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神记 动画导演蔡志忠：《天眼传奇像阿凡达》

动画导演蔡志忠:《眼睛的传说》就像《阿凡达》

搜狐娱乐讯(哈麦/文立新/视频)10月1日，由中南卡通制作、台湾省导演蔡志忠执导的动画片《眼睛的传说》将在中国上映。这是一个受中国古代文化如《山海经》、《桃花源记》、《求神记》等启发的故事。主角爱幻想，有英雄梦。他在向老师学习艺术的途中误入了魔法世界，经历了各种奇遇，学会了世界上第一剑法，打败了蓝魔王，帮助矮人恢复了三星文明。

蔡志忠于1948年出生在台湾省的农村，那里的孩子们三岁半的时候就知道该做些什么。“我从三岁半到四岁半想了整整一年。我从爸爸给我的小黑板上找到了生活的方式，就是我很爱画画。只要不饿死，我就画一辈子。”15岁开始从事专业漫画家工作，23岁开始从事动画导演工作。他拍过《彩色卡通老夫子》、《乌龙源》和《杜子春》等电影。其中，《老夫子》(1981)打破了台湾省最高票房纪录。

2009年，蔡志忠应邀来到杭州，与杭州最大的动画公司中南卡通合作拍摄了三部动画电影——《眼睛的传说》、《五龙源》和《功夫少林寺》。蔡志忠最大的兴趣在于中国传统文化，他的漫画和动画都是以此为基础的，寓教于乐。他的动画技术上并不华丽，但想象力丰富。他的故事看起来有点年轻，但却蕴含着智慧、梦想、忠诚和孝顺的传统价值观。蔡志忠坚信，特技或华丽的画面不会持续很久，流行电影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好看，能捏住观众的心，感动他，让他紧张，让他难过。情感真的很重要。

搜狐娱乐:是什么导致了这部漫画？

蔡志忠:每个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漫画家，但是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我是一个好的动画导演。23岁的时候在电视台学动画，拍了三部系列片。那时候我成了台湾最好的动画大师。后来很多人找我做动画片，我被迫开了一家动漫公司。在开动漫公司的七年时间里，我做过很多电视动漫广告，包括香港和新加坡的。中间还制作了几部动画电影，彩色卡通老夫子、乌龙源和杜子春。

《七才子漫画老夫子》(1981)也打破了当年台湾省有史以来的最高票房纪录，击败了李小龙(1981年在香港上映的《死亡之塔》)和《007》等四部好莱坞电影。当时我就知道，其实中国人是很支持自己的漫画的。

36岁的我，银行里有220万人民币，还有三套很好的房子。我对自己说，这辈子赚钱就够了。只要我每天不借钱，不赌博，不为别人投资，不为别人担保，我80岁了还能吃泡面。那时候我发过誓，不以牺牲生命换取名利，于是我只身去了日本，花了四年时间画漫画《百家》。

2009年，我被政府邀请进入杭州。杭州即将举办中国动漫节，这也是中国最热衷于发展动漫的城市。作为杭州动画界的领军人物，我与杭州最大的动画公司中南卡通合作了三部动画电影，分别是《眼睛的传说》《武龙源》《功夫少林寺》。10月1日，《眼睛的传说》将上映，这是中国制作的第一部动画电影。

搜狐娱乐:为什么选择这样的题材先拍？

蔡志忠:《天眼》是中南卡通的先锋电影。据说500集电视在央视播出，相当于中南卡通老板的孩子。故事是我自己编的，所以和以前拍的动画电影不一样。在过去，《老夫子》和《乌龙源》是著名的漫画作品，尽管《杜子春》和《长白传说》都是《太平广记》里的故事，《田燕传说》纯粹是我自己编的。

我最擅长的是掌握中国元素，无论是画面还是精神，就像画漫画百家一样。百家之所以还很流行，是因为庄子、老子、论语、孟子都是永久的普世价值。我相信2500年流传到今天，还能流传5000年。对中国文化之类的学科特别感兴趣，《眼睛的传说》基本就是来源于这个想法。

