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 周凯：温州治水第一人

周凯潮汐图。叶盛建议绘画

在市区瓯江路正在建设的治水文化长廊里，有周凯打潮的浮雕。中国南方航空

苍南县桥墩镇后龙村平水王墓遗址。

杭州吴山广场平水王壁画。

古地理研究表明，温州滨海平原是随着地理演化而逐渐形成的。其中，西晋温州人周凯通过治水改造自然环境，为温州的历史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受到后世的高度赞扬和肯定。

温州在西晋是一片汪洋

根据叶银灿、李家芳、宋连庆等人的《浙江温州沿海浅海全新世地层和古地理》，温州沿海平原是由瓯江、飞云江和鳌江携带的泥沙堆积而成。由于第四纪海洋入侵，在5000年前，这三条河流的河口与今天的杭州湾相似，属于溺谷状海湾。海水已经到达青田县、平阳县、平阳县的水头镇一带，今天的平原面积广阔。此后，随着海平面的下降和海岸泥沙的堆积，在人类的积极参与下，今天适合人类居住的海岸平原逐渐形成。

西晋时期，温州沿海平原大部分尚未成为陆地。由于洪水和潮汐的影响，特别是频繁的台风，沿海平原的人类居住和耕作的自然条件十分恶劣。宋代戴序《江山盛盖楼记》中说“晋永嘉属临海，三郡，不足两万户”，地广人稀，可见当时生活生产条件之差。元末明初历史学家宋濂所著《温州衡山仁济寺碑文》对西晋初古代温州沿海平原的情况描述如下:“当时沿海地区属于永宁、安固、衡阳，陆地为海所围。海水沸腾，蛇和龙共处，百姓中毒。”当时恶劣的生活环境可见一斑。

治三河与宋濂碑

从太熙元年到西晋永康元年，在周凯的带动和带领下，温州先民通过治水对沿海平原的生存环境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造。

宋濂的《题词》描写了周凯带领百姓“保家卫国，利国利民”的场景:“周凯“白给市长，以其地势，削扼，使三江注入大海，水平其土为例”。可以看出，当时的防洪活动以巨大的势头在温州沿海平原展开，有效地管理了洪水、海水入侵等灾害，改善了平原土地无法耕种的恶劣自然环境。

据上海复旦大学吴教授介绍，温州沿海平原的成陆过程和主要海塘的形成，而治三江源，古代海塘是温州连接土坎抵御潮汐波的入侵而形成的，海塘是挖筑而成的。陕西从事世界遗产研究的刘晓芳副教授解读了宋莲在《温州海塘文化遗产与地方精神》一文中的题词，指出“周凯治三河，依地势疏浚，沿海用土筑海堤，防海水入侵，得民牺牲”。温州市水利局高级工程师单国芳先生在其论文《塘河与平水王周凯》的结束语中直言“平水王周凯修建了温州历史上第一座海堤和塘河”。

从上述记载和研究来看，当时周凯推动和领导的治水活动是一次系统的、全面的治理。如果用现代水利来表示，当时的治理工程涉及海堤建设、堤防建设、河道疏浚拉直、清障、开新河，甚至水闸建设等。通过治理，被海潮侵蚀的盐碱地逐渐得到改善，成为优质耕地。曾经生活在平原地区渔猎生产的先民逐渐过渡到农耕文明，曾经生活在山区的先民逐渐定居在平原地区。需要指出的是，在没有汽车运输，汽车运输还不发达的几千年里，修建海堤抵御潮汐而衍生的唐河，已经成为温州沿海平原的交通大动脉。如果回忆一下近代温瑞塘河、瑞平塘河、小江塘河的繁忙交通，就能想到几千年来塘河对温州沿海平原经济发展的重大意义。

