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琴”的称号出现在唐朝。早期包括了很多从丝绸之路传入中原的胡乐器,多指琵琶,后来逐渐具体指马尾胡琴。马尾胡琴从北方游牧民族传入中原,在传播过程中逐渐成为中国人。它发展成为种类繁多的马尾弦乐器,从深到远影响了中国音乐的发展。文献中对“胡琴”的解释有西琴、碧琴、扎正、二仙琴,也有仙府、秦子涵等意象。因此,学术界一直众说纷纭。近年来,随着文物考古发掘的日益丰富,尤其是一些文物图像资料,为研究胡琴的形成、演化和发展提供了新的证据。
1.胡琴与马尾胡琴解读
“胡琴”的名称最早出现在唐代的一些笔记、小说和诗歌中,但大多模糊不清,其类型、形式和属性等信息过于宽泛和模糊。比如《太平广记》第179卷“陈子昂”一文写道:“东市有玩家卖胡琴。它的价格是几百万。白日有奢求,无论辩者。”白居易的诗说:“赵色卿相似,胡琴不同。”“胡琴,燕琴。玲珑初拜歌。”"地毯帐胡琴起了塞,兰塘越来越乱."刘禹锡的诗包含:“见学胡琴,可见艺术成就。想想今天的几个伤吧。”岑参的诗写道:“但我们为从营地回家的客人干杯,为他演奏野蛮的木琴、吉他和竖琴。”李说:“遗骨埋在将来,怨恨在。”包融的诗写道:“羌笛胡钦淳长。美女开心在哪里?”这些文字记载并没有陈述胡琴的形制、特点和乐器。
到了唐代,狭义的胡琴被用来代替琵琶。唐李贺《感春》诗,《胡琴恨今,急言谭曹》,武松正字注《琵琶行,此乐虎,故称胡琴》说明胡琴是琵琶的别称。至于《谭槽急言》《谭斌录》这首诗,开元年间,中层官员白秀珍献的笛子是谭所作,明确了胡琴是琵琶的别称。王琦的解说更为具体,说“唐代所谓胡琴,应为五弦琵琶”。段安杰《乐府杂记》也载:“文宗朝有妻郑仲成,山胡琴,内库二皮帕,大小雷动。”又如《唐颂文姚剧》卷三:“唐文宗时,名伶郑中丞,胡琴弹得好,不细说其制。这个叫胡琴公主,就是用乌孙公主当胡琴的。”据此,日本学者钱琳三说:“当时胡琴只是琵琶的别称。如果没有其他反证,那么唐的就可以被确认为无罪。”
以上文献表明,唐代胡琴和琵琶属于同一类型,都是具有异国情调的胡人弹弦乐器。这个概念是从宋辽继承下来的。宋代也说“玩胡琴”,他的著作《》卷128《胡谱胡琴》说:“唐文宗女郑中丞擅长玩胡琴,到了末年,石杨擅长玩胡琴,但胡与汉的区别在于制度上的独特。”这个胡琴是戏,不是“马尾弓弦”胡琴。此外,契丹人还把拉弦乐器叫做胡琴。《契丹国史》上说:“每次游木叶山,射柳枝,荀子唱歌,才奏胡琴,你已经做到了。”
西夏人创造了用马尾擦弦的乐器“胡琴”。为了区分以前的“胡琴”,人们在这种乐器前加了“马尾”,以示区别。所以有沈松阔的《凯歌》,十首之三有“马尾胡琴”之说。蒙古人消灭了夏后,继承了西夏旧音乐的传统。《元·李实·乐至》说:“胡琴,制如火,卷颈,龙首,二弦,有弓,弓弦有马尾。”与马尾胡琴基本一致。宋元时期,胡琴的名称、形制、演奏方法逐渐完善定型,明清时期得到进一步发展。以竹弓为马尾的胡琴成为弦乐器的先驱,影响了中国许多弓弦乐器的发展。
从唐代歌名的出现到宋元时期的进一步澄清和界定,可以看出北方游牧民族的胡琴这一弦乐器的发展轨迹。
黄河流域西北部保存了一系列胡琴图像。这些图像表明胡琴与盘踞西北近200年的西夏党项人有着密切的关系。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以河西地区西夏人的胡琴形象为线索,结合文献和史书,进一步探究胡琴的起源和流传。
二、西夏胡琴形象
图1玉林石窟3个洞51面观音像
图2胡琴图像细节
图3十号洞顶西坡天妃胡琴集
图4。十洞无鼓乐中的胡琴形象
图5东千佛洞7号洞胡琴图像
图6西部净土变迁中的胡琴图
