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以来《农业管理大全》在英语世界的翻译、介绍和传播
李海军
[摘要]1738年，杜鹤德英译《中华帝国的全志》出版，翻译并描述了《农业行政百科全书》中的“蚕桑”，这是英语世界第一部译作《农业行政百科全书》。1849年，萧石将《木棉》的主要内容翻译成《农政全书》，在《中国丛报》上发表，这是英语世界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农政全书》译本。翻译基本上准确地再现了原文内容，几乎没有删节和误译。1984年，白富兰所著《中国科学技术史》第6卷第2卷《农业》出版，第一次用英文全面介绍了《农业管理全集》。
【关键词】农业行政百科全书；中华帝国的全志；中国丛报；中国科学技术史
《农业行政百科全书》是徐光启根据自己的农业经验编写的农业百科全书。主要内容包括农业管理措施和农业技术，共60卷12目(《农业》、《田制》、《农业》、《水利》、《农业装备》、《树艺》、《蚕》、《蚕桑》、《种植》、《牧业》等)，魏后期的《农业管理全书》和贾思勰的《齐民要术》被称为中国古代农业著述的两大高峰。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李的《天工开物》和徐霞客的《游记》并称明代四大科学著作。这本书不仅在中国家喻户晓，还通过翻译和介绍传播到日本、韩国、法国、英国、俄罗斯、德国等地。本文简要梳理了古代科技典籍《农业行政百科全书》在英语世界的翻译和传播轨迹，以期为中国科技典籍的海外传播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第一，《中华帝国·全志》翻译了《农业管理百科全书》
1735年，法国牧师让-巴蒂斯特·杜·哈尔德(Jean-Baptiste Du Halde)编辑出版了18世纪最重要的汉学著作之一——中华帝国的全志，以“寻求皇室、学术界和人民的支持”[1] 205并出于对在欧洲出版的汉学著作质量的不满。《中国和鞑靼帝国的政治和体质》年表.杜·赫德负责收集整理法国耶稣会士寄回欧洲的信件和报告，因此掌握了大量中国耶稣会士寄回欧洲的有关中国的信息。此外，他本人长期与中国的耶稣会士保持通信和交流。所以，这本书在资料的占有性、多样性、可靠性上，远远超过了之前欧洲出版的汉学书籍。正因为如此，这本书出版后在欧洲引起轰动，并被翻译成英、俄、德等欧洲语言，成为未来100年欧洲了解中国最重要的资料来源之一。
1738年，这本书被翻译成英文，由伦敦的爱德华·凯夫出版。英文翻译叫做中国帝国和中国鞑靼的德奥，以及朝鲜王国和西藏:包含这些国家的地理和历史(自然的和民间的)。由于译者没有签名，无法验证译者是谁。但根据《译者序》中的第一人称单数主张，可以推断只有一个译者。
《中华帝国全志》是一部中国百科全书，涵盖了中国地理、历史、语言、文学、科技和风俗的方方面面。在《中华帝国全志》英文版的第353-359页，作者写了《丝绸制造》，介绍了中国的桑蚕技术。《丝绸制造》一文主要包括四个部分。第一部分介绍了中国丝绸的概况，第二部分介绍了桑树种植技术，第三部分介绍了养蚕技术，第四部分是12幅图片，介绍了丝绸的制作工艺。[2] 355-359根据杜·赫德的文章，这一部分是根据法国耶稣会士丹特莱克斯神父寄给他的“一部中国古书的节选”[2] 355写的。殷是康熙年间由约阿希姆·布韦引进中国的，在中国生活了近40年。除了兢兢业业地传教外，他还向法国介绍了中国的科技成果。正是因为他把中国制瓷技术引进欧洲，把中国高岭土送到欧洲，欧洲制瓷技术才有了质的突破。
