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太阳快落山了,微山湖静悄悄的,弹着我心爱的琵琶,唱着那首动人的歌谣……”在唱这首熟悉的歌时,人们会看到电影《飞虎队》中游击队接火车、打鬼子的精彩场面。那么,电影飞虎队是怎么诞生的呢?背后有哪些鲜为人知的故事?笔者就此作一披露,以飨读者。
一个
电影《飞虎队》是根据刘知侠同名小说改编的。说起这部小说的创作,可以追溯到1943年夏天。当时,刘知侠参加了在滨海抗日根据地举行的省战斗英雄模范大会。会议期间,鲁南铁路游击队的抗日事迹激起了他的创作欲望。会后,他两次越过封锁线,前往路南游击大队进行实地采访。虽然当时他已经积累了大量的资料并写了一些相关的作品,但刘知侠对这些作品并不满意。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他去路南铁路游击队多次作战的地方搜集资料,试图仔细揣摩。最后在1952年,他根据路南铁路游击队大队创作了小说《飞虎队》。这部小说一经出版,就在社会上引起了轰动。据统计,《飞虎队》已出版300多万册,有各种版本和缩写,已被翻译成英、俄、法、德、韩、越南语,在国内外发行。
与普通小说相比,飞虎队在写作上具有类似《水浒传》的浓重色彩。刘知侠后来谈到这一点时解释说:“为了让这部作品受到读者的欢迎,我提前分析了一遍《水浒传》,在写作中尽量把人物描写得具有中国民族文学的特点,避免一些欧化的文字和过于离奇的布局和穿插,写起来有开头有结尾,故事线索清晰,这样每一章都有一个小的高点。因此,小说出版后,读者范围很广,在读者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飞虎队的内容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里面的人物和事件几乎都有原型。由于积累了丰富的素材,刘知侠最初想把这些故事写成报告文学。后来觉得报告文学没有小说生动,读者更少,就把体裁改成了大众喜闻乐见的小说。虽然是小说,但刘知侠并没有刻意“修饰”他的创作。在谈到他当时的创作时,他说:“在我的创作中,我仍然以路南铁路游击队的真实斗争和发展过程为骨架,以他们的基本性格为基础。说实话,书中所有打斗场景都是真实的。其中有一个剧情是恶魔队长乔装进村被方林看到。匆忙间,方林把无弦手榴弹扔向了恶魔,这在现实生活中也是存在的。”除了真实的故事,小说中的主人公在生活中也有他们的原型。政委李是驻路南铁路游击队的政委;刘虹队长的原型是路南铁路游击队两个队长洪振海和刘金山。在现实生活中,洪振海是一个勇敢战斗并赢得许多精彩战斗的传奇人物。洪振海牺牲后,营长的接班人刘金山有着良好的政治思想和道德品质,深受老百姓的拥护。作者将两者结合起来,成为一个“完美的”“刘虹”。小说中方林的嫂子的原型是、师姐、银姐等。这三位嫂子可谓是鲁南游击队的“左膀右臂”。他们的家是飞虎队的秘密联络点,是鲁南铁路游击队的避风港。
二
1956年,长春电影制片厂决定将《飞虎队》搬上银幕,并决定由执导过《团结到明天》和《三毛流浪》的赵明担任电影导演。赵明接手后,迅速组建了拍摄团队,演员也很快到位。曹曲辉演刘虹,秦毅演方林嫂,著名反派演鬼子队长声明。
好的剧本是拍好电影不可或缺的。小说《飞虎队》虽然内容丰富,但情节复杂,而且当时流行的电影叙事美学要求故事片的内容要浓缩简洁,冲突尖锐激烈。因此,创作人员根据电影拍摄的需要,对原著小说进行了提炼和浓缩,删除了在山里训练训练、覆盖道路、抓捕小破、夜袭临城、带血出洋、玩布车等情节,突出了原著的主要精神、主要人物和主要情节。特别值得称道的是,导演赵明在处理影片时,并没有遵循游击片的规章制度,而是千方百计捕捉“飞虎队”的特点。在谈到当时的拍摄情况时,他说:“能否跳出公式化的泥潭,在影片的造型处理上带来一些新鲜的特色,即形式技巧和表现手法?游击战的题材并不新鲜,但铁路线上的斗争有其独特性。如何在铁路上生动地展示这些英雄的战斗,并赋予他们独特而新鲜的艺术形式,也是应该认真考虑的。”正是出于这种考虑,电影《飞虎队》才具有与《平原游击队》不同的特点。影片中一些最精彩的场景都与铁路的特定环境和与之相适应的斗争方式有关,克服了原小说战斗场景铁路特色不鲜明的缺陷,使战斗场景看起来惊心动魄。
看过电影的人一定对游击队“售票车”的场景印象深刻。这些照片是在上海郊区拍摄的。火车跑得快的时候,游击队不容易瞬间跳上火车。他们不仅要大胆、细心、准确地抓住机会,还要有丰富的经验。为了克服这个困难,剧组特地从上海铁路局调了一列火车给演员们训练。这列火车由一辆机车、五辆客车和一辆卧铺车厢组成。演员在这列火车上练习挑拣和跳跃,在火车上吃饭生活。火车的速度开始缓慢,逐渐加快。在专业人员的指导下,大家先跑到火车旁边,然后练习如何抓住车门扶手,如何爬起来跳上火车...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大家基本掌握了接车的技巧,都准确的跳上了火车。每个人都为学会高速取车的技巧而自豪。然而,当我们开始拍摄时,我们发现了问题。因为平日大家都练的是慢车,如果火车和大家练的时候速度一样,镜头肯定会有明显的瑕疵。在正常速度下,尤其是在显示火车运行速度快的环境下,通过放映游击队接应和轻跳的惊险场面,可以达到影片中的理想效果。所以对于影片的进度,演员只能在飞驰的列车前做好跑快接车,然后让雇佣的专业“身体替身”完成实际动作。虽然大家都有点后悔自己的努力没有用,但是看完电影中“售票车”的精彩一幕,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
