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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的故事我来讲作文初中】我的家庭故事

清明节到了。这是悼念死去的亲戚朋友的节日。回忆已经远去的亡灵。有两位让我印象深刻。一个是我奶奶,一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姐。那景象过去几年了,仍然历历在目。(大卫亚设)。

我奶奶曹秀云女士上个世纪1986年去世,她是《非正常死亡》——音读者杀,76岁,是一名四年级小学生,对她完全没有记忆。直到她去世的一年前,我和她进行了两次短暂的接触。

第一次见到奶奶的情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是1985年的中秋节,记忆中的老奶奶习惯了穿着银灰色的肋下,穿着大衬衫,后头发上留着旧的髻,一双尖尖的连发,用脚跟用力。她的肤色是白色的大圆脸盘子。当时虽然75岁,但脸上一点年龄迹象都没有。虽然有皱纹,但并不密集。

奶奶大约10年没见我了,我出生的时候,她看到我后撒手离开了。再次见面的时候我11岁,所以她好奇地打量着我和弟弟,那眼神毫无顾忌。

我和弟弟敲门,她回答说“进来”,我们就进去了。奶奶在书桌前忙着做什么,我们拿着爸爸偷偷给我们买的罐头卤等。我太激动了,喊错了——这个名字,“外婆!”大声叫道。意识到喊错了,很快又改口喊了起来。“奶奶!”" "

我为什么那么兴奋?这是有原因的。小时候我很奇怪——为什么别人都有慈爱的奶奶。我没有。(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小王子》、《小王子》、《家族》)四岁的时候,母亲带我去山东探亲,外婆经常把我抱在怀里笑个没完。外婆很爱我,平时妈妈也经常让外婆给我写信。提到外婆的次数特别多,山东人总是习惯性地叫“外婆”,奶奶呢?我奶奶在哪里?那时,我也提出过疑问,母亲不愿意谈论奶奶,父亲也隐瞒得很深。

有一天,爸爸偷偷叫我和弟弟去机关食堂,那里在卖红烧骆驼头肉、酱牛肉等卤味,味道很新鲜,爸爸给我买了几瓶水果罐头(当时水果罐头是80年代亲戚朋友一定会送的上等礼物),爸爸悄悄地对我和弟弟说。“你俩有奶奶,在那栋楼里和你在一起。

我一听就兴奋得发狂!那时外婆远在山东,我太渴望慈祥的奶奶来到身边爱我!所以弟弟和我拿着网兜敲门,然后跑到同父异母的大姐家。当时大姐夫妇没有下班,只有奶奶、三个侄子和侄子在家。第一次见到奶奶的时候,我喊错了“外婆”,她吓了一跳!于是,在注意到我和弟弟的身份后,不知不觉脸又变重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出现的我,眼神中没有慈爱,只有视察。(莎士比亚)。

我总是记得那眼神,有一点敌意,或者戒心,就像在家丢了很久的东西一样,在别的地方又无意中瞥见了,所以充满了怀疑,没完没了地看了看。

奶奶看着我,眼神转向弟弟,一直看着我,还是那么冷酷,那么肆无忌惮,然后问我们来干什么。(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家人)我说:“爸爸来看你吧!”奶奶听了以后,也完全没有表现出亲切接待的迹象。“你们已经看到我了,请放下东西。可以回去了!"好像是故意暗示。"

气氛有点尴尬的时候,碰巧大哥下班回来,他对我们很热情!马上准备去买菜,让我们和他的三个孩子玩一会儿,让他们等着吃饭,不知道到底是小孩子天真,我们和三个侄子侄子侄子兴致勃勃地玩了起来。(威廉莎士比亚,小王子,她的家人)但是奶奶不喜欢我们接近她沉重的外孙们,她始终没有对我和弟弟微笑。

姐姐下班回来后也很热情。就好像我和弟弟是她的孩子一样,不是同父异母的弟弟,年龄差距太大,受到大姐夫妇的父亲辈的爱和照顾。(莎士比亚。)(莎士比亚。)。

唯独奶奶冷冷地脸,当看到我和弟弟要留下来吃饭的时候,她甚至生气了,把手上的抹布狠狠地扔在灶台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哭了起来。(莎士比亚)。

灶里只有大姐夫妇在忙着做饭,我和弟弟吃了一桌不常见的好吃的食物,特别是鱼籽罐头,口感沙博朴,新鲜的香味给我留下了无比的印象。饭后弟弟和我仍然不想去,在楼上和侄子们疯狂玩耍,特别开心!