在这篇文章中，作者关于这本“中国古书”的信息出现在三个地方。首先，在对中国丝绸做了一个大概的介绍之后，在介绍种桑养蚕之前，杜鹤德说:“丝绸的产量和质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从孵化到纺纱的养蚕方式和养蚕方法。所以中国养蚕方法既好奇又很有用。明朝一位著名的作家，住在一个盛产丝绸的省份，写了一篇关于养蚕的伟大文章。[2] 355其次，在介绍修剪桑枝的方法时，他还提到“作者(中国古籍)着重描述了他在浙江老家附近的南京实践的修剪桑枝的方法”[2] 357。最后，在介绍准备蚕房时的注意事项时，他再次提到:“此节选的作者是明朝的一位高级大臣。" [2]357
根据这篇文章的内容和杜赫德提供的上述三行，可以确认，这篇《中国古书》是徐光启的《农业行政百科全书》，“节选”的内容是《农业行政百科全书》的“蚕桑”部分，但顺序略有调整。从31卷到34卷，《农政全书》、《蚕》的内容依次为:《通论》、《养蚕法》、《栽桑法》、《蚕图册》、《桑图册》。杜文的内容顺序为《通论》、《种桑法》、《养蚕法》、《蚕图册》、《桑树图册》。
据杜赫德说，殷从《农业行政百科全书》中摘录了《蚕》、《桑》的部分内容，从国内寄给他。然后他从中挑选了一些重要的内容，写了这篇文章。[2] 353因此，本文不是《蚕》的译本，而是《蚕》的译本。这一点通过对比《蚕》的原版和杜哈德文章的英译本就很清楚了。如《养蚕学》、《通论》引用了《梨月岭》、《蚕亭序》、《太后亲蚕》、《前汉纪》、《开宝同里》、《焦路斯》、《第一蚕坛序》、《李周天官内宰》、《汉礼志》等多部经典。，介绍了历代帝王对桑蚕的鞠躬和亲吻，在本文中，上述内容被浓缩并翻译成一小段:
从那时起，中国作者记录的几个后妃，已经愉快地被用来孵化和繁殖蚕，喂养它们，取得丝绸，并制造它；宫殿的果园被指定为桑树种植园。皇后在皇后和宫女们的陪同下，来到这个果园，亲手收集了三根树枝的叶子，她的女仆们把它们弯到她够得着的地方。最好的丝绸，无论是她自己制作的，还是她亲手制作的，在她的眼皮底下，都被献给了上体祭祀仪式。[2]353
二、《中国丛报》翻译的《农业行政百科全书》
《中国丛报》由美国传教士伊莱贾·科尔曼于1832年在广州创办，1851年停刊。当时，它是“第一份面向西方读者的英文报纸，主要内容是介绍和研究中国。”《丛报》从语言、文化、政治、宗教、地理、商业等方面详细介绍了中国近20年的历史和现状，被学术界视为“关于中国学术的瑰宝”。[3] 1-2当时，许多在华传教士、外交官、商人以杂志为阵地，向英语世界翻译介绍了许多中国典籍，为当时中国典籍向西方传播做出了巨大贡献。《中国丛报》翻译介绍的中国典籍，为当时西方读者全方位了解中国提供了重要窗口，促进了中西文化交流。更重要的是，《中国丛报》翻译介绍的中国典籍，有相当一部分属于英语世界第一次翻译介绍。例如，中国古代白话小说和文言小说的代表作品《红楼梦》和《聊斋志异》，通过德国传教士卡尔·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古兹拉夫在《中国丛报》发表的翻译文章，真正进入了英国读者的视野。[4]101-107
1849年，萧伯纳在《中国丛报》第18卷第9期上发表了《木棉》的译本，第35卷。木棉的原文主要包括三个部分。文前是对木棉的概述，文后用插图列出木棉的“制造工具”，主要部分是木棉的种植方法。在翻译之前，肖石简要介绍了《农业行政全书》及其作者徐光启:“本文摘自中国最全面的农业著作之一，共60卷，每卷都用插图详细描述了一个主题。作者来自明朝徐光启和上海。”[5] 449然后从《孟起的《农桑集锦》里说:种木棉，选择两块或两块不湿不肥的田，在土地充满空气的第一个月深耕三遍……”，他开始翻译，去了”...在这里列出制造工具，从远及近学习。利用农业来帮助桑玛，造福中国和蛮族，从此开始和结束。也就是说，除了正文前的一般介绍和正文后所列的“制造工具”之外，肖传国几乎完整地翻译了《木棉》的主要内容。
