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传说 飞龙在天——仰韶文化庙底沟类型“鸟龙”纹彩陶盆的天文考古学解读

众所周知，在我们有着充足考古证据和至少6000年龙文化的中华文化中，龙永远是一种永久的、普遍的至高存在。

正是因为这种永久的、普遍的至高无上，中国的儿女们才能骄傲地宣称我们是中国人的后代，是龙的后代！

那么，作为龙的传人，我们在动物界并没有“神圣动物”的起源，那么我们应该理解什么呢？

1.中国龙的天文起源

关于龙的起源有不同的看法——有猪龙、马龙龙、蛇龙、鳄龙龙、鱼龙，还有各种各样的运动部件和四肢的杂理论——这些说法我都读过，但总给人一种似是而非、矛盾重重、困惑不解的感觉。

在《中国古代天文考古》中，石丰先生通过对一系列田野考古和文献考古资料的天文解读告诉我们，中国的龙起源于黄河中游东段史前先民在“观象授时”活动中连接“黑龙七夜”的想象图形。其中大火星新宿二在黄昏空与东方地平线分离，恰逢“春分”。祖先们开始根据这个“意象”来摆放火烧山和播种小米、谷子。而且从春分开始，也是打雷开始出现的时间。所以祖先们就把东方“黑龙七夜”这个虚构的人物模仿成“龙”。甲骨文中的“龙”字，是先民对东方“黑龙七夜”想象性构图的摹拟形态和语音。

图1四头大象和二十只八宿的星图

图2东方青龙七星

在《中国古代天文学考古》中，石丰先生告诉我们，在中国古代天文学中，整个天空空被分为五大天空区，即中央天空区和四方天空区。又称中央天宫、四方天宫，合称“五宫”。

地球自转轴北端的延长线指向中央天界的中心，即“中公天极星”，其神“北极天帝”，即中国家谱的最高神“北极帝”和“魏紫帝”。

围绕中央天区“北极帝星”旋转的“北斗”是“中宫拱星”，其神“北斗猪神”是中国神谱中的次高神“北斗王”和“田鹏元帅”。

随着地球的公转，北斗斗柄每天顺时针旋转1°，因此具有计时功能:“斗柄指东，天下为春；斗柄指南，天下为夏；斗柄指西，天下为秋；斗柄指北，天下冬。”时钟的时针模仿北斗斗柄。

北斗的斗柄不仅有指示时间的功能，还指向了黑龙七夜的第一个“角宿”。也就是说，《史记·天道》中说:“北斗星载龙角。”

“北斗星猪神”之所以在“北极帝”之后成为“田鹏元帅”，正是因为北斗星不仅围绕“北极帝星”本身旋转，而且以“载龙角”为象征，载二十八宿和一切天象，围绕“北极帝星”旋转。

因为北斗斗柄指向黑龙七夜第一夜，《角夜》成为二十八夜第一夜，黑龙七夜成为四方天宫第一宫。

中国龙起源于黑龙七夜的最早证据——6500年前河南濮阳西水坡西水坡墓地的蚌类雕塑——将黑龙七夜的龙形、白虎七夜的虎形和北斗七星的斗形放在同一框架内，这是东宫七夜为龙造型的最早证据。北斗的斗柄指向龙角，完全符合《史记》中“北斗，有龙角”的说法。

图三黑龙七夜静态表达:河南濮阳西水坡M45北斗龙虎图

2.中国龙的两种表达方式

在史前文化中，黑龙七夜有两种静态和动态的表达方式:

1.濮阳西坡的蚌形龙，对应黑龙七夜连线，是黑龙七夜的静态表达。

二、龙山文化及其后期的带尾龙，对应黑龙七夜的旋转，是黑龙七夜的动态表达。

图4史前动态卷尾猴

在古代的二十巴苏体系中，作为黑龙七巴苏的动态表达，“滴尾龙”遍布全国，所以大汶口的东夷人、红山的黄帝人、良渚南部的蛮族都制作了滴尾龙。中古、夏、商、周也继承了古代的传统，都造了有尾巴的龙——

图5黑龙七夜动态表达:从古代到中世纪的卷尾龙

3.甲骨文和金文中的“龙”字严格符合黑龙苏琪的连接特征

中古、夏、商、周时期黑龙七夜的动态表达，完全继承了中国古代的“有尾龙”，基本保持不变。因为《山龙》是黑龙七夜轮回的完美表现，所以除了局部细节的细化外，整体造型没有任何提升空间。

