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银爱月

朱建儿:弦乐合奏——回忆

业绩突出,人品高尚,低调,谦逊进取。作为华语乐坛最具代表性的时代之子,他几乎为自己经历过的每个时代都留下了经典之作;作为中国音乐界公认的“伟大作曲家”,他在除歌剧之外的几乎所有音乐体裁中都留下了不可替代的个人见证。这是一个独特的艺术成就,也是一个伟大而完整的音乐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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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

时代之子——向健儿先生致敬

正文|杨

《人民音乐》特辑,2017年第11期

一个

8月15日上午9点刚过,手机响了——是作曲家陆在易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朱老去世的噩耗。然后我赶到上海瑞金医院和刚去世的健二先生告别。我心情沉重,思绪万千...

就在前两天,听说健尔先生突发脑出血,我去医院探望了他。舒先生昏迷不醒,只看到他紧闭双眼,呼吸急促……当我向建儿的妻子舒群老师表示同情和关心时,舒先生交出了阿文·魏坡。她说,8月8日晚,朱老师正在认真看我的文章《贝多芬的三级跳远》,当天在文汇报笔会上发表。没想到8月9日凌晨就中风了,再也没有醒来...我仔细研究了这篇《文汇报》,才看到字里行间密密麻麻的速写,文章标题右下方还写着“留着这篇文章”。四个小字——那是健二先生熟悉的精致字迹...舒群老师慢条斯理地说:“这可能是他神志清醒时的最后一笔字迹了!”我忍不住眼里泛起一丝潮湿…

听舒群先生说,近几年来,建儿先生平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报纸文章上一点一点地画画。这只是他“真实”、“谦逊”、“踏实”性格的写照。健尔先生作为华语乐坛公认的“名”和“大人物”,在日常生活和和谈中从来不会给人“高人一等”的感觉。80年代初,改革开放开始,各种“新动向”风起云涌,音乐学院的教室和礼堂里弥漫着新奇刺激的空气氛。当时我进入尚银读硕士,每天都感受到80年代特有的“青春”活力。在当时活跃的讲座和报道中,总有一个意味深长甚至感人至深的场景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也是后来很多人经常提到的——当时已经60多岁的大名鼎鼎的健二先生,总是坐在前排,面前放着一个笔记本,拿着一支笔,认真记录,认真画画...后来,他多次看到健二先生见面说话。才知道这是他的“老习惯”:愿意当小学生,不羞于提问,总是在本子上写些什么……相信所有熟悉健儿先生的朋友都会回忆起健儿晚年的典型表情:天真、友善、平易近人,笑容里带着一丝孩童般的惊喜和好奇——这是一张没有杂质和伪装的真正“童真”的脸。古语有云“彼此由心生”,很适合健儿先生。其实健儿先生95年的人生旅途经历了人间沧桑,但岁月的磨炼丝毫没有损伤他纯洁的心灵,他的人生滋味值得细细品味。

简二先生有着将近70年的创作生涯——从1940年到去世前的几年。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很难打破的音乐创作时长记录。至少在中国,还没有作曲家走近这个里程碑。这70年,只是中国政治、社会、文化、音乐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70年。健尔先生用自己的笔触,忠实而自觉地反映了这个国家每一次的走向、趋势和抱负。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时代之子,通过时代成就了自己,在时代留下了自己的足迹,通过个人的特殊经历给时代留下了音乐的回声。比如最早的七首艺术歌曲,那种彷徨、孤独、忧郁,可能不仅仅是他个人“少年春天”的写照,更是那个萧条时代的回声和烙印。后来那曲流行的《翻身的日子》,曲调和节奏一看就完全是民谣,很多人会认为是“取自”一个北方村庄,因为“土从渣上掉下来”而显得特别可爱,是民间节日的热闹场面——其实这是一首年轻作曲家自己创作的具有正宗民间气息的曲子。而这首小曲的健康风格和民间气息,似乎只诞生于50年代初——“火红”共和国的萌芽期!