对比《木棉》的原文和译文，可以发现，译文除了对原文段落进行重新编排外，基本上准确地再现了原文内容，很少有删节和误译。比如下面这个例子的翻译，除了删除了农桑同觉这个标题，基本上忠实地再现了原文的意思。
[原文]王镇《农桑通战术》说:木棉是谷雨前后种的。当你在初秋的时候，你可以随心所欲。它的花像葵一样黄。它的根是独立而直的。它的树不贵，但它的树枝贵。不是从宿根，而是从播种。种子初收不实，近霜不可得，但中月收偏上。必须晒干，用棉花保存。种植时，再次晾干，然后滚下来。
翻译:】汪精卫王镇说，棉花似乎应该诞生于关于库铉术语的评论(4月20日)；当棉花在里丘成熟的时候(8月8日)聚集在一起。花像木槿花一样是黄色的，它的单根是直的；它的优点不在于它的高度和广阔，而在于枝叶繁茂。它不会从去年的根部发芽，但种子必须每年播种；第一次收集的种子还没有完全成熟，那些在霜冻附近收集的种子是无用的；最好的棉花是在中间季节收集的，应该在阳光下晒干，用棉花包裹起来，在即将播种的时候再烘干，然后在轧棉机中分离谷粒。[6]450
1864年12月和1865年1月，萧译的《木棉》在《中日文库》再版两次。[6] 199-209，25-34除了译名改为《上海棉花种植》，最后一段删除外，转载几乎原封不动。《中日丛报》由英国人詹姆斯·萨默斯于1863年7月在伦敦创办，1865年12月停刊。共出版三卷二十九期(除1864年7月外，每月出版一期)。据创办人介绍，詹姆斯·萨默斯创办《中国丛报》是为了继承《中国丛报》的办刊宗旨。该刊的作者有伟烈亚力、约瑟、韩山明等，他们都是当时著名的汉学家。该杂志发表了许多关于中国文学、语言、历史、地理、科学、宗教和民俗的专题文章或翻译。比如第一卷、第二卷连载5期，更详细的介绍中国数学；第一卷和第二卷共七期，翻译了中国著名的故事《雷峰塔》(或《白蛇传》)，应该是这个故事的第一个英文译本。该杂志有时会转载其他来源的已发表文章或译文，如萧石在《中国丛报》上发表的《农桑全集》译本，以及韩山发表的描述太平天国的专著《洪秀全的视野》、《广嗣起义的由来》。
第三，《中国科学技术史》介绍《农业管理书》
《中国科学技术史》是英国著名的中国科学史专家约瑟夫·李约瑟(Joseph Needham)撰写的中国科学技术史巨著，他花了50多年的时间组织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这一领域的专家。该书在丰富史料和大量实地考察的基础上，深入系统地介绍了中国古代科技的辉煌成就，对西方人公正地理解和认识中国古代科技起到了重要作用。堪称中西文化交流史上的一座丰碑。《中国科学技术史》共7卷。第一卷是绪论；第二卷是《科学思想史》；第三卷是数学与天文学，地球科学；第四卷是物理与物理技术。第五卷是《化学与化学技术》。第六卷是生物与生物技术；第七卷是《社会背景》。[7]49
《中国科学技术史·生物与生物技术》第六卷共十一卷，其中第二卷《农业》出版于1984年，作者是英国著名的中国科学技术史专家弗朗西丝卡·布雷。从这本书的第64页到第70页，是第一次用英语全面介绍《农业管理书》。
首先，白富兰[8] 64-70对该书作者徐光启给予了高度评价:“徐光启是中国历史上的杰出人物，是有原则的政治家，是一流的科学家，是耶稣会士的朋友，也是守护神……他是一个很了解国家需要的能干的官员，所以他把自己的科学才能运用到农业、灌溉、肥料、天文和化学上”。