奶奶看到我们没有离开的迹象,她显得很焦急!楼下粗暴地催我们赶快回家!大姐又阻止她赶我们走,五个孩子一起玩是多么难得的事!但是奶奶好像很讨厌我们——。不要在这里玩!用粗暴的口吻很不友好。我和弟弟明显感觉到奶奶的冷淡,只好呆呆地回家。

我始终不明白——我奶奶为什么对孙子孙女那么慈爱。

我们没有为父亲保守秘密,仍然向母亲坦白了那天的行踪。妈妈下班后吃完了饭,但夜幕已经降临,她听了我的报告,显得很激动。很快就开始和爸爸大吵大闹,饭后吵到半夜,我睡到半夜,听到他们还在吵架,妈妈愤怒地说。“她当初没有问这边的孙子孙女,而是整天挑工作,我又要上班带孩子,多难啊!现在孩子大了,你还叫孩子们看她干什么?……”爸爸在争论。“她是我妈妈。我不能不管……”

我母亲1910年出生在山东农村,17岁时嫁给了已经有三家妻子的爷爷,成为了妾。她小时候父母去世了,哥哥带着她长大,对她漠不关心。直到出狱为止,已经结婚的哥哥为了钱把她卖给了乡绅的爷爷,爷爷前所未有地去世了,在菏泽有钱。

,唯独祖母特别争气,嫁过去18岁就生了我的父亲,这使祖父喜出望外!

为此在大宅门里,祖母的地位一下飙升不少,也特别招致上面三房太太的嫉恨,这也为祖母日后饱受她们的欺凌埋下了伏笔。

可惜祖母只过了五年好日子,祖父就撒手人寰,祖母带着4岁的父亲在大宅门里,由于没有强大的娘家做后盾,反而备受欺负和冷落。祖父的去世使祖母22岁就开始守寡,她再也没有改嫁,含辛茹苦地将父亲拉扯成人。文革期间,父亲由于出身不好被发配到西北落户,祖母随后也带着大姐投奔了父亲。

在母亲的描述中,祖母是个由于青年守寡而极端变态、阴冷的人,22岁就守寡的她特别见不得儿子和儿媳好,加之父亲对祖母是标准的“愚孝”,于是祖母曾成功地瓦解了父亲的三次婚姻,我的同父异母的大姐,也是父亲第一段婚姻失败的产物,只要有祖母从中作梗,父亲的婚姻生活总是“动荡”“多舛”。

祖母在试图瓦解父亲的第四次婚姻时,终于遇到了“对手”,她就是我的母亲。


母亲从小被当作男孩来养的,性格耿直刚强,当时日军的飞机轰炸山东,外公是一位乡村医生,被巨大的轰炸声惊吓导致患病,母亲5岁起就开始带弟妹,她小小年纪开始挑大梁养家,才七八岁就像个小妈妈似的什么都做,跟在外婆身后家里家外整日里忙个不停,外公辗转病榻数年最终去世,当时母亲11岁,舅舅年仅8岁,姨妈更小才5岁,他们都需要母亲协助外婆来抚养,于是母亲早早就帮外婆支撑门户了,严酷的生存环境使她从小就养成了坚强、刚毅的性格,眼睛里绝对揉不下沙子,她怎么可能忍受祖母的无端欺压?

讲真,母亲其实对祖母相当孝顺,她坦言外婆才33岁年轻守寡,祖母更可怜22岁便守寡,对她来说,亲娘和婆婆都是“寡妇”,在战乱年月里孤身拉扯孩子实属不易,她一定要好好孝敬婆婆,但无奈“善念未必有善报”,由于祖母从小失去双亲,没有享受到亲情,性格早已扭曲变形,她对儿媳可从没“心存善念”,一次次挑拨瓦解父亲的婚姻,就能看出她的心态阴暗无比。

母亲没想到会是祖母从中作梗,事隔多年后,她说自己也曾听

山东老家的亲戚说过——祖母喜欢在儿子儿媳之间挑拨离间,导致

父亲一次次离婚,但当时都没放在心上,她总天真地认为:自己以

礼相待,婆婆还能怎样?

在得知真相后,火爆脾气的母亲对祖母一反“和颜悦色”的常态,她找到祖母质问不休,并句句击中要害地大吵大闹,讽刺祖母青年守寡见不得别人夫妻俩好,出身剥削阶级,是地主的小老婆,再隐藏身份也没用!那时还是文革期间,祖母特别害怕矿上文革小组知道自己过去的身份后,将她遣送回山东原籍无人照料,她吓得毫无招架之力,母亲的火爆脾气让祖母充分领教到了这个儿媳那不同凡响的“厉害”!也为她日后的自杀埋下了伏笔。

后来,祖母主动要求跟已婚的大姐生活,搬离了我们家,在这当中又几次分分合合,但都因母亲的强悍,使祖母没敢再打搅过父亲的婚姻生活,自此我们家太平无事,我的童年记忆里,除了那两次与祖母不愉快的相逢之外,全家的生活还算平稳,母亲说:因为“惯于挑事儿”的祖母搬走的缘故,之前战火纷飞,不亚于当时动乱的文革时局。

上世纪70年代中旬,我即将出生时,祖母也来过一次,我落地后她见是个女孩,只看了一眼,就把我放到一边去,不管不问,还指责母亲又生了个丫头!刚生完孩子的母亲尽管特别虚弱,还是当仁不让——她挣扎着爬起身厉声让祖母马上滚蛋,别在这里搞事情!祖母巴不得母亲说这句话,她正好借口甩手不伺候了,就起身离开了产房。