视频:朱建儿《英雄诗词》大型交响合唱音乐会

50年代中后期,苏联的影响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政治正确”的保证。作为留在苏联的高材生,王先生在音乐创作上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此时,他的两部钢琴序曲、管弦节日序曲,尤其是他的大型力作《英雄的诗篇》均达到了同时期中国“严肃音乐”创作的最高水平这部《交响康塔塔》是以主席的长征诗为蓝本,作曲家呕心沥血最终的艺术结果,不仅仅是对红军长征这一特定革命历史事件的讴歌,更是对人类不屈不挠、无所畏惧的普遍英雄主义精神的颂扬。这部作品充分发挥了交响乐团和大型合唱团丰富的音频资源,气势磅礴,笔法雄浑。它以“诗”为核心,避免了“画卷”那样的“纪实”,“声乐与器乐并重”,通过“音乐引领动力”的渗透,使五个乐章浑然一体,“大起大落,大放大”这是一部“大手”的“杰作”,标志着王先生“大作曲家”身份的确立,为他多年后的大交响乐系列奠定了重要基础。

20世纪60年代初回国后,王先生顺应时代的需要,创作了《给党唱一首民歌》和《拿雷锋的枪》两首最具“政治维度”的流行歌曲,受到全国人民的传唱。所以,健儿这个名字在中国家喻户晓,这两首歌成了我们这一代“50后”和“60后”从小就在耳边回响的集体,尤其是《唱一首民歌》看似简单,缺乏特殊的专业技巧,但它真挚的音色、倾泻的音色、灵活的句法,恰恰是普通演唱歌曲所不具备的艺术特质。在“文革”期间,王先生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被困在无奈、迷茫、困苦中长达十余年!在王先生的作品目录中,有一大段的创作空白:我相信这不仅仅是耳朵的“伤”,更是国家的“愁”,民族的“痛”...

改革开放迎来了国家和民族的复兴,健尔先生也走上了他艺术的巅峰——他的“交响梦想”,从小萌芽,在留苏期间初具规模,但直到晚年才有机会实现,开始实现!然而,这个过程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寻找自我”的过程。健尔先生谦虚地说自己是“60岁学琴”:要以前所未有的眼光和思维重新审视西方现代音乐语言和技术,重新观察中国本土的文化资源,重新认识世界、艺术和自我的真谛。这位生理年龄属于老一辈的作曲家,在艺术探索的道路上,勇敢地与“新潮”和“崛起集团”站在一起,成为一个同道,从而产生了堪比齐白石著名的“衰年改革”的艺术飞跃!

从弦乐合奏《怀旧》的探索和《交响幻想曲——纪念献身真理的勇士》的推广开始,健尔先生终于在两部具有鲜明地方风味的交响风俗画《千灵小品》和《纳西一奇》中达到了真正的水平,正是在这里,健尔先生的创作理念和音乐语言发生了质的变化,完成了向艺术“前卫”的转型,一方面, 曾赴贵州、云南等西南偏远少数民族地区进行深入的音乐田野调查和考察,聆听和感受“异域风情”带来的声音和色彩启示; 另一方面,他渴望学习和吸收20世纪西方现当代音乐的新思想和新技术。有价值的是,他很快意识到,中国最“本土”的民间音乐的内在本质,可以与最现代的西方先锋派技法达成高度的契合!于是,大门打开了——“千灵小品”和“纳西一奇”,因为融入了最正宗的“原生态”乡村简约音乐素材,同时运用了大面积的现代音乐组织,被列为最具“异域”色彩、最新颖的音色、最具现场表演效果的中国交响乐代表作。它们在中国音乐创作中的意义和地位,我个人认为应该相当于20世纪“新民族主义”在19世纪“民族音乐学派”之后的音乐延伸,如斯特拉文斯基的《火鸟》和俄国的彼得鲁什卡,德·的《西班牙花园之夜》

