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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福,男,发表小说处女作《邻居》,诗歌处女作《在孤岛上》,有作品在《燕都文学》等刊物和文学网站上发表或发布,其中《偶然相遇》获《星星》诗刊2006年第三届“乐山杯”征文大奖赛优秀作品奖。《遵义日报》业余记者、《星星》特约通讯员、摄影师。

《山东诗人》《长河文丛》特约选稿微刊

这红苹果之家

十三

一个小时过去了,表妹梳了梳她的头发,穿好了她的衣服和裤子,洗了脸以后,也给我打来了一盆热水。我洗了洗身子,表妹已经出去了,我好懊恼。这一切,都是家乡人害的,害得我没有婆娘,讨不到老婆,也害得我离乡背井,不能正常的生活。

我走的时候,发泄不再回家乡,我来到乌蒙专区的时候,我就决心要讨过苗家女孩,在苗家驻扎,生根,可是,我现在的愿望实现了,作家当了,记者也当了,我却这么没出息,享受不到女人的性爱乐趣,更享受不到女人的性爱幸福。

我哭了,泪水打湿了我的双眼,我望着窗外,学校的钟声已经敲响了,下午三点钟,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此时,姜群群进屋来了。见我满脸都是泪,好像也知道我和表妹那个了,但她并没有责怪我,只是轻轻的又说,不要想这些了,慢慢的,你会好转的。

我泪眼看着她,又说,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还是自个儿去吧!

她说,你还是和我出去走走,开开心!总被闷在这里好些。

我说,你们交给我的一大堆稿件,我都还没有去看。

反正你也看不了,她又说,还是和我出去走走吧,打起精神,你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是的,我又说,我过去所有的困难都战胜过来了,只要你确实是真心看得起我,我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

于是,我和她一起真的出去了。

十四

我们一起走近了中关村,翻过一个院子,姜群群就把我带进了一个农家小院。三月的清明,时不时又传来一声声的爆竹,这里像过年试的。然而,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清明时节,天天都要给老人上墓,放一串串的鞭炮。

门开了,是一个中年妇女,姜群群一边用苗话和她交谈,时不时又说汉话告诉我,她说,她是这个村的村委副主任,这个村,是她起了很好的带头作用。

然后,我们又参观了她举办的养殖场,场里有2000只鸡,2000只鸭,1000鹅,她说,还有30多头羊和20头牛还在坡上放着,猪10头以上。她的大儿子在旁边修理羊圈,见了我们,又忙找小凳给我们座。我们和他聊了一会儿,他又说,我的母亲心理想的是群众。

他听我讲的是汉话,他也用汉话和我交流。于是,我们知道他家有5口人,主要是,他说,我妈,不关心我的学习,我去年高中毕业,爸妈就要我回家来帮他们喂鸡、喂鸭,喂鹅,妈说,好多地方都富起来了,就是我们这个地方还处于原始状态,很贫穷,还有土墙、茅草盖的房子。

我望了望他的房屋,还有这个村庄,比起我们凉风镇,确实差得很远,房子不像房子,住房不像住房,而又处于在县城的周围,有些还是过去的老泥巴屋。

我走近另一个农户家中,这位农户见我是一个生人,姜群群在后面也跟了上来,我说,我是《乌蒙日报》的记者,想顺便了解一下你们这儿的村委副主任。这个农民依依哇哇,姜群群这才用苗语和他对讲。

我问这个农户究竟讲了些什么?姜群群笑了笑,没有回答。姜群群又引我在另外一个农户家中过问,她才说,这个农户讲,这个村的村委副主任很好,他家也喂有1000只鸡,1000只鸭,1000只鹅,50只羊,全都是这个村委副主任帮的忙,带的头。喂的猪也是10头以上。这个村民组有50多户,喂鸡1000只以上的有30户,鸭1000只以上的有20户,鹅1000只以上的有15户,羊50只以上的有10户,猪10头以上的有40户,在她的带动下,全村都在向着这个富裕的目标奋进!