白富兰从历史背景和个人经历出发，分析了徐光启撰写《农政全书》的动机。作者认为爱国主义是其最终动力。一方面，徐光启“生活在一个内忧外患的时代。明朝衰落，腐败猖獗，内战不断。北方边境的满族人在等待一举攻克明朝都城的机会。所以，徐光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试图保国强国上”。他“对灌溉、饥荒救济和经济作物感兴趣”，因为他知道“国家必须发展经济”。只有人民富裕了，中国人民才能重新获得力量和对国家的忠诚。".另一方面，“徐光启有着丰富的农业管理和农业技术经验。”1607年至1610年辞职期间，他“试验了从耶稣会士那里学到的西方灌溉技术，并在家乡种植了一些不同的作物，如红薯、木棉和女贞树”。1613年至1620年在天津期间，他“努力促进东北地区的改良灌溉和水稻种植”。所以，“他想根据自己的经历和以前的作品，写一本综合性的农书。它不仅可以为耕作方法提供实践指导，还可以解决他在中国看到的主要经济问题，即人口分布不均、农业生产力低下、农村贫困和饥荒危机。
白富兰还介绍了《农政全书》的完成过程，指出1633年徐光启因政务去世时，《农政全书》尚未完成，只是一个草稿。直到1639年，江南学者陈子龙组织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人，编辑整理草稿，出版了《农政全书》。
论农业行政全书的规模和内容。白富兰首先指出，《农业行政百科全书》是一部“70万字的宏伟体系，是《齐民舒窈》的7倍”。然后指出《农业行政百科全书》大部分内容引用自其他著作，引用著作“不少于299篇”。以王镇《农书》为例，指出“虽然徐光启对王镇的农业能力评价不高，但《农政书》几乎引用了《农仪图》全文，只是顺序有所改变”。在这一部分，作者使用下表列出了《农业管理书》的内容(详见图1)。
图1《中国科学技术史》中介绍《农业管理书》相关内容的章节目录
白富兰还介绍了徐光启当时在中国的问题(如南北人口不均，导致饥荒，边防薄弱；农村贫困导致国家动乱；管理不善和官员腐败导致国库短缺空、军事人员短缺和工资不足)，并提出了三项农业管理政策:
第1条:“我们必须建立一个清理土地的制度，以稳定和保护北方各省。这些地方旱地农业的生产率很低。但如果建设大规模灌溉工程，种植水稻，情况会有所改善。这项政策有两大优势，不仅可以为军队提供坚实的经济基础，还可以吸引水稻种植者在南方人口过剩的地区定居。指出徐光启在书中花了大量篇幅，论证了土地复垦的好处，说明了土地复垦的方法，详细的灌溉规划和技术。第二条:“必须消除局部饥荒复发的危险……更可靠的方法是种植一些特殊的饥荒食品，如红薯、玉米或木薯”。作者指出，徐光启用了18卷，约占全书三分之一的篇幅来描述“荒政”，其中3卷描述了管理措施，其余15卷举例说明了“荒政本草”。特别强调的是，徐光启亲自品尝了自己推荐的这些“救荒草药”。第三条:“地方饥荒的危险一旦消除，就要增加农村收入(可以间接增加国库收入，减少民众不满和可能的叛乱)。为此，必须鼓励家庭工业和种植经济作物”。作者指出，《农政书》不仅肯定了丝绸业在江南地区经济中的重要作用，而且主张扩大相对较新的木棉、苎麻产业，强调徐光启还描述了其他经济作物的经济优势和种植方式。
在文章的最后部分，作者首先对《农业行政全书》的价值进行了评价，认为该书最大的创新和优势在于“它强调了管理在农业发展中的作用”。因为“改进的工具、新技术或更好的种子将有助于改善农业。但在引进和推广时，只有通过适当的规划和协作，才能从中获得最大的收益。”。然后，作者指出，《农业管理全集》的书名并不是武断的，而是“确实是一本农业管理(农业管理)的书”。最后，作者遗憾地告诉读者，明朝灭亡后，清朝并不重视《农政全书》，反而偏爱自己编的《赐时通考》等农书。所以，徐光启虽然在《农业行政百科全书》中令人信服地写下了农村发展战略，但他的伟大才华却未能付诸实践。如果有更好的政治环境，这些农村发展战略可能会取得巨大成功。
