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借贷不是打包的互联网金融,虽然很多互联网金融平台都是传统的民间借贷,转移到网上。期待吧,互联网金融真的可以提升民间借贷,包容性知识,包容性信息,包容性金融。本文收集了两个真实的民间借贷故事,以引起投资者对风险的恐惧。

第一个:借款人的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诱惑和贪婪的故事。

利益相关,都是真人,用化名。

上个月底,父亲来看我,问我出国的进展。吃饭的时候,我看起来很累,还没到半百,眉毛就老了。我到的时候,他刚把j线的刘经理送走了,桌面烟灰缸里的烟头又累又错,房间里尼古丁的瘴气让人缓解。

我和父亲从来没有深厚的感情。相处起来,比交心更尴尬。但是那个时候不一样。人在极度疲惫的时候,会放下芥蒂,渴望寻求支持。那一刻我成了离他最近的一根稻草。

父亲把烟头摁灭,说:“你送去你妈家,破产了。我在善后。你也知道刚刚离开的刘经理。嘿...烦人。”

我很惊讶,送妈妈在我们这边就相当于干妈的角色,我爸爸的亲戚,我大概只认了她家的几个,算是好亲戚了。

几年前,当我叔叔从西方回来时,他给我父亲李忠送去了三次宴会。晚餐非常热闹,充满热情。没想到两个月后脸上的桃花才开,真的是无常。

我问发生了什么事。他带着家人回去澳门“声讨”,砸了四千万给庄,银行和高利贷都来找我。李忠逃走了,藏在上海,留下她妈妈收拾残局。我父亲出来为一段友好的关系游说。他指着楼下一辆卡宴对我说:“嗯,是在我名下。现在做贼也没什么区别。”

他现在成了送娘家对付双方的代表,没有想象中的暴力和血腥,但在利益的跷跷板上,是一寸山河,一寸心,一寸肉,一寸难守。

五月初我回家,他带我去看我妈。

晚上8点左右到了工厂,门卫拿着水只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坐下继续看他的电视。全厂空空一片混乱,因为还在清算阶段,还有几家银行不同意付款,所以政府的拆迁补偿成了空中的城堡,生死未卜。

厂房对面是办公楼,以前晚上辉煌。现在只剩下两三扇黄窗,整条街看起来一片荒凉。我和父亲径直上楼,到了办公室,把我吓得魂不附体。

从前,那间办公室的一面墙上挂满了24台显示器。我是作为客人来的,我喜欢在无事可做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其中。现在墙壁是灰色和黑色的。我进去的时候,两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我。

当时他们正在打牌,茶几上散落着一桌子的纸屑。充电器和衣服散落一地,角落里还有几张弹簧床。在这里呆了很久。这些高利贷讨债的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凶,但是他们身上的纹身、咝咝声、形体上的大肉一样多,看起来还是很可怕的。眼神中有一种威慑的味道,足够凶狠到不夸张的挤眉弄眼。

我不敢多看,跟着父亲从他们身边走过,敲开了暗门。

一个女声从门口传来。她问:“谁...?"

父亲答应后,暗门打开了,我们答应进去。

以前是休息室。我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器官。开了两室一卫,入口处有一扇推拉门。

毕竟经历的不多,看到的都是新的,但是新鲜感过去了就忍不住哭了。

里面的陈设很简陋,玄关的入口是卫生间。浴缸里堆了很多杂物,不可能洗身体。大房间里只有一张三尺的木床,乱七八糟的摆着,没有其他装饰品。送娘独自坐在一个小房间里,里面有电脑桌和钢床,生活垃圾堆积在这里。

我当时差点没认出她来。一天晚上,法华的声明有点夸张,但它确实是白色的。她照顾不了自己的劳累,一件男式t恤,一条卡其布裤子,一双蓝白色的拖车,没有首饰。三月之前我没说优雅,但至少是落落大方...看到她变成这样,就连陌生人也忍不住一声叹息。

派娘给我安排个座位,让我坐在钢床上,问我什么时候走。我回答她。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低头拿了把剪刀开合,小声回嘴说挺好的。

之后,我就没再理她了。我父亲在和她说话。

无奈之下,谁还有力气招呼别人?

我直挺挺地坐着,数着窗外闪过多少灯光,看着眼前30码的牛仔裤。无意中瞥见桌子角落里的南通提醒,旁边放着一盒半开的饼干...

