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照片:二战苏军将红旗插上柏林国会大厦。

据《俄罗斯报》5月9日报道称,“不朽军团”传统游行9日在柏林市中心进行。与去年一样,率领军团的是齐阿拉·坎塔里亚——她的父亲是苏联英雄梅利通·坎塔里亚,1945年5月1日他与米哈伊尔·叶戈罗夫中士一起将红旗插上了纳粹德国国会大厦楼顶。这位英雄之女向本报记者讲述了其父鲜为人知的生活细节。

报道称,当记者见到在德国生活了22年的齐阿拉时,她带着10岁的小孙女玛丽亚,小姑娘只会说德语。

玛丽亚在翻看曾祖父泛黄的照片时说:“虽然我从未见过曾祖父,但我很了解他的功绩并非常引以为荣。”坎塔里亚的后代散落在不同的国家。其中一部分在德国安家,一些居住在莫斯科,还有一些留在阿布哈兹和格鲁吉亚——这里是坎塔里亚的故乡。这位未来的英雄在1920年在这里出生,也在这里加入红军,并从1941年12月起与德国法西斯作战。

齐阿拉成为俄罗斯公民已有6年,她想搬到莫斯科并期望俄当局予以帮助。她在2个月前向克里姆林宫写了封信。齐阿拉静静地说:“希望帮我解决居住问题。我知道这不容易,我不是非要莫斯科的住房。在莫斯科近郊随便哪里就好,我对什么样的城市会觉得满意并不重要。”

柏林战役结束后,苏军坦克停放在勃兰登堡门前。

皮带留在国会大厦

胜利日前夕,齐阿拉受邀前往俄驻德国使馆学校,为学生们讲述自己的父亲。

与许多真正的前线战士一样,坎塔里亚实际上从不谈战争。即便在自己家中回忆戎马岁月,对他而言也非常艰难。这位老兵在自己的孙儿央求他讲战争故事时哭了,他说:“不能回忆。”而且断然拒绝写下任何回忆录。

坎塔里亚的女儿说:“1942年父亲手臂受伤,但他不想老躺在医院,迅速回到了前线。”

齐阿拉想起了父亲的话,在1945年4月底攻占国会大厦期间他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因为注定失败的德国人会顽强抵抗。

“我活着从这栋大楼回来,而您却因为皮带责备我!”

齐阿拉介绍说:“在执行指挥部对叶戈罗夫和他下达的在国会大厦上插旗的命令时,坎塔里亚觉得自己死定了,他闪过一个念头——‘还是放弃吧’。但同时他认为,既然经历了整个战争,牺牲在国会大厦上要好过在半路上。结果拿着旗子的叶戈罗夫在大楼二层受了伤。父亲将旗子拿到屋顶并用皮带固定。当他们下来时,指挥员开始斥责父亲将皮带留在上面。对此他回嘴说:‘我活着从这栋大楼回来,而您却因为皮带批评我!’”

至今仍能在历史文学作品中找到对1945年4月30日至5月1日柏林中心事件的各种诠释。事件参与者的种种回忆表明,好几群苏军侦察兵在混乱的猛攻之中攻入了国会大厦。好几面旗帜几乎同一时间插在大楼的不同区域。但正是叶戈罗夫和坎塔里亚将红旗插在毁坏的屋顶上,两人因此成为战斗胜利的“官方”象征。这个事实不仅通过勋章和奖章得到承认,也因1965年在红场胜利大阅兵上两位英雄亲自举旗而广为人知。

资料图片:朱可夫。

朱可夫在坎塔里亚家做客

齐阿拉回忆道:“格奥尔吉·朱可夫大约1962年时到格鲁吉亚奥恰姆奇拉的一个村庄拜访了他。与朱可夫一起的还有7个人。想象一下,这对我们来说是怎样的节日。我们整个村庄都闲了下来。朱可夫在我们家呆了整整1周。我还记得元帅如何建议爸爸进入莫斯科的军事学院,继续军事生涯。而父亲回答说,他打了5年仗,他喜欢乡村生活,再说现在去学习已经晚了。当时叶戈罗夫也与他们在一起。他与父亲是十分亲近的朋友。叶戈罗夫经常来找我们,几乎每年都来。我父亲也去斯莫连希纳拜访过他。我中学毕业时父亲已调到苏呼米工作,叶戈罗夫自告奋勇帮助我考医学院。遗憾的是,当时因健康问题没有录取我。我不得不去了生物学院。”

齐阿拉表示,好友叶戈罗夫的意外去世对坎塔里亚打击很大。在1975年,叶戈罗夫死于交通事故,当时他驾驶着赠送给他的伏尔加汽车。很少有人知道,苏联卫国战争胜利30周年时坎塔里亚也获赠同样的汽车,但他把车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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