于是,经过漫长而认真的准备、思考和体验,健尔先生步入了他珍藏已久的“交响乐”殿堂。用交响的笔触来描绘风景,表达色彩和诗意,远远不够。既然是“交响曲”,那就要更进一步,深入内心,穿透历史,承担责任,问灵魂...1986年,经过近十年的酝酿,他的《第一交响曲》终于成功上演,引发了音乐界的强烈反响;然后《第二》接踵而至-一个交响乐作曲家,他写《第一》和《第二》的那一年已经过去了。这是世界交响乐史上的“吉尼斯纪录”!这部交响曲之所以“出道”晚,是因为有时代的波折,有重生的阵痛,更有蓬勃的内省。健尔先生以交响乐的抽象思维,触及中国特殊的命运和未来,反思普遍人性的扭曲和苦难,从而开创了中国交响乐的新时代——中国交响乐创作虽然经过了多年的尝试和前人的铺垫,但由于各种主客观原因,从未达到如此悲剧性的力量和哲学深度。健尔先生秉承以“宏大叙事”和“大命题”为正统语境的交响曲创作宗旨,涉足这两部交响曲中设置的无调性十二音、音程等现代技术语言,同时提出了80年代特有的启蒙和反思精神,个人深刻的精神体验与时代的氛围和命题达成了强烈的共鸣。30年后的今天,听众再次重温健二先生的“第一”和“第二”,仍然会被愤怒、深深的悲伤和刺痛的冲击所深深打动...虽然作曲家在音乐上采用了合理的十二音排列,但他的作品是建立在深厚的精神体验、明确的意向表达和健尔先生自己独特的“音准”写法的基础上的,可以说健尔先生用自己的实践成功地克服了西方现代音乐语言如十二音技法中的形式主义倾向;20世纪的先锋探索相辅相成,也为健儿先生的精神解放和音乐突破提供了渠道和方向。

以直接反映和反思“文化大革命”的“第一”和“第二”交响曲为突破口,健尔先生似乎全力以赴地驶入了他的交响曲旅程——第三、第四、第五……直到第十!所有这些杰作都是在20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末创作的,其中还包括一部小型交响乐、许多交响诗和管弦乐、许多室内乐和钢琴曲...这是惊人的创造力和创作热情,在七十岁甚至接近年底的时候达到了他们艺术创作的巅峰,产量大,质量高,古今中外似乎很难找到同类。而健尔先生对待自己笔下的每一个音符都有高度的严肃性和责任感,正如他在《朱健尔创作回忆录》的结束语中所说——“在技法上,每一部作品都要解决一个难题,进行新的探索...在构思方面,每部作品或多或少都有哲学思考和新的见解...内容方面:是否是综述,

正是因为如此高的理念,简二先生的交响乐等音乐创作卓尔不群,一马当先:《第三》是一首探索西藏异域风情和神秘精神的诗,《唢呐协奏曲《天乐》为中国器乐交响协奏曲的发展树立了界碑。第五部表现了在沧桑中的倔强和冲击,而第六部、第七部和第九部则试图将中国的智慧与当代的追求联系起来

——《第八交响曲》是一部奇特的“两人交响曲”。大提琴独奏以“朱建儿”调式模拟作为整首歌的核心元素,以突出的姿态突出和发展了中国音准的音乐特征,不仅进一步加强了作曲家对音乐“音准”维度的一贯重视,也使这首歌具有了一种奇特的“自传”色彩, 而另一位演奏者使用了丰富的“自传性”的“大提琴”实际上已经成为个人说话音调的完整载体,而作曲家“强迫”这种乐器以极高的准确度接近人声的说话语言,创造了意想不到的表现力。”

——《第十》,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堪称建儿先生交响曲创作的巅峰之作,也是整个20世纪中国交响曲最伟大的篇章。它出现在20世纪末,所以它具有很强的象征意义,令人难忘。这首歌是根据唐代著名艺术家柳宗元的著名五绝改编的。在交响乐团的背景下,它创造性地启用了京剧和古琴这两种具有中国内涵的音频资源的演唱。“通过三次重复柳宗元的成名,展现了汉民族具有中国魅力的三种人生艺术境界:“激情”、“悲凉”和“/k0/]精神”。通过对古代文人诗歌的解读,表达了当代知识分子和艺术家的思考和追求。苍茫中有坚持,孤独中有希望……”直到江雪、朱建儿先生的探索,

