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小八 “康小八”墓碑与老君地小学 揭秘清朝末年著名悍匪巨盗

很多上了年纪的北京人都有康小八的记忆。康晓巴是清末光绪年间京津有名的土匪。这个人做了一些劫富济贫的事情，但更多的是被掠夺，被抢劫，被强奸。

当年，康晓巴在北京附近犯下了许多重大罪行。当时北京派了很多人去抓他，但屡遭失败。最后衙门邀请形意拳大师尚云翔、马玉堂联合抓捕。康晓巴被捕，成了当时北京的轰动事件。

康小八一案当时在首都引起轰动，影响很大，流传很广。“康墓”的故事一直在枣林西部的老人中流传。而我对康晓巴的记忆，是从他的墓碑开始的。

1968年暑假的一个下午，我的老君迪小学组织了假期班级集体活动。活动结束后，我和另一个同学溜达到操场西南角，玩双杠、吊环、秋千、木基等器械。匆忙中，我和同学跑进了西边不远处的厕所。男女厕所的入口之间有一道隔离墙。“方便”后，我们手脚并用爬上障壁，然后跳出厕所南墙，跳出学校边界。这是学校和南侧居民楼之间的一片封闭的空用地，东侧和南侧为居民楼后墙，西侧为广安门电影院东墙，北侧为学校厕所南墙形成的北墙。空东西长约25米，南北宽约89米。在这片空土地的东侧，靠近住宅楼的北墙，我们发现了两块汉白玉墓碑。我在墓碑周围看了一会儿，没看到为什么。这时树叶在微风的抚摸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我们惊恐的时候甚至连滚带爬的沿着原路撤退。

几年后，我上了初中，我和同班同学梁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巧的是，他家就在那空地的东侧。我去过他家几次，墓碑还在，但更沧桑了。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去同学家的院子里乘凉，大人们告诉我，房子后面空地里的两块墓碑是康小八的墓碑，小的据说是康小八的哥哥康的墓碑。但是，康的许多史料中并没有详细记载，所以这种说法是值得怀疑的。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康小八的时候。老人把康小八的民间传闻说得绘声绘色，说他黑瘦矮狠毒，特别会用手枪。他有一把外国制造的左轮手枪，用手枪犯罪。长辈们讲这个故事时，我感到背后一阵寒意。

从此，我渐渐忘记了这块墓碑。2016年，故里重游，回到当年的小学，寻找童年的回忆。这时，枣林谢杰已经不见了。还好小学还在，只是主人已经换了。当年康小八的墓碑埋的地方都是青砖，当年没有影子。我想起了初中时住在空的同学梁。我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他都给我发了康晓巴墓地的平面图和墓碑的尺寸。

他特别强调，两块墓碑大小不一，形状相同，但不同的是，大碑顶部并不平坦，而是有一个十字交叉的石槽。为什么康晓巴的墓碑在小区里？

现在从分析来看，当时牛街五家桥以西至南仙阁的广大区域是明朝宦官的埋葬地，留下了老君地的地名，故名老君地小学。吴家桥附近的老君地东缘有很多回族墓地。比如枣林北口就留下了“星粑粑墓地”这个地名。康晓巴是回族，把他葬在这里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当时康小八被埋的周边一片荒凉，住宅也没有后来那么多。随着枣林斜街的形成，越来越多的居民在道路两旁建起房屋，然后将康小八的墓碑“挤”到居民楼后面的一边空，形成了城市中的“村落”。也正是因为这座城市天然封闭的“村落”，康小八坟躲过了文革，没有被摧毁和铲除。2000年枣林谢杰拆迁重建时，这两块墓碑消失了。

康晓巴死后，关于他的“神奇”的传闻很多。但据马玉堂先生的小弟子说，马玉堂生前曾向人提及康晓巴武功平平，所倚仗的只是他凶狠恶毒的身手和一把左轮手枪。由于康小八的谣言流传甚广，人们围绕康案创作了各种文学作品。京剧《东黄庄》是以康晓巴案为主题创作的剧目。早期漫画对白《八支》里康小八的故事也是康小八讲的。著名作家老舍也写过以康案为题材的短篇小说《八爷》。

另外，民间传言康晓巴是一年内最后一个被执行死刑的人，也是有问题的。据当时一些人的回忆，康肖被处死时，清政府为了避免引起骚乱，故意选择凌晨处死，围观者很少，对行刑过程也没有确切的历史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