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赴新疆特派记者  邱永峥  夏颖

新疆和田劫机事件发生在“7·5”事件三周年这个“敏感日”到来之际,这让世界关注起新疆的情况到底如何?近些天来,少数分裂分子和对中国别有用心的组织在境外不断挑唆煽动。然而《环球时报》记者连日来在新疆多地采访时看到的都是一片喧闹和繁荣的市井图像:被认为是新疆“安全风向标”的旅游业正在进入旺季,有南疆“经济晴雨表”说法的酒店业更是“换挡提速”。当然,新疆对暴力恐怖分子的防范没有丝毫松懈。一名新疆学者对《环球时报》称,和田劫机事件中维汉警民联手制服暴徒,印证了暴力恐怖分子是各族人民的共同敌人。这也是“6·29”事件发生后,新疆社会平静如常的原因。一两起偶发的事件既不能动摇新疆稳定的大局,也不会改变新疆人民已形成的生活轨迹。

在“敏感日”看“安全风向标”

在“7·5”事件三周年这个“敏感日”到来之际,和田劫机事件是否会给新疆带来什么影响?一直被视为“安全风向标”的旅游业最能回答这个问题。7月4日下午,《环球时报》记者来到乌鲁木齐国际大巴扎。刚拐入停车场,就看到一对维吾尔族新人乘坐的敞篷轿车缓缓驶出,十几名似乎是刚到的内地游客,立即用手中的“长枪短炮”追拍起美丽的新娘和帅气的新郎。这对新人也友好地放慢车速,让游客们拍个够。

在国际大巴扎金字塔形的标志前,许多从国内各地以及国外来的游客排队等着拍照,边上的维吾尔族照相师傅不时地用维吾尔语、汉语和英语等招揽没带相机的游客:“来一张照片,不在国际大巴扎拍照就等于没有来过新疆!”不仅在大巴扎,在人民路的“苹果之父风情音乐餐厅”,国内外游客早早就预订了紧挨舞台的前排座位,主持人用普通话、维吾尔语、哈萨克语和俄语的主持也说明了游客的构成。来自福建的游客郑水生告诉《环球时报》记者:“国内各地都跑遍了,因此这次来新疆看看,感觉确实没有白来!”郑水生一行11人打算在新疆逗留14天:“估计还是玩不过来。就留点念想下次来。”从俄罗斯莫斯科来的女大学生叶卡捷琳娜告诉记者:“我的同学听说我要来中国新疆玩,觉得不可思议。我回去后会带他们来新疆的,因为这里跟莫斯科和欧洲太不一样了。”郑水生和叶卡捷琳娜都表示知道3年前的“不幸事件”,但他们说现在没感到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在新疆其他地方,各种与旅游相关的活动也越发火热。6月29日,克州第五届玛纳斯文化旅游节隆重举行。7月1日,首届“丝路古道帕米尔旅游文化节”在塔什库尔干县开幕。伊犁是6月30日地震的中心区,但当地那拉提景区的游客不但没减少,反而随着旅游旺季的来临越来越多。哈萨克族牧民努尔丹艾力半兴奋半忧心地说:“今年游客增加了不少,之前搭建的毡房已不够用了。”

在南疆重镇喀什,旅游局官员同样感到酒店“不够用了”。旅游局官员对记者说,两年前,喀什市最高级的只有几家准四星级的酒店,“而现在准五星级酒店已经有两家在试营业,还有三家年内封顶。”准五星级的喀什银瑞林酒店刚开业一个月,已经接待过众多外国游客,现在入住甚至需要提前预约。在刚发生劫机事件的和田,当地计划8月5日开启“玉石先生与丝路小姐”旅游形象大赛。对于劫机事件是否会有影响,和田旅游机构的一名负责人很肯定地告诉《环球时报》记者:“我们的计划不会有任何变化。”

西方媒体“等着有事发生”

不过,对这样的红火场面,有些人并不感到高兴。7月4日,“大赦国际”组织就新疆“7·5”事件3周年发表报告,指责“中国持续压制新疆声音”。一些西方媒体也单方面引述“疆独”分子言论。美国《华尔街日报》刊登热比娅的文章,称“中国政府控制维吾尔族人口”,并指责“新疆被武警完全占领,当地言论自由受限,与外界信息接触受到极大影响”。

“这些人的说法不奇怪,有人总见不得新疆好。”一位新疆执法机构负责人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他们试图制造事端的企图从来就没有间断过,而这3年来每年7月前后,他们总想在新疆挑出点事端,挑拨民族对立。”