这时,健尔先生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生命的尽头即将来临,但他仍然努力向前。他排除了疾病、琐事和外界的各种干扰。八十五岁以后,他以严谨的态度和八年的工作,把自己完整的创作历程浓缩成文字记录,用全部的心血写成了《朱建儿创作回忆录》,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创作思想和思想。这是他晚年交响曲创作巅峰之后又一个令人敬畏的传奇。晚年进入音乐创作高峰期后,简二先生也不断地写作和思考,留下了许多创作笔记和对音乐、艺术、生活、世界的见解。《朱建儿创作回忆录》是一本厚重的书,需要经过长时间的体验、感悟和思考才能产生。作为一部无论如何都不能高估的音乐创作谈话记录,值得所有关注中国音乐创作发展的人认真研究。“它不是自传,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生活编年史,而是一种精神记录,经历的得失,以及对围绕重要创作所写思想的沉思...这是一篇极其重要的文章——不仅是对于健尔先生自己的创作,更是对于整体意义上的‘新潮’音乐,尤其是对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音乐的发展轨迹。而且这些文章之间的字里行间充满了一个智者在经历了风雨人生之后的感悟和经历,所以他超越了具体作品的细节,指向了更深更高的维度,从而具备了创作美学的品格和理论反思的高度。”年轻的音乐人永远受益于这本伟大的书的祝福——很远很远,如果这篇文章的写作没有这部作品的支撑,就永远无法完成。

中国古人曾说“三仙”:“德、才、言”。建耳先生一生以勤奋的创作和真诚的人格,响应时代和民族的召唤,在“德、才、言”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堪称“功德圆满”。指挥家叶聪和作曲家王西林把建儿先生的创作发展比作“三级跳远”——“新四军到莫斯科,莫斯科到前卫”。健二先生认为,如果把他早期的“交响乐迷”生涯算在内,也算是“四级跳”!以外的几乎每一种音乐体裁中都留下了不可替代的个人见证。).这是一个独特的艺术成就,也是一个伟大而完整的音乐人生。

向健尔先生致敬!

旅途愉快!

2017年8月16日初稿

8月24日修订

8月25日再改

8月26日又变了

8月31日补充

9月1日更改

居祁宏、陆在易、王安国、蔡巧忠、余庆新等理论家和作曲家都读过这篇文章的初稿,并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文汇报》,2017年8月8日,第12版《笔会》。

关于这些歌曲的创作过程和思路,请参考《朱建儿创作回忆录》,上海音乐出版社,2015年,第14-20页。

关于这首歌的创作背景和思路,请参考上面引用的书,第28-29页。

健儿先生在苏联期间的主要作曲家balasa在1962年8月23日的一封信中高度评价了这部作品,并预言健儿先生“将成为真正伟大的作曲家”。这封信的俄文手写影印件请见《朱建儿创作回忆录》,第59-60页。信的中译本全文可参考黄晓和《一部音乐巨作的传奇经历——谈朱建儿: 《人民音乐》,2016年第5期。

关于这部作品的整体分析、评论、乐谱修改和演奏,请参考安迪《听不远处的声音》和《人民音乐》2016年第5期。

《朱建儿创作回忆录》,第49-58页。

被引书第七章的题目是“寻找自我的漫长旅程”。

《引书》,第86页。

请参考《朱建儿创作回忆录》第八章。这一章的题目是,“‘衰落的改革’:创造的大转变”。

关于《黔灵小品》,请参考蒋益民生动的评论《现代主义,民族的灵魂——聆听朱建儿交响乐团绘画》:《人民音乐》,1983年第6期。

健尔本人对《第一交响曲》的创作写了非常详细的笔记。他讲述了歌曲的构思、构思、材料和结构布局的整个故事。请参考朱建儿《关于》:“,《音乐艺术》,1987年第2期。另见杨立青对朱建儿的分析和评论:《写作技巧》,《人民音乐》1987年第1期。对于这首交响曲在北京演出后的即时反应和口头评论,请参考吴祖强等:《座谈会发言纪要》,《音乐艺术》1987年第1期。