第二件:X-2409号,胡琴的形象画在涂了棉花的唐卡上,唐卡是上乐金刚和金刚海母郯城的一部分。描述了乐金刚和金刚海在延续智慧母亲中的姿态,其中有四臂人形空行走的母亲,她们抱着竖琴和琵琶,一只手弹竖琴,一只手弹琵琶,动作轻松优美。(见图7)
图7是乐金港和金刚海母坛城的胡琴图
第三件:X-2419号,胡琴的形象画在画唐卡的棉花上,表现了阿弥陀佛净土的内容。整个作品由三尊阿弥陀佛组成。主佛坐定,用作禅定印。主佛两侧各有菩萨和观音菩萨,下面佛龛中绘有一组音乐演奏图。其中,胡琴的画面细腻醒目。钢琴的第一个旋律就像流动的云,有两根弦,琴杆又长又直,有一个轴,一个圆桶。
上面提到的有胡琴图像的石窟、遗址、遗物,都与西夏有关。瓜州玉林石窟3窟10窟和瓜州东千佛洞7窟都是西夏发掘建立的,俄罗斯和西藏黑水城的绘画遗存也是西夏留下的。陕西榆林与党项羌关系密切。西夏建立后,被视为国家命脉,所以重兵驻守。种种迹象表明,马尾胡琴的产生、兴起和发展与长期统治西北地区的西夏政权密切相关。
3.马尾胡琴与西夏
西夏是1038年建立于中国西北的一个地方割据政权,以党项为主体。其名大夏,史称夏果,后世称西夏。从元昊创立开始,历时190年,流传到10位大师。其管辖区域“东临黄河,西接玉门,南接小关,北接沙漠”,地域广阔。由于西夏与北宋、蒙古、金朝多次交战,最终在南宋宝卿三年(1227年)被成吉思汗所灭,关于西夏存在的文献很少。正是由于西夏文献的缺乏,以及后来的史学界对党项建立的西夏政权的忽视,才使得西夏的礼乐无从得知,只能从宋、金、辽的史籍中的几个字中获得有限的信息。
近年来,通过考古发掘和文物整理,发现了一些反映西夏乐舞的图像和文字,揭开了西夏乐舞研究的序幕。但这些材料模糊、零散,难以形成系统的脉络。我们只能试图从这仅有的相关文字和图像中,简单地解读西夏乐舞的概况。胡琴的探索和研究就是基于这种情况。
西夏音乐的文献记载最早见于《隋书党项传》:“党项强者有琵琶,是节。”到了李、唐时期,历代皇帝对上党项人进行了安慰和宠幸。到唐末,党项拓跋部已经崛起,由于帮助唐镇压农民起义,被封为帝,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夏、隋、殷等夏州。中和元年(881年),唐僖宗曾赠夏国公拓跋思恭“主张天下三架,大架一千五百三十人,法架七百八十一人,小架八百一十六人,皆用金钹、节鼓、大鼓、大鼓、大鼓...大吹、小吹、铙钹,这是按照唐力宫廷礼仪制度配置的礼器,及时送给政府部门,其雍容可见。唐朝和北宋朝廷对音乐的不断给予,对党项拓跋李割据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自上而下的达官显贵,自下而上的民众对唐宋礼乐有着发自内心的敬仰,直到西夏建国前后,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正如《礼记·乐记》所说:“君乐成,风俗礼治。”西夏政权正式建立前几年,袁浩曾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苦心筹划,并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进行了巨大的改革,尤其是在礼乐制度方面,但袁浩不愿沿袭父母唐宋的旧制度。北宋景祐五年(1036年),元昊对大臣叶立人说:“礼乐之制王,道在夷人,风俗以忠为先,战为先。如果唐宋节日众多,我也没得选。”下令:“颜以三拜九拜,五音为一。”?艰难的地域环境,复杂的民族矛盾,以及为了突出民族的文化特色,袁浩做出了一个切礼欢庆的举动,实现了他的政治抱负——“王霸耳!”
