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朴
《我的生命是无限的,我的愿望是无限的》这本书,一般是根据梁漱溟先生生前关于他的生活的文章编成的。王先生称自己是问题中的人,他一生寻找的问题分为生活问题和社会问题。在这本书里,在王先生细腻率真的笔法下,他在寻求解决社会与人生两大问题的征途上的跋涉身影清晰可见。
1946年7月11日,李公朴先生在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7月15日,闻一多教授在参加李公朴先生追悼会后被特工杀害。
李是中央银行执行委员会委员、民主教育运动副主席。温也是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云南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NLD中央委员会的这两位重要成员死于一场政治谋杀,这在当时引起了国内外的巨大震动,自然也对NLD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联合调查请求
暗杀发生时,我驻扎在南京NLD总部,担任NLD秘书长,主持NLD中央委员会的工作,这是国共和谈最紧张的时候。
李公朴遇害的消息12日传到南京,NLD中央很多负责人都在上海。我只好先以个人身份对新闻界说:“龚璞先生是为目前的政治斗争被杀的,虽然真正的凶手没有被抓到,似乎无法证实国民党特工的行动,但这件事没什么可说的,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现在政治如此黑暗,统治者已经超越了法律,用恐怖统治了。"只过了四天,闻一多又被杀了。
18日,我以NLD秘书长的名义发表了一份书面声明:“李文亮先生是一位学者和学者,手无寸铁,除了呼吁发言之外没有其他行动。如果非要杀这样的人,请尽快收起宪政民主,不要再说了,不要以此欺骗中国人民。”我又说:“个人想退出现实政治,投身文化工作...但是,就像今天,我戒不掉。我无法躲避这颗子弹。我要喊一百遍:取消间谍。我想看看国民党特务能不能把要求民主的人都干掉……”看了这篇书面谈话,出于对国民党特务卑鄙恶毒行为的愤恨,我在新闻发布会上说:特务!你有第三颗子弹吗?我在这里等着呢!
昆明调查
闻一多
昆明调查
国民党做贼心虚,自始至终不肯同意派人和NLD一起调查。一直到8月初,只同意NLD派自己人调查,政府给交通和调查方便,国民党中央党部派秘书“协调工作”。
原来想派罗隆基去,后来又传罗隆基去不了,要死在昆明。后来,我决定和NLD副秘书长周新民一起调查此案。
8月3日,我们两人和国民党中央党部派来的秘书张寿贤一起,先从南京飞往重庆。由于转机延误,他们6日抵达昆明,开始工作。
为了做出“重视”此案的姿态,阻挠我们的调查,国民党还派了一批军警官员飞往昆明“调查”。我记得当时在场的有陆军总司令顾·,陆军参谋长冷新,宪兵司令,警察总局局长等。此外,已经在昆明的云南省主席鹿晗和昆明市公安局局长霍查章也参与了此案的“调查”。
我们到昆明后马上就和他们见面了,但是他们故意拖延,一再拖延,更改见面日期,使我们不能及时工作,直到8月9日才见到他们。我们会见他们主要是为了说明我们的立场和态度,要求将此案移送南京组织专门法庭审理,因为文立案是一起政治谋杀案,不能用普通票据审理。我们在南京的时候就向国民党提过这个要求,现在再提自然没有结果,但这是原则问题,不能不讲清楚。如果我们不能同意搬到南京审判,我们要求不要急于结案。
8月13日,顾朱仝、鹿晗在冷歆和张镇的陪同下设宴款待。这时,顾告诉我,杀害李的凶手还没有抓到,听说此案的凶手已经抓到,第二天就可以开庭了。那天晚上,我们接到省法院的通知,说15号要进行“公审”,并邀请我们“观摩审判”。我们立即回信,表示不同意这种“公开审判”,但在接到邀请后,我准备借此机会进行调查,并提议增加分行领导之一的冯·参加“观察审判”。
所以“公开审判”
