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秀现任北京语言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学校学术委员会委员、中央美术学院特聘教授、北京语言大学书法研究所所长、中国书法典型性研究所所长、北京香山书院院长、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徐峥人士寺院、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010-

叶萨米语(1)

-周天秀

(1)中国艺术是哲学的物化,有通有宗,有刘源。儒家重视道德,道家重视艺术。综上所述,艺术是通人的,由内而外组成的总和。(威廉莎士比亚,温斯顿。)上帝,自然之道;内部,心也是。以自然为身体,人工使用。以心性为身体,以外物为用途。

2)艺人怎么样?《中国书画》鸡舍祥云:立像尽心尽力,也有这个艺术的道理。以意志为根本,以大象为目的,获得方得礼的真谛,不是光看外表就能任性的。就是这样。

(3)胡适对陈志凡、苏子云以“勤奋”、“谨”、“万满”为治学秘诀,以“礼法之法”和“学问之道”。勤奋的人,眼睛勤奋的手勤奋;谨慎者一丝不苟。而且,还平静安宁;慢的人泰然自若。四个人互相一致,直入如来地。

(4)绘画要重视笔墨,重新认识道理,重新创造境界。笔墨字,精致的前身,从书法中获得的山水,算术,尤指从隶书中获得的。明白道理的人知道其源流,是从读书任习品感中获得的。(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造景者、自然的和谐、文心超然得到的。

(5)“正”和“惠”是不可涅槃的寂寞法律,艺事实是一样的。固定的人,精神不困,不冲突,内心安宁;惠子,自我相关,空想,四方,证明真理,获得“八度”,进入清净无常的境界。在亲切的算术中获得正惠的人都有大成,各不相同。李可染多套,傅抱石多慧,黄宾虹设慧间。

(6)文红卢云华的笔法有“孔书”、“刀书”,很有意义。像周一样从刘峰书、篆书中得到勋;刀策好像被削掉了,在金石上获得了清强。里面有更多的心。

(7)白石老人是朱文胜,强壮敏捷,远多于韩仁平职,“会友党”的马笔、“老了哑了聋了”的马笔都是粗笔。

(8)清人学术,吴学慧东一派最专业,辉学戴震一派最精致,洋葱最像楚顺王。女士认为,清明的书,头等舱最专业,李病房最精致,吴昌硕最行得通。(威廉莎士比亚,温斯顿,著作)清华的画,红人最专业,八大最高正,石涛最通。

(9)韩墨的要旨是什么?唐太宗称之为“荒凉”(即车轮重演深渊),唐长怀荣称之为“长锥溪石,锋利的刀刃镂空”,古人有锥子、漏子、人头的比喻。综上所述,不仅是“高手”,还有“意味深长”的意思。古代秀、职道;意思很深,也有石碑。自古以来,论恨的人除了这两类人相互融合外,没有别的。

(10)最不能解开中国书画的人是“笔墨”。当意识到这个非公共区、非宇宙区、庆尚人的“溅墨笔”、“笔云墨神”这两个词时,就能知道笔墨生命是如何传递精神的。(威廉莎士比亚,笔墨,笔墨,笔墨,笔墨)

(11)今天人们用很多话创新,在风俗中寻求新的东西,还有什么好处?书画有可变者,有不可变者。可变者,点火,章法,风格,品性,因人而异。不变者,笔法规则也是。这可以进入古代,出新的东西,借用古代打开现在。

(12)能无声闻到味道的人、图画;没有大象,能领悟的人,书;没有根,能坚固的人性情也是如此。专业化已经不容易了,但通则特别难。

(13)质、灵、清、厚才能在山上看到水。

叶萨米语(2)

(14)青虎岛人云“不能太古,太刻薄,太朴素,法律自立”,很有趣。“朴”、道、不可名状;老子云“博山是装置”,仪器相当。法律、连接陶器之间也有。道、气、法源于一体,现在是一幅画。

