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姑娘真厉害,各种刷屏。昨天你会发现看微信公众号和朋友圈差不多,不过都是柴姑娘。
昨晚又是一次刷,不过是一个疯狂的谣言,说《穹顶之下》要和谐了,把小绅士吓死了。其实没那么严重,但是有可能退出首页,不推荐到关键位置。只是散热管理。这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有些人,你跟他谈雾霾,她说柴静在美国生了孩子;你跟他说雾霾,他说柴静烟瘾很大。
什么逻辑!!说好听一点,不同语境的人不会说话,说难听一点,不要试图和傻叉说话。
当然,也有很多人无休止地争论柴静为什么从孩子的病开始。央视老师轻舞曾经解释过。
“让我告诉你真相。我问柴静这部电影的主编范明:既然节目没有说孩子生病和雾霾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为什么要放在开头让人遐想,显得模糊而有争议?她说真实情况是柴静一直纠结到上场前,反复辩解说他之前还是不会说。最后她决定老老实实面对,回到事情的本来面目,说——因为这是她调查雾霾的动机。你想想,如果你是她,你的宝宝生下来就要做一个后果无法预料的手术,所以别问为什么。柴静是一名调查记者,她的职业本能和母亲的本能会促使她去做。直接说吧,很正常。另外,柴静不是烟鬼。另外,关于柴静节目的文章处于一种广阔的状态。里面有多少垃圾?这是考验人的判断力和洞察力的时候。请明确区分作品和雾霾的争论是正常的,是必要的,也是有意义的。至于那些趁机对柴再来一轮人身攻击的人,我觉得鄙视你们是浪费时间。现在,让我们关注正确的方向:面对空气污染,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你、我、人民和政府能做什么?”
说到这里,换个话题,关于如何打造一个成功的穹顶下营销。吴老师将其总结为周末放送+情感激荡+柴静式的新闻符号。总结的很完美,就不多说了。再来说说柴静背后的女人。她最好的朋友。
范明。
1998年进入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于2002年9月进入央视。曾任《新闻调查》和《面对面》的导演,《央视一套看到》的主编。
这次他也是主编,可以说是柴静幕后团队的核心人物。
下面是范明博客上的一篇文章。
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了解太阳
1.
今年10月,柴静和老郝去杭州玩,在西湖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秋瑾鬼子,十里吴彤,面朝荷叶住在湖边,在茶山深处吃饭。哎,别来送死。”
那时候我在北京,有事脱不开身,不能去见他们。但每次收到这样的短信,我都会微笑,幻想他们无忧无虑,送我走,玩得开心。
柴静《看见》新书发布会前夕,老郝因为带她去海南没能赶回来。他在微博上写道:“明天不能去现场,我有点愧疚。她记录了十年。好在有肩并肩的日日夜夜,对我来说也是一个里程的节点。她是我见过最有意志力的人,做了一些相当有意志力的事。”
我看到她站在舞台上,讲述十年的新闻生涯和这本书的来龙去脉。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这些年就像高山瀑布一样奔腾而下。“五丈以上还有水,十丈以下还有烟。情况越来越糟,水云和烟雾难以分辨。”
许多往事在我心中溅起无数小水星子,丝丝凉意,像火车经过山洞一样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我知道她说了什么,但还是和第一次听到时一样新鲜。那种感觉,就像张孝祥的《过洞庭》,“美不胜收。”
我记得两三年前,我和姐姐龙从柴静和新加坡旅行到大理。当高云滚滚,青山宽厚,阳光灿烂的时候,柴静给我说了一句喜欢的话:“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认识太阳”。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俄罗斯诗人巴尔蒙的诗。原诗的前两句是:
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认识太阳/和天空的蓝色光芒。
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认识太阳/和雄伟的山脉。
是的“知道”。这两个字,好写,但是真的能知道,多少缘分,多少时间。
2.