里面的故事大概是《寻神》《山海经》，然后是《桃花源记》。桃花是广汉所谓的三星堆遗址博物馆和金沙遗址博物馆，很奇怪。很多学者说他们不像地球文化，有点像外星人甚至猎户三星，有点像地球的阿凡达版本。据我所知，在拍摄《阿凡达》的时候，我参观了广汉三星堆遗址博物馆。都是蓝色的，形状很奇怪。

搜狐娱乐:电影里有些角色看起来很奇怪。这个灵感和山海经有关吗？

蔡志忠:《山海经》共有18章，包括《山径》、《内陆经典》、《海外经典》……当然，我们不能真的拍《山海经》，所以我们只选择了《山西经典》。事实上，《山海经》包含了中国传统神话故事的所有来源。我有《黄帝vs蚩尤》《黄帝vs星天》《一天天的夸父》《后羿射日》。还有很多非常奇怪的形状，比如八头老虎，四角羊，全知的野兽，会说话的蛇。

搜狐娱乐:听你说，山海经有很多东西可以挖掘。但是现在的玄幻电影热衷于拍《画皮》和《西游记》，而不是《山海经》。

蔡志忠:《山海经》非常华丽，包含了许多元素。如果《眼睛的传说》要拍续集，那我一定要把它命名为真正的《山海经》，一定要有《女儿国》《书生国》和很多非洲部落的奇人异士。

《山海经》之所以在民间不太受欢迎，是因为它没有真实的故事，只描写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和人、事和事。还有一点类似《女儿国》《秀才国》的故事。我猜如果是网络文学的话，你可以用《山海经》作为底稿，很多知名作者可以开始写《山海经》，一千年后会故事丰富。

搜狐娱乐:你刚才提到了刺客聂隐娘，我感觉台湾省的导演对这些中国古代文化很关注，而mainland China的导演对它们不感兴趣。这是为什么？

蔡志忠:我在1989年来到中国，认识了很多人。他们都说中国文化在台湾省从来没断过，中国是因为文革才断的。以我自己家为例。我父亲的父亲教我父亲的方式和三千年前一个祖先教他儿子的方式一样。父亲教我，就像我教孩子一样，就像三千年前一个祖先教他的孩子一样。这些文化遗产在国内代代相传。七岁的孩子被送到学校是教不好的。台湾省当然从来没有断过，就像我们中国人的血脉，所谓龙的传人。像天地一样，看到很多人写敦煌，就起鸡皮疙瘩，流泪。

台湾省很多文人都致力于挖掘一切古代智慧，包括我自己。我不在乎文化。我选择里面的珍珠和钻石。当然，我们可以通过历史来批判文化。

搜狐娱乐:你刚才提到普世价值，对好莱坞电影很讲究。普世价值是什么意思？

蔡志忠:中国有其普世价值。好莱坞的普世价值观基本都知道圣经，他们的一切精神都不能违背圣经。就像总统一样，不管谁再出名，只要违反了圣经，就会立刻被反驳。披头士第一次来美国的时候，约翰列侬说我们比耶稣更受欢迎。结果全美国的粉丝都烧了他们的电影。所以圣经传达了一种所谓的价值。

当然，中国有一些价值观，比如《论语》中的孝道、慈悲。当然，传统文化教导我们要有智慧，通过很多古诗词或成语教导我们如何做好每一件事。

搜狐娱乐:这部电影的主人公喜欢幻想，有英雄的梦想。你觉得这是能拉近观众距离的东西吗？

蔡志忠:我是出生于天主教的人之一。我住在乡下。全国每一个三岁半的孩子都很确定自己这辈子要干什么。他像一个农民的孩子一样，一直在地里帮忙。他像一个拉着大车的孩子一样，一直在帮父亲放牛。像铁匠的孩子一样，他一直在帮父母拉炉子的风。父亲是村民代表秘书，不知道以后怎么办。于是我从三岁半到四岁半想了整整一年，从爸爸给我的小黑板上找到了生活的方式，就是我很爱画画，只要不饿死，我就画一辈子。