同父异母的大姐是我父亲19岁时和第一任妻子生的女儿,只比我的母亲小12岁,性格外向而泼辣。因为祖母的挑拨,大姐和母亲矛盾重重,她从小跟着祖母长大,祖母在她眼里,既是祖母,又是“母亲”的角色。


母亲跟父亲结婚时,父亲隐瞒了所有的婚史,直到母亲又生了我同父同母的姐姐哥哥时,大姐才和祖母从山东投奔父亲而来,母亲当然不接受父亲“骗婚”的举动,更不接受这个15岁的农村少女做她的继女。她说看到一个大姑娘进门,就兴冲冲地用山东话喊她:“娘!娘!俺有娘嘞!”

母亲猛然间看到这一幕都懵圈了!随后奶奶跟着走了进来,于是她才明白了一切,开始抹起了眼泪,见到父亲时哭着和他闹了一夜……这给大姐一个不小的刺激,原来这个好不容易才有的“娘”,是不接受她的啊!

大姐第一次见到母亲时,那满腔热情地闯进来叫“娘”的激动,认为自己这回总算有了妈妈,不料却遭遇母亲的“冷漠拒绝”,犹如当头泼了一盆凉水而寒了心,这也埋下了她与母亲不和的伏笔,加之惯于无事生非的祖母积极地挑拨,曾使母亲和大姐达到“势不两立”的程度。

唉!大姐见到母亲时的激动和我见到祖母时的激动完全一样,可惜,我们都遭遇了情感方面那无法表述的“冷漠拒绝”。

我看望祖母遭受的冷遇,使我追问母亲原因,母亲对我讲了来龙去脉,我也对祖母变得好感顿无——毕竟身为长辈,她不该迁怒于两个未谙世音的小孩子。

此后,奉父亲的旨意,我和弟弟又偷偷地探视过祖母一次,她依然对我冷淡,我当时惦记着大姐家美味的鱼籽罐头和红烧带鱼什么的,才肯屈尊前往。吃饭时祖母还和大姐研究过我的长相,说我小时候特别像父亲,现在“长得讨厌得很”,因为“越长越像母亲了”云云。

记得那天还发生了比较意外的一幕,当时祖母做好了饭,喊姐夫吃饭,不料姐夫突然咆哮起来,嫌祖母吵醒了他,他正在楼上不知干什么呢?祖母委屈十足地说:“我又不知道你在睡觉,喊你吃饭又怎么了?”

我还发现祖母在大姐家里像个老保姆什么都干,“双职工”的大姐夫妇被分担家务后,显得十分清闲,但是姐夫却对祖母并不感恩,反而十分厌恶,丝毫不避讳被我们看到,也不知是为什么?

姐夫其实对我和弟弟不错,笑脸相迎,花钱请客吃饭,也毫不吝惜,足见不是一个刻薄之人,为什么不能善待祖母呢?这使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我把自己第二次观察到的这一切都汇报给了父母,父亲紧锁双眉,显得十分纠结、痛苦,母亲却全程冷笑不止,还嘲讽地说:祖母当初非要跟着大孙女生活,始终不能善待她和我们,如今那边开始嫌弃她了,这下祖母可要遭报应喽!

我第三次见到祖母时,不料却是在葬礼上了。

第二年入冬前后(1986年),祖母终于和大姐一家闹翻,她想回来养老,母亲起初坚决不答应,好不容易在父亲做通了母亲的思想工作后,准备第二天接祖母回来,不料阴差阳错——矿上强行通知父亲加班,绝不允许请假,当时没有电话什么的,父亲心想:迟一天去接祖母也没关系,就直接去上了班。

据说那天,祖母收拾好行李,却从天明等到天黑也没见父亲来接她,她胡思乱想着,料定是母亲这一关难过,想想自己混到了老无所依的地步,她深感绝望便在夜里服毒自杀。

头一天,母亲还对父亲建议过:派我去大姐家里说一声——迟一天去接祖母,让她安心再等上一天。我那时正在写作业,想到祖母对我那丝毫没有暖意的目光,冰冷嫌弃的态度,马上一口回绝,声称自己作业没写完呢!如果我那天去了,也许事情就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这都是冥冥中上天的安排吧,如果我第一次见到祖母,她对我能热情一些,我内心肯定也积极想去给她送信,她也不会为此误会而绝望自杀……

但是,我依然觉得祖母的死,与我没有直接关系,也与母亲没有关系。母亲虽然脾气不好,但内心却是善良朴实的,她受祖母诬陷迫害多年,最终冰释前嫌——在祖母老无所依时,仍答应接纳她来我们家里养老,还要派我去报信,这就是最好的佐证。

只是,到底是谁造成了祖母的“非正常死亡”呢?我觉得客观公正地来说,是祖母自己的性格使然。

躺在棺材里的祖母,穿着深蓝色绣满鲜艳花朵的寿衣仿佛睡着了,准备盖棺前,按照习俗我们孙辈围绕棺材走两圈儿,每人都必须摸一下她的手,我很害怕根本不想摸死人的手,但是慑于父亲不得不把手战战兢兢地伸进去摸了一下,感觉那只手像冷冻鱼翅,冰凉、僵硬,她仿佛轻轻握了我的手一下,吓得我马上迅速抽回了手,一脸的惊恐!