袁浩在“伐礼换乐”的过程中,提出了“忠为先,战为务”的政治礼乐主张,以忠实反映党项羌人社会现实和生活的乐舞为战争讨伐服务,并在音乐中表现出情感、思维和意志,从而强化了对夏国的信仰和忠诚。西夏石窟壁画中绘有莫高窟、玉林石窟、董倩大佛洞、文殊山万佛洞等70多种乐器,其中丝竹革类最为常见。丝竹乐器是旋律性乐器,适合“做它,唱它”的即时享受;其他多为吹号吹乐器,适用于仪式、道教仪式、军事仪式。这些便携式小乐器不仅作为军事仪式和音乐的一部分,而且广泛应用于一些党项人的日常生活中。胡琴作为“忠义第一,战斗第一”的军事礼乐的一部分,随着北宋与西夏的战争,不仅记载在孟茜碧潭,而且留存在西夏时期的遗址、遗物和遗物中。
西夏初年,元昊和北宋为争夺土地打了很多仗,战争主要集中在陕北衡山。?北宋元丰三年(1080年),沈括成为兖州(今延安)人,还担任延安路的跑步护卫,管辖陕北的富县、榆林。沈括经历了夏宋之际的多次战争,包括宋元丰五年(1082年)著名的永乐之战。宋军惨败,沈括领兵救援,被西夏军牢牢挡在包围圈之外。这场战斗的失败导致沈括被降职,从此退隐深山。
在与西夏的战争中,沈括亲眼目睹了西夏“为役而战”的军事礼乐,以及宣导和横吹,因此留下了边防军与“唱歌”之声作战的记录。“马尾胡琴为韩所驱,乐自怨。不要弓射云里飞燕,但是桂妍现在不送书了。本节中的主要乐器和军用乐器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早的关于马尾胡琴的文献。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是宋夏两军交战前流传于西夏人或北方民族中,还是以沈括从民间学习或目睹西夏军乐而得名?史实不详。但指名沈括的猜测可能更符合当时的现实。
无论如何,上述保留马尾胡琴图像的地区,也是西夏人迁徙游牧的地区。西夏占有西北河西等地后,与各民族的货物贸易和交融活动,导致了不同游牧文化和农耕文化的相互融合。“拉弦乐器胡琴”是一种符合时代特征的乐器。
文化史料和文物图像显示,马尾胡琴最早出现在西夏党项人当中,但对其起源众说纷纭。一些学者认为锡兰国王罗波那发明了它。有学者沿袭早期印度弓字?以及起源于印度的梵语词典中的“弓”字。但上述理论显然缺乏与马尾胡琴相关的确切证据。如果是基于弓形菱角,那么“公元前3800年以前,弓形菱角出现在西亚两河之间的河流地区。”据此,钱琳三世认为:“最后,弓搓法的起源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但它必须归于印度。”
不幸的是,在印度,没有发现关于搓弓法拉弦乐器的信息。7世纪,波斯有一种两弦的“热巴布”,它有一个圆形的凹槽,一个用羊皮做成的圆形口,用弓来刷第二根弦,这是弓刷法拉弦乐器的最早记录。随着波斯萨珊王朝的覆灭,这种乐器的一部分随着民族迁徙、领土进退和贸易活动而四处传播,而另一部分则被新兴的阿拉伯帝国所继承。在中亚的帕米尔高原,在塔吉克斯坦南部的一处宫殿遗址发现了10世纪的弓摩乐器壁画。壁画中的乐器有曲头、直杆、圆桶,与陕西榆林的玉林石窟、东千佛洞、黑水城、关帝庙所产的胡琴图像同类型,弓弦演奏角度相同。另外,一个乐手拿弓的手型和今天的胡琴表演没有什么区别(见图9)。塔吉克斯坦是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十字路口,9-11世纪曾隶属于古杜赫国、加塞尼王朝和华拉齐奥王国。波斯人、土耳其人和鞑靼人都在这里留下了深刻的文化印记,在东西方文化交流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枢纽作用。
