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志勇 北京公交有个“男子汉车组” 坚持28年：女人能做的男人也能做好

北京323路公交车上有一个“男子组”，已经存在了28年。最开始因为公交售票员绝大多数是女的，而且这个车组的售票员都是男的，所以喊着“女售票员能做，我们能做，我们能做得更好”的口号，获得了“男团车组”的称号。

崔志勇和商旭一起擦车 贾磊摄

在过去的28年里，323号公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最初的一个司机两个卖票的，到半自动售票，一个卖票的丢了。到现在，每辆公交车上只有一个司机，没有售票员。“男车团”从原来的六个变成今天的两个。但是最新一代的“男式车”表示不会让这个金字招牌褪色。

一句玩笑话

34岁的徐上和35岁的崔志勇是最新一代“男式汽车”的成员。两个人都是司机，开同一辆车，分早班和晚班。按照北京公交的调度规则，如果徐上上班早，崔志勇上班晚，两人一夜早；如果徐上想跑三次，崔志勇就跑两次，他们一天跑五次。绕323路开车要一个多小时。

如果早班跑三次，晚班下午5点接班。不管谁上夜班，他们都会早到一段时间，他们会说明车的情况。早上下雨，车脏了，两个人会一起擦车。不上班的时候，两个人也是好朋友，经常在一起。

他们负责这辆车。在公交系统中，这种“两班制”被称为列车组。现在“男子组”只有两个人，但当初是六个人。在公共交通系统中处于领先地位的王景阁，是第一代“男子组”成员之一。

1989年，王静歌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只是323路3924路公交车上的一个普通售票员。当时两班倒的3924公交车上六个人中有五个是男性，只有一个售票员是女性。王静歌回忆说，火车组的两个司机年龄都比较大，另外三个卖男票的都是年轻人。有时候，六个人聚在一起，抽烟喝酒，却总觉得一个女人别扭。

后来女售票员调职，离开了3924路公交车。剩下的五个人算了一下，打算向车队提出干脆，然后派一个男售票员组成一个六人的火车组。虽然有个笑话，但是团队真的派了一个年轻人去当指挥。

女人能做的

男人也可以做崔志勇，帮助老年乘客下车。照片由拍摄，“要知道，在那个年代，男卖票的人很少，”葛说，当时，卖票的人大部分是女性。女性作为卖票人有一些天生的优势，比如细心、耐心。“女售票员帮老人上下车，帮乘客搬行李很正常，男售票员就不一样了。我们可以悄悄聚在一起吓唬人。”葛说，别看北京的小伙子们，但在全车人面前，他们都脸红了，根本不会说话。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慢慢练，一点一点张嘴。看到老人上车，要边扶老人靠门边说“慢点，我帮你”；看到有宝宝的女士也要开口说“哪位有宝宝的同志帮我个忙，给她让座”，不然只能等了。

葛说，3294列车组的四名年轻列车员越来越出名，许多乘客一上车就和他们聊天。他们的压力越来越大，每个人都担心他们会让火车组尴尬。渐渐地，他们喊了一句口号，“女指挥能做什么，我们就能做什么，我们就能做得更好。”

起初，他们六人以车号3924作为列车组的名称。直到两年后的1991年，一位画家送来一幅画，赞美他们的热情服务。在画上，画家写下了“为了男子组”。这次，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名字——“男子组”。渐渐地，他们在公交系统中赢得了各种荣誉，他们的名字在乘客中传播开来。

从1989年第一代“男子组”到现在，车组成员发生了不为人知的几代人的变化。一开始，他们可以像族谱一样，分辨出谁是第一代，谁是第二代，谁是第三代。后来成为经理的王静歌说，有时候出去开会，别人也不在乎他的队长身份。但只要一听说他是“男子组”第一代成员，就会肃然起敬，非常亲切。成员进进出出，慢慢的，王静哥也想不起来了。到目前为止，至少有四五十人在“男子组”工作过。

组员换了又换

名为“男车集团”的车换过多次，原3924号车已经退役。从两个卖票的，到半无人售票的，最后到完全无人售票的。以前的“男售票员”大多跳槽当了司机。但“男子组”一直留在323路公交车队，老乘客永远记得这个名字。

到目前为止，“男子组”只剩下两个人，崔志勇和徐上，他们是一个多月前才加入的。323路从北三环外的知春里沿西三环向南，穿过刘力桥，向西进入西四环，在扶风桥结束。崔志勇和徐上分析了这条线的特点。

“北方人民大学附近有很多学生骑车。玉渊潭以南，老人很多。南方六里桥附近农民工多。”崔志勇和徐上表示，应根据不同路段乘客的特点制定不同的服务模式。

例如，在玉渊潭公园附近，有特别多的老年乘客下车。徐上说你应该在停车前开慢一点，以免老人摔倒。老人喜欢追车。当他们看到公共汽车进站时，他们会边跑边挥手。那时，徐上会先向老人招手，说他看到了，一定会等着，这样老人就不会匆忙跑了。

在学生较多的车站，他们应该请他们帮助他们坐好。但是，学生们很懂事。只要看到一个老人上车，基本都会主动让座。“你只需要寻求帮助，我基本上不需要大喊大叫来让座，”徐上说。

1989年“男子汽车集团”成立时，徐上和崔志勇还没有上过小学。十几年前他们进入公交系统的时候，没想到有一天会进入这个光荣的列车组。如今，两个男人不仅不想让他们的前任难堪。他们还认为，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在“男子组”工作多少年，但希望用自己的行动给“男子组”留下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