但是当时没有绘画行业。我一次又一次地接近我的梦想，画电影标志。9岁的时候，漫画在台湾省流行，我决定当漫画家。我从15岁开始做专业漫画家，到现在已经画画52年了。我发现一个人只需要选择自己最擅长和最喜欢的，做到极致，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失败。

所以我认为，一个孩子应该从小就有梦想，而不是无谓的努力，不知道要达到什么目标。当你有了梦想，你就知道你有那个条件，然后你就可以实现你的愿望，成为你的角色。所以我的故事大多是这样的，就是一个有自己理想的孩子，然后冒着生命危险去实现自己的愿望。

我不认为唯一的活路是考100分的北大青大，或者去国外常春藤盟校读博士或者硕士。三百六十行，行里最好的，不管做什么，只要自己喜欢，自己擅长，尽早寻找自己人生的画笔，哪一行可以出类拔萃。

搜狐娱乐:mainland China的每个人都会说，以后观众会不会喜欢。目前市面上比较流行的漫画有《喜羊羊》、《熊出没》、《大圣归来》。你认为你的漫画会受欢迎吗？

蔡志忠:如果你像台湾省，取悦观众是没用的。你把任何观众喜欢的都拿出来给他看，就像之前台湾省最火的畅销书《龙应台》，骂政府，批判社会。然后是漫画《曾子说》，再后来改成《情商》，再后来是《脑子里快速转》，都不是一个类型的。情商火了，你再做智商和MQ也没用。

观众没那么好骗，观众也没那么无知。观众自然会选择他喜欢的。所以，盲目模仿，那一定不对。就像好莱坞电影一样，根本没有流派。还有史诗电影，科幻电影，当然也有经常卖的好的电影，成本很低，很受欢迎。所以，基本上最畅销最受欢迎的电影之一就是普通，就是电影本身好看，掐观众的心，感动他，让他紧张，让他难过，情感真的很重要。

特效或者华丽的画面，持续时间不长。如果你问我张艺谋最好的地方是故事很简单，但感情很丰富，比如《归来》，还有《大红灯笼高高挂》，也许还有华丽的《英雄》或者《城中金花》，我自己都不喜欢。

搜狐娱乐:全球流行的动画有两个，一个是好莱坞3D动画，一个是日本动画。

蔡志忠:我们打算拍日本动漫或好莱坞动漫，这已经在日本动漫杂志上讨论过了。日本网友表示，中国不应该考虑如何超越美日，但中国的第一个问题是如何走出中国特色。中国有13亿人口。如果你看《激情与速度》第七季或者《变形金刚》第四季，大概会占到全球总票房的三分之一。

那么中国就足够养活自己的电影产业和动漫产业了。动画界和电影界的所有制作人和导演，都应该把中国观众放在眼里，拍出让我们感动的画面。如果拍不好触动我们的东西，那就更谈不上世界了。一步一步来，就像漫画《百家争鸣》一样，在台湾省和中国流行起来，然后传到全世界。

搜狐娱乐:或者从技术上讲，现在的大趋势似乎是观众更喜欢3D动画。

蔡志忠:我仍然认为故事是最重要的。就像我的漫画是黑白的，还是很受欢迎的。或者很多漫画都是彩色的，但还是一样，内容才是最重要的。就像一个搞笑的笑话，我讲出来你会觉得极其搞笑。如果做成3D动画，还是不好笑，所以重要的是内容，我一直相信。

搜狐娱乐:现在很多投资者越来越关注动漫。你看好动漫的未来吗？

蔡志忠:动画不同于普通的现实生活电影。动画不是一点小钱就能做出来的。就像我问宁浩导演，300万怎么拍《疯狂的石头》？他说不止这些。之前给了他150万，当然如果要拍《心花怒放》，可能会超过1亿。

不会太低，但也不会太高。如果用二维动画电影，卖五六千万可以赚回成本。我猜如果你想拍一部3D电影，可以赚回成本。这个目标其实相对容易实现。《大圣归来》火了，还是《猎怪》火了。我猜很多人是拿钱投资动漫的。希望动漫界的所有人，尤其是导演和制作人，真心诚意地拍出好看的电影，让观众买到票，看不失望的电影。中国这条路一定要快，一定要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