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报|清澈

水岛郡语:

无论是诗意的想象,还是陶瓷色泽的形象,都成为了与“白色”相关的智慧,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莎士比亚)。

最近越来越能感受到生活的荒谬和无常,每天的生活愿望似乎更加具体化。

开始关心粮食和蔬菜,希望能及时吃到一碗热气腾腾的白饭。开始关心周围的细微美,看到云层后面明亮的阳光,心情会变好。

想起甲骨文的“白字”,就是白眉的样子。越来越美丽,明亮,纯洁,真实。

如果祝福可以用颜色来比喻的话,我想送给你一个可以承载很多想象力、美丽和憧憬的白色。(大卫亚设)。

有人说纯白不出调色板。因此,祖先们试图用很多美丽的东西来想象和描述。

像月亮一样。他们认为白色像月亮一样清澈。挂在天上,一尘不染。清辉落在地上,一片冰冷。

“月光风清,所以晚安霍。“月光清雅,晚风清新。白色是满月好日子的缩影。

图片|生态岛

可以想白色,也可以像玉牛一样。“布做高级色,丝罗启春。单击

没有染色的丝绸,最真实,最简单,最考验的审美只有繁华的读书才能看到朴素的美丽。(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白色,那是安静平凡的东西。

白色自然像霜和雪。怀疑是“地上霜”、“白露霜”、“白雪流飞舞,红色的雨桃花落下”。

不管下霜还是下雪,一点玲珑和宁静都能打动诗人的心,使他们无法吟唱。白色,是读千年的一首诗。

图片|生态岛

也许像象牙。有点黄,带着柔和,有点透明,像白玉一样没有缝隙。

工匠们开始雕刻,它就会变成各种形状。时间、孤独和白色沉淀成了工匠的心。

这些白色虽然不纯洁,但却让我们感受到不同的美丽和想象。正如艺术家奈良美奇所说,一无所有、被白色覆盖的世界是想象力的源泉。(莎士比亚)。

白色,让我们可以比喻事物。

的无尽想象。可是月亮太遥远,缟素太寻常,落霜下雪又要时机……


渐渐地,浓烈的想象不够用了。于是,我们便把对白色的追求落在物件上,细细赏玩才好。


象牙白温润如玉,接住了中国人对玉的喜爱。而随着制瓷技术越来越成熟,我们又把“玉的情结”转移到瓷器上。

隋 邢窑白瓷狮形来通 木木艺术博物馆藏 动脉影-摄


可是,纯白的瓷,太难烧了。追求白釉的过程,其实是控制铁元素的过程。陶瓷土里含有铁元素,就呈青色,只有将铁元素降到1%以下,才会呈现更纯粹的白。


早在北齐,古人已烧出了最早的白瓷。但那时候,还有些闪青或闪黄。而到了唐代,邢窑白瓷,闻名一时。虽然茶圣陆羽说它“类银类雪”,但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泛黄或泛灰。

唐 白釉碗 扬州博物馆藏 动脉影-摄


到了宋代时,宋徽宗觉得白瓷太刺眼,过于展露锋芒,所以在五大官窑中,只有“定窑”烧造白瓷。


这时白瓷的白,在当时已经到达一个新高度,所以“不必白得至真至纯,而想要白上有花”。


因为定窑的釉很轻薄,便于匠人们在瓷上装饰。比如,在沿口加上铜扣,或在碗中刻下鱼儿或石榴花。

宋 定窑白釉印花螭龙石榴纹盘 动脉影-摄


元代的白瓷,颜色如鸭蛋,白中依然有些青,所以便叫“卵白”。

元 白瓷折腰盘 上海博物馆藏 动脉影-摄


而到了明朝,永乐皇帝觉得这些白瓷不够白,于是便命人在景德镇继续烧制。


这种白瓷一诞生,几乎去掉了一切杂质,摆脱了“闪青”的影响,仿佛白而莹润、白如凝脂,加上一些器型本就饱满,看起来就像一个胖胖的糖罐。


直到16世纪,中国出现白糖。我们才明白,看见永乐白瓷的感觉就是,心中甜甜,好似白糖口感。从那以后,人们便叫它“甜白瓷”。


尽管甜白瓷在永乐时已经达到白里透白的程度,直到德化白瓷,开始在国外名声大噪。

明 永乐 甜白釉暗云龙纹高足碗 国家博物馆藏 动脉影-摄


人们才发觉,原来德化的高岭土更适合烧制白瓷。尽管最初在国内没什么反响,但在它顺着丝绸之路漂洋过海之后,就惊艳了欧洲,以至于法国人直接叫这种白色为“中国白”。


想起“瓷圣”何朝宗的白瓷雕,把德化瓷的白色展现到极致:宁静温润、通透如玉。观音低眉,微微一笑,衣袂飘飘。观音的慈悲为怀,触手可及。

明 德化窑白釉“何朝宗”款观音像 上海博物馆藏 动脉影-摄


唐邢窑的白,似瓦上霜;宋定窑的白,能开出花;明永乐的白瓷如糖;德化白瓷宛若玉……


我们对白的追求,不是一蹴而就,而是孜孜不倦的努力,一点一点追求至白的过程。正因如此,一抹简单白色才能极尽变幻。

宋 定窑白釉刻花莲瓣纹钵式碗 动脉影-摄




现代人对白色,似乎不再有太深的情结。因为无论是诗意的想象,还是瓷色的映照,都变成了与“白色”有关的智慧,化作生活的一部分。


难怪只要每每看见一场大雪、一件白瓷甚至一片纯白的墙壁,都觉得眼睛透亮,心灵清澈,感到一阵轻松。


人在满满当当的生活里,总要留一些白,喘一次息。


留白,虽然是中国画的手法,但我们已经把它当做一种向往的生活方式。就像林语堂说:“看到秋天的云彩,原来生命别太拥挤,得空点。”


就像《寒江独钓图》那幅画。一叶扁舟,几圈细细的水纹,一人独钓,其余皆是空白。


这空白之处,看似空空荡荡,却让人走进壮阔的世界。顿觉“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不由得让人想起,同样在江中小舟上的苏轼。他与友人泛舟喝酒,喝到兴起后,在舟上过了一夜。醒来时他说,“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东方既白”的“白”是鱼肚白,是黎明天色。它带我们从画里、从诗里走了出来,变成一句祝福:


从明天起,惟愿东方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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