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一浅醉,游走在魔法和天堂之间。

——摘自《酒文化系列随笔 . 聊聊酒》

作者:Hailao KK

来上海。

对喝酒的人来说,上海不是生产酒的地方,没有房地产名酒。小时候知道有《七宝大曲》,因为土烤,所以被认为是上海的白酒。瓶子,我有另一份。1958年,上海成立了七宝酒厂,生产各种谷类酒。主要产品有《七宝大曲》、《上海特曲》等,这些在上海市场流行了几十年,50岁以上的人谈论白酒时只知道《七宝大曲》。《七宝大曲》已经不是杯中的酒,而是七宝风土人情塑造的人文历史。

近年来,当地恢复了土法酿造“七宝诺酒”,并在七宝诺家的“七宝诺厨房”与酿酒一起销售,受到游客的欢迎。来到摆满酒坛的七宝厨房,可以看到七宝镇的另一特色“七宝大曲”的酿造全过程。现在古老的酒坊土法酿造“七宝酒”,和酿酒一起销售,酒香四处飘散,很多游客忍不住想买回来。目前上海还有一种叫“石库门”的黄酒,据说是当地生产的酒,由上海金丰酿酒有限公司生产的,是上海地区最大的黄酒生产企业。

晚上朋友开车从上海带我去苏州的工业园区。到达苏州之前,想起这个幽雅繁华的江南城市,有被称为人间天堂的锦绣大地,一定会有很多文字趣味。(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哈姆雷特》)但是想想看,与酒有关的话题却似乎缺乏善良。(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饮酒名言》)朋友说,明天将有一群人聚在一起,上午去爬山。游览南通狼山时,与海雅、海辉等守仁一起悠闲地坐在琅琊山桂鱼潭DALAO SILON岛,谈论着1600年前的《兰亭》,让我想起大书法家王羲之写了《兰亭集书》。

兰亭的聚会实际上是“礼”,是古代春秋两季在水边举行的一种祭礼。电影九年王羲之以《会计内史》的身份,在山阴县西南27里名为“兰亭”的驿站组织了“礼”。王羲之邀请了谢安、孙若奥、和尚指导林等社会名流,分别把自己的侄子共带来了41人,在宴会上作了诗。所以这是当时一群读书人以“礼”的名义喝酒作诗的集会。参加集会的人写的诗加起来,就会有兰亭诗集。诗集反而在组织这个集会的王羲之有点醉醺醺的情况下写了诗集的序言,成为当时文坛的声调,在中国术士中也成了好话。(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读者》)现在似乎没有人关心当时名人写的诗是怎么样的。王羲之的这本《家书》登上了帝王像,下到了行部,成了卒追的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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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要看看这段文字的意境:“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急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品察品物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王羲之是在酒醉之后一挥而就,写下这篇文字和书法双绝的传世篇章。据说王羲之酒醒之后,再也写不出同样意境的作品了。可见酒对大脑的刺激作用,有时候是不可思议的。我们再从文字角度看看。“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崇山峻岭”、“茂林修竹”、“丝竹管弦”、“一觞一咏”、“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宇宙之大”、“游目骋怀”等,都成了耳熟能详的成语,你到“辞海”里一查就有。

次日,朋友安排在太湖旁的一家“船家”餐馆吃饭。船家餐馆,原本是太湖渔民在自己的渔船上設的饭店,但由于为防止太湖水受到污染,有关部门命令禁止,这些饭店就只好搬上岸来。这是一个三层的建筑,外面没有什么特别,里面却有特色,两个字---干净!全是硬木地板,锃明瓦亮,一尘不染。我特意用手指触摸一个窗台的角落,也没有沾到一丝灰尘。一个乡村偏远的饭店,光这干净一项,已经达到最高水平,这也许只有真正的船民才有的功力…。年轻时,时势所逼,曾经在苏杭运河上背纤,在船上生活过几日。船民由于水的便利,把个木船总是清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

聊酒的文字,却不得不先赞一赞这船家饭店的干净,是为少见也。言归正传。这桌太湖船家餐桌上看到了一个瓶,乍看还以为是一个台式小煤气炉用的煤气罐。当宴客主人问到喜欢喝什么酒的时候,我说,到苏州自然喝苏州的酒。我这一要求是出于一种试探,因为如前一篇所说,没听说苏州这幽古繁华之城,出过什么名酒,故也没有什么酒的话题。这时主人指着桌子上那个像煤气罐似的瓶子说,这就是苏州本地出的酒。形状极其简单,包装极其普通,大红底色,衬出一朵牡丹,透露着浓浓的乡情。酒名用隶书写“沙洲优黄”四字,原来这是属于苏州沙洲出的黄酒。

沙洲位于江苏省张家港。“沙洲优黄”已有百年酿造历史。有鲜明江南水乡特色,以半干半甜为特点。据说在长江三角洲颇有市场,寻常百姓每天都要饮一杯。打开品尝,果然是入口香甜醇厚柔和滑腻,体现出江苏人的聪睿。喝完绝无如上海“石库门”略有“上头”的感觉。只能说我离国日久,对于国产酒的情形,已经是孤陋寡闻了。有诗为证:江南水乡船家饭锃明瓦亮是地板沙洲优黄佐食性三白名肴都尝遍(太湖白鱼、太湖银鱼、太湖白虾谓之三白)

晚上到达杭州,朋友知我不喜欢高楼大厦,特意安排住“西溪湿地国家公园”内的度假酒店。幽静的西溪湿地,远离都市喧嚣,绿荫掩映之间,小屋错落有致。餐厅一角,叫几个小菜,自然老酒一瓶曰:“库藏原酿”,是绍兴黄酒“古越龙山”系列的一员。

绍兴酒由于工艺和原料配比上的差别,形成四大品种:元红、加饭(花雕)、善酿、香雪元红。

元红酒:色泽橙黄,清亮透明,香气芬芳,味醇和爽口,是绍兴的代表品种,属干型酒。

加饭酒:色泽橙黄,清亮透明,醇香浓郁,滋味醇厚爽口,口感柔和协调,是绍兴酒中之最佳品种,属半干型黄酒。

善酿酒:色泽深黄清亮,香气特盛,酒度适中,口味甜美,是绍兴传统名酒之一,属半甜型黄酒。

香雪酒:色泽淡黄清亮,醇香芬芳,酒味甜润醇厚,是绍兴传统名酒之一,属甜型黄酒。该酒是以陈年糟烧代水酿成的双套酒。

目前绍兴酒四大品种,以加饭酒为主导产品,而元红、善酿、香雪则大都用于勾兑调味,增加风味之用。在西溪湿地度假村美美地睡了回国以来最最安静的一晚。

六月十九日上午,有老朋友的小辈开车接我去八十公里以外的桐庐俞赵外庙山——我五十多年前生活过的地方……

八十岁的王兴荣,拿出用自己酿制白酒浸泡已久的“杨梅酒”,这是我这次回国喝到的唯一按照农村传统技艺完全自制的酒。味道醇厚,有杨梅的清香,再嚼一口在酒里浸泡多时的“醉杨梅”,还真是返璞归真、别有风味……

海老KK 2016/6/16-19日期间字于沪苏杭

作者:海老KK,计冠光,73岁,美国匹兹堡中华文化中心董事长,诗社用名“海老”,常用名“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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