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芙蓉【中国西部散文学会】王芙蓉

293号，2018年，共644号

秋风起，树叶飞。一片片落叶带着无奈和勉强回到大地，及时开始新的循环。也许，草木自有天命，人的一生的终结也是如此。世间万物有始有终，有因有果。只有顺其自然，随缘聚散，才能从容行走于世。

勇哥去世的感觉我们还没缓过来，武侠小说大师金庸大师去世的消息接踵而至，让人措手不及。看着手机刷屏的新闻，这个之前被“打死”多次的战士，这次真的“大闹一场，悄悄离开了”。或许，“生是何欢，死是无痛苦，怜天下，忧多。”金庸先生一定早就明白了人生的苦与乐，才会有这份从容与淡定。

王先生走后，江湖上所有的悲欢离合都让他开心，从此成了回忆。或许，王先生已经明白了，人生就是“天地四面是江湖，世事精明迷茫，名利场风云变幻，但最后是赢是输”。只有“最伟大的骑士精神是为国为民”才是人生真正的善。而“世上最珍贵的是两颗心之间的真爱，绝不是无价之宝”。世界最终是“那些白云聚散，散聚，生命分分合合，如此等等”。深刻而睿智，先生，清晰而大胆，伟大的战士。

81岁的王先生坚持以普通学生的身份申请剑桥大学的博士学位，不是为了学位，而是为了学习。也许，在金庸先生眼里，任何时候学都不晚。永远保持谦虚的态度去探索生活中的未知，自尊而不自负，骄傲而不自满，这也许是金庸先生亲手留给我们世界的人生武功的最好秘诀，这也是我们生活中必须培养的武功秘诀。世间的你我，历经千辛万苦，寻找人生名利的秘诀，学习人生无敌的绝世武功。在浩瀚的天地里，我们以为手中握着天剑，挥舞着屠龙刀，就可以斩断世间的欲望、烦恼和悲伤。我们以为有了九阴真经和六脉神剑就可以无敌了。我们期待莲花收藏充满获得真爱的秘方。也许，这个世界上，最冷的不是冬天，最痛苦的不是仇恨，而是贪得无厌的欲望。最终，我们内心所有的执念终将如浮云般消散。有一天，我们嘲笑大海，意识到世界上最珍贵最震撼的是爱，爱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只有无法衡量的爱。武功名利无秘诀，无敌无敌千古无绝世武功。在我们的生活中，对手不是敌人，而是我们自己。或许，在流淌的岁月里，只有在世间修心，才能战胜对手，在武林中独树一帜。

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江湖。我们在周游世界的时候，总觉得带着一颗侠义之心，带着一把剑周游世界，我们的生活就会有一种幸福和敌意的感觉。我们一直认为武林江湖流血，只是武林高手之间的一种好与坏的感情。王先生一笔创造了一个江湖。“飞雪射天上白鹿，笑书神人倚碧苑”是王先生创造的传说。如今，随着王先生的离去，被他形容为侠义勇武、重荣轻生的武林江湖早已渐行渐远。曾经沉浸在吴先生武林江湖世界的青葱少年也长大了。最后，我明白人生是一个说再见的过程，但只要我们还有人记得这些故事，说书人还是会在，不管多少年。王先生的故事结束了，但王先生的故事继续在我们这个世界的江湖上演。我们沉醉于王先生笔下的江湖，却在戏外，看着别人的故事，激动，呐喊，流下自己的眼泪，感叹人生的跌宕起伏。你难道不知道，最后我们也在江湖，看天下，风雨无阻，冷暖自知，同甘共苦，我们不是看客，而是江湖主角。

也许，在我们心中，金庸的名字已经不再是一个符号，而是一段牵连在租来的书摊和录像带里的青春往事和美好回忆。不记得什么时候接触到吴林老师的小说。我觉得应该是高中的时候。那时候看武侠小说很流行。虽然我是个弱女子，但心里还是有些侠义勇敢的感觉。所以当时喜欢看金庸、古龙、梁羽生的小说。不过看多了最喜欢的是金庸先生的。王老师的14部武侠小说《飞雪拍白鹿原，笑傲书神男倚碧苑》，几乎从未被拉过。现在想想，觉得做一个少年真好，年少轻狂！长长的山河，长长的海洋，我只希望时间能慢一点，再慢一点，这样我就有足够的时间，看书，在天空中保持安静！