图9 10世纪弓刷乐器(中亚)
建立西夏的党项,原居青海、甘南、川西北,自汉代由西羌诸部发展而来。党项是北周以后居住在上述地区的西羌的总称。正如《新唐书·党项传》所言:“党项,汉与羌不同,魏晋很弱,周灭遂昌,邓芝,党项强。”党项羌主要依靠游牧经济。到了唐代,迫于吐蕃,迁徙到甘肃、陕北、山西等地,与北方游牧民族如回鹘、契丹等交流频繁。西夏建立后,统治着毗邻西域的河西地区,党项人与西域在经济、文化等方面有了更多的接触。所以可以推测西夏党项人马尾弓毛笔乐器出现的可能性有两种:一种是7-10世纪从波斯和中亚阿拉伯人传到西域的毛笔弦乐器;第二,作为游牧民族生活的西夏党项人创造了马尾胡琴,这是一种“以弓为弓,以马尾为弦”的弓弦类型,因为摩擦弦乐器的启蒙。
后者的推测可能更有说服力。因为搓弓弦乐器是通过马尾摩擦与弓状杆捆绑在一起发出声音的,这是马尾胡琴最突出的特征,也是弦乐器生产的重要标志,与游牧民族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马是游牧民族的象征和标志,也是游牧民族政治、经济和文化生活的核心。马尾与弦摩擦产生的拉弦乐器,与游牧民族有着不变的关系。党项羌是以游牧为生的部落协会。他们最早生活在今天的甘南和青海,以盛产河曲马而闻名。西夏建国后,不仅有马市,还有朝贡宋廷的传统。马尾辫上有许多细刺,柔软而富有张力。几十个叠在一起,用细长的竹弓连接,在桶和弦之间产生很强的吸附力,然后从左往右拉搓。这种发声方法是弓弦乐器——马尾胡琴形成的必要条件。河曲一匹好马,皮毛厚而好,马尾上的毛刺不仅遮挡了高原地区的强光和寒冷,也为马尾胡琴的出现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马尾胡琴从萌芽到崛起,再到发展完善,有一个漫长的过程,肯定需要社会的帮助。出现在搓弓法拉弦乐器兴起阶段的马尾胡琴,是西夏对宋文华不落俗套、文化独立的产物,也是元昊“一王盛世,必有一代制”治国理念的体现。西夏兴国新礼乐制度的建立,必然要求乐器既能代表自己,又能区别于其他民族特色。马尾胡琴是生于时代的产物。在西夏礼乐制度建立和实施的大环境下,马尾胡琴进入了大发展空,广泛应用于军事礼乐和宗教活动中。
4.马尾胡琴与胡琴、琴、、琴、二仙琴
“马尾胡琴”的名称出现在11世纪后期的孟茜碧潭,胡琴音乐作为边防战士“凯歌”的一部分,伴随着响亮的歌声在公司里回荡。马尾胡琴进入中原的时候,正是弓刷拉弦乐器兴起和传播的时期。人们不知道这种新乐器,只知道它来自胡地,所以他们仍然称它为“胡琴”。为区别沈括与胡地其他乐器,以其最具特色的马尾胡琴而得名。
令人费解的是,杨晨的乐书在同一时期没有这方面的记录。沈括和杨晨都是北宋人,但沈括的“马尾胡琴”与杨晨的“胡琴”不同。杨晨《乐书》中提到的胡琴,显然沿袭了唐人对胡琴的认知,一般指的是胡琵琶等弹拨弦乐器,而不是用弓刷法拉弦的马尾胡琴。
的《》记载“西秦”,说“西秦也是,形似也似燕,系的好乐也是盖的。它是用竹片卷在两根弦之间。至今民间用之,非夏之意。”“西秦是出自彝族人之手。彝族本名库莫人,是中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之一。”西秦和马尾胡琴都是北方草原游牧民族,但还是有区别的。到了宋代,欧阳修的诗《文秦作品中的庭审》中说:“秦是一个欢乐的人,而鲁的眼泪炸弹落下。”可见,西琴是弹拨弦乐器,与搓弓弦乐器——马尾胡琴明显不同。