而中古、夏商周时期的黑龙七夜的静态表达，并没有完全继承中国古代的意象传统和雕塑传统，而是有了重大的改进。改善的原因是文字的出现。中国古代没有线性书写，所以龙的静态表达，不管是二维的平面龙还是三维的三维龙，都是先按照黑龙七夜的连接来建模，然后用想象来让平面或者三维的兽尽可能的生动。所以中国古代的龙造型并不严格符合黑龙七夜的连接。到了中世纪，夏商周时期出现了线形文字，所以龙的静态表达不是二维的形象，也不是三维的雕塑，而是一个线形的“龙”字，很容易根据黑龙七夜的联系来写。

石丰的《中国天文考古》证明，甲骨文和金文中的“龙”字都严格符合黑龙七夜的联系。可以看出，甲骨文和青铜器铭文中的“龙”字都是黑龙七夜的二维简化笔画。它有一个鲜明的共同特征:“龙”字的尾部严格符合尾宿和跳宿的联系。

图6甲骨文中的“龙”字与黑龙中的星比较

甲骨文末的“龙”与夏商周末的龙=黑龙七夜连接

“龙”字是根据黑龙七条撑的连线创造出来后，夏商周时期的平面龙和立体龙都是临摹“龙”字:龙形的尾巴，也严格符合尾宿和跳宿的连线。

4.夏、商、周三代缠绕式尾龙的造型严格符合黑龙苏琪的连接特点

夏商周大量的平面龙和立体龙，都是严格符合黑龙中七夜连接的卷尾龙。最早的考古发现是夏末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的绿松石卷尾猴。商周时期，有无数的青铜龙和带卷尾的玉龙——

图7黑龙七夜静态表达:夏商周盘绕尾龙

综上所述，考古发现的中国古代和中世纪夏、商、周时期的龙形，都属于黑龙七夜的动态表现或静态表现:

从中国古代到中世纪、夏、商、周时期的黑龙七夜的动态表达，都被命名为尾龙，延续了几千年。

中国古代黑龙七夜的静态表达是根据黑龙七夜的联系而塑造的天文兽。当时没有文字，所以为了形象生动，加入了一些富有想象力的细节，并不严格符合黑龙七夜的衔接。

在中世纪黑龙七夜的静态表达中，由于人物的出现，为了便于写作，没有添加任何富有想象力的细节。所以甲骨文中的“龙”字是黑龙七夜的二维分布，严格符合黑龙七夜的联系。夏商周时期的平面龙和立体龙也受“龙”字的影响，严格符合黑龙七夜的联系。

5.古人知道中国龙起源于黑龙七夜

龙起源于苏琪，黑龙。它不是现代考古学的新发现，而是古代固有的天文学知识。

首先，古人早就知道中国的四方兽起源于二十八夜四宫的连接:

四面八方有七个晚上，可以一个形状。东有成龙，西有虎，南有北也；南有鸟形，北有龟形，东西都有。

其次，古人早就知道，黑龙七夜的名字严格符合龙身体的各个部位:

东方七夜，有角，有脊，有房，有心，有尾，有尘盘，都是黑龙的尸体。南起北端，角为龙角，尾为龙尾。

黑龙七宿的所有名字，如角宿、心宿、尾宿，都对应着龙身体的各个部位，如角、心、尾。这是中国龙起源于黑龙七夜的又一系统证据。

6.为什么后世不知道中国龙起源于黑龙七夜？

既然古人已经知道中国龙起源于黑龙七夜，为什么后人很少知道？

首先，汉字的字体演变导致“龙”字不再严格符合黑龙七夜的连线。

甲骨文和青铜器铭文中的“龙”字虽然严格符合黑龙七夜的联系，但商代青铜器铭文所刻的商周甲骨文和青铜器是近百年来的考古发现，司马迁、徐深、段玉裁等人以前从未见过。随着大篆、小篆、隶书、楷书、行书、草书、简体字等的发展。，秦汉以后的“龙”字逐渐远离甲骨文和金文的“龙”字，不再严格符合黑龙七夜的联系。因此，在过去的两千年里，中国龙起源于黑龙七夜的第一个确凿证据是未知的。

其次，在中世纪，夏、商、周把天上的龙作为皇帝的象征。

中国皇帝的最高权威导致大多数人无条件接受官方教条，认为龙是皇帝的象征。因为关于天子的一切都是不容质疑的。被试只知道龙是天子的象征，不允许问龙为什么被指定为天子的象征。就算有人问，也没人告诉你:龙之所以成为天子的象征，是因为黑龙七夜是引领二十八夜四宫的第一宫。因此，龙的符号的新含义模糊了龙的天文初始含义。