难道祖母在责怪我——故意不去报信害得她误会自杀吗?这令我惶恐不安了好久。

葬礼上我流不出眼泪,毕竟祖母对于我来说,是陌生的,没有在一起生活过,毫无感情可言,哥哥姐姐也对祖母吝于泪水,只有外甥们哭得十分悲痛,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祖母从落地时起就一点点亲手带大的,而我们却没这个福气。

祖母下葬时,我被迫跪在坟前哭,双手撑着地面,望着眼前的黄土地,我还是流不出来眼泪,听到外甥们哭声一片,我强行逼着自己挤出几滴泪,掉落在眼前的黄土地上,不多不少,就三五颗,像极了祖母对我的爱,零星无几。

成年以后,我追问过许多家族史。今年年初,母亲跟我有一次电话里聊天,她兴奋地告诉我:我以前总追问她——祖父叫什么名字?毕竟我小时候听父亲说——前清时代,祖父曾中过举,文章写得极好,几个孩子当中只有我很像祖父——喜欢写点儿东西,为此极端重男轻女的父亲作出了一个极其“反常”的举动,他在我小学五年级时居然给我订阅了杂志《小学生作文》!

这简直太难得了!堪称破天荒地啊!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他决定给我订杂志时,家中的哥哥、姐姐还有弟弟无不感到意外和嫉妒的神情!那时家中经济状况捉襟见肘啊!这也极大地鼓舞了我写作文的信心和兴趣,加上那时我还遇到了两位特别优秀的小学语文老师,关于这两位老师,我将在别的微信公众号文章里特别介绍一下。

记得父亲生前对祖父片言只语的零星介绍,我成年以后对此兴趣浓厚,尤其在他去世后,我读了系列“寻根”文学便更想知道祖父的情况了,于是近几年我总追问母亲:“我爷爷叫什么名字?他不是中过举吗?你说说名字,我上网查查,说不定能查到蛛丝马迹呢!”那时有不少山东的桑姓人都建立了相关的寻根姓氏网站。

可惜母亲说——父亲生前曾跟她说过祖父的名字,可她认为无关紧要,于是便忘了。

不料那天,已经杖朝之年的母亲却突然想起来了,急忙在我打电话时,她激动地告诉我:祖父的名字叫“桑连之”。

母亲说祖父是兄弟三个,可是他们谁也生不出来儿子,就祖父这一脉分支生了父亲这个独子,而且还是“庶出”,祖父的母亲,也就是我的曾祖母姓“连”,出身于菏泽的大户人家,因此祖父的名字,就是父姓和母姓加在一起组合而成。

这是因为某天,母亲被身边一个刚认识的姓“连”的人唤醒了记忆——她猛地想起父亲依稀说过:祖父出生后该起名时,是由曾祖父和曾祖母的姓加起来组合而成,曾祖母也姓连,于是给祖父取名叫作“桑连之”。

如果不是那天碰巧遇到了一个姓连的人,母亲恐怕就再也想不起来祖父的名字了,她今年83岁了,相当健忘!经常在电话里跟我唠叨着:自己总是不记得“吃没吃过午饭”?如今已经过到了“哪年哪月哪天”?我说,您吃没吃过饭都不记得了,难道肚子饿不饿也没感觉吗?她说,没什么感觉。这简直令我哭笑不得。

还有,母亲吃降压药,为了防止重复吃错了数目,她常会提前数好盒子里剩下的药片,再顺手记在茶几上的纸片上,否则她会重复服药——这是很危险的!我几次说接她来南京一起生活,她说什么都不肯来。这又令我很无奈!只好隔三差五地勤打电话问候,健忘的母亲又常常在我刚打完电话的第二、三天就会忘记,还对哥哥姐姐们说——我有好久好久都没给她打过电话了!搞得哥哥在微信上质问我,我又是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想起来后,母亲就在电话里迫不及待地告诉了我,母亲又陆续想起父亲生前对她说过的许多曾祖父和曾祖母的零星回忆。曾祖父做过地方官,与曾祖母连夫人感情极好,好到什么程度呢?他不肯纳妾,那是有身份的官员,谁不是三妻四妾呢?曾祖母也特别争气——为曾祖父生了祖父弟兄三人,我的祖父是他们最小的儿子。

想必曾祖父看到儿子挺多的,兰桂腾芳,也没必要纳妾吧!曾祖父甚至把最小的儿子我祖父取名时,也刻意嵌入曾祖母的姓,那时的女人没什么地位,取名时有意把妻姓安在夫姓之后的,委实少见,两人姓氏末尾再加一个“之”字,显然是“人称代词”的用法,巧妙地利用妻姓的字义,暗示将“夫妻连接在一起永不分开”之意,曾祖父和曾祖母恩恩爱爱地过完了一生,他们生活的时代,我推算是清朝宣宗道光年间了,在风雨飘摇的清王朝鸦片战争期间,曾祖父和曾祖母依然能恩爱有加,也算是幸事吧!

