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上天天向上 黄峥、宿华、张一鸣：相逢在中场

当我们跳到2020年底做一个年终财务事件盘点时，有一句话:三个人一场戏

黄征出生于1980年，今年刚刚40岁。

6月21日，《福布斯》实时富豪榜数据显示，以454亿美元的净资产超过马云，成为中国第二大富豪，与马相差61亿美元，距离首富仅一步之遥。

但他自己减少了纸面上的财富。7月1日，品多多正式宣布调整组织架构，黄征卸任CEO，持股比例也发生变化。根据平多多披露的最新证交会文件，黄征的持股比例从今年4月的43.3%降至最新的29.4%。因此，其投票权从88.4%减少到80.7%。根据品多多最新市值1028亿美元，其净值已消失142.89亿美元。

3月12日，字节跳动发生了重大人事调整。37岁的字节跳动创始人张一鸣辞去了中国区总裁一职，并分别任命张立东和张南为字节跳动中国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

是企业家风华正茂的时刻，你有理由相信他们的“退一步”和马云的退休不一样。

比张一鸣大一岁的苏华撕掉了他的佛教标签。

每天上午9点和下午6点，在Xi二七总部办公区的走廊里，各小组成员将举行一次“站会”。从2019年开始，Aauto rapper变得更具侵略性，分秒必争，评估也很严厉。5月25日，他再次调整组织架构，商业化、运营、产品等很多核心部门换了老板。

当今网络江湖，黄征、张一鸣、苏华一统天下。他们除了年轻，还有三个共同特点:出身普通家庭，在“国际大公司”工作过，影响了他们的价值观和对“普通用户”的尊重；都是连载创业者，现在让他们名扬天下的项目都被贴上了低人一等、背负“道德原罪”的标签；都是相信算法价值的技术人员，努力寻找算法与人性的交集。

他们刚开始做生意的时候，没有冲突。字节跳动孵化颤音后，张一鸣成为苏华最具威胁的对手。当《自动加速》和《颤音》都通过直播进入电子商务领域时，它们与黄征的关系也将发生巨大变化。在新一轮的流量大战和电商革命中，三个年轻人终于在中场相遇。

连横与游戏:黑暗森林中的枪手是谁

新一轮的社会电商变革已经开始。

流量的实现成为一个迫切的目标，颤音和Aauto rapper这两个短视频社交平台拯救了国家，带着流量冲进了电商领域。

近日，QuestMobile发布了《2020移动互联网全景生态报告》。数据显示，在过去的一年里，移动用户的平均月使用时间增加了12.9%，而用户的增长几乎停滞不前。其中BATT+Aauto fast占移动互联网使用时间的80%。

报告还指出:头套部和Aauto rapper是过去一年用户时长增长显著的企业，其中Aauto rapper占比从一年前的2.7%上升到2020年第一季度的5.1%，增速在所有互联网头平台中较为明显。可以得出结论，移动互联网过去一年的整体用户时长完全是由短视频直播平台带动的。

阿里和颤音去年签署的70亿年框架，今年6月底到期。随着时间合同期限临近，6月初字节跳动电商业务组织架构大调整，外界越来越关注淘和字节的关系——双方的蜜月期是否意味着结束？

据新浪科技介绍，“7月1日以后，淘宝链接基本上就不能再挂颤音了。同时颤音也鼓励商家尽快开颤音店，以后小店的门槛会越来越高。

数据显示，颤音日均活跃用户3.2亿，日均活跃市场76min，占活跃用户的64%，成为短视频营销的主流阵地。其中，颤音90%的收入来自广告，10%来自直播和电子商务。

事实上，字节一直在密切关注电子商务的发展。2014年推出《今日大甩卖》，2018年推出《价值商城》。2018年3月，颤音推出“购物车”、“商品窗口”等工具，以短视频种草的形式引流到淘宝等第三方平台。2019年，颤音在电商的布局进一步加强，字节的电子商城“精选好东西联盟”和“安心购买”联动上线，以“颤音店”的形式出现，推出“小米商城”、“JD”等电商小程序。COM好东西街”。

今年，颤音正在利用电子商务的直播加速其热潮。4月份高调宣布与罗永浩签约，5月份又开了个人小店。同时宣布计划投资15亿元支持企业号，升级直播特权。6月，颤音卖家官方移动管理工具和颤音店官方App上线。

事实上，Aauto Speeter比颤音更早尝试将货物带到锚上。

6月14日，被Aauto rapper停播51天的大主播辛巴终于解禁，开始了第一次带货直播。

据招商局证券报道，2019年电商直播在Aauto rapper的GMV为400-500亿，辛巴曾报道其团队2019年总销售额接近150亿。即使把水挤出来，也还是一个相当大的数字。Aauto一度以分散运营为特色，但也警惕过度依赖头锚，集中运营的作用更加明显。