最后，不知道龙起源于天象的人热衷于为天上的龙寻找地球上相应的动物，这就模糊了龙的天文起源。

中国的四大神兽起源于20世纪四大天象的联系。其中朱雀、白虎、玄武可以找到对应的人类动物，但只有青龙找不到对应的人类动物。但是龙在中国文化中的独特地位，导致很多人热衷于让天上的龙生根发芽，做出了各种各样的推测，比如龙起源于蟒蛇、蛇、鲵鱼、鳄鱼等等。这些猜测虽然没有说服力，但比《龙族起源于黑龙七夜》更让人迷惑。

由于上述原因的结合，大多数人只相信龙的象征性新意义和附加新意义，而不相信龙的天文初始意义。即使有人知道古代文献记载了中国龙的天文起源，也算是个别古人的陈述或主观臆测。因此，“龙象征天子”、“龙是虚构的神话动物”、“龙是各种动物的组合”等传统说法，以及“龙起源于蟒蛇、蛇、蝾螈、鳄鱼”等现代推测，都成了大众的“常识”。

现代考古的巨大威力，并不是发现中国龙起源于黑龙七夜，而是发现甲骨文和铭文中的“龙”字严格符合黑龙七夜的联系，从古代到中世纪的所有中国龙都是黑龙七夜的静态和动态表达，以至于“中国龙起源于黑龙七夜”成为铁证！

07.仰韶文化有四条龙，其中两条在“华博”！

仰韶文化是中国文化，彩陶文化，龙文化。目前仰韶文化中已发现四条龙，即宝鸡北寿岭遗址出土的“鱼龙”、濮阳西水坡遗址出土的“鳄龙”，以及郑州华夏文化艺术博物馆收藏的彩陶壶上彩绘的两条“鸟龙”。

图8宝鸡北首岭遗址出土的“鱼龙”

图9濮阳西水坡遗址出土的“鳄龙”

图10郑州华博“鸟龙”彩陶盆

这只鸟头蛇身彩陶盆高22厘米，直径32厘米。沿着嘴的内侧画一条1厘米宽的黑线。口缘有四组等距对称分布的花纹。每组图案由圆点、双竖线和弧形三角形组成，其中一个是三条竖线，另一个一边有三角形倒钩。从嘴边往下到盆肚线，画出两个鸟和龙，右边是“鸟头蛇身”。一只四翼，长60厘米；一只三翼，长38厘米。在两只鸟和龙的喙前，画出一个直径1.5厘米的圆点，似乎代表太阳，给人一种飞龙逐日的印象。在鸟龙下面，画一条0.5厘米宽的黑线，一周，像地平线。

2010年5月，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的几位研究人员在郑州看到这个“鸟龙”彩陶盆时说:“这个东西比大学课本上写的人脸鱼盆值钱多了；鱼面壶有七八个，只有一个鸟龙彩陶壶。而且龙的形象出现在仰韶文化的彩陶中，其意义更是非同一般；大家都说我们是龙的传人，但是在庙底沟式的仰韶文化中，我们从来没有发现过龙的形象，这是唯一的实物证据；这个东西应该在北京的中国国家博物馆展出，全世界的中国人都应该看到。”。

受到它的启发，我写了一篇短文，发表在《中国文物报》上，认为彩陶壶的花纹可能反映了炎黄之间的传奇关系。文章大意如下:传说炎帝和黄是“人头蛇身”，是首级伏羲的两个儿子。他们是兄弟，即“中国人和黄是一路人”。

炎帝的一个部落可能以冯为图腾。比如《山海经》说:“它在北面200英里处，被称为法多韦斯山。上面有很多柘木树，还有鸟。其形似武，文首，白喙，赤足，名精卫。是炎帝的姑娘，名叫少女。女婴在东海游泳，溺水而不归，所以是精卫，经常抱着西山的木石在东海求生。”。其中一个黄帝部落可能以龙为图腾，以及《山海经·海外西经》中的“轩辕之国……人面蛇身”、“淮南子天文训”、“中央土业、其皇黄帝……其兽黄龙”等相关文献。

传说黄艳打了一场大战，最终黄帝打败了炎帝。为了赢得颜地氏族的心，胜利者黄帝氏族把以凤凰为图腾的颜地氏族的旗帜和以龙为图腾的自己的氏族变成了一个。于是，部落联盟的新图腾——“凤头龙身”诞生了。“幸福繁荣”延续了几千年，我们都成了“中国人的后代”。这一“鸟龙”彩陶盆是燕、黄两族融合后为“祭天”而制作的器物，成为记载这一重大事件的历史画卷，影响深远。

