一点。

马世芳:是尼龙绳还是钢绳?

李健:尼龙绳。因为我基本上是从古典吉他开始的。

马世芳:当时练琴的分数是多少?

李健:哈尔滨很特别,因为它是一个殖民城市,有许多日本人和许多俄罗斯人。哈尔滨有吉他传统,手风琴和吉他。所以我很幸运当初学的是五线谱。古典音乐在整个中学被演奏。

马世芳:只是练习古典吉他。

李健:就像《阿尔罕布拉的回忆》一样,这些都非常经典。我也偷偷的弹唱,但是花样不多。

马世芳:对我们来说,这是一次奇怪的经历,就像你提到的手风琴。我也去内地了解到手风琴在你这边音乐教育的整个过程中是很重要的。

李健:因为听起来不错,所以不太贵。

马世芳:这与俄国和东欧的民间传统有很大关系。

李健:到目前为止,我的每张唱片都有一架手风琴。手风琴很好听,有一种忧伤的优雅。

马世芳:这个描述非常准确。叫感伤优雅。我记得我第一次对mainland China的手风琴状况有强烈的感觉。我去过一次公园。一大早,就有很多大妈大伯一起唱歌,然后一个大伯站在旁边,手风琴伴奏。

李健:我想你可能会去北海公园。我以前住在北海公园附近,那里有一些固定的阿姨和爷爷定期排练,附近有手风琴。手风琴毕竟是和声乐器,适合伴奏。

马世芳:我忘了我去了哪个公园。听起来像抗日战争歌曲。

李健:那是他们那个时代的歌曲。

马世芳:我特别感动,因为那个声音对我来说完全陌生。因为手风琴就在我们的语境中……我们可能受东方的影响,或者更多的是受西方和美国的影响,所以小时候听音乐老师用脚弹风琴,手风琴不是我们从小就会记住的东西。

李健:你是脚风琴,我们是手风琴。

马世芳:我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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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阁的采访总是充斥着干货,回味无穷。在接下来的周一,边肖特意将《剑阁》的每一篇采访都整理成文字,呈现给听众阅读。

“无论你有多出名多成熟,你总是对观众心生敬畏。这是可能的。让我想起了北岛的一句话,叫‘尊老爱幼’。我来换句话,就是从一个不可逾越的距离,让对方放下尊重就好。这是演员、歌手和观众永远的距离。这个距离可以让彼此更加亲切,但不要超过这个距离。”李建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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