2018年4月，Aauto rapper开始测试并推出“我的店铺”功能，用户在播放和发布作品时也可以添加产品信息；然后，他和JD.COM签约，带他去丁磊现场交货，试图赶上网易YEATION。

2020年以来，双方争夺头锚的竞争更加激烈，效果是破圈。颤音从阿托快手嘴里抢过罗永浩，阿托快手带来了周杰伦等众多明星入驻，也带来了董明珠、丁磊、俞、等企业家直播；今年6月18日，与JD.COM建立了战略合作关系，双方都提供了100亿元的补贴。

短视频、直播、电商正在进入彼此的腹地，而Aauto rapper、颤音等短视频社交平台的电商领域则是拼多多——社交电商的腹地。

直播也是品多多的亮点。2019年5月，品多多和阿托快客达成合作，品多多商家将能够接入阿托快客的主播资源进行商品直播推广，成为下沉市场巨头的“强强联合”。然而，在618年，当反对派快手和JD.COM向对方抛出橄榄枝时，黄征需要保持警惕。苏华可能是在黑森林里举起猎枪的人。

黄征直播电子商务布局的第一步仍然是在微信小程序中留下棋子。据36氪报道，品多多将在完成小程序内部测试后，在APP中开通店铺直播，先向品牌商家开通直播业务。

靠微信流量的拼多多，不是流量逻辑。从改变生产关系的角度来看，应该算是技术效率工具逻辑:JD.COM和淘宝，都是电商，链接仓库、店铺和消费者，而拼多多把消费和制造、种植联系起来，大大缩短了交易链，通过算法匹配提供交易效率。

根据LatePost的分析，除了搜索的位置调整之外，直播、小圈、快群是品多多今年推出的三大战略产品，其中小圈的核心KPI是好友数量，直播的核心KPI是进入的商家数量。“新业务的KPI压力很大，做不到就爽了。”在品多多，直播被放在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战略位置，现在正在商业化和另一个团队之间赛跑。

黄征、苏华和张一鸣逃离了各自的起点，国王终于见到了国王。

起点和背景色:普通原点

创始人的价值观和气质决定了产品的价值。除了对技术和天赋的痴迷之外，这三个人还有着截然不同的方面:黄征有着强烈的争夺第一名的目标感，苏华渴望信息平等，张一鸣则是爆发力和活力。

苏华，一个佛教部门，来自湘西，这是著名的恶霸。

这里没有路，也没有电。家里酱油用完了，需要走两个小时到镇上，再走两个小时回来才能买到。

大多数村民家里唯一的电器是手电筒，但电池对他们来说非常昂贵，他们往往不愿意使用。当他们晚上出去时，他们会带一根松枝作为火炬。没有电，就没有电灯，更不用说电视了。这里晚上几乎没有娱乐。天黑时，什么也做不了。孩子们只选择在大树下听故事，看星星。

苏华1982年出生在湘西的一个土家族村舍里，直到她5岁。对苏华来说，幸福的核心仍然是“拥有光明”。

当他到了学习的年龄，苏华跟随父母来到县城，开始了他的学习生涯。苏华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发生在1992年，当时他正在学习:在另一波出海浪潮的冲击下，苏华的父亲辞去了他在一个小镇上的公务员工作，开始了农业机械生意。

像大多数孩子一样，苏华小时候非常渴望有一台家用游戏机。

直到有一天，电视上连续播放“小霸王学习机”的广告，苏华的父亲看到了。后来，苏华的父亲相信了广告，并在广告中给他买了一台学习机。

就像第一台复读机一样，它是大多数人为了学习英语而购买的，但过去常常听歌和崇拜，苏华有一台可以学习、写代码和玩游戏的恶霸学习机。12岁的苏华在这台恶霸学习机器上写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行代码，打开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直到最近几年的一次面试，苏华被问到作为企业家和工程师，你更喜欢哪种身份。苏华说话总是很慢，说话前先思考，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工程师。”

“技术是动力，价值观是产品的灵魂。”2019年10月，第六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在浙江乌镇召开，苏华在主旨演讲中强调了这一点。

黄征出生在杭州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他是地地道道的杭州人。黄征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他小时候并不穷，但他很穷，童年也不富裕。

他的母亲过去在杭州丝绸厂工作，她的同事们经常赠送他们的孩子不能穿的旧衣服，这几乎感染了黄征的整个童年。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心有点变了。他心里想，虽然家里很穷，为什么总要穿别人的旧衣服呢？他有改变现状的想法。

