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锋萧锋少将回忆：粟裕大将主动为部下承担金门战役失利责任

冯晓将军是苏羽的老部下。解放战争时期，他在华东野战军实际最高统帅苏羽的指挥下南北作战。他总是有每天写日记的好习惯。他死后留下了60年的日记和回忆文章，真实地记录了自己的战斗历程，客观地反映了人民军队成长壮大的历史。是一份不可多得的原始史料。同时，可以看出他对华野统帅苏羽将军的由衷钦佩。

作为开国少将，冯晓将军自然是欣慰的，中国历史的进程自有汗水。然而，和率领西路军打败祁连山的许一样，他也有难以磨灭的遗憾，甚至在死前，他的负罪感从未稍减。这就是他指挥的金门行动的失败。令他终生难忘的是苏羽，因为他要为多次金门战役的失败负责。

1949年9月，第三野战军第十兵团渡海攻占福建平潭岛后，时任第二十八军代司令员兼参谋长冯晓出席了由兵团司令员叶飞主持的作战会议。会上决定边攻厦门边攻金门。

10月7日，叶飞向散叶指挥部报告了作战计划。由于是极其重要的作战部署，华东军区党委三书记汤亮、代理参谋长袁忠贤、主持日常工作的副参谋长周明军不敢做主，将报告转发给正在北京参加军事会议的苏羽。经过慎重考虑，苏羽于10月11日致电第十兵团:

“但请考虑:根据敌人在金和厦门的实力，敌人的内部情况和我军的战备情况；如果五个师攻厦门，两个师攻金门，你确定吗？条件成熟的话可以同时进攻。否则是否以两军钳制金门之敌，先攻歼厦门之敌...请根据实际情况自行决定。不如做好充分准备，信心十足地发动一场战役。”

但由于低估了敌人，局限于师一级的战斗，兵团首长在战斗的准备和实施中，没有做好苏羽所强调的充分准备。尽管直接率领军队承担这一战斗任务的冯晓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但由于缺乏船只和船工以及未知的敌情，他轻率地决定发动这场战斗。结果，仅二十八军就有九千人参加了与国民党军的战斗，国民党军是他的七倍，几乎是全军

在得知这一令人震惊的战报后，散叶前委主动承担了失去金门的责任，而不是要求前线指挥官承担责任，而是指导他们总结经验教训。苏羽还决定将101师全部转入第10兵团建制，并致电叶飞等人:“金门战役虽然战败，但部队和作战行动极其英勇，希望多鼓励部队。”

11月1日，叶飞在厦门虎穴主持召开党委扩大会议，总结金门战役。冯晓将军泪流满面，第一个站出来说话:“我犯了大罪，请求兵团党委和散叶前委严惩我！”

叶飞第二次发言，沉痛地说:“金门之战失利，主要责任在我。作为军团的指挥官，我不能把它传给冯晓。他有不同意见，因为我鄙视我的敌人，我听不进去。航行的时候，我在电话里坚持说，只要我上去两个营，冯晓就掌握了第二梯队，战役胜利是肯定的。是我造成了损失。我要求严惩。”

半个月后的11月15日，苏羽主动承担了金门岛和登布岛之战失利的责任，之后又在其他场合多次重申自己的责任，这让冯晓十分感动。

1950年5月上旬，散叶召开全军精简机构会议，各军指战员和参谋长参加会议并进行研究。会议期间，苏羽司令员首先独自前往冯晓，讨论金门的失败。冯晓恨恨地说了一句，苏羽道:“我们早说过，金门之战的失败不能归咎于叶飞，更不能归咎于你们的冯晓。主要是由于沪宁负担，散叶前委认为福建金门、浙江长江诸岛问题可以自行解决，但前委实际上无人过问。主要责任在前委，尤其是战斗负责人。我不能对下面的事情负责。我只需要从血中吸取教训，提高再次打金门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