我一看,此时有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小姑娘,又从山坡上赶了一堆牛羊进来了,我抓住这一细节,对姜群群又说,你给村委副主任喊来,我给他们拍張照片。我首先暗了一下快门,村委副主任果真的也来了,原来是她的丈夫,我又暗了一下快门,几張图片,加上姜群群的采访报道,保证一定在《乌蒙日报》的显要位置上刊登出来。

村委副主任走了过来,握了握我的手,就邀约我们在她家吃了饭才走,而我们也并不推辞。

十五

晚上了,姜群群和我走到一个乡间的小道上,白天的情感,还有伤痕,此时,早也抛到了九霄云外,我走着,走着,突然就不走了,我想留住姜群群,好好的就在这野外,我说,我走不动了,你能陪我座一会儿吧!

姜群群看了看我,就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我也跟着座了下来。

于是,我把目光对准了远方,这里离城只有半里路的光境,星星在城中闪闪烁烁,那是松林县城的灯火。她突然倒在我的身上,看了看我,也没有表白,也没有说话。

我把像机,还有挎包放在旁边,又说,假如有一天,我真的不行,姜群群,你会怎么想?

她突然谋住我的嘴,又说,休息两天吧,休息两天了,你会行的。

我突然起身准备走,她又把我按下,又看着我又说,如果你真想再来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奉陪,现在也可以试试。

我不准你这么说,我又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要我怎么说呢?她又突然站起身,然后又座下,看了看我,又说,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说,是的!我望着她。

她嘴巴努了又努,眼睛,望着上空,突然又倒头睡下,然后又说,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是不行的!顿了顿,她又坐了起来,又说,你干脆在医院去检查一下吧!

我也一下站了起来,望了望天,天上的星星在嘲笑,我猛然推了推她,又说,走吧,回去,我还要赶写稿纸。

你也还没有回答我呢?她又歪着头,又看着我说。

我说,这不是病,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主要原因是长时间受到性的压抑,得不到性的奔放所至,如果有某一位女孩长期和我交合,真心实意的关爱,自然会好起来的!

是吗?她又说,你怎么这么清楚?又怎么这么肯定?

我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十六

梦,许多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我还在看他们给我的《红苹果》第8期,接着,第二天又看完了他们送给我的全稿,姜群群此时也送来了她昨天和我采访的采访报道,是一篇通讯,我把交卷和像机给了她,又说,去把这几张图片冲洗出来吧!

她把像机还给了我,我又坚持给了她,她才说,我不懂。

我把像机又收回,看了看表,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我看了看窗外,才把手伸了过去,挽着她的手,她也把手又抽回,又跟在了我的后面,我们又来到了县城的街上,找准了一个景点,试着教她几遍。我又问,这儿,有没有冲洗交卷的地方?

她说,有!

于是,她又带我进入了一家照片冲洗中心,于是,我们又相约了时间。回来,我改好了晶晶的小说,晶晶的小说确实到家,几乎跟本用不着修改,姜群群的,还有其他几位的,确实有些吃力。

我把姜群群的通讯,还有这篇新闻稿,重新再看了一遍,改了几个字和词以后,我就放在一边,然后,再作重修改,姜群群的这篇《夏》。

姜群群的《夏》还不如改为《走出夏天》,文中所描写的女孩子,显然又是她自己了,只是有些文不对题,不艺术,我对准了她的新闻稿,还有通讯,还有这篇小说,我分析《走近苗岭》,一定是姜海云的杰作。

晶晶的这两篇小说,还谈不上是艺术,我只对她的这两篇作品作了一个简短的分析和评论以后,然后,我又瞄了一眼窗外,此时,学校的钟声又敲响了。

十七

我伸了伸腰,步入了门外,我在校园里来回地走,舒了一下筋骨,陆文清老师此时走过来打了一声招呼,尹克华老师邀约我在他家去共进晚餐,我跟随尹克华老师去了,顺便提到了他的稿纸,我说,散文讲究的是精,要付有一定的文彩!