“取第一，不取第二”的人生信条一直伴随着他的童年、学习和工作。尽管他后来经常在公开场合说他想得“60分”，但这种深入黄征骨髓的观点并不容易被抛弃。

BBK的段永平曾这样评价黄征:“黄征的学习能力和处事能力明显强于我。黄伟也很清楚什么是对的。”

这一次，黄征突然辞去首席执行官一职，并降低了持股比例，这可能意味着更猛烈的攻击。他声称，“团队的快速扩张、业务的快速增长和外部环境的巨大变化正在敦促我们进一步迭代升级我们的管理团队和公司治理结构。”

与苏华和黄征相比，张一鸣有一个更好的童年家庭。

1983年，张一鸣出生于福建龙岩。父亲去东莞办电子产品加工厂之前是市科委的工作人员，母亲是护士。

在张一鸣的童年，父母们互相谈论的话题是他们的朋友在国外制造了某种技术和某种产品。

与其他在机构大院严格控制孩子的父母不同，爱尝试新事物的父母让张一鸣很早就决定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我上大学的时候，想做点有价值的东西。比如我可以做一个芯片，这是一个很具体的东西，或者我可以在药学上有所突破。所谓科学家梦，就是小学时的想法，早就没了。”对技术充满兴趣的张一鸣从小就把具体产品而不是基础科学研究作为自己的目标。

“逃离平庸的重力”是张一鸣在他的社交媒体简介专栏中的第一句话。他总是嘲笑他的娃娃脸。当字节跳动如火如荼的时候，他经常谈到“努力创造奇迹”和“超级赛亚人”。他自己的解释是变成超级赛亚人，然后不断适应，再变成更高级别的超级赛亚人的过程。

龙珠是“超级赛亚人”的起源，是张一鸣、黄征和苏华的共同记忆。

困境与失败:改变命运的按钮

苏华一再强调并感谢高考制度。

从山村到县城和父母在一起，这个县城最出名的就是每年考上清华北大的学生。每年七月，大学录取名单都会贴在县城唯一也是最繁华的电影院门口。

“高考是个好制度。它给了每个人靠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的机会，促进了整个社会的阶级流动。所以很多地方的教育越穷越重要，我就在这么大的环境下考上了清华。”当他十几岁的时候，他的快乐来源是“考上一所好大学”。

这就是为什么苏华一直坚持像阳光一样做“普遍利益”，没有任何流动倾向。过去苏华接受采访时，经常说人人平等，苏华选择为大多数不关心的人做一个工具型产品。

基于用户的社会关系和兴趣，Aauto Speeter使用“通用”流量分配机制来“规范”流量分配。基本上所有用户的推荐都是公平的，获得的流量支持大致在一个数量级。在这种机制下，头用户的内容会更容易被粉丝刷到，双方的粘性也会更强，商业转型的效率也会更高。这也是“老铁经济”诞生的基础:腰用户的内容也可以得到平台流量的支撑，这也增加了实现电子商务的机会。

合理的注意力分配可以让人感到快乐。在《什么是更快的自动售货机》中，苏华提到:当我们做注意力分配时，我们希望尽可能多地获得更多人的注意力，即使这会降低一些观看效率。注意力作为一种资源和能量，可以像阳光一样照耀更多的人，而不是像聚光灯一样集中在少数人身上。

苏华说，“30年来，我一直在思考算法是否有价值。”“机器不会凭空创造一个算法，但算法背后是团队价值观。”你是如何通过算法和产品展示自己的价值的？张一鸣说算法没有价值。“我们不是信息公司，我们只是一家科技公司。”

aauto rapper的口号曾经是“记录世界，记录你”，而颤音的早期口号是“崇拜从这里开始”。操作思维上隐藏的差异一目了然。

事实上，字节跳动今天的头条和颤音平台从一开始就加强了集中运营。

例如，在颤音上，对于每个新的短视频内容，颤音平台将基于内容质量、创作者的粉丝数量等给内容一个初始流量池。，并将视频推送给兴趣标签相同的用户和创作者的部分粉丝。当内容喜欢和评论达到一定标准，内容就会滚动到下一个流量池。

因为颤音控制着自己手中的分配权限，很容易做出爆款，产生头KOL。

与张一鸣和苏华强大的技术驱动相比，黄征更注重流量、低价和分销背后的业务本身，以及如何赢得:低价有更多的流量，更多的流量平抑成本，商家有进一步降价的动力。

上学的时候，黄征意识到机会是宝贵的:“上学的时候我意识到了几件事:第一，穷人家生贵子是小概率事件，大部分二代，尤其是二代官员，都很优秀。第二，田忌赛马可以在整体资源劣势的情况下创造局部优势，进而有机会赢得整个战役。基于此，普通人一事无成。第三是钱是工具，不是目的。”

