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70年代的台湾民谣歌手陈于1980年发行了一张专辑《浮云》,其歌名可谓是点睛之笔。这群拿着吉他在城市间游走的流浪歌手,感受比普通人更深。“浮云般的流浪包包,满满的乡愁。虽然他们努力向前,但乡愁却落入梦境。”
这是王杰和他安逸生活之间的仇恨,也是所有民谣歌手的原罪。所以在他们的歌里,总有微弱或强烈的悲伤和痛苦。闭上眼睛,就能听到他们的辛酸和纠结在耳边盘旋,像一只没有脚的鹰,目光锐利,却无处可住,只能在风中飞翔。
谁也没想到,在唱片业的大萧条时期,中国民歌竟然迎来了自己的黄金时代。
《慢过去》火了,《南山南》火了,东野。s火了,陈火了...
民谣代表着诗,流浪,远方,冷漠,一把吉他,轻声吟唱,清新自然,就是这么简单的悲伤或快乐。那些乡愁韵脚很容易打动听者。
高说,他们当时的民谣根本不在乎别人,只在乎自己。他声称“音乐要歌颂自己,每个人都要歌颂自己。”高是一位有着优越家庭背景的高级知识分子。所以在他的校园民谣里,更多的是对象牙塔里初恋滋味的无知,毕业时淡淡的伤感。他的诗是幻想,不触及被现实碾压时内心的挣扎。比起90年代的校园民谣,现在的中国城市民谣少了些青春,多了些成年人的伤感,是平淡生活中的一根刺,所以东野。s唱“让我被困在城市里纪念你。”
这和高的口味完全不同。比东野更黑的是什么。s是纣王老胡。“我觉得我应该是一朵死花,不然为什么不能开?”我觉得我晚上应该是个孩子,不然我为什么这么怕太阳?“里面简直是漆黑一片。有人说民谣不再是童谣那么简单,而是一吨毒药。
纣王老胡唱道:“那醉醺醺的夜晚,阻挡不了我们的脚步。”唱一首悲伤的歌。回忆就像春天的水,酒,老朋友,月亮,在黑暗的角落,把思绪带回老地方。
在《赵雷》中,一个有理想的年轻人陷入了失望的生活,这是一首悲伤的歌。“又一个四季轮回,我坐在街上一无所有,只有理想在支撑着那些麻木的血肉。”我为我理想中的白头朋友尽了力,睡在公交车站,看着熙熙攘攘的北京,理想把我们留在了这个烟雾弥漫的大都市,在那里我们失去了祈祷,笑着哭着,然后死去。
你能回去吗?虽然赵雷说要永远守护你我的家乡,但不得不承认,他不知道明天船会停靠在哪里。当他“推开锁了很久的门,屋里一个人也没有等着,我就像是远方路过的客人。”城市里的车辆碾过马路,像冰冷的城市一样践踏着他们的理想。
东耶。s和赵雷相对幸运,被房价、拥堵、奶粉钱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千千年轻人,变成了他们曾经讨厌的人。“生活越来越压抑,你越来越不像自己,独自站在悲伤的风中。”
二白和李晨都是近年来中国最重要的民间组织“马友业”的成员。“麻油叶”成立于2011年,名字来源于创始人马笛的名字。《马地》中的“应”字,是一个很少见的字。很多人不知道就叫他马有叶。谐音是“芝麻油叶”。就是这个名字,马笛是“中国好声音”冠军章雷《南方山南》的原唱。
“麻友叶”的成员是19名年轻的民谣歌手,平均年龄25岁。他们大多数人通常都有自己的工作,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北京。其中第一个走红的是东野。s,唱董小姐的男同学。一开始他在磨铁做了几天的书籍策划。
有一次,他和几个朋友去了凤凰岭,路过安和桥,驱车北上。他看到安和桥成了一片废墟,五环路高架桥在废墟上空,蒙住他的眼睛,很残忍,很温暖。他觉得自己内心的故乡安和桥迷失了,于是找了一张纸,写道:“让我从南到北再看你一遍,就像你被五环路覆盖了一样。”
有一个姚石三,他用家乡话唱民歌。他的名字有点十三,但他的音乐一点也不十三。
2011年加入“芝麻油叶”;同年,他发行了自己的原创单曲《瞎子》,在民谣中崭露头角。
一首《操》让人百感交集。是娄烨电影《推拿》的主题曲。这是他和娄烨第二次合作。第一次是在2012年,他们为电影《浮城之谜》弹吉他歌曲《我想为你弹钢琴》。“操”和“推拿”一样。“我深爱的女孩,她一点一点吃我的眼睛,我的世界只有红色。”
当然,《他妈的》不是国骂,因为之前他有一首歌叫《他爸的》,从这两首歌的歌名你大概就能猜出姚十三的音乐兴趣。有评论说:“他以其亲切的孤独和敏感的笔触,让自己的作品游走于诗意和虚张声势之间。”
是的,有一点新,但更多的,是诗意。都是诗人,还有李志。1978年出生于江苏省金坛市的民间音乐人李志,大学期间学习自动控制,但最终在音乐的道路上跑进了黑暗。
他是南京人,但喜欢唱定西,郑州,唱这个时代底层小人物的心。他对他们的喜怒哀乐特别敏感,同时也不乏人文反思。
粉丝们亲切地叫他强哥。
家在哪里?回不去的家乡在呼唤我们。心想回家,脸却逼着我坚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有太多的东西让我们留恋金钱、荣誉、优越感、乌托邦幻想。
出生,活着,是活着必须忍受的痛苦。
老四叔的《南方破碎的理想》也是这种唱法。面对破碎的梦想,他们有无奈和坚持,也许,更多的是惰性。当我们在骨瘦如柴的现实面前撞到头时,我们的心跳就像时钟一样。
怀旧是对无根状态下内心焦虑的心理反应。无论是地理意义上的故乡,还是时间意义上的青春,我们都回不去,但未来是无边无际的,我们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里。
然而矛盾的是,流浪浪子王杰回家迷路了,乐队铁玉兰在回家的路上消失了。马援说过一句谚语,“最好总是在路上,所以总有希望。”在路上,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姿态,有时是一种缘分。也就是说,家的温暖,对于这群歌手来说,可能是绝缘的,是他们必须要承受的痛苦。这时,感动观众的是泪水。
因此,与章雷的版本不同,马笛和小虎一起合作了混音版的《南山南》,说唱部分小虎曾经是这样唱的
离开了家乡,背负着无法承受的重量
他在陌生城市的避风港在哪里
他站在人群中,不知道下一站是哪里。
我们都为此感到遗憾,我们无法逃避脆弱
我们都失败了,我们都失败了
甚至是最后一天,甚至是最后一点
也要自信地面对一切,这就是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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