于是,我又问,尹老师,你教书有多少年了?

他说,有20年的时间了吧!

我心理在想,是个老教师了,于是,我又问,在这里,是干什么工种的?

他说,开始是后勤,现在是总务处的主任。

哦,我又说,你一定从小就喜欢文学吧!

他望了望我,又说,是的,很难成功,梦了好多年,都是一个梦!

我把他的这篇稿件的病点,点将出来以后,我又说,你是不是把这篇稿件重新拿回去,按着我说的意思,重新去修改一遍?

他说,可以的。

放下碗筷以后,我又说,我去给你拿来吧!

我在表妹的房间找出尹克华的稿纸,晶晶也来了,看着我,又才说,我找你老半天了,你在那里去了?

我说,我在尹老师那里吃饭去了!

我还以为你没吃呢?饭菜都给你打来了,却回来不见你的人影。

是吗?我又说。

她才端起自个儿吃了起来,我却拿着稿纸又走了出去。

我回来了,表妹又不见了,姜群群此时却坐在桌边看我给她改的稿。她看见我,却跑过来,却亲了我一口,又去看她的稿。我说,你最好还是多找一些书多看看吧,我那儿有好多书,下次我带来,你多读读,从中悟出一些门路之后,再来写,也许,就会更好一些。

她听了,看也没有看我,脸,仍然还停留在稿纸上,看完之后,她才说,我来抄正一遍吧!

我说,这些都是你的稿纸,你都拿去抄正吧,明天一早,我就要赶回去了。

你这么忙?她这时才抬起了头。

我说,是的,已经出来两天了。

这篇通讯,还有你拍的这些照片,她边说边翻了翻她的公文包,取出冲好的照片,然后,又把像机又还给了我。

我把相片选了几張,同她的这篇通讯稿,装在我的包里以后,我又把像机拿给了她,我说,这个,你拿去用吧!

她说,我又不是搞专职的,用不着!

行了,我又说,你拿去先学学吧,过两天,我再买过新的送你!

那你走那儿去采访?她又看着我又说。

我说,回《乌蒙日报》,交代好了的,必须赶回去!

十八

我到了《乌蒙日报》,找到了姜海云,姜海云又说,采访是辛苦的,我们考虑到你对这个地区的语言还不能顺利的进行,所以,我们决定,让你来当编辑。

我把姜天群的稿件递给了他,还有几張图片,我说,编辑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我相信你的这位远房妹妹能带动我的。

他又看了看我,又说,你去了?

我说,我去了!

你不会责怪,我没有告诉你吧!他又说。

怎么会呢?我又说。

哦,对了,这里,还有你的一封信。他又说。

我一看,还是那位追寻者,徐贵兰。我把徐贵兰的信撕了,又说,叫她以后不要再来信了吧!

咦!你怎么把她的信都撕了呢?他望了望我又说。

我说,没有这个必要了吧!过了一会,我又说,这位徐贵兰和姜天群,又有什么不同?

他又说,她,当然不同了,徐贵兰是一位高材生,她是个有真才实学的女才子,而姜天群,只不过是我的一个远房妹妹,但她的才学,当然,就赶不上徐贵兰了,再说了,徐贵兰又是大学专科毕业生,又在市政府工作,你干吗又不选择她呢?一方面,她又有很高的社会关系,同时,又是一个享当当的作家、诗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她吗?

过了一会,他又说,姜天群算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中专生,一般的政府办事人员,她那能和徐贵兰相比?

恐怕你又要说,她的《走近苗岭》也不是她的作品。我没好气地说。

你知道这点就好,他又说,你自己作决定吧!

那我走了!我又说。

走了?他突然一声怒喝,回来!