“我是做电商运营和游戏公司起家的。对于商业来说，只有赚钱才是道德的。按照商业逻辑我应该是个商人。”黄征曾经提到过这一点。

这就是拼多多运营的默认规则:低价格有更多的流量，更多的流量分摊成本，商家有进一步降价的动力。在品多多开店比在淘宝做生意便宜。对于用户来说，他们购买的商品总是很便宜。

精英与土鳖:与童年的和解

头条，品多多和阿托快都有很强的“土味”，而张、苏、等人则是地地道道的海归。这种差异来自于他们童年的成长环境和成年后的就业环境的碰撞。

黄征从小就是一个完美的“别人的孩子”。

黄征在学习时表现出对第一名的渴望。

1998年毕业于杭州外国语学校，杭州市三大高中之一。杭外毕业后，被送到浙大混合班，是浙大朱克真学院的前身。2002年，从浙江大学毕业后，他以优异的成绩去了美国威斯康辛大学。

在浙大和美国留学期间，黄征结识了两位贵人:当时的首富、网易创始人丁磊和段永平。

硕士毕业后，黄征得到了两份工作邀请。这两项提议分别来自微软和谷歌。

在美国杂志《商业周刊》评选的2004年全球十大最具价值品牌中，微软以613.72亿美元的品牌价值排名第二。同年10月出版的《美国软件杂志》也公布了全球软件行业500强。这些企业的总收入增长了14%以上，IBM和微软位列前两位。

2004财年的表现一度成为微软的亮点。在2004财年，微软的销售额增长达到了14%。

此时，谷歌仍然是一个新的挑战者。2004年8月19日，在纳斯达克成功上市。除了创下“市值仅次于微软的公司”的记录，横冲直撞和颠覆也成为其文化和评价标签。

2006年，黄征成为谷歌最有经验的工程师之一，并与李开复一起成为第一批回国参与谷歌中国初期的谷歌员工。

回到国内发展的黄征，他遇到了一个好时机。

2003年后，互联网行业在经历了一个寒冬后开始复苏。搜狐、新浪、网易的利润持续增长，在纳斯达克股市表现良好；阿里巴巴投资1亿推出个人交易网站淘宝，打造独立第三方支付平台支付宝；以即时聊天起家的腾讯，以搜索业务为主的百度也正式上市。

在以北京为代表的互联网蓬勃发展的同时，房价也在上涨。苏华此时正在北漂，他觉得自己可能买不起房子。

2000年高考后，苏华以一线之外100多分的高分成功进入清华软件学院。多年以后，苏华一直在中国的这所高等教育机构学习。直到当了医生，他才惊讶地发现，北京的房价涨得越来越离谱，让似乎物质需求很少的苏华动摇了。

2006年，经过慎重考虑，苏华忠退学，开始在清华工作。凭借清华教育，苏华成功进入谷歌中国，研究机器学习在搜索中的应用。

与黄征类似，在后来的采访中，苏华感谢这段经历:“谷歌让我第一次知道，人工智能和机器学习可以在互联网上成功使用。后来到了百度，我才能够把这些技术、思路、数据驱动的方法应用到百度的丰巢系统。但我觉得这两次经历的核心是让我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匹配的重要性。但是人和内容之间如何建立联系，如何更好的匹配，思考这方面，其实我是从谷歌时代和百度时代开始的。”

正如苏华和黄征在谷歌享受他们著名的午餐一样，一年前刚刚毕业的张一鸣已经经历了一次商业失败。加入旅游搜索网站酷讯，作为酷讯的第一任工程师，全面负责搜索研发。

库逊当经理后，张一鸣萌生了学习大公司管理的想法。于是，2008年，他离开酷讯，去了微软。

作为一名工程师，张一鸣只在微软呆了半年。因为他每天只需要工作3、4个小时，换模块感觉太“无聊”了。

从高中起，他就喜欢电脑。2001年进入南开大学，学习微电子和软件工程。张一鸣大四时写的电路板自动处理软件PCBS获得挑战杯二等奖。虽然外面有一些“技术宅”，但是里面很有活力。

在微软的六个月里，张一鸣也给正在做饭的村民王兴提了建议。

速度与激情:自下而上的搜索

2006年，黄征一生中发生了两件大事。

同年6月，一位名叫fastisslow的神秘玩家在eBay上成功拍到与巴菲特共进晚餐的机会，价格为62.01万美元。最后一次拍卖价格是35.11万美元，出价几乎翻了一番。

