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效应 涟漪效应

【从林边寻鱼】

在生产力极度发达的今天，这种将姬子吓死的连锁反应并非没有其优点。

木材

3月30日中午，北京密云发生山火。借着风，山火迅速蔓延到平谷。因为火势比较大，直到第二天中午，山火才被完全扑灭。

因为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而且战斗迅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所以清明节前发生的小火灾很快就消失在不断喷涌而出的大新闻中。这真是“毛毛下雨”的消息，不足为奇。但是，放假后，我偶然和平谷的同事聊了几句，了解了一些新情况。

除了天气干燥，风力强劲，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导致了这次山火的迅速蔓延，那就是山上堆积了更多的可燃物。据同事说，以前冬天前后，村民总是上山捡枯枝败草，回家做饭取暖。客观上相当于重新清山，起到了很大的防火作用。这几年村里都通了天然气，做饭取暖都烧煤气，再也不用上山捡柴火了。几年后，山上的可燃物自然会增加。

这可以算是一种“涟漪效应”。一个节点发生了变化，立即导致其他变化；一个节点节省人力，其他的努力也会相应增加。从这个角度来说，要保存点东西，过上安逸的生活，并不容易。虽然村民上山拾柴不用吃苦，劳动量大大减少，家里干净多了，幸福指数也涨了不少，但是为了防火，为了家里的安全，以后恐怕要把山清了。否则，四川凉山森林大火造成的阴影几乎不会消失。

清山当然要有相应的人力、物力、财力，也算是“煤改气”、“柴改气”工作的副产品。虽然具体的“山地条件”各区不尽相同，相应的支出也会或多或少，但财政支持是必然的。就刺激本地经济和就业而言，虽然是“毛毛雨”，但绝对是“加分项”。

在推进“煤改气”、“柴改气”工作之初，有关部门是否考虑到山火的危险因素会增加，确实不得而知。当然没有相应的计划，也不能太怪任何人。毕竟这个圈子里的涟漪分散的有点远。而且千古涟漪效应很难预测，每次都能准确预测，是几个圣人！事后总结经验还不错。

据说，当姬子先生看到纣王用象牙筷子吃饭时，他很害怕。你怕什么？他说如果用象牙做的筷子吃饭，肯定拿不动陶碗，但肯定会有“犀牛杯”相伴；如果用竹杯、玉杯，就不能再吃粗茶、便餐，但一定会吃“像豹子胎”之类的食物；如果你嘴里吃着美味的食物，你一定不能穿粗布衣服，坐在茅草屋里。你反而会戴着金帽子，披着貂皮，前呼后拥，迎合高塔。“我害怕卒，所以我害怕开始。”

毫无疑问，姬子先生的思维是发散的，他对“涟漪效应”的预测是深远的。当他看到一个点发生变化，他立刻认为一系列的点也会随之变化，而且很有逻辑，让人颠扑不破。这大概就是圣人的心性吧。但在这个世界上，圣人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人都是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脚印的看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习惯。其实你不能怪普通人傻，逼着他们去想。他们也能想出一些小“涟漪”，但他们习惯了懒惰，不想活得太累。这当然也决定了圣人和俗人的界限。

但话又说回来，从经济的角度来看，当年令姬子胆战心惊的连锁反应并非毫无价值。老百姓为了增加一点幸福感，在生活的某个“点”上“奢侈”一点，然后产生效果，或多或少，或大或小，或远或近，或剧烈或平缓的“涟漪”，对刺激经济增长，促进社会和谐，还是有一定积极作用的。

(作者是证券时报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