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是什么意思 杨蔚然对话张赞波：“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这个时代就像一片广阔的海洋

每个人都漂浮在其中

我们经常在大起大落的时候睁着头参观

想看看那些在深不可测的海底探险的人

张赞波就是这样一个人。

张赞波是湖南新邵著名的导演和作家。2005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获得导演硕士学位。他作为独立影评人在多家媒体开设电影专栏，在各种电影刊物上发表数十万字的影评和研究文本，之后从事独立纪录片拍摄，创办了“渐近电影工作室”。主要作品有纪录片《天堂》《情歌》《有一种沉默叫森然》《我们谈性谈什么》等。这些作品参加过鹿特丹国际电影节、哥德堡国际电影节、马德里国际纪录片电影节、东京中国独立电影节、台湾省中国电影论坛等，并获奖。

卧底三年后，又推出了另一部新作《路》，片名同《路:中国高速公路工地纪事》。2014年8月，传统版《大路》在台湾省出版，成为台湾省一年一度流行的非虚构作品，并在2015台北书展上获得“年度图书”等多项大奖。

也许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从事导演工作。在长沙电信工作三年后，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曾经说过，每个时代都需要逆潮流而动的人。2005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但专业是戏剧，不是纪录片。我们来看看小说家、编剧、导演、影评人，还有湖南电影频道副总监杨蔚然在和张赞波谈话。

三大自由

杨蔚然:与故事片相比，你为什么更喜欢纪录片？能告诉我们拍纪录片的价值吗？

张赞波:我不喜欢纪录片。对我来说，纪录片和正片都是一种表达载体:表达我对外界的感受和看法；表达自己的价值观和情感态度。在这个阶段，我选择纪录片而不是故事片，因为前者给了我更大的表达自由。但也许接下来我会拍一部故事片。如果它也能让我感到自由。

张赞波本人更像他的作品，热衷于自由，无拘无束，完全展现了他最真实的一面。他开玩笑说，就像去一些电影节，开派对，什么人都会有。“我人品不太好，表面上可以压制。呆久了，就会原形毕露，容易急躁。”。也像那句话“路对着天，各走各的路。”

三个无畏的人

杨蔚然:据说拍摄纪录片的过程极其困难。在拍摄和录制电影《路》时，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如何解决？

张赞波:拍纪录片肯定会有困难，但如果你真的想拍，就想尽一切办法解决它。就像活着一样，会有困难，但要活着，自然会克服。除非你不想活了，否则你会想到自杀。我从来不觉得拍纪录片极其困难。对我来说，以前混制的剧组很辛苦，很无聊，很无聊。甚至从进剧组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日子像岁月，我就倒数着事业结束的那一天。

编一个谎言，后面跟着99个谎言，不是他的强项。打着拍摄高速公路宣传视频的幌子，他蛰伏了三年，长期与工地农民工、当地村民、公司员工、基层官员有着密切的接触。用他的话说就是“手里的相机像锄头”，大家都正常。并对他的电影提出建议。

"在中国，并非所有的路都通向罗马."就像生活一样，我们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人，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一切未知。

三个真理

杨蔚然:独立纪录片要求导演要有客观冷静的原则，不插话，不参与，不评价，不懂得说话。你已经从一个原本拍摄《天堂》的旁观者，逐渐变成了一个情绪化态度的表情丰富的人。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改变？

张赞波: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写作时该做什么或不该做什么。我不是董事协会的成员。我不需要对任何组织或者原则负责，除了遵从自己的内心和意志。观众和表达者的身份并不冲突。我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态度，无论是拍《天堂》还是《路》，还是《情歌》和《有一种沉默叫庄严》。只是表现形式和风格不一样。

对于人类学，张赞波是一个完全的门外汉，但是自从他写了《路》这本书之后，人类学家也发现他可以交流，说他的思想和人类学非常相似。其实他只是想反映最真实的世界，更关注人，关注普通人的个体尊严和生活状态。

杨蔚然:你的大部分作品都与人们的个人尊严和创作理念有关。你能告诉我们一些你的创作经历吗？

张赞波:我自己也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更容易接触普通人。如果有机会，我也想拍名人。例如，著名导演和作家杨蔚然。我很想探索，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可以在很多领域自由遨游？最让我好奇的是，他是怎么认识那么多以不同方式混在一起的人，并且永远保持着他的热情。

杨蔚然:你的非虚构作品《道路》获得了极大的赞誉。能说说你写非虚构作品的经历吗？

张赞波:对真理负责就是对外部世界负责，也是对自己内心负责。

杨蔚然:你对非虚构文学的未来有什么期望？你认为它能重建文学责任的传统吗？

张赞波:这个问题听起来更适合文联领导或者作协成员来回答。我不关心你们国家文坛的文学传统和未来。相比之下，我更关心的是文联什么时候会被取消，那个时候我可能愿意和你谈一谈文学的未来。

杨蔚然:我听说你是一个非常低调的导演兼编剧。为什么拒绝宣传混圈？

张赞波:因为低调，或者情商低。

杨蔚然:你对《道路》这本书的销量有什么期望吗？

张赞波:我希望销量能赶上《毛主席语录》。

也许最感人的是真相

也许有时候我们不想看纪录片

不愿意直视那些悲伤的事

然而，生活不会因为我们逃避而对我们宽容和纵容

正视它，改变它。

杨蔚然，小说家、编剧、导演、影评人，湖南电影频道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