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历马年即将来临之际,中法两国于1月27日共同庆祝建交50周年。学习了“法兰西文化与教育”这门课后,我对法国文化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因此希望就中法建交以来法国对中国社会各个方面的影响做一探究。

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只有苏联集团成员国立刻承认了中国政府的合法性。虽然瑞典、丹麦、瑞士、列支敦士登和英国陆续与中国建立了关系,但法国才是率先与北京政府建立大使级外交关系的西方大国。

身高1米96的戴高乐被法国人民亲切地称为“大个子夏尔”,他是个超乎常人的演说家,在动笔写《回忆录》之前就已写过六本书。和丘吉尔一样,戴高乐继承了古希腊的雄辩传统,能够将统治权威升华为领袖魅力。

新闻记者会上,戴高乐表述了他对中国的看法。那也是他戏剧般的演说最令人记忆深刻的一幕。戏剧般的出场并没有分散听众的注意力,演讲的丰富内容依然是关注的焦点。戴高乐的推论有两大支柱,一是长远眼光;二是透过暂时的、纷纭的现象把握永恒的实质,这也是戴高乐主义的两大鲜明特征。

这位法国政治家以中国的人口与地理事实为切入点开始了新闻发布会的演讲。在广袤的国土上,居住着“伟大的中国人民”。中华民族是地球上人数最多的民族,他们“聚群而居,广泛分布”于“西起小亚细亚与欧洲边疆,东至无边无际的太平洋海岸,北起天寒地冻的西伯利亚,南至印度、越南等热带国家”的欧亚大陆。戴高乐对中国庞大的人口和国土有着深刻的理解,认为“人们必须理性地认识这一客观现实”,必须与中国领导层进行合作。因为只有中国积极地、建设性地参与到国际事务中来,才能真正解决亚洲乃至世界长期存在的严重问题。

然后,戴高乐引出了自己对“中国之世界”的重要思考:中国不是一个民族或一个民族国家,中国从根本而言是一个文明,一个“非常独特而深厚的文明”。

很明显,作为一个西方大国,法国率先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体现出一种政治姿态,带有地缘政治上的动机,通过承认共产党政权,巴黎向华盛顿和莫斯科发出了自主外交的信号。戴高乐也非常清楚,中国的战略目标是巩固国家主权与强化政治独立。

戴高乐非常重视长久性,他唤起了一个“永恒中国”,一个“意识到这种不变的持久性,并为之自豪”的中国。

伟大是法国民族品格中的核心概念。戴高乐正是在这种民族品格的照耀下思考和行动的。在世界舞台上,法国的相对国力时有变化,相对复兴中的中国而言,法国的影响力必然在减小,但法国坚持扮演独特角色的信念却始终不渝。

作为法国的国家格言,自由、平等、博爱的提出是法国对世界的贡献,它既是法兰西民族追求“伟大”的结果,又是开创“伟大”的来源,只有全民都满怀壮志并付诸行动的国家,才提得出这样具有革命意义的原则,这些原则同时也是伟大的集体力量的源泉。

在中国的语境里,“中”或“中心性”正好对应着法国式的“伟大”。如果说对“伟大”的追求激励了法国历代君王、皇帝与总统,那么“中国”本身就代表了中央之国处于天下的中心地位。凡尔赛宫与紫禁城、协和广场与天安门广场,这些宏伟的建筑群,显然都在以沉默的建筑语言讲述着“伟大民族”与“中心国家”的故事。

法国的生命力来自一种自觉向外辐射的努力,法国构想并阐述了一个具有启迪意义宏大事业,并意欲影响、联合外部世界;中国则与此不同,“中央之国”凝聚着广大的人口,并以从未中断的文明融合外部世界,其影响力来自一种向内的引力。

中国与法国都有极高的自我形象,总体而言,两国人民对各自国运的盛衰变迁非常敏感,当“伟大”或“中心性”在历史的沉浮中退化为追忆昔日辉煌的一道符号时,中法两国的失落感相比其它政治体来得更加强烈。