第一次见到她,我只记得她很精致。蓝白毛衣,短发,学生头,声音柔和,手腕骨瘦如柴。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很少听广播。我不知道她已经出名了,我还以为她是和她同岁的姐姐,笑着和她很亲近。
非典来的时候,我惊叹于她的能量。当时全南院人心惶惶,人人危在旦夕。大领导出于安全考虑让大家赶紧回家,所有节目开始重播。长安街能够随时竞达140码,整个城市空充斥着末日。我是最早的“停止北京非典之战”策划者之一,出差被调到广东。当时广东的情况已经有所缓解,北京是非典爆发前夕。我们在广东的时候,不断听到北京疫情升级的消息。我记得我们五个出差的人在一家餐厅的包间的墙上看到了电视上播放的柴静的节目。我们一路屏住呼吸,双手出汗,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到她被包得像个白粽子,她压在帽子下的头发看起来更像一个瘦瘦的女学生。她听到她在一个大塑料口罩后面使劲呼吸,跟着她消毒,洗手,进病房,脸上感染,无助,死亡。我在日记里写了四个字:“她好勇敢。”
事后我向别人回忆,当时我想写的其实是“勇气”,因为在我看来,“勇气”是一种不知道前方会发生什么的与生俱来的勇猛,“勇气”是知道会发生什么,克服恐惧,依然因为职责而选择去做。
我和柴静合作的第一部电影是《双城创伤》,调查了甘肃6名青少年自杀事件。当时没人知道原因,但传闻与邪教、阴谋、感情、白皮书等有关。当时只有她一个新出场的记者愿意和我一起回答这么神秘不靠谱的问题。那是我的导演处女作。从操作上来看,程序极其不成熟,没有条理。一水的DV影像风格基本上是电影剧组的四个年轻人,一路清除了很多迷雾,然后发现了更多的迷雾,但这不经意间又回到了调查性报道的本质,那就是我们完全跟随内心的疑惑,走着,问着,追着。柴静的采访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一个场景,她握着一个幸存孩子的手,为他擦去眼泪。当时我并不觉得是“越界”,只是觉得她感动了我和其他人。节目播出后,齐飞备受争议和赞扬。但是我总是记得我收到的一封来自全国各地许多孩子的信。小女孩在最后写道:“叔叔阿姨,原谅我歪歪扭扭的字迹。我在双杠上倒立着给你写这封信,因为只有这样我的眼泪才能不掉下来”。
之后,我们成了朋友。因为我们都相信真正好的节目能让人看清自己。
然后我惊喜的发现我们都迷恋《老友记》,对剧情了解的倒着。我们都深受港台流行音乐的毒害,跟着跑调的磁带在西北的出租车里唱歌;我们不以缺乏金钱和方向的基本概念为耻;我们都喜欢棉麻、碎花、扎染、粗布和各种披肩围巾,我们买的每一件新衣服看起来都像衣柜里有十几件的那件。二十五岁之前我一直把自己打扮成乞丐弟子,后来发现她早期的文艺不比我好多少,很多年前我们和她去云南旅游的时候,也买了两块奇怪的粗麻,又重又粗糙,麻线打结的地方都被卡住戳了。我们只是把披肩裹在身上,弄得皮肤生疼。为了那粗糙的质地,和尚算了算独特的颜色,煞费苦心的回了北京。回到家,他发现即使当他是桌布的时候,桌子也觉得太紧了。
我们本质上都是善良的,为别人着想,也常常因为相互理解而猜测猜测,最后走上了另一条路。
“我不怕你麻烦?”