每个人都猜到了神秘的法斯特斯洛来自哪里，他是谁，他会带谁去吃午饭。几天后，开始有消息透露，申奥的获胜者是段永平，他打造了两个著名的品牌，小霸王和BBK。

竞标成功后，段永平说她会带妻子和一些朋友去参加这个午餐约会。这里的几个朋友，包括黄征，在26岁时实现了财务自由。

黄征事后回忆说，与巴菲特的谈话让他受益匪浅。“这顿饭对我最大的意义可能是让我体会到简单和常识的力量。人的思想很容易被污染。当你判断一件事的时候，你需要知道背景和事实。理解了之后，你需要的不是智慧，而是面对事实时是否有勇气用理性和常识去判断。常识显而易见，也很容易理解，但是我们成长和学习所带来的各种偏见和个人兴趣蒙蔽了我们。”

品多多是黄征从谷歌出来后的第四次连续创业，阿托快捷是苏华的第三次创业，也是他第34次尝试的产品，字节跳动是张一鸣的第五次创业。

2007年，黄征离开谷歌，开始了自己的事业，先后创办了手机电商、电商运营和游戏公司。

2013年，黄征孵化了第三个创业项目——梦幻游戏，这是一款在微信平台上提供角色扮演的游戏。作为创始人之一，黄征突然患上了中耳炎，不得不暂时放下所有工作，决定回家静静地休息。

他生病期间，2014年，移动互联网进入上半年高点:滴滴和Fast，争相补贴战争；腾讯放弃自营电商，投资JD.COM；阿里和JD.COM相继上市，成为国内电商行业的领头羊；基于微信的生态，有1000多万个微店。

2014年8月，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了《2013-2014年cmnet调查报告》。报告称，截至2014年6月，中国移动互联网用户数量为5.27亿，占互联网用户总数的83.4%。

2015年4月，黄征创立了新鲜电商APP“Good Goods”，正式上线。商品拼写以订单拼写为切入点，通过微信朋友圈等社交平台邀请好友加入群。当人数达到指定数量时，订单的拼写将生效。社交拼读模式一经发布，就获得了快速发展。

这时，上海梦游戏公司CEO坐不住了，找到了他，说这种单拼模式可以做成平台，游戏公司自己做。

黄征很纠结，但他不想独裁。他只是提醒游戏公司CEO，这件事比较难。做平台可能要花钱，竞争会更激烈。“你挂了，还会回去当CEO吗？”

2015年9月，上海梦搜团队成立品多多，开发速度快于好产品。成立仅一年，品多多就实现了10亿个月的GMV。2016年9月，黄征突然宣布与品多多合并，以平台模式为主，商品改为品多多子渠道，而新公司名称仍为品多多，由黄征担任CEO。

在品多多和好货合并的同一个月，湖南卫视的《天天》栏目录制了一个奥运节目。aauto rapper红人Mc Tianyou受邀参与录制该节目，现场演唱了《一个人喝醉》。当时的麦天佑被认为是《阿托更快》的第一红人，粉丝一千多万。

此时，Aauto rapper成立5年，转型为短视频4年，用户超过4亿，日常生活超过4000万。

在苏华注意到之前，一种叫做颤音的产品悄然诞生了。

2012年12月底，张一鸣辞去九九方首席执行官一职，开始了他的第五次创业。

对于品多多、阿托快一点和今天的头条来说，“沉沦”是成家立业的基础，也是天生的诅咒。

在一次采访中，针对“五环外”和下沉，黄征直接反驳:“只有北京五环内的人才会说这是下沉的人群。我们关注的是中国最广大的普通民众，这与《阿图快》和《头条》成长的原因类似。”

从他们来的地方，所谓的下沉市场的人物画像，可能就是他们的家人。他们更喜欢用“普遍利益”的概念，而不是“沉没”。

“比如我妈到现在都不愿意打车。她会觉得时间没有价值，浪费了。这一直对我影响很大，包括影响我做生意的思维。我永远记得我父母这样的普通家庭，他们怎么想，怎么生活。”黄征曾经这样说过。

Aauto rapper也是如此。

在《什么是Aauto Facter》一书中，苏华用一个诗意的比喻解释和总结了Aauto Facter最初的商业意图:“当我们以包容的方式将注意力分散到更多像阳光这样的人身上时，这些人会找到最合适的个性计划，这种计划更有针对性和效率。”

苏华、张一鸣和黄征拒绝贴上“下沉”的标签，都试图向上移动。其中，借助颤音的力量，张一鸣是目前最成功的。

中场之战后，他们不会是现在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