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贤简历:1939年2月出生。曾任中苏边境谈判办公室文员、副主任;中苏谈判办公室副主任、副参事;外交部苏联司参赞兼副司长;欧亚司副司长兼部长;驻俄罗斯大使馆公使;驻格鲁吉亚大使;驻乌兹别克斯坦大使。
当时的中苏关系和中美关系一样,是中国最重要的对外关系之一。许多中国外交官目睹了过去的这一事件,李静贤大使就是其中之一。1963年后30年,李静贤在苏俄方向工作。中苏关系正常化是一件令他印象深刻的往事。
中国和俄罗斯“老了,死了”
从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到1991年苏联解体,中苏关系的历史长达42年86天。对于中苏关系的“四十年”,李静贤说:十年亲密,十年冷战,十年热战,十年复苏。
新中国成立后,考虑到国际形势和国内需要,开始对苏联实行“一边倒”的外交政策。苏联也根据国内事务和外交的需要,给予我国各种支持和援助。中苏两党两国经历了近10年的友好合作时期。
但在1958年,接连发生的“长波电台”、“联合舰队”、“金门炮击”等突发事件,导致双方关系突然发生变化。从60年代中期开始,中苏关系开始恶化。1969年春夏,中苏边境珍宝岛等地区发生多起武装冲突,双方均有人员伤亡。两个相邻的社会主义国家,是“鸡犬之声相闻”,早已“老死不相往来”。
中苏关系的恶化使双方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后来苏联外长谢瓦尔德纳泽提到了这样一个严酷的事实:单就资源而言,苏联本身至少白白消耗了5000亿卢布,按当年汇率计算接近9000亿美元。
幸运的是,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决定致力于创造一个和平的国际环境,特别是周边环境。这为中国调整对外战略奠定了基础,包括缓和与苏联的关系。与此同时,苏联开始调整对外战略,逐步缓和与中国的关系。小平同志抓住机遇,对苏联采取了一系列重要行动。
勃列日涅夫的“天鹅之歌”
1982年3月24日,中苏关系史上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一天,苏联最高领导人勃列日涅夫在塔什干发表讲话,向中国发出改善关系的信号。他在讲话中仍然抨击中国,但明确表示,他从未否认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充分承认中国对台湾的主权,反对“两个中国”的提法;他表示愿意与中国就改善中苏关系举行会谈。
26日,在外交部中苏谈判办公室工作的李景贤获悉,邓班来电称,小平同志已指示外交部立即对勃列日涅夫的讲话作出回应。
同日上午,时任外交部新闻司司长钱其琛举行记者会。他说,他注意到勃列日涅夫的讲话,表示坚决反对他对中国的攻击,并强调这取决于苏联的实际行动。
三句话一说完,发布会就结束了。李静贤回忆说,当时,记者们的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国外有评论说,中苏对抗“似乎有和解的可能”,如果是这样,“世界将为此而改变”。勃列日涅夫在演讲后230天去世,所以这篇演讲被称为勃列日涅夫的“绝唱”。
小平同志的另外三个回答
在勃列日涅夫“3·24”讲话后,小平同志还作出了三大回应:一、4月16日,小平同志邀请罗马尼亚领导人齐奥塞斯库向勃列日涅夫发去贺电。
其次,今年夏天,小平同志邀请陈云、李先念等中央领导同志回家进一步商量对策。他提出要采取大行动向苏方传递信息,争取中苏关系有大的改善。但是,这种改善必须是有原则的,前提是苏方必须有所作为。“做点什么”是指苏方要采取实际行动,排除阻碍中苏关系正常化的“三个障碍”,即“三个撤出”:苏联建议越南从柬埔寨撤军,苏方从中苏边境地区和蒙古撤军,从阿富汗撤军。
第三,那年秋天,我们就中苏关系正常化问题开始与苏方进行外交部副部长级的政治磋商。
对苏联的“葬礼外交”
俗话说,世事难料。同年11月10日,勃列日涅夫突然病逝。我们驻苏联大使馆很快就接到消息:小平同志决定派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黄华作为我们的特使前往莫斯科参加吊唁活动。
14日凌晨,使馆收到特使黄华的书面谈话。原来他的飞机起飞后不久,小平同志指示他立即发表讲话,并直接邀请被海外华人誉为“大陆的勇气”的胡乔木来起草。根据小平同志口述的内容,胡乔木迅速起草了这份书面谈话。
李静贤说,他看到打印出来的对话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曾经被我方批评为“苏修领袖”和“新沙皇”的苏联最高领导人,现在受到了相当正面的评价。《谈话》称勃列日涅夫为“苏联杰出的政治家”,称他的逝世是“苏联国家和人民的巨大损失”。他还指出,在去世前不久,他“在许多讲话中表达了改善中苏关系的承诺”,中方对这些讲话表示“赞赏”。与外交部发言人七个多月前的三次声明相比,这些声明向前迈出了一大步。这是小平同志的“大手”。这是老年人悼念死者,对他作出现实评价,关注苏联人民,做好苏共新领导班子工作的机会。
《会说话》也有两支妙笔。一个绝妙的注解是,文中有这样一句话:60年代后期以后,中苏关系“严重恶化”。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这是一颗被刻意压下的“软钉子”,暗示着这一时期执政的勃列日涅夫应该为两国关系的“严重恶化”承担责任。
另一支妙笔是《谈话》结尾有这样一句话:“希望安德罗波夫总书记和苏联党政机关再接再厉,推动中苏关系逐步改善。”有一个“总书记”和一个“党政机关”,这意味着公众对苏联共产党执政地位的新认识。
11月14日中午,特使黄华飞抵莫斯科。随着中苏人员往来的长期中断,这一举动立即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被称为“邓小平为苏共新领导层举行的葬礼外交”。特使黄华在莫斯科待了三天半,接待超标准。
协商已经成为一场“马拉松式”的谈判
自1982年10月以来,李静贤及其同事跟随钱其琛副外长穿梭于北京和莫斯科之间,与苏方就中苏关系正常化进行政治磋商。
根据小平同志的指示,钱副部长紧紧抓住苏联对我的威胁,提出改善关系要从消除“三大障碍”入手。另一方面,苏方回避要点,主张通过增加相互交流来改善两国关系。双方观点指着麦子,聋子谈了三年。但当时苏联的情况比较特殊,这种谈判变成了“马拉松式”的谈判:不到两年半的时间,克里姆林宫三次换主,苏联三位最高领导人勃列日涅夫、安德罗波夫、车尔南科相继去世。在这种情况下,很难解决中苏关系正常化这样的重大问题。
1985年3月,年仅54岁的戈尔巴乔夫接任CPSU中央委员会总书记一职。为了打破谈判僵局,小平同志要求罗马尼亚领导人齐奥塞斯库在当年10月9日给他发信息,后来又通过媒体发表讲话,强调如果苏方能在柬埔寨问题上迈出坚实的一步,他愿意破例在苏联任何地方会见戈尔巴乔夫。随后,苏方在这个关键问题上逐渐表现出松动。
1988年秋,戈尔巴乔夫终于决定迈出实质性的一步,推动中苏关系正常化,实现与邓小平的会晤。于是,六年之后,在莫斯科和北京举行了12轮中苏政治磋商,终于画上了一个比较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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