(15)新冠党《易经》顺序曾云:学一次,他没有什么要学的,一切都造就了他学习的一切,所以没有旧的和新的,没有中西部,也没有有用的话。艺术的学问也依然存在。这是为了不朽的学问、诗和书画人、相互依存、相互生发、融合。(威廉莎士比亚,温斯顿,艺术品)如果运用自如,古代是新的,新的也是恒古的。这没用的用法,敞开心扉吧。

(16)心和物相通,同情相通,内外相通,这种艺术就能走得很远。

17) 《国学丛刊》有云:“只有天下的才智尽最大努力。”这个语论艺术最妥当。尽了人性后,尽了算术的性质,就能赞天地的火育,怒气的气息充满纸,诞生了。

(18)艺师古朴朴实。非常喜欢用西晋六旗传下来的《中庸》,简略率,朴实,干秃,高中毕业生。

19)东汉

元和二年之《公羊传砖》为汉草之标本,余喜其古拙奇险,反复临习而不厌。曾见当代临此砖而有意味者,沈鹏得圆浑,王冬龄得墨趣,王镛得枯劲,皆可宝也。

(20)今人观艺多爱工,应知工在意度而非形貌,工在神理而非繁密。

(21)晨起读米南宫《拜中岳命作诗帖》,清新之气扑面。米老笔法摇曳多姿,沉着痛快,每于折处见风神,沁人心脾。余二十年前即临米字,然每读其帖,愈有新识,今作书仍见米家路数,好米之心如此!此帖末句“何有图书老此生”,妙哉!

(22)清湘道人石涛晚年住吾扬,筑片石山房,潜心艺事,启八怪之风。曾有诗句“书画图章本一体”,实道尽艺之通变理也。力学而有深思,守常而能通变,艺可尽人文而化笔墨矣。

(23)劲健中有含蓄,苍茫中见秀媚,方有意味。

(24)松江古称云间,余曾居海上,自号云间客。摩诘诗云:“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今晨读传为南宋李唐的《坐石观云图》,颇能营造摩诘诗境。两翁静坐,流水潺潺,松风徐来,云色奇幻,禅境顿生,岂不正为文士所求之境哉?宋室南渡,画家致力塑造江南之景,画风由北宋雄壮渐变空灵雅秀也。

(25)常闻友人言,今不如古,历代古人亦常有此慨。《抱朴子尚博篇》曾载:俗士多云“今山不及古山之高”“今月不及古月之朗”,何肯许今之才士,不减古之枯骨?古之精华历代承继,生生不息。然今亦有胜于古者,不必泥古不化,厚古薄今也。一代有一代之学,一代之书,一代之画,今有越清处,清有胜明处,宋有别唐处,皆有所得。刘彦和云“望今制奇,参古定法”,是为的论。

(26)道贵贯通,艺贵专精,用长补短,常有新面。

(27)东坡巨子不唯字以人传,亦人以字传。所书意忘工拙,放旷自得,气象万千。所以者何?文心与胸襟,千古一也。《前赤壁赋》语若“自变者天地不能以一瞬,不变者,物我无尽”“渺浮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等语与右军“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等皆同调也。

艺事微语 (三)

(28)黄山谷传东坡衣钵而多禅意,早年与黄龙派结缘,《五灯会元》载向圆通禅师问道而得益。其《寒山子庞居士诗》中“归源知自性,自性即如来”语,道尽艺术之源,人生之源矣。

(29)一派天机、自由自在乃禅宗精神。唐以后的艺术与禅宗盛行相关联,得空灵、洒脱、天然,而非伦理、教化,其意趣理致与禅一致。明人董香光、淸人八大、近人齐白石皆深谙禅理也。

(30)明清人物画家中余最喜陈老莲。其笔下名士有奇相,或蕉荫读书,或倚石听琴,或美人眷秋,或听风赏花,皆得清旷之致。

(31)王镛教授曾赠余“天然苍秀”四字嘉勉,然做到此四字难矣!朴中见秀,清而能厚,此余所求天然也。

(32)唐人有句“自知清兴来无尽,谁道淳风去不还”,甚合己意。

(33)顷读老莲《隐居十六观》:访庄、酿桃、浇书、醒石、喷墨、味象、漱句、杖菊、浣砚、寒沽、问月、谱泉、囊幽、孤往、缥香、品梵。得此十六境,夫复何求?!

