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篇短文稿被微信平台[我的瓦胡曼]刊登为《金色岁月》,唤起了我对60多年前正当金色岁月的遐想。特别是面对一张战友照片,引起了激动人心的回顾和思考。

1960年,我23岁,正值青春焕发的美好时期。在重庆炮兵学校毕业的同时,福州军陆军第28军陆军步兵第84师炮兵第364团的同事战友,在师傅山边村照相馆拍照留念。

1954年7月,江苏省无锡、宜兴、江阴三县的中学毕业生在重庆炮兵学校招生前夕,414人毅然加入人民解放军行列,前往重庆市巴县陈家桥的炮兵学校接受苏联顾问监督的严格军事训练,学习炮兵初级指挥官需要掌握的18门课程。经过2年零2个月的锻炼,怀着毕业证,被分为全军炮兵部队,雄心勃勃,献出了姿态旺盛的黄金岁月。

我和陈浩、王莉安分了1辆122毫米榴弹炮,刘亮、王惠芳、戴信民分了2辆85毫米加农炮,另一个没有参与摄影的吴瑞生分了3辆82毫米(改造成160毫米)迫击炮。踢学员军衔,担任学员排长后,逐渐调整职务,晋升军衔,从准尉少尉到中职,直到1965年初取消军衔,1988年再次授予职称,我是抱团军校生中唯一授予上校的。(威廉莎士比亚,温斯顿,教育)(Northern Exposure)战友们在各自的岗位上竭尽全力,用学到的知识为部队的战备训练贡献了技能和青春。

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福建被称为祖国的前线。离开大炮学校的时候,我所在的十连指导员张明源上尉也是我的入党介绍人,在赠送给我的照片背面写着“请赠送给兵初同志:祝你在战斗中成长!”我记得上面写着。名媛5 ~ 6年10月重炮”

当时盘踞在台湾的蒋介石军队疯狂高呼“大陆反击”,派遣苏州小分队袭击东南沿海,我军战备气氛十分紧张。我的战友们以极大的热情投入紧急战备训练,随时准备参加战斗。随着各自的成就和领导、干部部门的理解、考察,根据需要逐渐在仕途上发生变化,我被调任为团职指挥连大地测量队排长,不久又被调任为团政处秘书、青年干事、陈天任团司令部参谋。之后有提拔,有调动部门,也有转业场所。

如果位于前线,就要参加战斗。1958年“823”魏晋南疆的炮击金门后,炮兵部队和防守发生了变化,我和战友们10月去了厦门,1、2营的队伍,3营的驻扎和金门近在咫尺的小岛。11月3日是又一次大规模炮击。在这次战斗中,160毫米迫击炮营三连一带的排长吴瑞生献出了年轻的生命,为金色岁月和奋斗青春画上了光荣的句号。吴瑞生,宜兴市水文镇人,1934年出生,浦教市各科都很优秀,部队带的小队各项目在全营名列前茅。他在营干部中,因炮兵业务骨干、射击、战术等考核,多次取得优异成绩。这次战斗,为了让燕里的第一个班充当标准炮,吴瑞生离开排长指挥所,直接去包围,与副教官张新新一起指挥。战斗激烈的时候,一号包围钻进金门岛发射的一发重型炮弹,整个工程倒塌,副讲师、排长、一班战士和四名民工壮烈牺牲。吴瑞生是我们400多名保教生中唯一在战场上牺牲的战友。他的家乡离我家很近,以前来往不多,但曾经和我分别带着自己的小队,代表所属营地进行过体育器械比赛,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炮战时是林则智排长的我在团指挥所代理参谋值班,坑道工程坚固,扔下了300多发炮弹,但安然无恙。事后想想,这就是命运的不可预测的幸运和不幸,验证了一个哲人说的话。“人生的命运是多么难以捉摸!它可以在几小时内毁灭发生的事,也可以因为几小时内发生的事而得救。”