影片中最惊心动魄的一幕是,方夫人被押上刑场,刘骑马穿越铁路去救她。导演让饰演刘虹的曹在火车到达前穿过铁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不好,人就会死。但是电影要真实,就必须这样,不然会给人假的感觉。为了这个镜头,曹反复训练,在表演这一幕的时候,终于把握住了穿越铁路的最佳时机,这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三
除了惊心动魄的场面,当时电影中飞虎队的风光也是引人注目的。电影里有一个场景是关于“微山湖变相突破”的。这一幕本来应该是在微山湖拍摄的,但是摄制组实地参观微山湖后,觉得现场并不理想。经过反复研究,大家最终选择在太湖拍摄这一幕。经过大家的努力,太湖诞生了一个比“微山湖”还要“微山湖”的景象。
影片中,车厢里有一个与游击队飞进车内的镜头有关的打斗场面。很多人认为这一幕是在马车里拍的。其实只有一个半车组,都是安排在一个大画室里。座位、过道和窗户布置得非常逼真。人们走进风景,仿佛真的走进了火车车厢。车外有三个特写镜头,车旁是树,远处是电线杆,远处是山景。拍摄时,这三个场景以不同的速度循环旋转,就像一列火车行驶在田野之间,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除此之外,车内的玩法也很逼真。导演根据剧情要求,安排各种乘客上车,其中“独行侠”最多。在每辆马车的两端,都有日本士兵坐在调出的后方。游击队员们盛装打扮,一个个上了火车。大家都找日本兵进攻,和他们交朋友。冯契的王强,穿着长袍,找到了贪杯的日本船长。剧中,王强带了两瓶兰陵酒和一只烧鸡。各就各位,镜头开始转动,演员们进入各自的角色。结果“魔鬼”吃了一只烧鸡,却得到了一瓶凤栖。酒瓶碎了,“魔鬼”当场晕了过去。镜头一过,演员根本没有受伤,因为窗玻璃和酒瓶都是易碎的道具。
至于电影的风格,赵明在拍摄过程中也重复了几次。他后来回忆说:“有人声称这应该是惊心动魄的,有人声称这应该是一部戏剧。在这个问题上,我曾经动摇过。一开始我坚持惊险,后来我倾向于戏剧。后来由于一些权力的推动,我在实际工作中很努力。不过拍了一大半的结果,感觉还是一部剧。”其实正是因为导演在拍摄过程中对影片风格的改变,使得影片既紧张又充满革命乐观主义,材料处理简单生动,细节设计诙谐幽默,与剧情的张力有机结合,使其在战争片中独树一帜。
四
电影《飞虎队》不仅场景生动,而且歌曲《弹我心爱的琵琶》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其实飞虎队无论是小说还是剧本都没有这首歌。这首歌的诞生离不开刚刚调到上海电影制片厂创作电影音乐的吕其明。在谈到当时的情况时,吕其明说:“文学版的飞虎队和后来的导演都没有这首歌。但从构图来看,我认为飞虎队成员的英雄形象和英雄气概在剧中表现得很丰满,但表现游击队革命浪漫主义的空间却很少。所以当时我问导演能不能加点歌,导演欣然同意。”
在获得导演的同意后,吕其明致力于创作这部电影的歌曲。虽然没有去正规的音乐学校深造,但经历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对战争年代游击队的生活非常熟悉,使他从一开始就把握住了歌曲创作的精髓。在谈到这首歌的创作时,他感慨地说:“这些游击队几乎都是不识字的农民。他们在这种游击队嘴里能唱什么歌?”经过一番琢磨,觉得在这样的飞虎队成员口中,只能唱出一种非常简单而又亲昵的类似民谣的音乐语言。经过精心创作,吕其明终于创作出了这首脍炙人口的歌曲《演奏我心爱的图皮帕》。歌曲前半段是抒情男主唱,后半段是快速有力的男声合唱,表达了战士们坚定的信念和乐观的态度。
经过一番努力,1956年,电影《飞虎队》终于见到了观众。这部电影一经上映,就引起了强烈的反响。1957年,在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和北京日报联合举办的国产电影评选中,《飞虎队》被选为当年十大最受欢迎的电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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