呵呵,我感觉从他们给祖父起的名字——“***”,也可以看得出。



别的即使我再怎么追问,由于年代太久远,母亲也实在想不起来了,毕竟那是近200年前发生的事了。可能我天生感性富于幻想吧!听到母亲讲的曾祖父夫妇感情甚笃,还常划船出游,心中顿悟:天呐!这不是清代沈复著的《浮生六记》中描绘的那种伉俪情深、神仙眷侣的生活情景吗?

《浮生六记》沈复曾饶有兴味地描述:他和妻子芸娘感情甜蜜,这对少年夫妻玩性不减,曾月下划船泛舟湖上,小船儿上只有这对少年夫妻,白天四处游逛,夜晚相拥而眠,婚姻生活幸福得无以复加堪称“蜜里调油”。

有一次,他们夫妇划船到荷塘中,芸娘还有意将一小撮茶叶放入含苞待放的花蕾中,使茶叶整夜都能充分吸收荷花的香气,待到晨起荷花绽放后,芸娘再小心地将那蕴含着荷香的茶叶收起,专门精心泡一壶具有特殊韵味的香茗,夫妻二人对饮书房……少年夫妻那种浪漫的情怀,那种琴瑟和鸣,两情相悦的灵犀,真是羡煞旁人啊!

我那时正在阅读一些“寻根文学”书籍,从母亲这个信息里又考证出了曾祖母姓“连”,她可是地道的清朝道光年间的人啊!这使我莫名有些兴奋,一听说身边的谁恰好姓“连”,我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距离自己差不多近200年的“曾祖母”来,我会欣喜地说:“据我所知——我的曾祖母也姓连。”

母亲还说曾祖母连夫人的性情柔顺和蔼,没有受过一点儿苦,和曾祖父幸福平稳地度过了一生,她与祖母阴冷、孤僻的性格有着天壤之别的差异,我的祖母出身寒微,且没得到过一点点亲情的慰藉,亲哥哥都能为了钱将她卖掉,这亲情的冷漠就可想而知!

十多年前我看央视播出的电视连续剧《大宅门》,改自郭宝昌的原著,白府里面那个姨太太——杨九红的身世,会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祖母,这位红极一时的济南名妓,她小时候也是亲哥哥为了钱,居然将她卖到了山东的妓院。我的祖母运气比杨九红强点儿——她被亲哥哥卖给了一位比她爷爷年龄还要大的老头,也就是我的祖父!


父亲觉得祖母在大宅门里由于祖父的故去,使她带着一个幼子处处受排挤,还顶着纷飞的战火和兵荒马乱的时局,时时忍受有强大娘家做后盾的大房二房三房们的欺压,九死一生地拉扯自己长大,实属不易!

我看胡适先生写的《四十自述》的自传里,描写比母亲大30岁的父亲去世后,胡适年仅3岁,青年守寡的冯顺弟也是失去了胡父这个依靠而在大家族里备受欺凌……读到这里我感觉似曾相识,深有同感。

那时,父亲偶然会谈起童年时他们母子受欺负的零星记忆。胡适的母亲冯顺弟是作为“太太”正室的身份娶进门的,而我的祖母却是“姨太太”,地位之悬殊无法相比!具有“正室太太”的身份尚且还受气,何况我的祖母只有“姨太太”的身份,该有多受欺负?自然不言而喻。

父亲对祖母养育自己所受的苦,深藏于心,无比感恩、孝敬,他的“愚孝”使祖母日渐骄纵——越来越排斥儿媳,每一位娶到家里的儿媳,祖母都惯于挑拨离间背地里拼命使坏,看到儿子打儿媳,夫妻感情分崩离析,祖母内心深处很有快意,毕竟青年孀居守寡的祖母,早已心理变态。

母亲说过:有一次,父亲曾出远门两月之余,回来后去祖母房间问过安了,他要回房休息了,祖母却能扣住父亲聊天到凌晨三四点都不许走,就让儿子陪她聊天不许回房陪媳妇,父亲几次要祖母休息都被祖母拒绝,十分愚孝的父亲只好干巴巴地陪着祖母聊到了东方拂晓的凌晨三四点,母亲坦言——这是祖母是故意使坏!她是绝不能让儿媳享受“小别胜新婚”的快乐啊!