(36)晨读韦应物“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句,恨诗境无处下笔也。

(37)传蔡邕《九势》云“书肇于自然”,历代论书,自然之喻甚多,若书如孤松,舞女低腰,仙人啸树之类,实将自然之势论书法之势。中国书画重势,笔笔相生而成势,沈宗骞云势为开合之所寓也,生发处为开,调整处是合,时时留余意而有不尽之神,甚有理也。

(38)明人詹景凤云画有“行家”“逸家”之分,于书印亦如此。行家多熟,逸家多文;行家易求工整,逸家高致难得。

(39)书画有书卷气、篆籀气、金石气。细分又有玉味、木味、金味、石味、水味等,各尽其能。若徐文长得水味,吴昌硕得石味,齐白石得木味,黄牧甫得金味,胡匊邻得玉味,意味无穷。

(40)“传统”一词历来讨论最多,一种风格,一种文化,传而统之,即成传统。于书画,有内传统,外传统,内者又有小传统、大传统之分。内者,点画、笔墨、章法之属;外者,吾国哲学、文化之属。小者,如书之二王,画之宋元,印之秦汉之属;大者,早期铭刻石、民间器物、自然物象之属。然必由外化内,由大化小,由俗化雅,由野化文,传统生生不息也。

(41)吾喜圆笔方势作书画,圆取象,方取神。圆笔,中锋取质,浑融有含筋之力,多得篆籀气。方势,侧锋取妍,骨力有劲健之气。用笔或中或侧,终归于中。外圆内方,多有意味。

(42)吾乡板桥以书画名,然其创作亦仅以竹、兰、石为母题,加以增减、组合,德国学者雷德候视此为“模件”。构图、母题、笔法构成模件体系,而吾人皆公认板桥为性灵派,足见程式化亦是书画创造力之源,定中有变,变而能定,此即一例也。

艺事微语(四)

(43)板桥用印或见情性,或自况生平,甚有意味。以天得古,见其重天资,得古意;游思六经,结想五岳,见其重读书游历;青藤门下牛马走,见其笔底来路;二十年前旧板桥,见其天倪;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见其生平;扬州兴化人,见其念乡。或俗或雅,皆得风流。

(44)友问板桥冬心如何?余曰:板桥俗中见雅,下里巴人;冬心冰清玉洁,阳春白雪。康长素云此两公为“欲变而不知变”者,谬矣。板桥以新铸古,冬心以古出新,皆通古知变者。

(45)细察白石印,左下方常有留红处,形成一片,与白处对比,聚处更聚,空处更空,此白石白文之法也。此留红法得力于赵悲庵,亦得于秦汉碑刻及汉器金文布白也。

(46)书画之学有两轨:一曰史学,一曰图学,不应偏废。史求其理,知兴替;图求其形,知笔墨。

(47)渔洋《香祖笔记》载观荊浩山水悟诗家三昧:远人无目;远水无波;远山无皴。诗家三昧者何?神与意耳。所谓“略具笔墨,不着一字,尽得风流”也。

(48)语言与书写天然关联。自汉扬雄《法言》中《问神》之“言,心声也;书,心画也”语出,书籍之“书”渐演为“书法”之书,若北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米友仁《题画》,清刘融斋《书概》一一拓展,书面之语转为书法之义矣。此论既能演变如此,亦有其内在关联,语言,书法皆关乎心也。融斋云“书也者,心学也”是为的论,远胜包安吴“书者,形学也”高明。今人视书仅为造型之学,实为陋见也。

(49)今人论书,常以年岁老少评骘书之优劣,谬矣。功力固关年岁,然首在得法。唐孙虔礼云“通会之际,人书俱老”,此“老”非关年岁,当指端庄、通达、精密之类审美内涵之“老”也。