四.结论
综上所述，《农政全书》的第一个英文译本来自于1738年出版的英文版《中华帝国全志》。首先，殷从《农业百科全书》中摘录了《蚕与桑》的内容，并将其送给中国的杜赫德。杜赫德从中选取了部分内容，撰写了《丝绸制造》，收录于1735年出版的《中华帝国全志》。1738年，《中华帝国全志》被翻译成英文并在伦敦出版。1849年，英语世界出现了第一本真正翻译的《农业管理》全书。小石翻译了《农政全书》第35卷《木棉》的主要内容，在《中国丛报》上发表。翻译基本上准确地再现了原文内容，几乎没有删节和误译。1984年出版了白富兰著的《中国科学技术史》第6卷第2卷《农业》，第一次用英文介绍了《农业管理全集》。主要内容包括徐光启写书的动机、规模与内容、农业经营方针、创新与优势、徐光启的才华未能付诸实践的遗憾与原因。
需要指出的是，英语世界的翻译和介绍并不多。主要原因可能和书的内容有关。18世纪以来，西方人将中国经典翻译成英文，主要包括四书五经等儒家经典和《红楼梦》《聊斋志异》等文学经典，他们很难关注科学经典。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学者在科学典籍英译方面取得了突出成就。比如任一杜翻译全文，出版《天宫吴凯》；史声翰出版了英文版的《齐民舒窈概论》、《胜利之书释义》；李兆国把《黄帝内经》翻译成英文等等。所以，未来要想让更多的中国科技典籍走向世界，不仅要依靠外国汉学家的力量，还要充分发挥中国学者的智慧。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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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廷明，周兴。李约瑟，著名汉学家，中国科技史[[J]。海南大学学报，1994 (3): 49。
[8]李约瑟。中国的科学与文明[[M]。伦敦:剑桥大学出版社，1984:64-70。
1738年以来《全英农业论文》翻译研究
李海军
摘要:1738年出版于《中华帝国的象征》和《中国的鞑靼人》，英译本《蚕的繁殖和桑树的种植》是第一部完整的《农业论文》进入英语世界。从严格意义上说，第一个真正的《农业全论》英文译本出现在1849年，当时萧伯纳将《农业全论》中的大部分《棉花栽培》翻译成英文，并在《中国历史》上发表。C .肖的版本基本上再现了原文的主要内容，只有很少的遗漏或错误。1984年，弗朗西丝卡·布雷的《农业》(中国科学与文明第6卷第2部分)出版，首次将《农业全论》全面引入英国世界。
关键词:《农业全集》；中华帝国与中国鞑靼人；中文知识库；中国的科学与文明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11 CYY 008)；湖南省教育厅重点科研项目(15a 133)；湖南省社会科学成果鉴定委员会普通学科(xspybz 041)；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6YBA301)的部分成果
【作者简介】李海军(1977-)，男，湖南邵阳人，博士，湖南文理学院外国语学院教授，英语翻译与经典翻译研究所所长，长沙理工大学硕士生兼职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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