祖母曾逼着第一个产后不久的儿媳(我大姐的生母)在寒冷的冬天,用手去咸菜缸捞酸菜,缸里表层结着一层冰碴儿,水冷得能寒彻骨!那个儿媳知道自己生完孩子不到一个月,如果去捞了,从此手必定会废掉,就没听她的,这下又不得了啦!祖母于是借机“搞事情”!大吵大闹地逼着父亲去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儿媳。

母亲曾描述过自己被打得起不了床时,祖母看她的神情很诡异,那是一种按捺不住的兴奋。那时母亲也怀疑是祖母捣的鬼,直觉告诉她:祖母没来之前,他们夫妻二人,琴瑟和鸣。祖母一到家里后,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而且父亲还对她大打出手,这不正常的一切,能说与祖母没有半点儿关系吗?

直到母亲又被父亲毒打一顿,那是骗到贺兰山中说去运煤,却到了荒山里,父亲不由分说,下手就打,搞得母亲躲闪不及,问个不休,父亲不说话,只是死命地打个没完,直到惊动附近工棚里的工人,他们来劝开了为止。父亲为何不在家中打母亲呢?那是房子的隔音效果极差,当时的邻居都很热心,听到后必定会冲进来劝架,再者祖母在家,如果坐视不管也不像话啊!

母亲气愤地说,以父亲的头脑,绝对想不出这样恶毒的计策,肯定是祖母出的主意!以往他们打架时祖母一定会躲出去,知道母亲占不到便宜,她这是走得相当“放心”啊!有时她还会趴在门缝处或窗外观战,那神情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事后母亲对父亲为了毒打她,那份缜密的周全的计划方案恨之入骨,夫妻感情岌岌可危,而且母亲更恨那个“主谋”。

母亲挨的这顿毒打确实莫名其妙,于是她追问个不休,父亲说有人告诉他是母亲出轨,母亲多方找证人自证清白,父亲知道理屈词穷,不再言语,母亲还是不依不饶,直到父亲供出了祖母,才使母亲恍然大悟!

母亲性格刚强可不是吃素的主儿,于是她怒气冲冲地找祖母算账,一改平时的和颜悦色,对祖母破口大骂,慑于母亲的凶悍,祖母不敢在家里待下去了,只好主动搬到大姐家跟他们一起生活,直至后来姐夫也要赶走祖母,祖母感觉走投无路只好自杀身死。

这是我记忆中“直面亲人死亡”的一个事件,也是一段令人不太愉快的回忆,这个“死亡事件”让我常常想起唐代诗人刘禹锡的名句:“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如果祖母是个内心平和的人,控制欲没那么强,心肠也没那么阴毒,她肯定不会这样抱恨离开人世。

祖母去世下葬以后的许多年里,我从来没有梦见过她一次,也谈不上“怀念”,对我来说,由于她那刻意的疏远和重男轻女的偏见,至始至终她在我的印象里毫无慈爱可言,反而都是陌生的,冰冷的,犹如我伸入棺材里,摸到她的那只手,没有暖意。

祖母去世的25年后,我已经定居南京,母亲有一次打电话告诉我,埋葬祖母的那片地,即将作为一个采矿区要深挖,矿上多次通知要亲属迁坟,否则按照无主坟处理,当时父亲也已去世了,我们兄弟姊妹每人又出资三千元,请矿上专门的迁坟队将祖母的骨殖从地里挖出来。

挖掘现场母亲全程盯着看,担心工人们会有细小的骨头遗漏,迷信上说倘若先人的骨殖有遗漏,会使后代诞生出些许残疾人来,因此母亲全程监督,绝不敢掉以轻心。

我们对祖母毫无感情,曾建议母亲干脆不管祖母的遗骸,按照“无主坟”处理得了!不料母亲一口回绝,还将我们痛斥一顿,她深明大义的做派,不知阴间的祖母知晓后会感想如何?我尽管挨了顿训斥,还是在内心深处为母亲的善良点赞!

那天,祖母的骨头悉数都被装入坛中,当一名工人从深坑里捧起祖母的头骨时,上面的头发一根根居然还有,只是头皮早已荡然无存了,举起头盖骨后,覆盖在上面的头发就像无根的干草掉落在墓坑内,祖母去世时嘴里含着的一枚清代的铜钱,那是我父亲当时放进去的,也和下颌骨一起掉落在地,锈迹斑斑,母亲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位昔日的“仇敌”,唯恐会有所纰漏,婆媳素有“天敌”的意味,只是母亲善良的本性使她还能在仇敌死去二十多年后坚持为她迁坟,避免骸骨被挖掘机和那些开采出的废矿石一起被挖出来再次曝尸荒野。

祖母的骨殖被经验丰富的工人正好满满装了一坛,头盖骨放在最上面,圆溜溜的露出一个平顶,工人最后恰能封上坛盖。据说:装坛极有讲究,会操作的工人能按部就班——将一根根骨殖严丝合缝地摆放齐整,正好装满一坛,不会装的“外行人”三个坛子也未必能装完。难怪母亲执意要花这笔“冤枉钱”——迁坟行业居然也讲究专业素养,且有如此“业务高手”,这也算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吗?

另一个让我亲临死亡现场的,就是同父异母的大姐,她生于1949年,比母亲小正好一轮儿,去世恰逢2000年跨世纪的千禧龙年元旦,使我印象格外深刻!