(50)古今艺事,皆从自然中来,从笔墨中来,从学问中来,从游历中来,从灵府中来。

(51)今人作画多喜傅色着彩而忽略墨之色。应知墨色乃中国画之主色,无墨不成画。

(52)燕郊观山,雄健苍浑,又有郁郁葱葱,知清湘老人诸景之来历,非惟临古可得苍秀者。临古画与观实景,皆不可废也。

(53)文字在使用中常有讹变,京郊见得“住宿”二字已变为如此。从篆到隶,从隶到楷,常从繁到简,从正到俗,讹变,简化,实用,文字诸形体也愈加丰富,艺术加工也愈有可能。

(54)竹斋师曾有“灯前且作校书郎”印相赠,教我重校书之学。此学开于汉,六朝无之,宋刘敞等复开。吾扬王引之博通此学,陈援庵光其学,吾于此学用力尤多,问学于冬青书屋及智超师,获益良多。吾之《栎园全集》及《鲒埼亭集批注》等皆涉艺事,校书之学实亦艺学之基也。

(55)陈寅老论史有“古典”“今典”之说,于艺事亦有此两类也。古典出于旧籍或古画,今典即书画家当日之时事心绪。借“古典”,识“今典”,以过往之史迹,发一己之情怀,为艺者之手段。归去来辞,文君琴心,昭君琵琶,莺莺待月,秋兴八景等皆如此也。

(56)宗炳《画山水序》曾论卧游山水贵在畅神,道尽玄牝之灵矣!即所谓闲居理气,应目会心,披图幽对,坐究四荒者。概言之,山水之玄,玄在万趣而融神思也。

(57)迹有巧拙,以巧入拙不废巧,以拙得巧不废拙;艺无古今,以古开今不废古,以今观古不废今。巧拙因人而生,古今皆生新色。

(58)《历代名画记》曾著录海陵张怀瓘论陆探微画“笔迹劲利,如锥刀焉”,此余所见唐人论画中所含“金石气”也。秀骨清像,生动神明,缘自下笔如刀也。此论亦古人书画印相融之一例也。

(59)梁任公云研究国学有二途:一曰文献之学,一曰德性之学。中国艺术之学亦如此。文献之学,整理书画印学理论,知其源流变迁,黄宾虹编《美术丛书》,俞建华《画论类编》,吾师风斋《印论类编》即此类也。德性之学,以内省与躬行之法研究,重心性直觉,重内省悟道,重笔墨经验,历代书画理论多如此也,唐孙虔礼《书谱》,宋《东坡题跋》,明董香光《画禅室随笔》皆此类也。艺之躬行与体悟,实乃中国艺术知行合一之难处也。

(60)选堂饶公善书,或沉着古拙,或流畅飘逸,皆见心性。余曾以张大风栎园交游及书画之学相询,皆有新见。为余所题书名多种,最喜《栎园全集》。曾以“中流自在心”语相赠,戏云吾人皆在舟中漂流,然各有自在,颇有深意。

(61)老莲人物最为高古。为栎园作渊明逸兴图,或采菊,或寄力,或种秫,或解印,或赞扇,或漉酒,一派名士高风。人物肥厚学唐人周长史,劲简高丽。喜以案头清供相配,有逃禅意。细赏其器物,多石绿石青,若古铜锈迹,正所谓“金气”也。老莲画“金气”求古真,缶翁书“金气”求古朴,牧甫印求“金气”求古洁,各真其味也。

(62)余曾于高邮东后街读书,常至西后街王氏父子故居,得知石臞曼卿文字训诂之学嘉惠学林。王氏父子无意于书,而多书卷之气,为学人之清雅娟逸者。后之语言学者亦能书,多以简体入书,独周公祖谟夫子传古风,最为平和工秀也。

(63)书学语汇源自实践之抽象或形象,若“势”“意”“气”,抽象也;若“骨”“媚”“肥”,形象也。东汉崔瑗“草势”,蔡邕“篆势”多赞辞描述,未成气候。东晋南朝后方有专门品评术语系统,虽不及文学发达,然自有特色。品评语汇历代亦不断拓展,内涵亦愈加丰富。今人论艺则无边界,滥用语汇如气韵生动之类,良可叹也。探究历代艺术品评若干语汇之发展,实有必要。