请参考简二先生《此基于理念,属笔——:写作笔记,第2号,音乐艺术,1989。

参见《朱建儿创作回忆录》,第83页,第117页。另见蔡巧忠《朱嘉纳交响曲创作的旋律特征》,《星海音乐学院学报》2004年第4期。

关于朱建儿交响曲的整体研究,请参阅蔡巧忠《探险家的探寻——朱建儿交响曲创作研究》,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2006年。此外,在《朱践耳交响曲集》的序言中,杨立青对朱践耳先生交响曲创作的表现形式、音乐语言、思想内涵、质疑态度和求索精神作了卓有成效、精辟的总结,也发表在2002年《人民音乐》第七期上。另见孙《朱践耳交响曲引论》,《朱践耳交响曲集》第三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2年版,第737-741页;本文总结和论述了健尔先生的创作实践在20世纪中国艺术音乐发展中的价值,他的交响曲中现代知识分子身份的表达,以及他的交响曲在世界上的地位。

蔡巧忠曾用“新、精、深、真”来概括建耳先生交响曲创作的特点。参见《朱建儿交响曲创作》,载《人民音乐》,2010年第5期。

《朱建儿创作回忆录》,第259页。

请参考简二先生的碰撞与融合——《写作笔记》1989年第3期《音乐艺术》;另见杨立青、黄辉《听朱建儿》:《人民音乐》,1989年第3期。

请参阅戴对这首歌创作和演奏的深入评论,《收获与启示——听唢呐协奏曲》:《人民音乐》,1990年第1期。

朱建儿先生在《朱建儿创作回忆录》一书中,对所有这些作品的本意和音乐构思都做了细致的阐释和介绍。

杨,《大提琴的中国魅力》,原载于2007年5月8日贺绿汀音乐厅《上海优秀大提琴作品音乐会》节目单。另见杨《,遗憾的倾听》,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271-272页。

关于对这“第十部”的总体分析和评论,请参阅梁茂春《气节入关先——评朱建儿的:“《人民音乐》,2000年第5期。

杨颜地,“坚持还是退却——听朱建儿《第十》和陈其钢《:》,《文汇报》,2000年2月24日,第11版《笔会》。

杨,“我们为什么要听新的音乐作品?”《阅读》,2004年第8期,第161页。

参见王安国的书评《一个作曲家用他的一生写下的人生记录——:读后,人民音乐,2016年第2期;杨书评《独树一帜的音乐心路——读朱建儿创作回忆录》,《文汇报》,2017年3月30日,第12版《笔会》。

建儿先生最重要的写作美学谈话,可能是1991年发表在《人民音乐》第10、11期上,1991年也发表在《中国音乐学》第4期上的著名文章《生命的启示》。关于这篇文章发表引起的争议和建儿先生的回应,请参阅朱建儿《关于文学批评——从我文章的遭遇》一文,发表于《中国音乐学》1993年第1期。

杨,《独特的音乐读心术——朱建儿创作回忆录》,《文汇报》,2017年3月30日,第12版。

参见王锡麟,《朱建儿的“三级跳远”——评论:该刊《音乐爱好者》,2002年第6期。

《朱建儿创作回忆录》,第257页。

关于朱践耳先生的创作生涯及其作品的思想价值和历史意义,也请参阅吴的一篇宏观研究文章《思千年,依万里》——朱践耳音乐创作的历史脉络和现实意义,载《音乐创作》2012年第4期。

作者简介

杨,音乐学家、音乐评论家、音乐翻译家,现任上海音乐学院副院长、教授。

特别说明:

本文为《人民音乐》特稿,发表于2017年第11期,已由上音爱乐乐团授权出版。

杨教授与朱建儿老师合影

朱建儿回忆录

作者:朱建儿

上海音乐出版社2015年出版

编者按:朱建儿先生的音乐人生可以说是中国现当代音乐史的一个缩影。对于中国音乐创作,尤其是交响乐创作来说,朱建儿先生的去世,标志着一个中国音乐时代的结束;朱先生对音乐的虔诚和崇敬值得我们继承和发展!

-木材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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