元旦晚上,我听大哥来通知说她在银川猝然去世,享年仅仅51岁,我出于手足情还偷偷地去银川奔丧,父母不允许我们兄弟姐妹和她来往,当初她联合祖母去欺负母亲,而深深得罪了我的母亲,也得罪了父亲。父母对她的死当时毫不知情,事后才知道的。

讲真,我的大姐是个聪明活泼热情的人,工作能力很强,在矿上曾担任过单位的一把手,她的记忆力好得出奇!我参加工作后,还曾听身边的老教师谈起过这位同父异母的大姐。

老教师对大姐的业务能力赞不绝口,说她管理矿上的供应科,那么多机器,还有数不清大大小小的零件,大的得用卡车装载,小的能放在手心上,但是她能清晰地记得每一部机器或零件的生产规格和出厂日期,以及放在仓库里的准确位置,记忆力好得出奇!

那时自治区领导党委书记黑伯理一行曾去矿供应科搞调研,无意中询问大姐库藏机器零件规格存储等问题,大姐无论问什么都对答如流,黑书记一看也有意考考大姐,又抽查不少货物来询问,不管他怎么问,大姐回答都不卡壳!加之她那时不到20岁就入了党,很快就被提干当了一把手的科长,大姐由于妙答黑书记而在矿上名气大振!

有人说大姐那时已经被提名为主管“文教卫生的为数不多的女矿长候选人”之一了!可惜她的官运随着祖母的猝然去世而画上了句号。

祖母的自杀对大姐的打击很大,那时姐夫容不下祖母,总想赶走祖母不许她在自家养老,祖母的控制欲奇强,母亲早就料到秉性阴冷自私的她,会跟孙女婿有“闹翻”的这一天。

姐夫之前忍气吞声,是碍于仨孩子在他们双职工每天忙于工作时无人照看,等到孩子们大了,姐夫越来越讨厌祖母,其实祖母自身确实存在不少问题。

大姐在祖母去世后的第二年就调到了银川市,她退休后的第二年刚刚作了祖母,大外甥给她生了个大胖孙子,大姐每天含饴弄孙,再抽空去楼下邻居家打打麻将,日子过得挺悠闲!

不过退休后的大姐那时刚刚学会搓麻,变得十分沉迷,经常通宵打了还不算,再连着打到次日下午三点,就在她又打通宵麻将再持续到下午时突发脑溢血死在了麻将桌上,当时有个“麻友”是银川附属医院的大夫,看到大姐搓麻将时突然哼了一声就趴在桌上了,同时还小便失禁,就大呼:“不好,极可能是脑溢血!”他们把大姐送到医院抢救室里,还上了呼吸机,用尽一切急救方法也毫无转机,大姐就这样猝然去世!

大姐的突然离去让大外甥痛不欲生,他直接哭得晕死在追悼会上,那天我得了重感冒,鼻子不透气,银川殡仪馆里没有安装暖气,寒气袭人,这边开完追悼会,那边双扇门一开,那个硕大的化尸炉就近在眼前,大姐被两位殡葬师推到里间就要火化时,之前便嚎啕大哭的大外甥一看他的母亲要被推到里间火化了,他突然扑上前去吼叫一声:“妈妈——!”随即就倒地不省人事,吓得我们围着他又喊又叫的,他眼睛翻得白白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外甥见状于是死命地掐他的人中,导致鼻子下面的皮肤都被掐烂了,他才一口气上来,继而又放声大哭,我想起大姐对我的慈爱和温厚,也忍不住热泪滚滚而下……

尽管有着那么多亲友难以割舍的情愫,大姐还是被两个殡葬师抬到了通往熊熊炉火的槽子上,那是个有着传动带的槽子,大姐的脑袋朝着炉口,这边一按开关传动带便开始运输了,同时炉门倏地“八”字大开,里面炉火熊熊燃烧着,我惊恐地望着这活生生的一幕,也给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深刻印象!

当时,只见穿着寿衣的大姐脑袋先进了炉子,她烫着五十岁妇女常见的那种大卷花,当一遇到炉火顿时蓬松的卷花瞬间萎缩成紧贴头皮的黑漆状,随即肩膀上的绸缎寿衣遇火也开始迅速萎缩,露出里面的白色衬里,那个传动带运输得挺慢,使我们眼睁睁地看清了大姐被徐徐送进化尸炉的全部过程……这是对生者的一种强有力的视觉刺激!

至今,我以为:殡仪馆这样的设计格局十分不妥!哪里有追悼会大厅左前方的大门一开,就是化尸炉的?而且里间门一开,那熊熊燃烧的化尸炉,会让亲友目睹死者被送进炉子的全部过程,这一幕忽略了亲人目睹死者被烧时的心理感受,直白得过于残忍!