我有点不认识他似的,又看着他,又说,还有什么事?

你就这样走了?他又说,明起给你说吧,徐贵兰,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得罪的,必须给她回一封信!

干吗?我又说。

她是市政府市长的千金,他望了望我,又继续说,你如果得罪了她,就等于砸了我们俩人的饭碗,你知道不?

此话怎样讲?我也坐了下来,不敢怠慢。

他望了望门外,然后,又关上了房门,又说,别的不说,我们都还在市政府的领导之下,报社虽然是党的候舌,但我们不为他们服务,你想,我们是什么结果,再说了,现在很多地方都讲关系,你如果不认识我,我们没有这层关系,我又会照顾你吗?恐怕你此时此刻,还在那些山区奔波,照相,当记者?当作家?有你的?所以,徐贵兰,已经说了,非你莫嫁,你不能得罪她?

我人都未认识,我说,就是几張信纸,还非我莫嫁了?

他说,其实,你们早就认识了,只是,我没有告诉你。

那她是谁?我又说。

说句实话吧,他看了看我,又说,她是我的小姨妹,也就是你表嫂的亲妹妹。

这……我望了望窗外,又说,我一个40岁的中年男子,真的值得她爱慕?

这……他又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开始我只是在她们的面前只顾介绍你,可是,到了后来,两个人都要缠着我引荐,最后,我只好来过,你们自己在信上交往,信由我来转交,那知,这个徐贵兰却更有本事,把你的一切都摸得清清楚楚,还跑在徐都,省城去来,你叫我怎么说?

她,多大年纪了?我又说。

35,他说,你表嫂才37。

这么说,我又说,你们的婚姻也是最近几年才结的?

他说,我们结婚已经五年了。

都是为了自己的事业?我又问。

是的!他又说。

我真想不通,我又说,一个堂堂皇皇的市长千金,怎么这么大了,还未嫁人?

他看了看我,又才说,你表嫂还有你表嫂的妹妹,过去在江口也遭到一定的磨栏,她的父亲虽然是市长,但他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了,好了,其它的,我就不多说了。

真有你的,我又说,这又怎能说是砸了你我的饭碗?

反正两边都是我的亲妺子,他说,我也不好说什么?算了吧,我只是提醒你,徐贵兰,你是千万得罪不得的。

于是,我又具体打听了她的地址。

他说,我也不想浪费我的时间,我给你安排一个时间,就在我家中和她见过面吧!

我说,我又没有仔细看我刚才撕的那封信。

他又说,那你千万不要说撕信,就行了,晚上八点钟来吧!

十九

我走出了表哥的办公室,在市区逛了好大一圈以后,就到了徐贵兰的驻址,市委大院秘书科,这么一个有才华的女子,怎么又看得起我呢?丈夫死了?离过婚的?一连串的凝问,都在我的心中翻腾!饭碗又指什么?

我走近去,看着各科室的人员,他们有的让座,有的,又问我要采访什么?姜海燕也在里面。看来,他们都认识我,因为我和姜海云来过,他们都用汉语和我交流。我平时听到他们讲的都是苗语,只是开会的时候,才用普通话,我走了一个科室,又一个科室,市长,市长又怎么了?市长退休了?饭碗,这其中的闪烁其词,表哥的饭碗,这其中肯定有名堂。我自己也没打听,然而,这名堂,我一时也难解开,我要了一份材料,就走了,到了乌蒙市中心公园,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我想到表妹,我只想飞在她的身边,弄清楚这当中的细节,还有这里的规矩,这里,只有晶晶,才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血表,我真的想,难道晶晶也没有一个男朋友吗?不可能,真的不可能。表妹这張嘴,对,只有晶晶这張嘴,才能探听出一些真实的细节,不然,我会后悔的,我会糊里糊涂。

我走近报社,也是下午四点钟了,我把稿件交给周朝华编辑以后,我又走了。

一直挨到晚上8点钟,我才来到表哥的房间,表哥说,你不同意也没关系!