老照片,吴瑞生牺牲,又因戴新民、王瑞安、陈琦三位同志生病而死亡;现在在福州的王慧芳饱受疾病的折磨,生活很难自理。苏州的流量队和我在北京的身体还是很健康的,但只有我在军马一辈子退休之前,要安排军休站欣赏落潮,安度晚年,继续奋斗,奉献余热,也就是二度金色岁月。

金色的岁月是奋斗的青春。我们的战友都曾为党、为祖国、为人民、为家庭、为自己的使命和荣誉而努力奋斗、奋斗、奉献,拥有骄傲的岁月,建立了平凡但可圈可点的无悔人生成就。(威廉莎士比亚,温斯顿,Jonston)青春意味着18,20多岁的年龄,与人生相比很短,但生命又那么脆弱。(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生命)珍惜生命,珍惜时间如黄金,体现人生价值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奋斗一辈子,永葆青春,点燃理想、热血、激情,发扬光大,奉献社会。在这里,我不禁想起六七十年前新中国亿万青年吹捧的苏联作家。

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名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中有一作为座右铭的名言,那就是:“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 。这样,在临终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已把自己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据我所知,大多数人只注重这一段论述,而忽略了紧接着的后面的话——“应当赶紧生活,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一个意外的悲惨事件随时都有可能中断生命。”所谓“赶紧生活”,按作者的本意就是为人类的解放事业而斗争,亦就是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珍惜光阴,勤恳敬业,奋斗不息,有所作为,留下闪光的足迹,绝不能浑浑噩噩、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辜负党的培养、人民的希望。

“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谁也无法重来,时间不能等待,新陈代谢不可抗拒,为在“临终的时候”不懊悔,不愧疚,必须终身奋斗。奋斗,这个词对于青春焕发的年轻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应该坚守;对于中老年人来讲,亦是不可或缺、意义非凡的。法国的拿破仑说过:“我们应当努力奋斗,有所作为。这样,我们就可以说,我们没有虚度年华,并有可能在时代的沙滩上留下我们的足迹。”近些年来,我时常想起,我们同乡同年入炮校的四百余名战友至今已近半数离世了,我幸运健在,实属不易,应该倍加珍惜,奋斗不息,力争留下令人欣慰的规迹!

向着心仪的目标追求,以理想的成就,使有限的生命得到延续,这应该是人类最大的愿望与快乐!老汉如今85周岁,但并不感到老得不行了,心中仍有目标与愿景,这样就觉得回到了60年前“金色年华” 时代,被福州军区党报《解放前线》聘请为通讯员时的情景,喜欢笔耕,记录感慨,抒发心声,虽已出版了四部达148万余字文集,有些成就感,但并不满足,脑子依然活跃,热血澎湃,思维随想总也停不下来,激情犹存,时有感悟,于是想在有生之年再出一部《晚霞拾零》续集,以圆出版200万字的梦想。为此,在关注国事、紧跟时代的同时,勉励自己,务须抓紧炼体炼脑,只有身强体壮,头脑清晰,才有精气神圆梦想。当了解到乒坛名将四川的陈永宁92岁两次斩获世界冠军的事迹后,很是感动,脑海即时浮现1960年五四青年节炮团乒乓球比赛我夺冠的情景,如今虽已年迈,但比陈老还小半轮呢!决意向永宁学习,延续打乒乓球的兴趣爱好,不间断地锻炼,永保身心安宁。因疫情所致,所里乒室关闭,就在露天广场开打,自三月以来,每天早晨五点半打到七点多,借以舒展筋骨,焕发青春。这举动似可谓:老树发芽长新枝,活力迸发逐梦痴;生命燃烧火势旺,奋发进取向前驶!惟愿暮年再启程,忘却年龄相抗争,珍惜光阴不虚度,努力奋斗获收成!

愿以此文告慰先逝战友的英灵,与健在的战友休友们共勉!

(2022年6月14日于北京市朝阳区军休十五所,作者系85周岁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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