我不太明白他们谈话的内容。我只知道工行还有几百万的缺口没有解决。如果银行不同意,宣布的拆迁程序就束之高阁,所以几个提前谈过笼的银行可能会翻脸。

这里高利贷更难,利息已经滚出了七位数的差价。原始负债年限不小。现在那些人在照顾妈妈,一方面是收债,一方面也是咄咄逼人。

这个游戏不是你我这么简单的。在幻灭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变得无助。

外地人把娘的手机送走,每一条消息,每一个电话都要先被他们筛选。李忠和她的女儿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联系她了,她目前已经不再想这件事了。她只希望能早一天还清债务。没有繁荣就没有繁荣。稳定是最大的福利。

父亲告诉她向亲戚借几百万渡劫再商量,并派她母亲去摇摇头。她拿了几张纸,翻来覆去。

说:“我了解我自己,我不能借,我还是不伤人。”

我离开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我想是时候收工了。下楼的时候无意中回头看到一个人直挺挺的靠在栅栏上,但背光里还是能看到锐利的目光。我不禁瑟瑟发抖。

故事还在发生,没有结束...

第二部分:贷方的故事

正月初一晚上,张成趁着夜色,在重重鞭炮声中,悄悄离开了滨州阳新县上店镇的家。在半年的跑步时间里,他只在第30天回家一次,和父母一起吃饭。

自2011年起,张成从10多位亲友处吸收2000多万元,交给当地最大借款人之一的阳信县香港汇信投资咨询有限公司。公司老板卢麒元跑了,张成受不了天天有债主上门讨债,没面子的面对亲戚朋友,最后消失在村民的视线里。

年夜饭后,张成在老母亲的哭喊声中又在黑暗中走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家看望父母。

预期的崩溃

"民间借贷的关键是钱可以借、放、收."说起两年多的借款经历,张成懊悔不已。他承认虽然借了很多,放了很多,但是恢复的很少。

2011年,国务院出台政策鼓励民间借贷,“允许民间资本设立金融机构”。有一段时间,私人借贷在全国各地蓬勃发展。张成原来是做电动车配件经销的。当他看到亲戚朋友开始融资借款时,他被高额的利润所吸引。

按照张成的计算,以每月两三个点的利率吸收一笔钱,以六七个点的利率贷出去,每年的利润高达50%。资本越多,总利润越大。而阳新县是山东省省级贫困县,农村人均年收入只有8000元。当地经济疲软,银行数量少,民间筹集的资金成为最稀缺的热点商品。贷方能否融资成为关键。

当时刚入行的张成只能贷三五万,月息一两点。用自己的资金,贷款规模几十万,月息两三分。当越来越多的人参与民间借贷时,对资金的竞争就变得越来越激烈。“为了抢有限的资金,月息天天涨。你5分,他就敢喊7分,往往协商的资金会被同行以更高的月息抢走。”张成回忆说:“只要能借钱,就放不下。”

疯狂的情绪不断推高,却忽略了隐藏的风险。到了2012年春天,阳信民间借贷的月利率已经涨到了五六个点,到了8月份,月利率都超过了八九个点,有的甚至达到了12美分。月利率八个点折算成年利率,已经超过100%。

随着利率的飙升,来借钱的工业老板越来越少,新涌入的贷款人和资金也越来越多。因为民间借贷的利润远高于实业经营的利润,所以张诚和很多放贷人一样,将店面、房产等固定资产抵押在银行,将业务的营运资金转移,全部贷出。

短短七八个月,张成疯狂吸收存款,放贷,资金规模从几十万元攀升至2000多万元,成为当地最大的放贷人之一。张诚最大的客户是阳信县香港汇信投资咨询公司。这是一家2011年2月在滨州工商局注册的企业,董事长叫吕启元。

在张成的心目中,卢麒元是当地资金周转最快的地方之一。据他所知,许多人已经借给卢麒元几千万元。据当地估计,卢麒元已经吸收了至少上亿元。“卢麒元给人的印象是,他一直很富有,坐在一辆价值数百万元的豪车里,每月借款利率很高,很少还价。”起初,张成只借给卢麒元200多万元,但最终达到了2400多万元,月利率甚至攀升到8毛钱1毛。