加上曾苏涛的“观察审判”未获批准,15日只有我和周新民去“公审”。“公审”期间,只邀请了20多人,下午人少;其中只有两名记者,都是国民党中央社的。《大公报》派往昆明的记者申请参加,也遭到无理拒绝。“公审”期间出庭的被告人,只有暗杀闻一多、唐世良、李文山的两名凶手,据说是昆明警备区总部的两名中下级军官。他们是真正的杀手吗?谁也不知道。我要求将闻一多遇害时受伤的儿子闻用担架送上法庭,以辨认凶手并作证。然而,直到“公审”结束,参谋长冷欣才要求张寿贤的秘书告诉我们,军事司法部门去了医院,医院出具了证明,文李和“伤得不太好”,不应出庭。所以审判中法官和被告之间只有一个问答,问答完毕,审判就结束了。当被告回答法官的问题时,他们在法庭上发表讲话,说“闻一多是叛徒”,他在李公朴的追悼会上“骂了士兵”。他们两个一时“生气”,就把他暗杀了,跟别人没关系。案子就是这样审理的,仓促结案。最后,没有说明审判是否完成。在李公朴的案例中,因为凶手从未被“抓住”,它就消失了。
“观察庭审”后,我给顾写了一封信,说我们听了觉得有很多疑点,要求他们不要急于定案,要一份庭审笔录,但他们始终没有给我们。
19日,又设宴招待顾。吃完饭,我去另一个房间说话。我问:15号“公审”好像已经结束了,但是为什么没有宣判?如果审判没有结束,会重审吗?顾久久不能回答,然后低声对我说:“我还是不负责。”。
阻碍和封锁
与此同时,国民党在下面采取各种措施阻挠我们的调查,阻挠我们。
早在文立案发生之前,国民党特务就散布谣言,找借口攻击民主势力,空已经很紧张了。大街上贴的反动刊物和墙报说各民主党派要“联合地方力量暴动”,要夺取被国民党夺去的龙运政权,说“文立入共”“闻一多组织暗杀团”,各种鬼话。在这种情况下,NLD在6月底不得不举行多次招待会,这表明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和平建国、民主团结”,NLD是一个非暴力的革命团体,从不反对暗杀和暴乱。
7月11日、15日文立遇刺后,昆明空精神更加紧张。潘光旦,褚图南,费孝通等。不得不住在美国驻昆明领事馆。大家都处于这种危险中的情况,当然让我们不方便或者无法联系到很多回答者。到达昆明后,我们住在一家商务酒店。这时,许多“客人”已经住在店里了。我们的拜访、拜访和一举一动,当然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有一天,我在酒店的中餐厅吃早餐,偶然遇到了孙伏羲君。孙是著名作家孙伏园的哥哥。孙伏羲曾经为中国旅行社编辑过旅游杂志,这家商务酒店是中国旅行社经营的,所以他也住在酒店里。见面怎么能不打招呼呢?两个人互致问候,寒暄了几句,就分手了。但是我被间谍注意到了。据孙事后告诉我,经过我们的谈话,间谍立即去找孙问话,问他:你和梁是什么关系?你跟他说了什么?孙婉没想到这样的一般性接触会受到如此公开的审查。他很快解释道:梁曾在北京大学任教。他是老师,我是学生。只是师生关系。很多年没见面了。这是一次偶遇。我还记得当时苗云台先生在昆明。他是重庆CPPCC会议社会领袖的代表。我想借此机会见面。这是一项与调查无关的活动,但未能实现。后来苗云台先生派了一个纱厂经理来找我,说有事不能来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调查非常困难。
然而,我们通过各种渠道,通过美国领事馆,收集了大量与此案有关的信息,足以表明这是国民党特工对文立的谋杀。
报告调查结果
对文立案件的调查不能再在国民党的阻挠下进行了,“公开审判”是否会继续还不确定。22号,我们从昆明飞回南京。
8月25日,我在上海召开新闻发布会,汇报了调查过程和结果。我说:这个案子你可以用“吞吞吐吐”来解释。第一,李案“没有抓到凶手”,只拿出案子来“审”,但李案“吞了”,听到案子“吐了”。二是承认昆明和警备区总部两个中下级军官干的,这是“吐槽”。然而,出于凶手的“个人愤怒”,他吞下了暗杀的主谋。第三,“公审”只能有中央社记者参加,这是“吐槽”。然而,拒绝《大公报》记者和其他报纸记者的参与是“吞咽”。第四,“公审”似乎是审判的结束,是“吐槽”;但当被问及是否重试时,他们无法回答“吞下”。在这篇报道中,我还做了三个预测:第一,政府对李案肯定会不了了之,因为据说驻军总部的军官这样做是因为他无法摆脱这个案子,而是出于“一时的愤怒”,很难说李案是由间谍出于同样的原因而做的。二、案件不再审,也不正式宣判。三、两个杀人犯在执行死刑,必须有两个替死鬼。
后来,根据这些估计,案件的解决情况总体上还不错。
最后,我们写了一份《文立案调查报告》,印发给各行各业,揭露国民党特务的罪恶,要求取消特务机关。关于调查的各种信息可以在这本书里查阅。
(节选自《我的生命是有限的,我的愿望是无限的》,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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