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tributive 寇鑫、袁毓林：汉语定语小句的类型及其句法表现

关系化是语言中的一个重要现象，汉语关系化研究是近年来的一个重要研究课题。《语言学微刊》将发表三篇关于汉语关系化的重要文章:郭锐(2009/2010)《现代汉语和古代汉语中的介词中止空和介词删除》(点击查阅)；刘婧(2016)《普通话主客体有核关系研究》(点击查看)；寇昕和袁毓林(2017)汉语定语从句的类型和句法表现。我们会分三次发过来和同学分享。请注明引用文章的原出版物和出处。感谢作者授权发表。

这期是寇昕和袁毓林的《汉语定语从句的类型和句法表现》。

关于作者:寇昕，北京大学中文系博士生。他的主要研究兴趣是现代汉语的句法、语义和语用，以及对外汉语教学。

袁毓林，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主要研究中国语言学和理论语言学，尤其是句法、语义和语用学，以及计算语言学和中文信息处理。

请注明文章发表于《语言教学与研究》2017年第4期。

摘要:本文讨论了汉语定语从句中“关系从句”和“名词补语从句”是否有区别。首先，根据是否有空位和空位对定语从句进行分类。发现汉语中的定语从句有:空位和no 空位两种。根据空-位论元在定语从句中的语义作用，带有空-位定语从句的从句可分为“论元空-位定语从句、附录空-位定语从句”和“伪无空-位定语从句”根据名词头的类型，不带空位的定语从句可分为“内容定语从句”和“事件定语从句”两种类型之后，对几种不同类型的定语从句进行话题化、同质叠加、异质叠加和指称功能的测试。结果表明，空定语从句和不带空定语从句在句法功能上存在明显差异。最后，本文认为汉语中的两类定语从句在类型学上可以分别对应“关系从句”和“名词补语从句”。

通过四个诊断特征，我们可以看出定语从句的内部结构及其句法功能在一定程度上是相互对应的:带有空位的定语从句和不带空位的定语从句的句法功能明显分为两类:argument 空位从句、带有空位的附加从句和伪无。然而，不带空位的从句属于自己的范畴。这些句法表达清楚地表明了汉语中的定语从句并不是同质的。

而且，这两类定语从句和名词之间的关系是不一样的。通过两类从句对名词进行修饰的叠加，可以看出空位置的定语从句总是出现在离名词较远的地方，而没有空位置的定语从句通常出现在离名词较近的地方；但当同类从句叠加修饰名词时，空位的定语从句允许多层叠加；而对于不带空的定语从句，一个名词只能和一个从句取得语义和句法联系。而且我们还可以看到，话题-话题归约和关系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如果一个成分可以通过话题成为话题，那么这个成分也可以成为定语从句的头。

综上所述，本文所涉及的带[/k0/] bit和不带[/k0/] bit的定语从句的区别，可以认为与类型学上划分的关系从句和名词补语从句严格对应，也与朱(1983)区分的“自指”和“移指”两种“的”类型相对应

四剩余理论

根据定语从句内部成分与中心名词之间是否存在语义和句法关系，将定语从句分为带空位的从句和不带空位的从句两种类型。通过一系列的句法测试，证实了汉语中有两种类型的定语从句在句法表达和句法功能上有明显的差异。结合前人的研究，可以确定这两类小句在类型学上对应“关系小句”和“名词补语小句”。

通过句法验证可以看出，名词补语从句不同于一般修饰语，它不允许自我重叠，通常出现在名词旁边。所有这些句法特征使我们思考名词补语从句的句法地位。通过对第二部分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这类小句具有特定的触发条件:对中心名词的语义特征有明显的选择限制。古川裕(1989)提出内容名词可以触发自指“的”结构，即本文讨论的内容没有空子句。内容名词的语义结构可以表示为退化的谓语结构(袁毓林，1995)，例如:

N<。X>。:N & lta P b & gt

故事:信息:

但能触发“事件无义空子句”的名词通常是“事件属性”名词，如“过程、结果、原因”等；或“事件伴随特征”，如“声音、味道”等。这些名词的共同特点是都与一个事件密切相关，可以将一个事件包含在自己退化的谓语结构中。例如:

N<。X>。:N & lta P b & gt

原因:事件或实体:

而构成“无事件空-位定语从句”的名词和事件的具体关系，则随名词的语义而异。比如“因”与事件的关系是“因”；“声”与事件的关系是“发射”等等。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两类名词补语从句都是谓语在名词退化谓语结构中的论元角色。我们可以认为带有事件论元的单叶名词是名词补语从句的触发条件，名词补语从句的实际句法地位是与单叶名词相关的事件论元的句法实现。但是，什么样的名词通过什么机制触发名词补语从句，将名词语义结构中包含的“事件”释放或提升到句法表层充当定语，还需要进一步探索。

此外，本文还有一些问题需要研究。黄国英(1982)曾提到一种“得义”的“得”结构。例如:

(41) A .卖菜的钱

B.毒蛇咬伤

表面上看，这类从句也属于无空的从句。中心词“钱、上”不能通过话题手段还原为从句。但在定语从句的构成上，这类从句与具有内容意义和事件意义的空-bit从句略有不同:这类从句的主语不是具有特定降级谓语结构的名词；“前”和“上”的语义结构不包含事件论元。但这类小句对中心名词的语义类型也有一定的限制:能充当中心词的名词通常是能表达“结果”的名词。比如“工厂冷却机床废水”、“外债利息”等。这种“获得意义”的特殊定语从句也是我们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

给…作注解

[1]“不带空位关系的子句”一般称为“不带空位关系的子句”。

[2]朱(1983)指出，“名词短语的”类也属于“回指”结构，如“我的(表)”。本文暂时不涉及“名词短语”的结构，只讨论“动词短语”的结构。

[3]引自沈嘉轩(1999) (13)。

[4]感谢《语言教学与研究》匿名审稿人提供这个例子。

[5]定语从句的头语是话题性的时候，要加指示代词来指明，说明话题所指的东西是定性的。

[6]“母亲做饭时的声音”属于朱(1983)提出的具有“自指”意义的“的”字结构。“*妈妈做饭”不能单独用来指“声音”。本文同意这一判断(详见第3.4节)。袁毓林(1995)发现，虽然“自指”结构在“转移”等句子中不能自由地指头部名词，但在某些语境中，特别是当头部名词在语境中出现得非常清楚时，也可以省略“自指”结构的头部。我们认为“妈妈做饭的声音，爸爸看电视的声音”属于袁毓林(1995)提到的情况。

[7]这种测试方法受到黄正德(2015)的启发。

[8]关系时间论元的定语从句不允许独立的指称对象，但“地点、工具、材料”这种情况的定语从句允许这种结构。所以我们认为空位的子句是允许被引用和独立使用的。时间论元的表达可能与时间词的特殊语义内容有关。具体原因需要以后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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