《环球时报》记者近半个月在新疆乌鲁木齐、喀什和克州等地采访时并没有看到警力明显增加的情况。7月4日,《环球时报》记者特意在乌鲁木齐南门外开车兜了一个大圈,除了党政军机关和金融机构门外,街上巡逻的特警和武警并不常见,只看到国际大巴扎的一个特警值勤点。而在乌市大小酒店里,都能接收到美国CNN、英国BBC等国外电视台节目,互联网接入更是酒店的基本服务。

实际上,热比娅的言论就连一些稍了解中国的普通美国人也不太相信。在《华尔街日报》网站相关文章后,一名叫莱斯的美国网民留言称:“我听说,受计划生育政策限制的是汉族居民。热比娅在中国生活时期,自己就生了好几个孩子,而且在前往美国寻求庇护之前,她主要的财富也是在政府支持下赚的。”

除了散布各种谣言,境外的“疆独”势力还妄图制造各种事端。7月4日,路透社引述“世维会”发言人的话说,“世维会”要在7月5日到14个国家的中国驻外使领馆“抗议”。对此,那名新疆执法机构负责人称,自今年初“世维会”在日本召开会议后,不断有人放风“搞活动”。无独有偶,本报记者在新疆采访期间,遇到最多的外国记者是来自日本的。这名官员称:“一些西方记者这些天频繁穿梭在乌鲁木齐民族聚居区,似乎是想要等着什么事的发生。”

各族一起迈过心坎

“没有人否认‘7·5’事件给新疆人心中投下的阴影以及形成的心坎。”在新疆喀什生活多年的四川生意人徐胜利坦承:“但这道心坎需要大家一起迈过,不分民族,不分年龄,不分职业。”《环球时报》两名女记者日前从阿克陶县到喀什采访。3年前随丈夫到阿克陶县做生意的超市女老板劝她们不要搭当地人的出租车,也不要坐公交车,更别去维吾尔族聚居区,因为可能“不太安全”,她这几年去喀什进货都遵守这“三不”。不过,两名女记者在没有当地人陪同的情况下,不但深入到维吾尔族同胞家,还搭乘不相识维吾尔族青年的车到1990年曾发生“东突”暴乱的巴仁乡采访。在路途中,两个小伙子突然停车一度让记者“心里一惊”,看到他们停车只是为了做礼拜后随即释然。实际上,除了语言文化沟通上存在一些障碍外,记者一路遇到的都是热情的笑脸。

在喀什,《环球时报》记者遇到了到当地投资的青岛商人金鑫,他在这里购房安了家。谈到在此安家的原因,他对记者说:“当初我投资的工厂占了维吾尔族老乡的一些地。我知道这事后,感觉一定麻烦大了。但没想到,当地维吾尔族干部悄悄地自己垫钱把这事顺利地解决了。我非常感动!我现在结识了许多维吾尔族朋友。”

7月4日,自治区党委书记张春贤到驻乌鲁木齐反恐部队考察时发表讲话说,要服务人民,坚持“群众第一、民生优先、基层重要”的理念。对各种敌对势力,则要“警惕于心,攥紧铁拳,‘三股势力’从哪里冒出来,就在哪里把它打下去,让暴力恐怖分子没有藏身之地。”实际上,在新疆各地采访时,记者遇到的都是朴实的各族老百姓:让记者搭车的维吾尔族小伙每月跑运输可挣4000多元钱,也有许多一年收入才2000多元的贫困家庭,但他们都希望能够保持平静稳定的生活轨迹。在阿克陶县,一名山东摄影师告诉记者,他们一行几人在阿克陶县拍照采风,结果半天时间内遇到警察3次盘问,因为不时有维吾尔族或汉族群众向警方举报,“有来历不明的外地人员到处拍照”。

一些西方媒体在报道新疆时也不得不承认中央政府对新疆民生建设的关注。路透社4日称,“7·5”事件后,中国中央政府将注意力放在新疆的发展与建设上,特别注意为少数民族提供更多机会。克州州委书记曾存对《环球时报》记者说,解决各民族青年的教育与就业问题是他们工作的重中之重。在巴仁乡,许多民房在此前的地震等灾难中被毁,但现在这里已建起一排排“抗震安居房”。一名在当地工作的援建干部对记者感慨,说服维吾尔族民众搬进新建抗震安居房并不容易,长期的思维定式让很多当地人宁肯住条件艰苦的老房也不愿意搬家,还有人对政府的政策存有疑虑。为了让老百姓理解政策,当地干部开展一对一入户走访,现在当地越来越多的维吾尔族群众搬进了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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