还有，这一刻，我会不经意间想起那个长得像杀人犯但身高1米8的男同桌。我们是王先生最忠实的粉丝。那时候我们总是抽空“绞尽脑汁”看小说，以至于缺课。我同桌老是上一些语文和政治课的时候，偷偷把金庸先生的小说压在课本下面，然后假装听课，或者干脆把小说包在封面上，伪装成课本，直接放在书桌上读，让我直接明白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的魅力，而我的眼睛和大脑却在武林江湖中杀人灭口。我被老师叫了好几次答题都没听到，直到我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用眼神告诉他。王先生的小说太诱惑人了，总是想尽办法偷看。当时书桌也很旧了，我们的书桌中间有一个略向下的小洞，有两个指甲那么大，为他看小说创造了很好的条件。在一些中英文课上，当我“盖”他在武林江湖中游荡的时候，同桌把金庸的小说放在抽屉的小洞里，静静地动着，眼睛却矫揉造作地盯着课本。我边听课边看老师走路。看到老师快步走来，我会用胳膊轻轻的碰他一下，提醒他老师会过来，免得被老师发现后把小说收走。但也有我“不慎失荆州”的时候，导致他给老师写考卷，立下罚站，让老师收藏的小说“追回”。但他总有一些“反复教诲”，然后直到被叫父母和高考临近，他才收敛。现在回想起同桌下课给我讲一些小说情节的场景，回想起他和朋友同学下课做18掌对抗凌波微步的激动心情，这一切都成了青春最美的部分，泛着记忆的柔光，历历在目，历历在目。

90年代初，我刚工作的时候，流行的武林小说都是从书店租来看的。那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袁枚文章里最经典的一句话，“书不借不行。”。我经常沉浸在业余时间，白天晚上，中午吃饭。哪怕只吃一碗泡面，脑子里都是武林的屠龙刀和指着天空的天剑...晚上，我上了床，忍不住剧情的诱惑，拿着手电筒，熬夜看金庸小说，直到早上眼皮打架，困得停不下来。后来金庸先生的很多小说都被拍成了电视剧，租视频追剧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当时我最喜欢的电视剧是《射雕英雄传》，83版。我真的看腻了。我喜欢黄日华饰演的郭靖，他对国家和人民来说都是愚钝和愚蠢的。我还惊叹黄蓉那种能说会道、聪明伶俐、调皮捣蛋的酷儿精神，可能是因为我们名字里有同一个“蓉”字吧。现在想想自己青春里的疯狂，其实觉得美好的青春可能只有满满的疯狂。

总有一些有趣的事情，至今记忆犹新。我记得我父亲当时是单位负责宣传的领导。晚上，单位内部的电视频道总是在新闻播出后播放一些视频。有一次新闻联播后，他们部门的宣传干事放了《射雕英雄传》的视频，但是放到凌晨三点多，我一直到三点多才睡。第二天中午，爸爸下班回来，说了一句很可笑的话。他说，单位里很多人对播放视频的宣传干事非常不满。我以为宣传总监的视频已经来不及影响大家休息了。结果真的很让人吃惊。很多人举报他宣传总监太损，把《射雕英雄传》一分为二，开胃。我应该早上继续放视频。听到这个结果，我笑了。时代变了，往事难追。那些沉湎于“飞雪射白鹿，笑书神人倚碧苑”的往事，渐渐沉入时光最有意义的记忆，刻骨铭心。

现在，老公走了，但青春的回忆和他给我们的风雨江湖，都成了最好的回忆。我们在那个江湖里徜徉沉醉，那是一代人的江湖，那是我们永远的江湖。也许，王先生并没有离开，仰望星空空，在太阳系火星和木星轨道之间的人口密集区，估计有50多万颗小行星，其中有一颗是以金庸先生的名字命名的。也许，金庸先生已经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正在以不同的方式隐忍着。也许，有一天，人类能够走出地球的距离空，或者不经意间，路过的一颗小星星，就是我们一直深深思念的主人。

作者简介

王芙蓉，陕西省Xi市人，国企职员，短篇小说作家，西部散文学会会员。在西方散文学会官方微信平台、陕西散文论坛微信平台、东方散文韵微信平台上已经找到了几篇散文作品。2017年参加旅游文学港首届《旅行的意义》文学大赛，以《红莲》《高原马宁红》入选十大优秀作品第四、第七名。

本期编辑:王伟(望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