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咖啡馆休息室.图片来源:安吉尔上海脸书页面
上海骄傲节开幕的前一天晚上,我去So Cafe Lounge拜访了上海著名同性恋夜店ICON的老板,同性恋生活方式品牌通道的创始人Seven。所以咖啡厅位于上海体育场7号门,星光电影院旁边。大众点评网显示,有客户把它当成看电影前“过来坐坐”的地方;10招聘网站上的帖子表示,它将自己视为“上海LGBT主题文化空房间”。
进门的时候七点没到,我就走进酒吧熟悉环境。在门边的沙发上,两个顾客正在聊天。在他们上方的墙上,有二十张拍立得照片,不同的人靠在一起,对着镜头微笑。再往里走一点,一些服务员站在吧台旁边。一个好像认识他们的女生在走来走去,时不时说几句话,好像在策划什么。问完之后,她告诉我,她在准备今晚的“走到一起”三周年纪念。
部分酒单
我打开吧台上的酒单,其中一个是这里的特色鸡尾酒。查找指南:娱乐,表白,聊天——试着让酒吧的小哥哥把酒给TA。饮料单:“宝宝心苦(好难过!),“操我(F:)我)”,“后面很爽(哦对!)、“你是我的瘾”、“多给我点”等等。
我点了一杯“听说你是(R u top?)”,然后找个地方坐下。过了一会儿,送来了一杯蓝色的东西。过了一会儿,七号到了。从方位意识的觉醒到中国如何走出来;从各种各样的脸书标签到对未来的猜测...我和他聊过在中国当男同性恋是什么感觉。
我喝了一些“我听说你是一个”
你认为上海是同性恋之都吗?
七:同志在人群中的比例是不变的。如果我们感知到一个城市的同志多了,那么这个城市一定要更包容,更开放,更多样,这样生活在这里的同志才会更勇敢,让更多的人看到,敢于作为同志伴侣生活。而这自然让人觉得我身边有很多同志,城市好像很同志。在一个封闭保守的城市,可能会觉得里面没有同志,因为在这里当同志会被歧视,会有压力,没有同志敢出来这么做。
一个人如何判断自己是不是同性恋?
性认同方面,一是个体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潜意识,二是习惯生活中你更喜欢哪个部分。
那么是人的生活环境造就了人的性取向吗?
后天环境不是同性恋的原因,虽然可能会影响同性恋者更早发现自己。但是如果你的性取向是后天环境塑造的,那么既然你的父母或者你最好的朋友是异性恋,你怎么可能成为同性恋呢?或者如果你最信任的老师喜欢穿色彩鲜艳的衣服,你肯定喜欢色彩鲜艳的衣服吗?
没有明显偏好怎么办?
忠于自己的内心,习惯自己最好最幸福的状态,这很重要。而且,人是有阶段的。也许你还没有遇到生活中特别和谐的人。所以这个阶段不要纠结于自己是谁,自己是谁。
所以,人可能在变,没有gaydar这种东西?
不是绝对的。Gaydar在发现自己的“同类”上其实和异性恋是一样的,有“雷达”的不仅仅是同志。当你对一个社区的人了解很多的时候,你自然会对这个群体的特征有一些判断——但不一定准确。我在上海见过差不多一万个同性恋,但是不确定有没有人是同性恋。
“走到一起”周年庆典。图片来源:七
你是什么时候确认自己是同性恋的?
高中毕业。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对班里的一个同性恋社团很感兴趣,但是当时不知道什么是同性恋,网络知识也不是很发达,但是很疑惑,有一种感觉叫性幻想。当时我还在说女朋友,他也有女朋友,但是两个男生会相爱。直到高中毕业后,我们才第一次亲密接触,然后才学到了这些知识。
如果一个人确认了自己的取向,该不该走出来?
当一个人认为他需要暴露自己真实的性取向,而这种需要比其他一切都重要的时候,那么我认为他首先需要解决这个问题。而且和我一样,我也不是一个靠这方面来决定生活质量和快乐与否的人,所以我可能觉得这方面不是我生活的中心点。
你和父母一起出来了吗?
我自己没有和父母出来,因为同性恋对我来说没有影响我的任何生活;但如果我把这些事情告诉父母,可能会给他们带来一些不适应,让他们陷入恐慌。我觉得这个没必要,因为我希望我能活得开心,他们也能活得开心。
你觉得父母有可能理解同志这个概念吗?