我们当时还被允许进入化尸车间等待,里面弥漫着淡淡的烟雾,我鼻子尽管由于重感冒不通气,还是闻到了一点点烧死人的那股子怪味儿,不过不浓烈,姐姐和大哥(二哥和弟弟不知道讣闻根本没来)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俩全程皱着眉头,捂着口鼻,表情很苦闷!

当时,我们被询问是否要保留骨灰?回答“要”,才被允许等待在炉旁,两个小时以后,大姐才彻底火化完毕,那个槽子再从炉内出来时,是一摊人形的白色骨灰……待到冷却后,殡葬师用扫把开始“哗啦哗啦”地扫槽内的骨灰,外甥们捧来一个镶着玉石的骨灰盒,大姐的骨灰只收进去了大部分,还有许多碎渣渣,根本无法完全收入盒中,就只好作罢。

我们到殡仪馆的后院焚烧了花圈和大姐的衣物,那儿的荒草长得像一人高,在西北地区,极少有草儿能长这么高的。我站在一个高坡上看着外甥们在一件件地焚烧大姐的春夏秋冬的衣物,还有一个个大花圈,都在大火中化为灰烬,我的脚下踩着炉渣灰似的东西,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烂碗状东西在脚边,我比较好奇就用脚又拨弄了一下,这回看清楚了——是人的头盖骨前额部位,吓得我险些跳起来!方才想起刚才那个殡葬师询问我们:“要不要骨灰?”唉!看来不要的话,就倒在后院这里了。

随即,我又细瞧脚下的这些灰白色沙石,原来不全是“炉渣灰”,还掺杂了许许多多的人骨灰,就这么往这儿一倒,经年累月的就形成了一座高高的坡坝,下面焚烧的空地也倒满了骨灰,难怪这儿的草都长“疯”了!有这么好的“肥料”,草儿能不蹿得比人还高吗?寒冬时节这些草儿已经枯黄,却依然能看到它们往日的的雄壮风姿!

同样的情况我在知青作家老鬼的博客里也看到过,老鬼在三十多年后重返当年插队的内蒙古锡林郭勒大草原,看到当年兵团战士救火被烧死埋葬的那片草原,由于下面埋着许许多多的知青那年轻的躯体,时隔三十多年了,那片草原上的草儿明显比别处要高出许多,三十多年过去了,依然是这片草原的草儿长“疯”了!

那是知青早逝的躯体变成了最好的“肥料”,深深地滋养了这片草原……

我感觉站在这里,踩着亡者的骨灰有些大不敬,挪开步子想换个地方站,却发现骨灰无处不在,好在焚烧马上就结束了,我们捧着骨灰盒随即又开车去了银川郊区的公墓。

走过密密麻麻的墓地,我们在一个一尺见风的墓坑前站定了,工作人员掀开青石板,外甥将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工作人员又合上那块沉重的青石板,便开始在一个小皮桶里搅拌水泥砂浆,水泥和好后,他用抹子封住了青石板四边。此刻,外甥们又开始哀哀地恸哭,我像个木头人,茫然地站着,看着,冷风吹得我浑身都不胜寒意……

最后,我们敬献了之前买好的一束黄、白菊花,外甥们又在旁边的焚烧处烧了许多冥币,我们就心情沉重地离开了公墓。

那天特别冷,是元旦放假的第三天,一整天下来,我几乎没说一句话,内心冰凉而沉重,第一次亲眼目睹了亲人死后火化、埋葬的全部过程。

人死之后,不过尔尔。

千禧年时,尽管我刚过“摽梅之年”,却感觉心儿苍老无比,短短几天之内,就结满了茧子……


由于我的书中提到了清代沈复著的《浮生六记》,加上他的其中一篇《童趣》已经被选入七年级语文课本,描写他小时候在蚊帐里捉蚊子,还有观察蚂蚁和癞蛤蟆捕食的情景,充满了童真童趣。

沈复的这本书属于自传体散文,写成于清代嘉庆十三年,据其所著的《浮生六记》来看,沈复这位清高的文人出身于幕僚家庭,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曾以卖画维持生计。他与妻子陈芸(文中的芸娘)志趣投合,情感深厚,愿意过一种布衣素食而从事艺术的生活,但因封建礼教的压迫和贫苦生活的磨难,理想终未实现,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惨痛。妻子陈芸死后,他去四川充幕僚。此后情况不明。

最新语文部编版教材很注重国学,这本书既有古文原版也有描写优美的译文,可以让五六年级学生特别是毕业班的学生在暑假里读一读,学生可以品味到一位清朝的士子大夫崇尚追求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媚俗,不追名逐利,不向往仕途经济,他那追求空灵自由的读书人生活,很令我们今天在生活压力的巨大碾压下的现代人也深深向往!

此外书中还有许多充满情趣的居家生活描写,以及夫妇二人浪游各地的所见所闻,更为难得的是文笔优美流畅,文字清新真率,无雕琢藻饰痕迹,读沈复的这本书可以让我们体悟到他们伉俪情深,至死不复;始于欢乐,终于忧患,漂零他乡,悲切动人,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浮生六记》也成为清代一本流传民间的“奇书”。



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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