“哎,我们这辈子能折腾死对方,就是因为怕对方找麻烦。”
当时的友情更像是小女生之间的投缘关系,她更理性,我更偏两个(注意这个“偏”字:P)。我们一起工作,一起玩耍,一起唱k歌,一起对抗一些我们讨厌的大自然。因为不喜欢自己性格中的乐趣,每次照镜子的时候总是一副很阴森的样子,直勾勾的盯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她讨厌自己天生文艺女青年的腔调,厌恶晚年的“女人味”,发誓戒“烟,戒媚”。记得她二十出头的时候,家里有各种各样的藏族饰品,比如蓝珊瑚,绿松石,玛瑙玉,银耳环,木吊坠,雕花项链,各种滴水。后来看到她空空在耳朵里荡来荡去,越来越简洁。也许是因为过度的装饰,人们很容易忽视生活的本质,生活太美好、太精致了。
在这个蜕皮的过程中,我们经历了新闻调查最宽松环境的黄金时代,做过上市公司污染死亡的调查;中国音乐学院黑幕招生调查:农民工拖欠工资链调查:中国男同性恋生存状况调查:涉及中国30万女性健康的“打针隆胸”调查;河北省女性杀人犯调查:早孕少女人口调查:调查“虐猫”等等。当时的她犀利坚定,被称为“铁女战士”。她的女性精神一扫而空。她把自己的“男人般的理性和逻辑”发挥到了极致,让很多异性同事感到自卑。前期每次联系面试,电话里都会引用柴静的名字,电话那头就感觉有相关部门传来微弱的颤抖。我觉得很“有效”。当时我们对正义充满激情,追求无尽的真理,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精神背后的冷酷,自负背后的危险。我们年轻而有活力,我们渴望法拉奇、芭芭拉·沃尔特斯、丹·拉塞尔和华莱士在他们有空的时候学习60分钟和20/20。
带着甲亢般的热情一路高歌,做了几年的硬新闻。
然后风渐渐紧了;然后选题越来越难通过;然后是调查报告的下降;然后一点点人心散了,枯萎了;然后有一年,我也选择了出国;然后柴静因为某种原因离开了《新闻调查》。
有一次,想到这个职位很可笑,同志们分散了,并不令人沮丧,但正如德国志愿者卢安克所说,“生活中遇到的问题不会白白遇到。”现在想起来,想起命运的“突然转变”和“突然刹车”也不是没有道理。
柴会笑着说:你负责给命运做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说:“是的,我总是正面报道命运。
3.
2008年,一场地震,一场奥运会,一场大灾难,一场大洪水,一场大荣耀,一场大庆典,所有的一切都冲在了一起。全国都是悲喜交加,一片喧嚣。但是生活往往不是一个特别的事件惊动了你,而是几个人在破墙,几件事在无名勋章之后,一些火焰在废墟上,一些叹息在角斗场的角落,一两个担心你的人能让人静下心来,放下很多事,忘记很多事,想出很多事。
那一年,我也遇到了人生至今最大的麻烦。当时就是她和老郝天天见面求助,想尽办法帮我。柴静在书中写道,她和老郝“晚上睡不着,人坐起来怎么了。当我遇到愿意帮忙的人时,我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一个成语叫‘感恩’。”
事后安全回来,经常跟别人说我的经历是朋友的“洗牌”,这个时候谁转身走了,谁保持沉默,谁袖手旁观,谁冒着生命危险,冒着一切危险。真的很清楚,这些事我都是一目了然的经历,我知道什么叫“有一件事在一起”,谁是真亲戚,什么朋友配得上泰山三个字那么重。
等我安全回来,我们三个痛哭流涕,喝得酩酊大醉。这种特殊而苦涩的成人礼,就像一场彻底而快乐的冬雨,寒冷、及时、潮湿,浸透了内心的土壤基础。与此同时,它似乎标志着青春期的帷幕,最后,它慢慢落下。
但最棒的是我们又开始合作了,先是面对面,然后见。但这一次,我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消失了很久。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咄咄逼人了;她开始更注重“感觉”而不是“理智”;“观察”世界上的矛盾,不仅仅是“揭示”;“原谅”比“批评”更有弱点。面试时,被面试者表达狗血太多,会劝对方整理思路,再说一遍;当被采访者离开房间时,她不会把它当成噱头和胜利,而是会在节目中进行解释。她开玩笑说,“妹子,我现在是“特别懂事的大学,理解专业”毕业。
她也比较不关心自己。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她经常不化妆上街,有时头发会随意垂下,戴着一顶边小边宽的渔夫帽。她穿的很随便就敢出门,也不在乎遇到粉丝合照。我问她如何才能做到不怕失望。她说:“为什么做不到?如果别人对你有期望,你没有义务去满足他们,无论是外貌、道德还是气质;如果别人因为对你有太多不切实际的期望而失望,那是他们的事。
最让我追不上的是,她可以随时把手机交给别人,无论是在拍摄现场,还是在某次聚餐,或者是在她无暇顾及的某些场合,也没有开机密码,无论她和别人之间是否有私人信息、照片、邮件、日记或其他。到现在我都做不了。手机是我的生命,不在手中就失去了理智。我问她,你就不怕泄露隐私吗?她说没关系,因为“没什么可对人说的”。她问我对手机极度警惕和紧张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手机里有秘密吗?不是故意的,只是心里没安全感。她说:“如果你不以自己的内心世界为耻,你担心别人会看到什么?”