在现有的信息环境和教育下,我们很容易走出来,但我们的父辈很可能不会接受。这个时候一定要理解父母,不要完全照搬所谓的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忠于自己很重要,但孝顺也是中国很重要的一部分。你的父母暂时不同意你,并不意味着你应该停止对父母的关心和帮助。
你遇到过职场歧视吗?
我自己没遇到过,但我相信有。歧视存在于我们身边,男对女,城市对非城市人口,异性恋对同性恋,同性恋对异性恋。当一个人属于少数群体时,他可能处于劣势。
同性恋在我们公司占90%,所以我们有时候会思考如何让异性恋在我们团队中更舒服地工作,让他们觉得友好——因为我们一直是少数,所以我们能理解这种感觉。一个人对某件事的恐惧,往往是出于无知;我们很了解异性恋,所以愿意给他们爱。
“走到一起”周年庆典。图片来源:七
说到恐惧和偏见,如何看待网上喷雾器滥用同性恋群体?
说脏话不一定是坏事。一个群体,它首先要让别人看到它的存在,它有被解释的机会。当我们发生争执时,就会成为社会的焦点,有利于群体的能见度。
有攻击说同性恋容易得艾滋病。真相是什么?
艾滋病不是同志的病,每个人都有可能感染艾滋病,每个人都需要保护自己的健康。因为男同性恋的性方式不同,不用担心怀孕,所以他们的安全套使用意识没有男女情侣强,所以相对容易传播疾病。对于在这方面没有安全意识的同志,我们需要帮助他们树立安全意识,以保护他们和我们自己。
还有一个现象就是艺术相关行业的同志比例比较高。同志是否有独特的艺术品味?
其实不一定。人们往往会看到不同的东西,而忽略相同的东西。我们会记住很多名人,比如苹果的总裁是同性恋,或者某个设计大师是同性恋,然后我们会把他们的同性恋身份和他们的成就联系起来,但其实世界上有很多异性恋在各行各业都做的很好。
现在越来越多的孩子出柜了。你觉得这样有点时髦吗?
同性意识一直存在。近年来,社会越来越宽容,同志们更勇于表达和展示真实的自己,但他们在总人口中的比例却一点也没有改变。另一方面,我们看到很多男明星卖腐,这是出于市场需求;明星通过基本的腐败文化获得关注和曝光,这也是市场运作的一种方式和手段。
虽然mainland China有卖腐的艺人,但是没有艺人出来。
因为在这个阶段,艺人出来就会被封杀。我们必须先生活,然后才能有所成就。艺术家也有家庭,也有家人。他们想要的是一份工作和一份收入,以便更好地履行自己的责任。所以我觉得艺术家做的对。而且性取向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他们不用告诉所有人这一部分才能活下去。
你怎么看深柜的道德?
我做同性恋活动这么多年,也希望大家能出来,让我在这里的生意越做越好。但是,我还是能理解那些出不来的人,和那些形影不离或者秘密结婚的人。这是每个人根据自己不同的背景做出的权衡利益的方案。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最重要的。希望大家都开心。
七是在“走到一起”纪念日。图片来源:七
说到做活动,你如何看待同治和其他同志生活方式品牌的竞争?
我们唯一要挑战和克服的是我们自己、我们的愿景和创造力,而不是我们所谓的竞争对手。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如果每个同志事业都发展得很好,其实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因为只有当一个市场中的一个人群,很多企业欣欣向荣的时候,才能更好的告诉别人,这个人群,这个市场是真的存在的,是有价值的,是对社会有贡献的。
你最想宣扬什么样的价值观?
我经常宣传同性恋和异性恋的区别是什么。在我所有几百个LGBT公益娱乐活动中,我把同性恋和非同性恋放在一起玩。他们喜欢跳舞和音乐,都留着很少女的小胡子。希望社会看到我们和其他人一样。而且,当我们认为自己和别人没什么区别的时候,就会放手。战友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这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希望我能更清楚的看到这一部分,也希望外界能更清楚的看到自己。
你觉得出柜以后会是个有争议的话题吗?
在我看来,出柜在90后和00后的社会都不会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是因为社会运动,同志在中国变得更显眼,而是因为科技和互联网的力量,你的隐藏成本变得更高。一个人发现另一个人是同性恋,很简单。打开社交软件就好。当你的同学到了初中的年纪,有了性意识,自然会发现谁是同性恋,谁不在我们班,同性恋的人会很坦然的接受自己。当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当所有人都知道有这个渠道的时候,就不会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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