史前学者、考古纹饰创始人王宪生先生看到后，不同意我基于古代历史和传说的解释。他在《中国文物报》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张文的文章，认为彩陶壶的花纹反映了庙底沟式居民的天文崇拜观念和历法特征。

2011年11月8日，半坡遗址发掘主持人、中国考古学会常务理事、著名考古学家石兴邦先生在河南省渑池县举办的“仰韶及其时代——纪念仰韶文化发现90周年国际研讨会”上，看到了“鸟龙”彩陶盆。他非常激动地说，“龙的形象出现在仰韶文化的遗迹中，这是合理的。”仰韶文化是中华文明赖以建立的主要文化，这种主要文化是炎黄部落以龙为图腾创造的。“在我的要求下，石老愉快地为彩陶盆题写了“鸟龙”图案的铭文:“仰韶彩陶第一龙极为珍贵，堪称国宝，对研究文明起源很有价值，应倍加珍惜”。

带有“鸟龙”图案的彩陶盆，如“中国第一龙”、“彩陶之光”、“龙的传人之魂”、“中国国徽”、“中国史前彩陶重器”、“90年来仰韶文化的又一重大发现”等，一直受到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和高度赞扬。甚至被认为反映了当时庙底沟式居民的天文崇拜观念，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的一些专家认为，仰韶文化出土的彩陶中只有带有“鸟龙”图案的彩陶盆，这对作为龙的传人的黄帝子孙具有象征意义。

根据苏对庙底沟鸟纹演变趋势的分析和整理，田认为彩陶壶中的鸟纹应属于庙底沟早期类型，其年代约为6000-5500年前，根据彩陶壶和鸟头、鸟身的形状，带有“鸟龙”图案的彩陶壶应出土于三门峡中下游至渭水一带。以华山为标志的这一地区，是仰韶文化中庙底沟类型分布的核心区域，是中国古代文明形成的开端。

“鸟龙”彩陶盆出版后，在学术界和社会上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在《中国文物报》上发表了许多研究文章。《重庆文理学院学报》曾发表过90年来仰韶文化的又一重大发现——“鸟龙”纹彩陶壶学术认识综述。在他的《中国古代装饰初读》中，王宪生引入了彩陶壶的“鸟龙”图案作为仰韶文化的代表性装饰，尤其是庙底沟类型。在他的《中国古代饰品初读》中，

2018年1月6日，严文明先生通过邮件给我们发来了关于“鸟龙”图案彩陶壶的文字:郑州华夏文化艺术博物馆收藏的鸟龙图案彩陶壶……形状与仰韶文化一期春季保护第三期彩陶壶相似。按照仰韶文化的分期标准，应该属于庙底沟时期的保泉后期。年代与河南灵宝西坡墓葬大致相同，在公元前3300年至公元前3200年之间，与热释光测年有较大差异。因为后者的错误率太大，学术界一般不采用。

这个彩陶有一个特殊的图案，头像鸟，身体像虫子。鸟纹、蛙纹、鱼纹、狗纹、蜥蜴纹在保春型彩陶纹中较为常见。陕西高陵阳关村彩陶盆两侧有一只狗或狼，狗的前面有一个圆点，有人解释为狗吃日。诸如此类，古人画的滑稽还是包含了什么意思，只能是见仁见智，很难确定。"

最后，我想以中国社会科学院院士、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原所长刘庆柱先生在《三门峡地区仰韶文化资料汇编》序言中关于仰韶文化寺庙类型与中国文化和中华文明的关系的一段话来结束我的演讲。

他说:在多元一体的中华文化中，以三门峡山州区发现的庙底沟遗址命名的庙底沟式仰韶文化，是星空中最耀眼的一颗星。与同时期的中国古代其他考古文化相比，不是半配关系，而是中国文化的母体文化或主体文化。因为中华文明的核心文化是中原的龙山文化，中原的龙山文化是从仰韶文化的庙底沟类型发展而来的。所以最早的“中国”是从庙底沟文化中走出来的。

我之所以想用刘庆柱先生的话来结束这个讲座，是因为自从2007年我们在仰韶文化寺的底沟里得到了这个带有“鸟龙”图案的彩陶盆以来，我们对这个“国宝”级文物和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的伟大意义的认识日益加深！

郑州华夏文化艺术博物馆执行主任李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