周凯领导人民治理三江水系和温州沿海平原沿海水域，大大改善了西晋时期祖先在温州沿海平原生活和耕作的自然环境，促进了人口集中增长，改变了祖先的生产方式，使其多样化，从而形成了水运网络，加剧了人口流动和物质交流，从而繁荣了区域文明。我们有理由相信，“周凯平水”作为重要因素之一，在东晋明帝泰宁元年从临海县推动了古代温州的沉淀，并单独建立了永嘉县，成为温州历史发展的转折点。

抗潮而死。后人佩服

据宋濂《铭》及相关文献记载:周凯，字吴公，东吴西晋人。嘉定赤城，又名，字周，在临海建业时娶林之女为妻。“天生雄壮，身长八尺多，擅长剑术，能从左往右拍，写博文，记忆犹新。虽然家里穷，但她培养父母。”。

西晋太康十年，周凯随陆机兄弟等人到帝都洛阳求学。在洛阳，周凯等人投靠了太仓张华。张华珍惜他们的才华，推荐他们。老师杨军招陆机为祭酒，刺史周军招陆云为员工，卢丹为平东祭酒。只有周凯发现贾南凤皇后掌管朝政，外戚篡权，天下大乱，却拒绝了张华的好意，只身回到家乡。然后不出所料，“八王之乱”发生了，张华、卢兄弟全部被杀。

宋濂碑文记载，永康年间，周凯在抗击飓风大潮中牺牲。永康从公元300年到公元301年4月历时2年，4月以后改为永宁。根据温州海域台风规律，每年4月前不会有台风登陆。我们可以推断，周凯在永康殉难的第一年是公元300年。宋濂碑铭中的周凯殉难，是用“周凯射潮”的艺术手法来描述的。应该说，神化英雄的英雄事迹，是人民对古圣先贤的崇敬和不甘，是先人对周凯为家乡和人民牺牲生命的无限哀痛。

周凯殉难后，为了纪念他在平整水土方面的成就，这位城市长官将他的家乡命名为“平水”。《民国平阳县志》引用旧志“松山…其西北脚面向平水，平水案位于北溪…平阳福鼎交界处”，即苍南县桥墩镇桥墩门社区周围。现在嵩山北麓有周凯墓遗址，世界上称之为“平水神洞”。

几千年来，周凯的成就得到了政府和人民的承认。目前，在温州、台州、溧水等古代沿海县，甚至钱塘江沿岸的海宁、杭州，都有相当数量的官方或民间寺庙供奉周凯。根据宋濂在碑文中的考证，从南朝陈茂喜到元代左翼，共有13位温州地方官主持修建周凯寺，显示了后人对周凯的怀念。

唐朝时，周凯被命名为“平水应秀公”，不久改为“平水应秀王”。到了宋代，在唐峰的基础上，又增加了“田童”、“保国”、“仁济”等谥号，其神被列入皇帝祭天的城郊祭坛。德后元年，政府在衡山建周凯寺，宋恭帝赐之为“仁济寺”。元朝时，谥号为“卫慧”，名为“太和冲盛迪”。明太祖朱元璋任命周凯为“衡山周公之神”，并指示温州地方政府每年祭祀。当时，宋濂受老乡委托，为温州衡山仁济寺题词。清雍正十一年，海宁盐官建海神庙后，祭祀周凯。

近年来，温州市瓯江路被建成温州水控文化走廊。通过九章的浮雕卷轴，把温州历史进程中的重大事件，用浪漫与现实相结合的方式高度概括。《周凯打潮》是紧接《欧住在海里》《东欧开始》之后的第三章。

近几十年来，温州各地修建了海堤、堤防、水库、水闸等水利工程，在温州沿海平原构筑了一系列防洪抗旱防线，守护着温州的繁荣昌盛。然而，我们不能忘记祖先为建造美好家园所做的每一份努力和贡献。我们应该把“周凯评水”作为文化遗产，发扬他为温州沿海平原的历史演变、为家乡、为人民献出生命的大无畏精神。

来源:温州日报

林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