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智投案自首 落马副部被建议“减轻处罚”，释放什么信号

7月31日，河北原副主席艾投案自首。上周，中央纪委国家监察委员会网站发布消息称，艾因严重违纪违法被开除党籍。

在中央纪委国家纪委网站发布的视频中，艾真诚忏悔。“我愿意做警示教育的反面教材，用自己的外表警示别人，教育自己。”在警告的同时，通知中建议的“减轻处罚”的说法也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在艾之后，各地不断传出问题官员自首的消息。它不仅是依法办案的生动体现，也有利于更多的问题官员“迷失自我，自我救赎”。

从轻发落有明确的依据

艾是十九大后第一位自首的副部级干部。艾·李文生于1955年3月。曾任唐山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1998年调任河北农垦总局局长兼党委书记。从2003年开始，先后分管石家庄和承德。曾任承德市市长、石家庄市委书记、市长。2011年11月，艾升任河北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副省部级。2015年调任河北CPPCC副董事长，今年1月退休。艾是十八大后被免职的第七位省部级官员。

之所以投案自首，是因为艾李文意识到自己躲不开。艾自首后，中央纪委国家监察委员会对其严重违纪违法行为立案调查。经调查，艾违反组织纪律，未按要求报告个人事项；违反诚信纪律，接受无良商人馈赠，违规从事营利性活动，与家庭成员集资，要求他人在北京为其购房；违反生活纪律。利用职务之便为他人谋取利益，收受巨额财物，涉嫌受贿罪。

通知指出，艾作为党的高级领导干部，丧失理想信念，背离宗旨，没有道德法纪，甘愿被“猎捕”，将公权力变为谋取私利的工具，严重违反党的纪律，构成违法失职，涉嫌犯罪，应严肃处理。

其中，对艾自首的相关情节和处理情况专门写道:“艾自动投案，真心悔过、悔过，根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法》等有关规定，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常务委员会会议研究并报中共中央批准，决定给予艾开除党籍处分，取消其依法享有的待遇；收取他们的非法收入；涉嫌犯罪移送检察院依法审查起诉，提出减轻处罚建议，涉案财物随案移送。”

提出“从轻处罚建议”需要有明确的依据。新修订的《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第十七条明确规定，对应当受到纪律处分的问题，主动说明的，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中华人民共和国监狱法》第三十一条规定，被调查的职务犯罪嫌疑人，如果主动认罪、坦白从宽、自首、真心悔罪，经领导集体研究，并经上级监察机关批准，监察机关可以在移送人民检察院时提出从宽处理。

一般来说，自首是指犯罪后自动向被调查人自首，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的行为。纪检监察机关根据本规定，对一般自首情节的被调查人的犯罪事实、性质、情节、认罪悔罪的态度和表现进行综合评价。经过严格审查批准，可以向检察机关提出从轻、减轻、免除处罚的从轻处罚建议。这体现了我们党古为今用、治病救人的一贯方针和宽严相济的政策，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

对抗组织审查是徒劳的

“宽严相济”的原则大家都知道，但是从中央纪委的通报来看，反对组织审查的“老虎”很多，有的联合起来相互勾结，转移赃款，伪造证据，有的愤怒地报复举报人，有的“模拟现场”，在犯罪前研究对策。

原甘肃省委常委、原省人民政府副省长于海燕就是一个例子。中央督查工作领导小组巡视期间，俞海燕安排了自己在各部门的亲信，了解巡视过程中如何回望大势。与此同时，他开始在家里转移贵重物品，联系了很多和他有利益关系的老板，商量对策统一他的口径。

据报道，于海燕将家人和相关老板的照片切碎，然后冲到厕所，用醋浸泡手机，扔进黄河。于海燕也趁机沿着黄河走，把砸碎的珍贵手表扔了。尽管他知道大势已去，但他仍不准备放弃对抗。他找到一位自称曾在中央纪委工作的当地退休警察，让妻子去“培训”练习如何面对调查。

例如，在天津公安系统工作了44年、反侦察能力极强的天津CPPCC原副董事长吴长顺，利用各种手段破坏巡逻，对抗侦查。检查组办案特别细心，尤其是会议室和宿舍。他们用仪器和设备进行扫描，看看是否安装了任何bug。开会时，他们应该打开收音机。“即使吴长顺装了窃听器，他也不会听到我们在说什么。我们不谈论工作问题，也不在手机上发送工作信息。让我们学习一些工作，去散步，去河边。”

在反腐不断推进之后，很多人明白反腐力度不会下降，他们所做的最终会暴露出来。描述这些官员投降前的状态应该是合适的，但这种焦虑一定是从他伸出手的那天起就伴随着他们了。

7月31日，艾自首后，中央纪委网站刊登文章《艾自首，体现高压震慑法》，指出一方面反映了反腐高压态势和突出成绩，对违法者形成了强烈震撼；另一方面，也反映了纪检监察机关按照规定和纪律履行职责，不断取得良好的政治、法律和社会效果，促使违纪违法的党员干部消除侥幸心理，唤醒了对组织和党纪国法的信任。

在艾自首后，自首的官员陆续出现:河南省人大常委会副书记、副主任王铁，原邯郸市委委员、统战部部长王社群，焦作市人民政府副市长魏超杰等。近日，河南省漯河市委常委、秘书长孔祥志自首。10月19日晚，中央纪委国家监察委员会网站发布相关消息。

8月24日，《中国纪检监察日报》再次评论“不要错过尽快自首的机会”。在谈到王铁案和艾案时，指出“自首效应”是在反腐高压态势和政策启示的强大冲击下形成的。对于那些误入歧途的人来说，只有当他们迷路时，他们才能回到正确的道路上。

2018年10月16日，中央纪委国家监察委员会宣布开除艾党籍的决定，现场视频在中央纪委国家监察委员会网站公布。在公告现场，艾表示，完全接受组织的处分决定，承认自己的错误，后悔自己的错误，愿意做警示教育的反面教材，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警示他人，教育自己。并警告广大党员领导干部以他为戒，呼吁有问题的同志不要再侥幸，尽快向组织投降。

在这份处分通知中，艾自首，并提出了从轻处罚的建议，释放了一个强烈的信号——在反腐高压态势继续加强的时刻，误入歧途的党员干部应该迅速迷失方向，失去运气，信任和依靠组织，主动向组织自首并说明问题，争取党和人民的宽大处理。只要你主动投降，真心忏悔，一切都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