我慢慢明白,逐渐消失或褪色的东西,是一个“我”字。她拍宣传片《看英国》的时候,禁止我用她在剑桥大学船头捧着头晒太阳的特别好看的镜头,因为“太过分了”;她还多次告诉镜头不要给她太多的风景,因为“人们在采访中并不总是使用记者的特写”;她的新书封面原本是“柴静见”,有四个汉字那么大,排列成方块,有一股浓浓的安定感。她看到后,坚决反对。”我不想把我的名字排成这样,太自大太自恋”;本来内页有三个彩页,是她面试的工作照。出版社觉得既亮又好看又好销,最后在她的坚持下删了。因为她希望书是关于人的,而不是关于我的。
4.
柴静在商界以勇于自省著称,早就习惯了自我修复,从心态,到提问方式,到表情,到肢体语言。有时候事后看自己的提问笔记会给自己批注。“这个记者太傻了,问不出这个问题。”
“哎,以后面试的时候看到我的表情太多,我就站在那里打个大招牌,写上‘自重’两个字。”
很多记者问我是不是她对自己有点太争气了。她是不是太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了?我回答说,据我所知,她不在乎别人的标准,只在乎自己是否达到了卡梅伦所说的“自我的极限”。
我们做节目的时候,观众往往笑得多一点。观众说你不端庄不严肃,观众觉得你不兼容。选题也是如此。有些题材是观众梦寐以求的,操作简单。大家都觉得手牵着手,忍不住放松,面试就溜走了。最后的结果只是“完成”。播出后,她会开始自省。我以为她在乎观众评价,安慰她说“不要太在乎一两个节目的反馈,爱你,永远爱你”,她却回答“我不想被爱,我想被尊重。想讨好一个人,就不能尊重自己。以后还是要做智力含量的题。总之,如果往阻力最大的方向走,可以少做一点,不要轻飘飘的,不要放松自己的思维肌肉。”我理解这种“抗拒”既包括外在的抗拒和压力,也包括自身的懒惰。她想追求“翻山越岭”的认知。
有一次,在我们挑了一个有争议的人物之后,网上闹得沸沸扬扬。我有点不安,问她:
“你觉得我们采访他,是为了让他更挨骂吗?还是赢得了更多的理解?”
她说:“我认为职位和智力没有区别。有脑子的理解和批判加深了;无脑防御和攻击也加深了。”
她坚信真正的“知识”在于努力探索的程度,也来自于“反复犯错,反复推翻,反复重建”的过程。
当然,她也有一些疯狂的时刻。
有一天半夜,柴静给我发短信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待人接物越来越差了?给你看多了?当然,之前并不尴尬,尤其是最近,请说实话。”
我很警惕:“喂,这是避孕套吗?”