此外,自唐宋以来,还有一种乐器叫“季芹”。“碧琴”一词最早见于唐代的一些文史典籍。方在《晋书》卷四十九《米切尔月》中说:“锻炉不回,登光武叹,则秦鸣响,怒只存。”这里的“季芹”代表了魏晋名士嵇康的声音。唐代崔在《焦芳纪》中记载了“纪”的称谓。此外,宋代高成还记载“嵇康所作季芹,名季芹”。以上记载均显示季芹与嵇康的联系,但似乎与马尾胡琴关系不大。所以沈括在《笔谈·补笔谈》卷一中记载:“在西宁,宫宴教坊主奏琴,只用一弦入酒,使颜弹琴更难,只用一弦完成曲子。从此被称为“一串大键琴”。显然,马尾胡琴和碧琴是不同类型的乐器,否则沈括不会在孟茜碧潭单独描述它们。沈括和杨晨都生活在11世纪左右,当时马尾胡琴在中国西北部很流行。为什么他们的叙述差异很大,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经历和生活环境不同。
马尾胡琴在西北西夏党项人中间比较流行,中原宋人对他并不熟悉。所以,中国经典留下的痕迹并不多。然而令人费解的是,西夏文献中并未记载马尾胡琴。夏、汉双解词集《范、韩与人和时掌中明珠》载有“三弦、六弦、琵琶、钢琴、筝、竖琴、烟斗、笛子、笛子、笙、钹、七星、笛、鼓、大鼓”等西夏乐器,还有“喜人、折花、戴花”。其中,“秦”被学者认为是“西夏人对马尾胡琴的称谓”。这种说法虽然缺乏确凿的证据,但并非没有道理。由于马尾胡琴在西夏文史资料和石窟造像遗迹、遗物、遗物中较为常见,中原主流乐器“琴”并未出现,在其他考古文物中也很难找到其踪迹。这大概不是以马尾胡琴的出现命名的,所以党项人只好借用汉族正统乐器“琴”来代替西夏马尾胡琴的正统观念。因此,不难理解孟茜碧潭中“马尾胡琴”这一称谓的含义。
西夏灭亡后,马尾胡琴被沙漠南北蒙古人及其元朝所继承。《元史》卷68《志》记载:“(元)太祖初年,他利用河西征调西夏旧乐。”事实上,继承西夏旧乐的蒙古人很早就继承了“龙头、滚颈、二弦、体系如火而不思”的“胡琴”,对丢失的乐器进行整理改造,使用西夏人的旧乐,用“雄壮壮阔的音乐”做出了元朝的新乐,应用于军事礼乐。凯尔·波洛在他的游记中写道:“鞑靼人(蒙古人)又有这个习俗了。当他们排好队等着打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唱着,弹着他们的二弦琴,很好听”。这里的二弦琴,大概就是西夏人的马尾胡琴。此外,元代蒙古族器乐合奏的大曲、小曲、中,使用的乐器也包括胡琴,与郑、秦琵琶、浑不响等乐器相一致。
结束语
综上所述,唐宋时期的“胡琴”一般具有宽泛的性质,有时特指乐虎的琵琶等弦乐器。现代的弦乐器叫“胡琴”,可以说是心胸狭窄的胡琴,只指弓和弦。这种弦乐器胡琴起源于西夏,11世纪西北游牧民族党项人建立,宋朝沈括称之为马尾胡琴。它的出现是弦乐器在中亚和东亚传播和兴起的结果,是西夏王国建立和创新的产物,为弦乐器在中国的传播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马尾胡琴是中西文化交流的象征。
作者说明:本论文是2015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中国粟特墓葬乐舞形象及其文化意蕴研究”(项目编号:15 BMZ 031);2019年,陕西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西夏乐舞壁画研究”取得初步成果。
作者:陕西师范大学音乐学院
全文发表在2019年《音乐研究》第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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