除却一些中法关系的偶然因素、临时政权、暂时性政经状况之外,巴黎和北京一直高度关注着全人类的命运,中法两国未来也必将明确地表达出“伟大”,含蓄地体现出“中心性”。

在21世纪,中法两国必须通力合作,以期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以及法国外交部长洛朗·法比尤斯针对法国所提出的“影响力”。

中国的国家综合国力正在不断上升,在当前国际政治领域中越来越扮演着重要角色。而世界各国实力的演变也不会抹杀法国丰富的遗产,也不会遗忘在欧洲形成过程中法国所做出的贡献。更加宽泛而言,正是在最具挑战的形势下,“伟大”这个理念才能重振法国的活力。“中心性”与“伟大”之间的协合效应,远远超过中法对各自政治身份的简单肯定,这种协同效应更是新人文主义在全球复兴的原动力;是促进东西沟通、南北对话的推动力;也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普世主义。

2000多年前,儒家的人文主义将整个华夏文明提升到新高度;18世纪,《百科全书》的编撰者狄德罗、达朗贝尔,以及写下《人类精神进步史表纲要》的孔多赛启迪了整个欧洲。在当今世界,各国前所未有地呈现出相互依赖的态势,中法知识界的交流互动已经对全球文明的形成做出了贡献。

中国传统书画巨匠范曾先生运用丹青妙笔,在纸上赋予了戴高乐不朽的生命。这时,“伟大”与“中心性”已是水乳交融,人类对团结与进步的探求已不仅是法国人或中国人的追求,而是一种不分你我的普世理想。

在我看来,中法建交以来法国对中国最重要的影响便是其文化上的魅力感染。

法国的戏剧很出名,著名浪漫主义代表作家雨果的代表作《巴黎圣母院》就曾改编为话剧搬上大舞台。《巴黎圣母院》是雨果最富浪漫主义的小说。小说的情节曲折离奇,紧张生动,变幻莫测,富有戏剧性和传奇色彩。戏剧对于它的改编也是很依据原著的内容的,整个剧情的变化顺其自然,每个演员的台词也都形象生动得诠释了他们所演剧中人的性格特征,并且刻画得淋漓尽致。善良美丽的吉普赛姑娘艾丝美拉达,外表丑陋却内心纯真帅气的敲钟人卡奇莫多,心口不一的弓箭队长弗比斯,外表正直内心丑陋的副主教克罗德·弗罗洛,通过演员们用歌声、音乐、舞蹈演绎得惟妙惟肖。小说揭露了宗教的虚伪,宣告禁欲主义的破产,歌颂了下层劳动人民的善良、友爱、舍己为人,反映了雨果的人道主义思想和对底层劳动人民的同情之心。

法国还是电影诞生的国度,也是电影成长繁荣的沃土。经过百年积淀,法国形成了醇厚的电影文化,如同阳光雨露,滋润着法国电影的枝叶,强劲着法国电影的筋骨。从电影文化的角度观察法国电影,或许能对法国面对美国大片的冲击,尚能保住民族电影的一片天地,有更加深刻的理解。上座率创下纪录的《虎口脱险》,温馨感人的《蝴蝶》,优美浪漫的《天使爱美丽》,都有着法国人特有的传统的法国式幽默或是浪漫在其中。大部分的电影特色都是通过描述法国小人物的生活、话语,大多数素材取自于生活中的小片段,但显示在电影中却显得恰如分寸,不会平淡无奇,倒使人多了一些对生活的喜悦和小感悟。同时这些小人物所反映出来的小故事却又不偏不倚的反映了当时整个法国社会的社会背景和社会问题,幽默中不失现实,现实中不失传奇,传奇中不失意义。

同时让我们感受十分深刻的还有法国的时尚文化。法国的时装设计,法国的香水以及法国的奢侈品行业的发展都对中国人的生活产生着越来越广泛的影响。如今随着经济实力的增强,中国人对于时尚的追求越来越强烈,因此法国品牌伴随着法国文化一起深刻影响着当今的中国社会和人民生活。法国人的浪漫情怀在当今中国得到越来越多的体现。

法国是一个神奇魅力的国度。虽然对法国文化了解渐多,但它在我心中仍有神秘感,有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觉,关于它的故事,它的文化。不论怎样,浪漫的,时尚的,魅力的,这始终是我对法国最为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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