她说:“还没有,珍惜今晚吧。”
我说:“哈哈,今晚别做这种吐槽,第二天再问。”
她说:“给你免费卡,只有这个问题。”
我想了想:“哦,很复杂。说不好。”
对话结束,她给了我一句话:“算了,都是废话,勇敢自省,永远任性。”
我说:“哈哈,爱你的人永远爱着,不是一两张脸。”
重要面试前夕,她有压力的时候,往往会对最亲近的人发火,但紧张和压力释放后,她会像酒店里的小姑娘一样开心地唱:“一天作业下来,我们玩一玩。”
她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小脾气”。电影编好了,她会夸你的花,会颤抖,会毫不犹豫的赞美各种美言;化妆不好的时候,她的脸让人受不了。最糟糕的时候,她说某部电影的节奏“沉闷得像人的临终呼吸”,让人心酸。
她认为电视应该“精准整洁,不枯燥,不呆滞”。“无论是爱情还是工作,要打动人,‘准确’是第一重要的”。她经常对我嘘寒问暖,指出我的弱点,但她说对了,就像你吃饭的时候打了个嗝,你没胆量捂着头说出来。但是,在我旁边玩的很熟的小朋友在背后猛的拍了一下。嘿,打嗝没问题。
有时候她需要表扬。我太了解她了,经常觉得没必要特意夸她。今年奥运会前夕,我们在伦敦采访她的时候,我第一次和她合作,就夸她采访后问的好。她酸溜溜的说:“哎,这两年我就你一个人会夸主持人!”
当我在听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精神。后来和她节目稿互动的时候,突然认可了她工作室文案后的四个字:“点!耶!!"她立刻不领情地回了一句:“既然你决定鼓励主持人,那就变得像镶了一颗大金牙一样露骨。”我回答:“靠,说实话这么难吗?赞美个人被羞辱。”
其实我们都知道,都为她的辛苦感到惋惜。自从《眼见为实》人物访谈播出以来,每个节目都是柴静配音。这个没上过正经播音课的女生,经常会犯一些“全人类都会犯的”发音错误,然后被电视机旁边的退休老播音员听到。50元扣一个字。据说她最高纪录是“Time 空连上”的一个月,每次节目播出前需要临时修改,她都要补配音。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从事什么重要的人类活动,她必须随时袖手旁观,因为广播和合成不能等待。我经常是那个给她发短信的恶人。有时候真的很尴尬。我只能满嘴蜜糖的夸她。“你是一个热爱工作和奉献精神的模范女孩。”她嘲笑我。“你是个笨手笨脚的政委。”。
配音的时候要求环境绝对安静,但是她经常在繁华的城市,只能跑到厕所。她计算马桶冲水的频率和间隔,就像计算行星的交错轨道一样。她用iphone的录音机来补充,当她看到一句话快录完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急促的声音。然后,在发给我的录音文件里,我清晰地听到一句“狗屎!”
做一个电视工作者,尤其是做一个幕后工作者,真的是一件很难很辛苦的工作。有些人经常离开专栏群,我有时会感到沮丧。她安慰说“现在的电视形势需要极大的忍耐力和爱心来扛,没必要后悔,人需要好好活着”。
她总是比我心态好。当有空间去争取一场秀的时候,她绝不会放弃一微米,但当事情与预期相悖的时候,她内心不会挣扎一秒。
“嗯。这部电影三个月后才会播出。”
“没关系,播出就好。放下沉下去更值钱。”
“嗯。影片审核后,领导说要改。”
“没关系,换了以后再看,比原来成熟多了。”
一次又一次的开始;一次次受挫;深夜一遍又一遍的调整稿件;一次又一次的去水穷,坐着看云起;一次又一次把弓拉满,然后再收回;我从未见过她抱怨。她就像一个具有自动调谐功能的胡琴。你给我调,我就拉,你给我歌,我就调。另外,我绝对不会,不会,走。正如周云鹏所说,有松有紧,一首歌是一点一点“干呕”的。
有一天,心情好的时候,她对自己说:“我没有别的,就是努力,耐磨,耐用”。
前两天柴静在后台参加一个台湾化妆活动,我插空讨论比较她和陈文茜采访李安的异同。我们语速很快,全身心地投入,化妆师默不作声,东画西画。我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以为她在生空的气。结果她在说重点的时候,突然插话道:“这两个采访我都看过,我也跟我老公讨论过。我想是的。”,然后讲逻辑,我当场就傻了。
所以柴静常说:“观众永远是你最好的人,那些陌生人最看重你的努力和付出。”她曾经在《南加州的枪击案》节目播出后转发过我的一封观众来信,表达了“电视能与观众深深分享”的深情。信中写道,节目就像“‘这么大的天,一滴雨’,沉闷地丢向大地,折磨人心。我接受了你的真理,被真理的重量深深震撼。那种震动不是从100米空的高度跌落时四肢的无力,而是一种从内心产生的求生欲望。”
其实只要这种信来了,人们就会把心里的皱纹熨平,觉得,嗯,这份工作值得珍惜。
5.