艺事微语 (五)

(64)行书最喜鲁公祭侄稿书,融书卷气、篆籀气、金石气于一体,每读愈见新意。其涂改、圈点处自然随意,枯湿相融,宋之米南宫,清之王觉斯,吴缶翁多承其法作诗稿稿书,此法已成行书创作中之重要一支。然欲成此难矣,需文心流露,笔墨涵养,天然而成,强作则少自然也。余偶作此,亦难如意也。

(65)文会即雅集,古代文士常有此雅举,兰亭、西园等雅集已定格为某种人文精神。晨读南宋无名氏之《南唐文会图》,荷塘,蕉林,老树,丛竹,远山,清溪,四老相聚,神态各异,工秀清新,儒雅宜人。自然融于文心,见于此尺幅中。细赏一老作书,站立,执笔亦高,知宋人作书已如此,不唯清人高管悬肘也。

(66)《抱朴子》辞义篇有云“才有清浊”“思有修短”,余曰:人有雅俗,艺有工拙。人雅艺未必精工,然必有清气在。人俗才亦浊,不可论也。岂有人俗艺雅哉!雅者贵能虚静。积学以酌理,陶钧可神思,虚静得精洁,养气涵苍浑,此可脱尽俗尘笔墨神远耳。

(67)自然与艺术非兄弟而应是父子。艺术源于自然,未必高于自然。然基因自在,父生子,子亦不必不如父,在乎造化也。明人董香光曾云:以蹊径之怪奇论,则画不如山水;以笔墨之精妙论,则山水决不如画。笔墨高于自然或曰自然高于笔墨,仅各执一端也。自然山水与胸中山水,即物与心,各得其所,各有所用也。

(68)客问“南楼”者何?何以作号?余曰:弱冠后客居维扬清人所设“梅花书院”,首任山长乃桐城姚姬传也。今存书院长廊及三进书屋皆清时物,观音斗及五角屏风之楼顶犹在。楼分南北,余时所居为南楼,思接姬传,亲炙梅花,得书香梅影之乐也。又因吾于艺事宗南宗雅正,念吾扬之岁月,故援此名为号。今斋中匾额白石老人之迹也。晚清吴让翁题书院额,时进出灿然可见,余学印师让翁,又与竹斋师作让翁年谱三万言,亦缘此刻石也。

(69)书家增开合之法常用长线,如曲之长音。东坡《寒食帖》之“纸”,文长轴中之“归”,觉斯卷中之“声”,缶庐札中之“聋”,皆拉长末笔取纵式,得一泻千里之势。然宋人帖法多取妍,明清后笔法多取质,于长线中可见一斑。性灵派,足见程式化亦是书画创造力之源,定中有变,变而能定,此即一例也。

(70)艺之得在乎实践,更在乎天与心。白香山论画曾有云“得天之和,心之术,积为行,发为艺”即是此理。学在骨髄者,由心而得;工侔造化者,则由天来。如此积学,艺可进矣。

(71)缶翁书画最重金石味,开古砖金器拓片引入画事之先也。其书画印相融,得力于金石涵养,传其绪者,白石宾虹也。缶翁得石鼓,白石得三公山,宾虹得商周古籀,各以一石开一派也。

(72)明人张岱云:人无一癖,不可交。爱宾《历代名画记》亦载,或曰:“终日为无益之事,竟何补哉!”叹曰:“若复不为无益之事,则安能悦有涯之生?”唐人于画如此,近人陈寅恪治史复有“聊作无益之事”语。吾于艺亦可谓“无益”之“癖”。爱之愈笃,用力愈勤,每获古砖片瓦、金石拓本及古画名帖,藏之案头,朝夕揣摩,化为笔端,近于癖矣!因刊“癖斯”印,缶翁有此癖,白石有此癖,余亦复有此癖,皆不可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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