我说,我是被你的话吓着了,在我的家乡,就是因为没有这样的关系,我才留落在你这个地方,没有你的帮忙,没有你这个表哥,我也不会座在你这里,你如果再这样吓我,一脚把我登开,我不是死得更惨吗?

他望了望我,又说,还说这些干吗?徐贵兰来了!

果然,表嫂和她的妹妹走近了房间。我一看表嫂,表嫂也看了看我,表嫂又说,这就是我的妺妹徐贵兰!

徐贵兰看了看我,又才说,高兴能够认识你!然后又伸出了她的双手,在我的手上握了又握。

我只好看着她,又说,听说你在市政府秘书科,我去,为什么又没有你的身影?

她说,我出差去了。

总不可能不认识,不见一面吧!我又望着她又说。

那好!她也看着我又说,你对我究竟怎么样?

我说,什么怎么样?

她说,喜不喜欢?爱不爱我?

喔,我又说,这个问题,刚一见面,怎么就有这种可能?

表哥见状,又说,我这位表弟,精神上可能受到一些刺激!

是吗,我又说,我的精神一贯都很正常!

好了,好了,她又说,反正,我也知道一点,听说你这个人会算,真的有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

我望着她,又说,你是听谁说的?我说完又把目光又移向了姜海云。

姜海云见我望着他,又说,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压根儿就不清楚!

我看了表嫂一眼,表嫂却进厨房端来了两盘菜放在了桌子上。我又对着表哥又说,听说她们两姐妹,都是市长的千金,很有一定的本事,连我在徐都,播州,闹先见之明都摸清了。

是吗?我那里知道?表哥又耸了耸肩。

过了一会,表哥又说,她是什么千金,你是听谁说的?

不是一个很有知名的资深编辑吗?我又说,不能得罪徐贵兰!

尽瞎说,表嫂接过我的话又说,我看你们俩个,都有才干,我才有意帮你们牵钱,干吗见了面,就说这些无关的瞎话?

是吗?我又说。

我望了表哥一眼,表哥此时也从里间屋里端了两盘菜出来,他说,反正,这位徐贵兰,我也不哄你了,她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你表嫂也不是什么市长的女儿,倒是这位徐贵兰,确实在市委秘书科,这是事实!

是吗?我又望了望表嫂。

表嫂看了看我,又说,我也不是她的亲姐姐,只是见你没有成家,我才把我的一位好姐妹也介绍给你,你还不喜欢,见了面,好像还不高兴!

是吗?我又说,如果我真这样,我不是更要得罪表嫂和表哥的一翻心意了?

那你读了我的信,你为什么又不肯迟迟的表态?徐贵兰在旁边,此时也插嘴。

我表什么态?我又说,大家都才认识,又不了解!

好了,好了,表哥又说,不说这些了,先吃饭!

表哥望着我,自顾的又端起了杯,又继续他的话题,又说,我知道表弟是不会喝白酒的,要喝,就自己倒!

他先倒了一杯,自顾的又喝了起来。

我见了表哥喝酒,我也不再推持,拿了一瓶啤酒,就到了下来,我看了看她们二位,也说,女同胞一般都不会喝白酒的,是不是我扫了二位的好心?

没有,没有,表嫂又说,这里还有汽酒,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关系的。

吃完了饭,我又朝表嫂又说,我不管你们是不是亲亲的两姊妹,反正感情的事,是两性心灵碰撞的火花,再说了,我在感情上,从来就是个失败者,我还从来没有人真的这样羡慕过我,追求过我,我听姜表哥说,你的这位妹妹非我莫嫁,别的女人都不喜欢我这个人,我还真的值得你这位妹妹也爱慕吗?

问完了吗?她又说。

我说,问完了!

那你还是和我的这个妹妹谈谈吧!表嫂说完,又和表哥收拾碗筷又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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