张成清楚地记得,他最后一次贷款给卢麒元是在2012年8月底。8月25日,由卢麒元创办的香港汇信投资咨询公司举行盛大开业仪式。公司在阳信县繁华地段租了三四百平米的办公室,竖起了近百米长的巨大招牌。开业当天,数百名客人手持五颜六色的花篮和鞭炮聚集在公司门口。开业第二天,吕启元提出再借700万,为期三天。张成被盛大的庆典搞糊涂了,没做任何防范就给了他685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有钱的老板,打着“香港”的招牌,在公司开张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就上演了一场“金壳”,悄无声息的跑了。

作为最大的借款人,卢麒元出走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资本黑洞,引发了全县所有借款人的恐慌。所有的债主都拿着凭据去隔壁房子赎回钱。但越是这样,越是无法追回欠款。以下债务来不来,以上债务不还。在被债权人迫害的同时,他们在迫害借款人,完全是不由自主的。

关于卢麒元在哪里吸收了数亿资金,众说纷纭。有的说是利息过高空,有的说是投资养心德信畜禽有限公司,有的说是投资一个橡胶项目。

从此,张成每天都在讨债和还款之间挣扎。一个县是熟人社会。一开始借钱给他的不是老乡,不是同学,也不是亲戚朋友。面对他们轮番讨债,张先生只好硬着头皮,赔着笑脸,不厌其烦地解释。说太多也没用。

一开始亲戚朋友只是在用文字催促。久而久之,几十万的血汗钱都没有了,大家的耐心也越来越少。有些恶语相加,有些上门摔了,老朋友老亲戚现在成了“死敌”。

面对借款人,张诚作为债权人,没有什么办法。有时会在借款人的公司里坐几天,有时会上门放两句狠话,但很快就被当成了“纸老虎”而不作为。张成承认自己是商人,不会雇打手讨债。“况且真的是把人赶跑了,追讨欠款更没希望了。”

卢麒元出走后,张成的2000多万贷款无法收回。无奈之下,去年的一个晚上,张成也选择了出走。如今,他突然意识到在外地。“现在89点的月息太高了,没有企业能承受。崩溃是时间问题。”

失踪的大坝

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山东省阳新县民间借贷经历了兴起、繁荣、崩溃、衰落的过程。大部分参与者都成了受害者。他们是商人、邮局工作人员和医院医生。他们积累了一定的财富,有着丰富的人脉。参与民间借贷无非是看中高额利润。

他们以较低的成本从私营部门吸收数十万甚至数千万资金,并以高利率借给急需资金的人,以赚取差额。经过多人转手,层层借钱,一步步积累,山东阳新县形成了一座巨大的“金”塔。最后无数的资金都收在了几个人的手里。资金规模从几万元积累到几亿元,贷款月息从两三分飙升到八九分。

当地民间借贷崩溃后,他们要么被迫逃离,要么负债累累。阳信县上店镇一位村支书说,他以1分钟的月息向村里几乎所有村民借了钱,吸收了600多万元,以3分钟到6分钟的月息借给了卢麒元。卢麒元逃跑后,村党委书记被同一个村子认领后几乎不敢回家。

上店镇另一个村有150户。一个72岁的老人被委托挨家挨户地动员。凭借他在村里的威望,以每月1.5美分的利率从70多户人家吸收了160多万元。看到记者,这位72岁的老人哭着说,钱都借给了一个叫张庆信的老板。现在中间人跑了,临近春节的村里人天天找她讨债。

张庆信是阳信的又一大集资人,也是店镇烟店村的支部书记。自称河南郑州人的张庆信承认,“我确实是融了资金,但没有像他们一样倒闭跑路,”但他说,“我是向亲戚朋友借钱,也没有强迫我要债。”

商铺镇、江河镇等很多借款人反映,他们吸收的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资金都转给了张庆新,有的村几乎家家户户都参与了集资。因为直接借钱给张庆信的人跑了,债务链不完整。大家都没有证据直接找张庆信讨债。张庆信在接受采访时说:“你看到我给他们借条了吗?没有!绝对不行!”

因为很多企业主拿着自己的资金去放贷,大量的资金无法收回,影响了他们的业务。据当地群众反映,阳信已经拥有中和木业、力华泰科技、利民面粉厂等业主。,恒通餐具、瑞阳工贸、鲁阳科技、红方油脂、西镇粮油面粉等一批企业因民间借贷破产停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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