8月,老郝临产。孩子和她一样稳重厚实,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星期。
老郝一直是我和柴静之外的另一个神奇生物,也是十年的闺蜜。她坚韧、大气、理性、果断、目光敏锐、灵活。她的微博号称是“调查记者中最好的厨师”。她做饭一流,经常嘲笑我和柴不会照顾自己,还时不时主动接我们的吃喝。她一直是引领我们生活节奏的人,而这一次,一如既往。她的宝宝就像黑夜里一个醒目的信号空:人生要翻盘了。
我是一个尖叫的学校,我永远不会平静:“老郝出生了!”
柴:“我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
我:“天啊,还是自然!”
柴:“这个女人不一般。。"
所以,我们迎来了老郝生命中唯一一个果断取代我们的女孩,在不让我们吃醋的情况下,率先表态。之后,这位产妇开始喂奶、劈柴,教丈夫和女儿是一件很大的乐事。而我们,还是每周赶节目,她也写了一本书,虽然马不停蹄,忙忙碌碌,还是总觉得“奢侈”。
八月的一天,柴静给我发短信,“秋天来了,突然很想老郝和她的宝宝,感觉今年我们都很着急。”
“是的,这是飞速发展的一年。”
“我在新闻调查的时候感觉有两种生活。那时候就像童年。我没担心,只是玩玩。每个人都像个孩子。现在感觉大家都急着脚踏实地,像热锅上的蚂蚁。”
“是的,我也有同感。现在经常有很多烦恼。很难有和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的心情,但你不是说这是成长的必然阶段吗?”
“呵呵,责任是这样的。已经30多岁了一点,但我觉得我们应该每天都更快乐,更幸福。”
“哈哈,看来生活还是可以唤起你内心的人性的。我们以前的文化活动如跳舞、健身、咖啡、茶、阅读、电影等。仍然可以经常这样做。”
“唤起你内心的人性。。。。你叔叔的。”
在接受友谊医院白医生的采访时,她说人总有一天会长大的。人生是一个流动的过程。总会有障碍。第一,是在山里。水流得很慢。然后,一个跨栏一个跨栏,冲下山谷,然后变成山涧。然后它去了河床,又在那里曲折。最后,这条河汇入一条大河,最后流向大海的源头。其实人生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只要我们在开始的困难阶段坚持下去,走的越远,就会发现生活有了一些转折点,有了一些能量的节省,会变得越来越开放,但最终总会走到人生的最后阶段,也就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消失的一天。
拿到柴静的新书之前一个字都不敢看。我只是不想干涉她的创作。看到她写我和老郝的事,我看得热泪盈眶,忍不住发短信告诉她。
她说:“嗯,好尴尬。这次再说吧,以后就算了。”。
哈哈,太大了不容易白看。
在书的后记中,她写道:“老樊现在是See的主编,老郝成了母亲。我们三个没有分开。”。又一个辣眼睛。十年,挺好的,不知不觉,纠结在一起,互相拉扯成长,互相吸收,深深的遇见彼此的人生。
我想说,如果“我是来认识太阳的”,和你认识太阳是多么幸运。
这篇文章纪念我们的友谊、过去、现在和未来。
2007年的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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